蜀汉章武五年(225年)十一月初一,长安城太守府内,暖炉烧得正旺,将厅中寒气驱散得一干二净。
厅内两侧站满了披坚执锐的武将,一个个身姿挺拔,气势如虹,皆是蜀汉军中的精锐之辈。
上首主位上,诸葛亮一身素色儒袍,手持羽扇,面容温润,一双眸子却透着洞察世事的精光。
他轻摇羽扇,声音清朗,缓缓开口道:“今我军已在长安休整十日,粮草堆积如山,军械修补完备,将士们锐气正盛。魏国盘踞中原,洛阳乃其腹心之地,欲取洛阳,必先破潼关天险。今日议事,便是要定下定夺,谁愿为先锋,领兵攻取潼关?”
话音落下,厅内顿时响起一阵铿锵有力的应答声。
赵云跨步出列,银甲映着烛光,亮得晃眼,他手按腰间佩剑,朗声道:“末将赵云,愿为先锋,攻克潼关,为大军开道!”
紧随其后,马超也出列,西凉锦马超的威名犹在,他面容刚毅,声如洪钟:“末将马超,久欲踏平魏土,愿为先锋,效犬马之劳!”
魏延亦是不甘人后,虎目圆睁,抱拳喝道:“末将魏延,请命为先锋,定叫潼关守将束手就擒!”
三人话音刚落,又一道年轻却沉稳的声音响起。
张苞身着紫花罩甲,手持极品丈八蛇矛,迈步出列,那杆重达一百单八斤的蛇矛被他握在手中,竟如同寻常木棍一般轻松。
他朗声道:“末将张苞,愿为先锋,攻取潼关!”
赵云闻言,眉头一挑,瞪眼看向张苞,佯怒道:“你这小子,前几次出征便次次与我抢先锋,这次说什么也不行!潼关乃魏国防线重镇,守将绝非易与之辈,你虽勇悍,经验终究稍逊一筹,莫要胡闹!”
张苞咧嘴一笑,上前一步,对着赵云拱手道:“四叔此言差矣,末将如今的能耐,可不是往日可比。既然四叔执意要当先锋,那我给你做副将,总行了吧?”
赵云见状,脸色稍缓,沉吟片刻,点头道:“这还差不多。你小子跟在我身边,也好让我看着你,免得你又冲动行事。”
诸葛亮坐在主位上,看着几人争执,嘴角噙着一抹浅笑,待他们商议妥当,这才轻摇羽扇,朗声道:“既如此,便命赵云、马超为正先锋,诸葛果为随军军师,马岱、黄袭、高翔、李盛、王平、张苞、黄婉为副将,率领八万汉军精锐,即日启程,攻取潼关!”
“末将领命!”众人齐声应和,声震屋瓦,一股雄浑的战意直冲云霄。
次日清晨,天刚蒙蒙亮,长安城东门便大开。
八万汉军将士身披铠甲,手持利刃,排列成整齐的方阵,浩浩荡荡地向着潼关方向开拔。
队伍之中,一辆辆载着加农炮的马车格外醒目,炮口在晨光下闪着冷冽的寒光;将士们腰间挎着连弩,背上背着望远镜,这些远超时代的军械,让汉军的气势更胜一筹。
十一月初二,先锋军抵达潼关之下。
潼关雄踞山腰,城墙高达五丈,由巨大的青石堆砌而成,城墙上旌旗招展,魏军士兵手持弓箭刀枪,严阵以待,城门口更是重兵把守,一派森严景象。
赵云勒住胯下汗血宝马的缰绳,抬头望了一眼高耸的潼关城墙,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当即下令:“马岱、黄袭、高翔听令!命你三人率炮兵营,将二百门加农炮推至阵前,校准炮口,对潼关城墙进行轰击!”
“得令!”三人齐声应道,立刻调转马头,向着队伍后方的炮兵营奔去。
片刻之后,一百门加农炮被汉军士兵推到了距离潼关城墙百丈之外的地方,炮口齐刷刷地对准了那坚不可摧的城墙。
魏军守将郭箕站在城墙上,看着汉军阵前那些从未见过的“铁疙瘩”,眼中满是疑惑与不屑,高声嘲笑道:“蜀汉蛮子,莫不是无计可施,竟搬些破铜烂铁来充数?”
城墙上的魏军士兵也跟着哄笑起来,全然不知,他们即将面对的是何等恐怖的杀器。
诸葛果端坐于中军帐前的马车之上,手中拿着一份潼关的地形图,玉指轻点,对着传令兵道:“传令炮兵营,轰击城墙西北角,此处乃潼关城墙的薄弱之处,集中火力,五轮齐射!”
传令兵领命而去,很快,一道军令便传到了炮兵营。
“校准炮口,西北角!装填铁弹!预备——放!”马岱一声令下。
“轰轰轰——”
震耳欲聋的轰鸣声骤然响起,一百门加农炮同时发射,一颗颗重达数十斤的铁弹裹挟着雷霆万钧之势,向着潼关西北角的城墙狠狠砸去。
“砰!砰!砰!”
铁弹与城墙碰撞的巨响接连不断,青石城墙在铁弹的轰击下,瞬间出现了密密麻麻的裂痕,碎石飞溅,烟尘弥漫。
城墙上的魏军士兵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取而代之的是惊恐与绝望,他们从未见过如此威力巨大的武器,一个个被震得头晕目眩,站立不稳。
第一轮轰击过后,潼关西北角的城墙已经出现了明显的凹陷。
“第二轮!放!”
“第三轮!放!”
“第四轮!放!”
“第五轮!放!”
马岱的吼声接连不断,一百门加农炮一轮接着一轮地轰击,每一轮轰击,都让潼关的城墙损毁加剧。
当第五轮轰击结束时,那五丈高的城墙再也支撑不住,伴随着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西北角的城墙轰然垮塌,露出了一道宽达数十丈的豁口。
“城墙破了!城墙破了!”汉军将士们见状,顿时爆发出震天的欢呼声。
赵云见状,眼中精光暴涨,将手中龙胆亮银枪高高举起,厉声喝道:“将士们,随我冲!”
话音未落,他便催动胯下照夜玉狮子,如同离弦之箭一般,向着城墙豁口冲去。
马超亦是不甘落后,挥舞着虎头湛金枪,紧随其后。
张苞手持丈八蛇矛,胯下汗血宝马四蹄翻飞,速度丝毫不逊于赵云和马超,他放声大笑道:“四叔,岳父,等等我!”
三人一马当先,如同三道闪电,冲破弥漫的烟尘,从垮塌的豁口处跃上了潼关城墙。
城墙上的魏军士兵回过神来,挥舞着刀枪,嘶吼着向着三人冲来。
赵云龙胆亮银枪横扫,枪尖寒光闪烁,三名魏军士兵瞬间被挑飞出去,鲜血溅洒在城墙上;马超的虎头湛金枪更是凌厉,枪出如龙,每一枪都洞穿一名魏军士兵的胸膛;张苞的丈八蛇矛更是势不可挡,重达百斤的长矛在他手中如同臂使,横扫之处,魏军士兵人仰马翻,无人能挡。
“杀!”
就在此时,潼关城内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张辽、徐晃二人率领着数千魏军精锐,从城内疾驰而来,他们看到城墙被破,汉军已经冲上城墙,脸色顿时变得铁青。
“蜀汉贼将,休得猖狂!”张辽手持大刀,厉声喝道,一马当先地向着张苞冲来。
徐晃亦是挥舞着开山斧,紧随其后,两人联手,气势汹汹,直逼张苞。
张苞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丝毫不惧,手中丈八蛇矛一横,迎着二人便冲了上去。
“铛!”
大刀与丈八蛇矛碰撞在一起,爆发出一阵刺耳的金铁交鸣之声,
张辽只觉得一股巨力从矛杆上传来,震得他虎口发麻,手臂酸痛,险些握不住手中的大刀。
他心中大惊,暗道这张苞年纪轻轻,力气竟如此恐怖!
徐晃的开山斧紧随而至,向着张苞的腰间劈来,风声呼啸,势大力沉。
张苞腰身一扭,躲过开山斧的攻击,手中蛇矛顺势一挑,直刺徐晃的咽喉。
徐晃大惊失色,急忙侧身躲避,矛尖擦着他的脸颊划过,带起一道血痕。
“好小子,有点能耐!”徐晃怒喝一声,再次挥舞开山斧攻来。
张辽也稳住身形,大刀如同狂风暴雨般向着张苞劈去。
两人皆是魏国名将,武艺高强,联手之下,更是威力倍增。
然而,张苞的武力早已突破百点,达到了恐怖的110,远超张辽、徐晃二人。
他手中的丈八蛇矛上下翻飞,攻守兼备,将两人的攻击尽数挡下,而且还时不时地反击,逼得两人连连后退,险象环生。
赵云和马超见状,相视一笑,不再上前帮忙,而是率领着冲上城墙的汉军士兵,向着周围的魏军士兵杀去。
一时间,城墙上喊杀声震天,鲜血四溅,汉军士兵手中的连弩不断发射,一支支弩箭如同雨点般射向魏军,魏军士兵成片倒下,根本无法抵挡汉军的攻势。
张苞与张辽、徐晃大战了七、八合,心中已然不耐,他猛地一声大喝,丈八蛇矛爆发出一股磅礴的气势,一招“横扫千军”,向着两人横扫而去。
张辽、徐晃急忙举兵抵挡,却被这股巨力震得连连后退数步,嘴角溢出鲜血。
“撤!”张辽心知不敌,急忙大喊一声,与徐晃对视一眼,虚晃一招,转身便向着潼关东门逃去。
他们的亲兵见状,立刻拼死冲上前,组成一道人墙,挡住了张苞的去路。
张苞怒喝一声,丈八蛇矛横扫,将挡路的亲兵尽数斩杀,却也因此耽误了片刻,让张辽、徐晃得以逃脱。
他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冷哼一声,道:“算你们跑得快!”
与此同时,黄婉、李盛、王平率领着数万汉军士兵,如同潮水般从城墙豁口处涌入潼关城中。
城中的魏军士兵早已被加农炮的轰鸣声吓得魂飞魄散,此刻见汉军杀进城来,更是军心大乱,纷纷丢盔弃甲,四散奔逃。
汉军士兵手中的连弩不断发射,魏军士兵死伤无数,惨叫声、求饶声、兵器碰撞声交织在一起,响彻整个潼关城。
这场战斗,从清晨一直持续到中午,方才渐渐平息。
潼关城内,到处都是魏军士兵的尸体,鲜血染红了街道。
赵云下令清点战果,此战共斩杀魏军一万余人,俘虏一万七千余人,缴获粮草军械无数,而张辽、徐晃则带着二千余残兵,向着函谷关方向狼狈逃去。
夕阳西下,余晖洒落在潼关的城墙上,给这座饱经战火的雄关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芒。
赵云站在城楼上,看着下方忙碌的汉军将士,满意地点了点头,下令道:“大军在潼关休整一日,明日一早,兵发郑县!”
次日清晨,八万汉军将士再次启程,向着郑县进发。
郑县乃是潼关通往洛阳的必经之路,守将名为曹庸,此人乃是魏国宗室,性情残暴,平日里在郑县作威作福,欺压百姓,麾下有一万魏军驻守。
当探马将汉军来袭的消息禀报给魏庸时,他正在府中饮酒作乐,听闻汉军只有八万,顿时不屑地笑道:“不过八万乌合之众,也敢来攻我郑县?传我命令,紧闭城门,坚守不出,待汉军粮草耗尽,自会退兵!”
魏庸自以为高枕无忧,却不知诸葛果早已为他布下了天罗地网。
汉军抵达郑县城下后,并未急于攻城,而是在城外三里处安营扎寨。
诸葛果将张苞、关兴、黄叙、赵钧等人召至中军帐内,玉指轻点地图,缓缓道:“郑县守将曹庸,生性多疑,且贪生怕死。我军可如此这般……”
众人听后,皆是眼前一亮,纷纷称赞妙计。
当天夜里,郑县城外突然响起一阵震天的喊杀声,火光冲天,似乎有无数汉军正在攻城。
曹庸在府中被惊醒,急忙登上城楼查看,只见城外火光遍野,喊杀声不断,心中顿时慌乱起来。
他正要下令士兵守城,却见城门处突然冲进来数十名“魏军士兵”,他们手持利刃,见人就杀,口中大喊道:“汉军杀进城了!快跑啊!”
城墙上的魏军士兵见状,顿时军心大乱,纷纷丢下兵器,四散奔逃。
魏庸见状,吓得面无人色,急忙带着亲兵向着北门逃去。
殊不知,那些冲进城内的“魏军士兵”,正是马岱、黄婉率领的精锐斥候,他们身着魏军服饰,趁着夜色混入了城外的火光之中,趁机从城门的缝隙中潜入城内,制造混乱。
而城外的喊杀声和火光,不过是汉军士兵点燃的火把,以及用锣鼓模拟出来的声响罢了。
当曹庸带着亲兵逃至北门时,早已在此等候的张苞率领着一支骑兵突然杀出。
曹庸吓得魂飞魄散,急忙求饶道:“将军饶命!我愿投降!我愿投降!”
张苞冷哼一声,丈八蛇矛一挑,将曹庸挑落马下,厉声喝道:“你这残害百姓的狗贼,也配谈投降?”
话音未落,矛尖便刺穿了曹庸的胸膛。
失去主将的亲兵们,顿时作鸟兽散,要么被汉军斩杀,要么跪地投降。
天亮之时,郑县便被汉军轻松攻克,城中百姓纷纷涌上街头,箪食壶浆,迎接汉军入城。
攻克郑县之后,汉军马不停蹄,向着华英县进发。
华英县守将名为褚墨,此人熟读兵书,颇有谋略,麾下有八千魏军,城防坚固。
诸葛果得知褚墨的底细后,对冯志、法邈道:“褚墨此人,虽有谋略,却刚愎自用。你二人可率领一支偏师,绕道至华英县后方的山林之中,截断其粮草供应。我军则在正面攻城,诱其出战,届时前后夹击,必能攻克华英。”
冯志、法邈领命而去,率领五千汉军,悄无声息地绕到了华英县后方。
褚墨果然如诸葛果所料,见汉军在正面攻城,心中暗道汉军轻敌,当即率领八千魏军,打开城门,向着汉军冲杀而来。
赵云、马超率领着汉军佯装败退,引诱褚墨追击。
当褚墨率领魏军追出城外十余里时,冯志、法邈突然率领偏师从山林中杀出,截断了魏军的退路。
与此同时,赵云、马超率领汉军调转马头,杀了个回马枪。
魏军腹背受敌,顿时军心大乱。
褚墨见状,大惊失色,急忙下令撤退,却为时已晚。
汉军将士奋勇冲杀,魏军士兵死伤惨重。
褚墨在亲兵的掩护下,拼死突围,却被迎面而来的张苞一矛挑杀。
华英县就此攻克。
接下来,汉军向着湖县进发。
湖县守将名为卫嵩,此人乃是一介武夫,有勇无谋,麾下有一万二千魏军。
诸葛果针对卫嵩的性格,定下了“诱敌深入”之计。
张苞率领五千骑兵,来到湖县城下叫阵,百般辱骂,卫嵩果然被激怒,率领一万魏军出城迎战。
张苞佯装不敌,率军败退,卫嵩不知是计,率领魏军紧追不舍。
当魏军追至一处狭窄的山谷时,早已埋伏在此的马岱、黄婉率领着一万汉军突然杀出,滚木礌石从山谷两侧滚落,将魏军的退路彻底截断。
张苞率领骑兵调转马头,杀了回来,赵云、马超则率领中军主力,从正面冲杀而来。
山谷之中,顿时喊杀声震天,魏军士兵挤成一团,根本无法施展手脚,只能任由汉军宰割。
卫嵩被张苞一矛刺于马下,一万魏军非死即降,湖县不攻自破。
攻克湖县后,汉军士气如虹,一路高歌猛进,向着弘农县进发。
弘农县守将名为沈毅,此人为人谨慎,深知汉军的厉害,不敢出城迎战,只是紧闭城门,坚守不出。
诸葛果见状,微微一笑,道:“沈毅谨慎,我军便以‘攻心为上’。”
她下令汉军在弘农县城外安营扎寨,每日只派少量士兵在城下叫阵,同时命人将汉军攻克潼关、郑县、华英、湖县的捷报写成传单,用弓箭射入城中。
城中的魏军士兵得知汉军势不可挡,接连攻克数城,心中顿时惶恐不安,士气低落。
沈毅见状,心中焦急万分,却又无计可施。
三日后,弘农县城内的魏军士兵不堪恐惧,纷纷哗变,打开城门,迎接汉军入城。
沈毅见大势已去,拔剑自刎。
弘农县就此落入汉军手中。
紧接着,汉军向着渑池县进发。渑池县守将名为赵旷,此人贪财好利,诸葛果得知后,便命人携带重金,潜入城中,贿赂赵旷的亲信。
那亲信得了重金,便在吕旷面前不断劝说,称汉军势大,抵抗不过是自取灭亡,不如开城投降,还能保住富贵。
赵旷本就贪生怕死,听了亲信的话,心中顿时动摇。
当汉军抵达渑池县城下时,赵旷果然打开城门,率领麾下魏军投降。
渑池县兵不血刃,便被汉军攻克。
最后,汉军向着新安县进发。
新安县守将名为韩烈,此人忠勇刚烈,誓与城池共存亡。
他率领一万魏军,加固城防,准备与汉军决一死战。
诸葛果对众人道:“韩烈忠勇,不可强求。我军当以雷霆之势,攻克城池,减少伤亡。”
她下令炮兵营将五十门加农炮推至城下,对着新安县城墙进行轰击。
一轮轰击过后,城墙便出现了裂痕。
韩烈站在城墙上,看着汉军的加农炮,眼中满是绝望,却依旧高呼道:“将士们,随我杀敌!保卫新安!”
汉军将士冒着炮火,向着城墙冲去。
张苞一马当先,从城墙的豁口处跃上城楼,手中丈八蛇矛横扫,斩杀数名魏军士兵。
韩烈见状,挥舞着大刀,向着张苞冲来,口中大喊道:“蜀汉贼将,拿命来!”
张苞冷哼一声,丈八蛇矛一挡,将韩烈的大刀震飞,随即一矛刺出,洞穿了韩烈的胸膛。
韩烈瞪大了眼睛,口中喃喃道:“天不佑魏……”
话音未落,便倒在了血泊之中。
失去主将的魏军士兵,再也无心抵抗,纷纷放下武器投降。
至此,潼关以东的郑县、华英、湖县、弘农、渑池、新安六城,尽数被汉军攻克。
夕阳之下,八万汉军将士集结于新安县城外,旌旗招展,铠甲鲜明。
赵云勒住马缰,看着远处连绵的群山,以及群山之后的函谷关,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
他高举龙胆亮银枪,厉声喝道:“大军休整三日,三日后,兵发函谷关!”
“攻克函谷关!攻克函谷关!”
震天的呐喊声,在天地之间久久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