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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和背后的伤痕终于彻底愈合,只余下浅淡到几乎可以忽略的印记,这对于被困寒冰石室、身心俱疲的白茯苓而言,不啻为一剂强心针。虽然实力依旧被封印大半,同心印与星辰结界仍如影随形,但至少这具躯壳重新变得完整、洁净,仿佛洗刷掉了一部分不堪的污秽与耻辱。

连日来的沉寂与“安分”,似乎也让她与沈清辞之间那种紧绷到极致的对峙,稍稍缓和了一丝——至少表面如此。沈清辞依旧每日检查、疗伤、调息,但注视她的目光中,那种冰冷的审视与掌控意味,似乎也随着她伤势的稳定而略微淡化,变得更像是一种……例行公事的看护?

白茯苓说不清这种感觉是好是坏。但她知道,自己需要一些变化,一些能打破这潭死水、或许能带来转机的东西。

这天,她难得地觉得心情不错。或许是伤痕痊愈带来的轻松感,或许是体内日渐充盈的力量感,又或许只是单纯厌倦了那身素白到刺眼的衣裙。她起身,从衣物袋中挑了一套样式宽松、颜色柔和的淡紫色云纹常服换上。料子柔软舒适,宽大的袖摆和裙裾行动间飘逸生姿,冲淡了她眉宇间挥之不去的清冷。

她没有绾发,任由如瀑的青丝柔顺地披散在肩头背后,只用一根同色的发带在脑后松松束了一束,防止发丝垂落脸颊。对镜自照,镜中人虽脸色依旧略显苍白,但眉眼舒展,紫衣墨发,竟有几分久违的、属于“白茯苓”而非“战神泠音”或“魔后”的闲适与鲜活。

她偷偷瞄了一眼石室另一端闭目打坐的沈清辞。他周身冰蓝灵力流转,气息沉静,似乎并未注意到她这细微的变化。

很好。

白茯苓心中暗忖,时机差不多了。伤好了,心情尚可,沈清辞似乎也处于相对“放松”(对他而言)的状态。是时候……动用那件她珍藏许久、一直舍不得、也一直没找到合适机会动用的“底牌”了。

她的手悄无声息地探入宽大的袖口内侧——那里有一个极其隐蔽、缝制在内衬里的暗袋。指尖触碰到一个冰凉坚硬的物件,正是那坛被她小心翼翼藏了许久的“醉星酿”!

为了这一刻,她可是费了不少心思。这坛酒被她用特殊手法封存,气息内敛至极,平日贴身收藏,连沐浴更衣都格外小心。沈清辞虽然神通广大,但总不至于连她衣服内衬都一寸寸检查过吧?之前他归还衣物时没有提及,想必是没发现。

白茯苓心中微定,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与期待。这“醉星酿”是她耗费无数心血,采集九天星辉之精、融合数种万年灵果、佐以自身一丝本源星辰之力,于特殊时辰酿制而成。不仅滋味绝佳,蕴含磅礴精纯的星辰灵力,更有一项特殊功效——能在短时间内,极大激发饮用者的潜能,甚至对神魂和本源之力有一定程度的“洗涤”与“共鸣”作用。

她原本是准备在突破大境界或遭遇生死危机时使用的。但现在,被困于此,前路茫茫,这酒或许能助她更清晰地感知同心印的奥秘,或者……在某个关键节点,提供意想不到的助力。

她背对着沈清辞,装作整理衣袖,实则指尖灵力微吐,极其轻巧地破开了酒坛最外层的灵力封印。顿时,一股清冽甘醇、仿佛混合着星辉与灵果芬芳的奇异酒香,极其细微地逸散出来,被她迅速用自身微弱的星辰之力包裹、收敛,只萦绕在鼻端方寸之间。

成了!

白茯苓心中一喜,正待低头嗅闻,细细品味这阔别已久的佳酿……

然而,就在酒香入鼻的刹那,她的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

这香气……清冽甘醇依旧,星辉灵韵也分毫不差,可是……怎么好像……少了点什么?又多了点什么?

她疑惑地凑近坛口,又仔细闻了闻。没错,是她“醉星酿”的基底味道没错,但那股本该醇厚绵长、直透神魂的星辰本源余韵,似乎淡了些许?反而……隐隐有一丝极其极其淡的、不属于酒本身的、清甜活泼的……花香?还有点……像是苏见夏那丫头身上常带的、某种特制胭脂水粉的残留气息?!

白茯苓的脸色瞬间僵住,一个荒谬又让她火冒三丈的念头猛地窜了出来!

她急忙将酒坛稍稍倾斜,借着石室星辉结界流转的微光,看向坛身底部一个极其不显眼的、用特殊药水写就、平时隐形、只有在特定角度和光线下才能看到的标记——那是一个歪歪扭扭的、属于苏见夏的独家印记,旁边还画了个小小的、得意洋洋的笑脸!

苏!见!夏!

白茯苓眼前一黑,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这个猪队友!她就知道!她就知道!!当年她酿好“醉星酿”,总共就得了三小坛,自己宝贝得跟什么似的,藏得严严实实。结果有一次苏见夏来找她玩,不知怎么发现了其中一坛,死缠烂打非要尝尝。她拗不过,只给了极小的一杯。没想到这丫头胆大包天,居然不知何时,偷偷用她不知道从哪里搞来的、味道相似但年份和功效天差地别的“仿制品”,把她藏着最隐蔽的这坛真酒给调!包!了!

怪不得沈清辞没发现!这坛根本就不是她的原酿!只是外面套了她酒坛的壳子,里面装的是苏见夏不知从哪个犄角旮旯弄来的、可能味道还行但绝对没有特殊功效的普通灵酒!上面还沾着那丫头胭脂水粉的味道!

白茯苓气得手都抖了,恨不得立刻冲到苏见夏面前揪着她的耳朵骂上三天三夜!辛辛苦苦藏了这么久,担惊受怕,结果是个西贝货!期待落空,底牌变废牌,这种从云端跌到泥里的感觉,简直比伤没好时更让人郁闷憋屈!

她郁闷地瞪着手里这坛“假酒”,扔了舍不得(好歹是灵酒,闻着味道还行),喝了又觉得憋气。最后,一股破罐子破摔的邪火涌上心头。

行!苏见夏你个死丫头!等老娘出去再跟你算账!

现在……管他真酒假酒,是酒就行!

她索性也不偷偷摸摸了,直接盘膝坐在冰玉床上,将那坛“醉星酿”(伪)放在身前。拍开泥封,醇厚的酒香顿时更加浓郁地散发开来,虽然少了本源星韵,但灵果的芬芳和酒液的清冽依然诱人。

她也不用杯,直接举起酒坛,仰头便灌了一口。

清冽的酒液滑入喉中,带着灵果的甜香和一丝恰到好处的辛辣,顺着食道一路暖到胃里,随即化作温和的灵气散向四肢百骸。味道……确实还不错。虽然不是原版,但也是上好的灵酒,对她现在恢复期的身体颇有裨益,能舒缓精神,滋养经脉。

一口下肚,心中的郁闷似乎被冲淡了些许。她又接连喝了几口,动作由最初的郁闷赌气,渐渐变成了享受。微醺的感觉慢慢涌上来,脸颊染上淡淡的绯红,眼神也少了几分平日的冰冷警惕,多了些迷离的慵懒。

她一边喝,一边还小声嘟囔着骂苏见夏:“死丫头……等你落到我手里……看我不……嗝……”

就在她喝得渐入佳境,准备再来一口时,一道清冷平静的声音,如同冰泉般在她身侧不远处响起:

“泠音。”

沈清辞不知何时已结束了调息,站在冰玉床几步之外,冰蓝色的眼眸静静地看着她,眉头几不可察地微蹙。

“此酒虽为灵酿,亦有后劲。” 他的声音听不出情绪,只是陈述事实,“你伤势初愈,神魂未稳,莫要贪杯。”

若是平时,白茯苓或许会警醒,会收敛,至少表面敷衍一下。

但此刻,酒意上头,加上发现“底牌”变废牌的憋闷,还有这些日子被禁锢、被掌控的委屈与烦躁,被沈清辞这看似关心实则依旧带着管束意味的话语一激,顿时如同火星溅入了油锅!

“要你管!” 她猛地转过头,因为酒意而泛红的眼睛瞪着沈清辞,声音比平时高了八度,带着明显的赌气和叛逆,“我喝我的酒,关你什么事?!你是我的谁啊?!主神了不起啊?!就能管天管地管我喝酒?!”

她越说越气,看着沈清辞那副永远波澜不惊、仿佛万事皆在掌控的冰块脸,一股强烈的、想要打破他平静的冲动攫住了她。

“你说莫要贪杯是吧?” 她忽然笑了,那笑容因为酒意而显得有些娇憨,又带着浓浓的挑衅。她不再小口啜饮,而是双手捧起那还剩大半坛的酒,在沈清辞骤然变得锐利的目光注视下,仰起头——

“我偏要!”

“吨吨吨——”

清澈的酒液如同小小的瀑布,倾泻入她微微开启的红唇之中。她喝得又急又猛,喉结(虽然不明显)快速滚动,些许酒液从嘴角溢出,顺着白皙的脖颈滑入衣领,浸湿了淡紫色的衣襟。

整个过程不过几息时间,大半坛灵酒被她一口气灌了下去!

“哈——!” 白茯苓放下空了大半的酒坛,畅快地呼出一口带着浓郁酒香的气,脸上红晕更盛,眼神迷离得几乎没了焦距,身体也因为突然大量摄入酒精和灵气而微微摇晃。

她完全忘了,或者说,在酒精的刺激下,根本想不起来——自己这副身体,有个不大不小的毛病。

酒量尚可,但醉酒后……容易发酒疯。

而且是不按常理出牌、极其难搞的那种。

沈清辞在她捧起酒坛仰头猛灌时,冰蓝色的眼眸中便已闪过一丝错愕与……一丝极其罕见的、名为“不妙”的预感。他下意识地上前一步,似乎想阻止,但最终还是停在了原地。

看着眼前这个双颊酡红、眼神迷离、衣襟微湿、抱着空酒坛傻笑、浑身散发着浓烈酒气和叛逆气息的女人,沈清辞生平第一次,感到了某种……超出掌控的棘手。

白茯苓晃了晃脑袋,试图看清眼前的沈清辞。但视线里仿佛有好几个冰蓝色的影子在晃。她嘿嘿笑了两声,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朝着沈清辞的方向迈了一步,脚下却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沈清辞下意识地伸手扶住了她的胳膊。

入手温软,带着酒气的灼热,与他的冰冷形成鲜明对比。

白茯苓被他扶住,非但没有站稳,反而顺势整个人靠了过去,一只手还抓着空酒坛,另一只手则胡乱地挥动着,嘴里含糊不清地念叨:

“沈……沈清辞?哦,主神大人……嘿嘿……你的脸……怎么有好几个?别动……让我看看……”

她凑得很近,带着酒香的温热呼吸几乎喷到沈清辞冰冷的下颌。迷离的目光努力聚焦,试图看清他的脸。

沈清辞身体几不可察地僵了一瞬,扶着她胳膊的手,力道微微收紧。

“你喝醉了。” 他沉声道,试图让她清醒一点。

“醉?谁醉了?我才没醉!” 白茯苓立刻反驳,声音大了些,带着醉鬼特有的理直气壮,“我告诉你……沈清辞……我、我可厉害了……我的酒……是苏见夏那个笨蛋换的!气死我了……等我出去……嗝……一定找她算账!”

她语无伦次地说着,忽然又像是想起了什么,抬起头,用那双湿漉漉、迷蒙蒙的眼睛盯着沈清辞,语气变得委屈又控诉:

“还有你!你也是坏人!关着我……不让我走……还凶我……我讨厌你!”

说着,她竟然抬起那只抓着空酒坛的手,作势要往沈清辞身上砸!当然,动作软绵绵毫无力道,更像是撒娇般的胡闹。

沈清辞眉头蹙得更紧,另一只手迅速而轻巧地夺下了她手里的酒坛,随手放在一旁的冰台上。

酒坛被夺,白茯苓愣了一下,随即更不高兴了。她挣扎着想脱离沈清辞的搀扶,嘴里嘟嘟囔囔:“还给我……我的酒……你抢我东西……坏人……”

挣扎间,她本就宽松的衣襟被扯得更开,露出一小片精致的锁骨和更多被酒液浸湿的肌肤。发带也不知何时松脱,乌黑的长发彻底散落下来,与她酡红的脸颊、迷离的眼神、湿润的衣襟一起,构成一幅活色生香又混乱不堪的画面。

沈清辞的呼吸几不可察地微微一滞。他迅速移开视线,不再看她凌乱的衣襟,只是手上用力,将她更稳地扶住,同时一股清冽的冰寒灵力悄然渡入她体内,试图帮她化解酒力,平复躁动的气血和神魂。

然而,白茯苓体内的星辰之力在酒精和灵气的双重刺激下,本就有些活跃,被这外来的冰寒灵力一激,非但没有平复,反而像是被挑衅了一般,隐隐有要与之“对抗”的趋势!虽然微弱,却让她本就混乱的状态更加不稳定。

“嗯……冷……” 白茯苓感受到那股冰寒,不舒服地瑟缩了一下,下意识地朝着身边唯一的热源(沈清辞身上其实也是冷的,但相对她体内乱窜的灵力,至少是实体)贴得更紧,嘴里还含糊地抱怨,“你别……别弄那些凉的进来……难受……”

她整个人几乎挂在了沈清辞身上,脑袋无意识地靠在他肩头,温热带着酒气的呼吸拂过他的颈侧。

沈清辞彻底僵住了。

扶着她胳膊的手,仿佛被定住。冰蓝色的眼眸深处,那万年不化的寒冰,似乎在这一刻,被怀中这具温软、躁动、带着酒香和混乱气息的身体,烫出了一丝细微的、几乎无人能察觉的裂痕。

石室内,星辉依旧静静流转。

但气氛,已然天翻地覆。

醉酒的白茯苓,就像一颗投入平静寒潭的、裹着火焰的石头,瞬间搅乱了一池冰水。

而沈清辞,这个习惯掌控一切的主神面对如此“不按常理”的突发状况,冰封的心湖之下,暗流开始不受控制地汹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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