渔阳的“第一期非诚勿扰”圆满落幕,五百对新人喜结连理的消息如同插上了翅膀,飞越高山河流,精准投喂到了高句丽全境。这一下,可不仅仅是“轰动”能形容的了——简直是点燃了一场全民性的“婚恋核爆”。
高句丽的姑娘们彻底疯了。
以前,她们的人生理想可能是嫁个本地勇士,或者进宫当个女官。现在?街头巷尾、田间地头,姑娘们凑在一起聊天的核心话题只有一个:“你汉语言学得怎么样了?”“渔阳将领喜好研究笔记交换一下?”“听说赵云将军喜欢温柔会做饭的,我这麻辣兔头手艺是不是得往清汤方向发展?”
一股“以嫁汉人为荣,以留本地为耻”的妖风,席卷了整个高句丽。婚恋市场的价值体系被彻底颠覆。
这可苦了高句丽的男人们。
以前靠着能打猎、会种地、家里有几根人参,好歹还能在婚恋市场有点竞争力。现在?呵呵。
场景一:某高句丽壮汉,胸肌能夹碎核桃,向心仪的姑娘展示他刚猎来的黑熊。
姑娘瞥了一眼,嗤之以鼻:“黑熊?能换几包渔阳辣条?你看人家渔阳的将军,出门骑的是高头大马,身后跟着的是水泥战车!你这就一头死熊,也好意思拿出来显摆?” 说完,还对着他做了一个极其侮辱性的手势——拇指和食指微微分开,比划了一个“很小”的动作,眼神里的鄙夷几乎凝成实质。
壮汉当场石化,感觉自己的尊严和某个部位一起,受到了毁灭性打击。
场景二:某高句丽小吏,自诩文化人,在相亲时滔滔不绝地讲述高句丽悠久历史。
姑娘不耐烦地打断:“历史能当火锅吃吗?你知道渔阳的‘辣条一号公路’多宽吗?知道‘自动连弩’一秒能射几箭吗?啥都不知道,还好意思谈历史?我看你是‘史’差不多!” 同样附赠一个“很小”的手势。
场景三:甚至连王宫里的画风都变了。
高句丽大王高男武,某日想临幸一位新纳的嫔妃。他沐浴更衣,满怀期待地走进寝宫,却见爱妃正对着一件渔阳产的羊毛衫痴痴发呆,嘴里喃喃念叨:“听说严纲将军虽然嗓门大,但特别疼老婆……上次非诚勿扰,他给对面姑娘夹了整整一盘肉……”
高男武试图展现雄风,轻咳一声。
嫔妃回过神,看了他一眼,眼神淡漠,随手也比划了一个“很小”的手势,然后翻个身,留给他一个冷漠的后背:“大王,臣妾今日身子不适,您请回吧。对了,内务府说,这个月的‘至尊无敌辣’火锅底料配额用完了,您明天想吃辣,得用自己的私房钱去黑市买。”
高男武:“!!!”
一股凉意从高男武的脚底板直冲天灵盖!连后宫都开始用渔阳标准来衡量他了?!这还能忍?!
他终于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这已经不是简单的贸易逆差或者文化入侵了,这是从根本上瓦解了他的统治基础(男性尊严)和家庭和谐(后宫稳定)!再这么下去,高句丽就不战自溃,全国上下只剩下一群向往渔阳的“恨嫁女”和备受打击的“萎靡男”了!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高男武在空荡荡的国库里(最后一点金子也拿去换辣条了)发出悲愤的咆哮,“华雄狗贼,欺人太甚!这是要亡我高句丽啊!与其窝窝囊囊地被辣条和手势羞辱死,不如轰轰烈烈地战死!”
被逼到墙角的高男武,决定破罐子破摔,倾全国之力,跟华雄拼了!
他发布了全国总动员令,将所有能打仗的男子(其中不少是刚被手势羞辱过的)聚集起来,凑了十万大军(实际能打的有没有五万都存疑),囤积在边境,号称要“雪耻复国,夺回男人的尊严”!
然而,他这边战鼓还没敲响,那边的作战计划、兵力部署、粮草囤积点……甚至连他昨晚在宫里因为吃不到辣条摔了几个杯子的细节,都已经通过各种渠道,源源不断地送到了辽东太守阎柔的案头。
传递情报的是谁?正是那些深明大义(向往渔阳)、胆大心细的高句丽女子!
有宫女偷偷抄录兵力调动文书,塞在送出去的脏衣服里;
有边境将领的女儿,直接画下了布防图,借口回娘家送到了渔阳商队手中;
更有一位负责粮草看守的将领夫人,因为丈夫拒绝了她想去渔阳吃火锅的请求,一怒之下,在一个月黑风高夜,伙同几个姐妹,一把火把边境几个重要粮草囤积点烧了一小半!还留了张字条:“让尔等断我辣条之路!”
于是,当高男武踌躇满志,准备御驾亲征,一雪前耻时,他面对的是一支什么样的军队呢?
士兵们士气低落,一方面是因为长期“渔阳胃”依赖症,断辣几天后普遍出现精神萎靡、食欲不振等戒断反应;另一方面,则是来自心灵的重创——出征前,不少人的相好、妻子甚至老娘,都对他们比划了那个“很小”的手势,祝他们“早日战败,好让渔阳天兵来解放我们”……
粮草被烧了一部分,剩下的也因为管理混乱,被各级军官克扣倒卖了不少,实际发到士兵手里的,连半饱都难。
军营里流言四起:“听说渔阳那边顿顿有肉,投降不杀,还分配媳妇!”“真的假的?”“我二姨家的表妹的邻居的相好的,就嫁过去了,现在天天吃香喝辣,昨天还托人捎回来一包辣条呢!”“那我们还打个屁啊!”
高男武站在点将台上,看着底下这群眼神躲闪、面有菜色、窃窃私语的“大军”,心凉了半截。这哪里是虎狼之师?分明是一群等着被“接收”的难民!
就在这时,边境线对面,烟尘滚滚!阎柔率领的三万辽东精锐(其中不少是刚归化的胡骑和新练的“大数据精兵”),如同神兵天降,发起了冲锋!
没有预想中的激烈抵抗。
阎柔的骑兵一个冲锋,高句丽的防线就如同被热水浇过的雪堆,瞬间融化。
前排的士兵象征性地抵抗了两下,就非常丝滑地丢掉武器,抱头蹲下,动作熟练得让人心疼。更有甚者,直接举起用树枝挑着的白内裤(可能是从家里偷带来的),高声呼喊:“别射箭!自己人!我们向往渔阳久矣!”
中军的将领们一看势头不对,有的直接调转马头就跑,有的则被手下士兵“簇拥”着(实为挟持)加入了投降的队伍。
后军更是乱成一锅粥,士兵们不是想着抵抗,而是忙着抢掠剩下的粮草和财物,准备当做投奔渔阳的“见面礼”。
兵败如山倒!
高男武在亲卫的死命保护下,仓皇逃回王都丸都。回头一看,出发时的十万大军,跟回来的不足一万,还大半带伤,士气彻底崩溃。
他知道,完了,全完了。高句丽,已经名存实亡。
在华雄大军(主要是阎柔部)兵临城下的巨大压力下,为了保住王室最后一点体面(和性命),高男武不得不签下了屈辱至极的《丸都条约》。
条约规定:
高句丽承认战败,向渔阳称臣。
割让包括王都丸都在内的大片南部富庶领土给渔阳。
赔偿军费……呃,高句丽国库空空如也,实在赔不起,改为永久性给予渔阳在高句丽剩余领土上的“辣条专卖权”和“火锅底料独家代理权”。
高句丽王室即刻北迁,不得延误。
签完条约,高男武看着那座曾经繁华、如今却因大量女子随渔阳军“撤离”而显得格外冷清的丸都城,老泪纵横。他带着仅存的几千士兵,以及强行绑来的(因为自愿留下的都跑光了)一些王室女子和官眷,凄凄惨惨地踏上了北迁之路。
望着南方那片已然不属于自己的故土,高男武咬碎了后槽牙,立下毒誓:“华雄!今日之耻,他日必报!从即日起,我高句丽举国……戒辣!任何辛辣之物,不得入境!违令者,斩!”
然而,他话音刚落,旁边一个被绑来的妃子就幽幽地来了一句:“大王,戒辣可以……但您能先把欠我的那包‘清香型’辣条还了吗?我藏床底下那包,昨天是不是被你偷吃了?”
高男武:“……” 一口气没上来,差点当场驾崩。
消息传回渔阳,张承正吃着新任“辣条经济特区”总督(原玄菟郡守)进贡的、用丸都王室秘方改良的“御制辣条”,听得是拍案叫绝,辣条屑喷了郭嘉一脸。
“哈哈哈!看见没?奉孝!这就叫‘得道多助,失道寡助’!得胃者得天下!失尊严者失国家!”张承得意洋洋,“谁能想到,灭亡一个国家,甚至不用老子亲自出手,靠的是辣条、手势和恨嫁的女子!老子这‘非诚勿扰’,简直是灭国级的大杀器啊!”
郭嘉默默擦掉脸上的辣条屑,无奈道:“主公……嘉以为,史书上或许会记载:‘高句丽之亡,非亡于兵戈,乃亡于辣条与手势耳。’后世君王,当引以为戒。”
“管他呢!”张承大手一挥,志得意满,“赶紧的,把丸都给我改成‘辣条之都’!再把高句丽王宫改成‘友好联姻历史博物馆’!重点展示那个‘很小’的手势模型,就命名为‘压垮高句丽的最后一根手指’!”
他仿佛已经看到,未来的旅游手册上写着:“欢迎来到辣条之都丸都,这里曾经有一个王国,因为无法满足本国女性的胃和心,而黯然落幕……”
“唉,”张承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咬了一口辣条,美滋滋地嚼着,“这人生啊,就像这辣条,看着红火,嚼着带劲,一不小心,就能把一个国家给‘辣’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