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句随着星心跳动的诺言,此刻比任何时候都响亮:“只要敢走向未知,家就永远有新的模样。”
小砚的来孙望着孩童绣向深空的金线,突然发现那道针脚正在自我分叉——像棵不断生长的树,主枝伸向已知的星系,侧枝则钻进更幽暗的虚空。最细的一缕金线,竟缠住了颗游荡的暗物质粒子,粒子颤动着化作枚透明顶针,“是未知在给自己做身份牌”。少年伸手触碰虚空,指尖传来陌生的温度,像握住了团正在成形的牵挂,“太奶奶说的‘新模样’,原来藏在所有‘不认识’里”。
星际拓荒队的“先锋号”上,每个队员的头盔都嵌着枚可变形顶针。在气态行星,顶针化作浮力环;在熔岩星球,顶针变成隔热层;在最诡异的时空乱流里,顶针竟折叠成微型防护罩,“是让家跟着环境变样子”。队长的日志里画着幅奇妙的图:所有星球上的临时住所,轮廓都是顶针的形状,只是材质不同——气态的用能量,熔岩的用合金,乱流里的用时空褶皱,“是牵挂在给我们做万能模具”。
外星文明的“变形工坊”里,顶针能根据使用者的“想象”改变形态。人类想着故乡的石桥,顶针就化作带野菊纹的栏杆;外星想着能量巢,顶针就变成触须编织的吊床;最神奇的是位失明的访客,他心中的家是“温暖的声音”,顶针竟化作会唱歌的风铃,“是让看不见的牵挂也能有形状”。工坊主人笑着说:“我们研究了亿万年,发现顶针的终极形态,是使用者心中的家。”
深秋的“创想家”庆典上,人们不再复刻过去的针脚,而是比赛谁能绣出最“陌生”的图案。孩童用银顶针绣出长翅膀的野菊,说要让家会飞;老人用铜环绣出能装下星空的口袋,说要让家变辽阔;外星使者用能量针绣出同时存在于过去与未来的花,说要让家没有时间的墙,“是让想象力成为新的针脚”。小砚的来孙看着那些奇形怪状的作品,突然发现它们的核心针脚,都藏着母亲顶针的影子,“是未知里永远带着熟悉的根”。
“边界突破实验室”的最新发现震撼学界:宇宙中所谓的“物理常数”,其实是可以被牵挂改写的。周明的来孙在发布会上演示:当足够多的顶针同时绣向某片空间,那里的重力会变轻,光线会弯曲,最终形成适合居住的“自定义环境”,“是太奶奶们在说‘家不是被环境决定的,是我们定义环境’”。演示的最后,他们在真空里绣出朵野菊,花瓣上的露水竟真的凝聚成形,“是牵挂在告诉宇宙‘该这样开花’”。
第一超穷枚顶针生成时,全维枢纽的中央控制台突然弹出行字:“请设计下一种家的模样。”小砚的来孙让孩童来回答,孩童抓起银顶针,在屏幕上画了个没有边界的圈,里面写着“所有会动的东西都是家人”。话音刚落,控制台突然化作团光,里面涌出无数从未见过的生物,它们手里都举着类似顶针的器物,“是未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