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正化深知,眼下把姿态放低,勤勤恳恳做事,那是为了日后能挺直腰杆、风风光光做人。
在这宫里混的,个个都是人精,谁不是修炼成精的老狐狸?
稍有不慎,就可能万劫不复,所以此刻必须得谨小慎微、步步为营。
徐州,这座在中国历史长河中熠熠生辉的城市,宛如一颗璀璨的明珠,承载着厚重无比的历史底蕴。
是当之无愧的历史文化名城,更是自古以来兵家必争之地。传说之中,此地曾有兵神蚩尤坐镇,威风凛凛,震慑四方。
遥想那炎帝皇朝的末期,局势风云变幻,动荡不安。
良渚文明宛如一股汹涌西进的浪潮,带着势不可挡的锐气,一路高歌猛进,湖广、河南等地相继陷落,末代炎帝无奈之下,率领残部一路退守至蜀陕甘地。
在那里,命运的齿轮悄然转动,末代炎帝与东进的黄帝不期而遇。
或许是认清了时势,又或许是出于对百姓的考量,末代炎帝干脆顺水推舟、半推半就地选择了投降,就此与黄帝结成了炎黄同盟。
如此一来,对抗良渚文明这一艰巨重任,便沉甸甸地落在了黄帝的肩头。
黄帝率领大军与蚩尤在河南展开激烈交锋,战况惨烈,惊心动魄。
良渚文明凭借着神秘莫测的气象战,一时间占尽上风,让黄帝的军队陷入困境。
然而,黄帝绝非等闲之辈,他智慧超群,在困境中激发无限潜能,发明了指南计里车。
这一神奇发明,犹如黑暗中的明灯,为大军指引方向,助他们突破迷雾,扭转战局,反败为胜。
此后,双方一路鏖战,终于在涿鹿迎来终极一战。
黄帝的军队士气高昂,在这场巅峰对决中,凭借着顽强的意志、卓越的谋略以及之前积累的经验,一举击败蚩尤,威震天下。
随着蚩尤的战败,良渚文明也如同雪崩一般全面溃退。
炎黄同盟趁势而上,乘胜追击,大军一路高歌猛进,直打到长江边,成功收复湖广云梦泽,为华夏大地的统一奠定了坚实基础,就此建立了华夏国虞朝,开启了一段全新的历史篇章。
徐州,作为这一系列传奇故事中的关键地域,见证了无数英雄的崛起与陨落,承载着华夏民族古老而深沉的记忆。
徐州,仿若一位饱经沧桑的历史老人,命运多舛,在岁月的长河中历经无数磨难。
遥想当年,良渚文明在此地大兴土木,改造水系,使得这片土地河网纵横、水系发达,一度呈现出别样的繁荣景象。
然而,时过境迁,良渚文明溃退后,随着时间的无情流逝,那些曾经辉煌一时的水利工程渐渐失效,如同失去了守护的壁垒。
祸不单行,黄河这条喜怒无常的“巨龙”常常任性改道,而南方的云梦泽又不时发水,汹涌的洪流如猛兽般一次次冲击着徐州,致使此地常常陷入水患的泥沼,百姓苦不堪言。
直至大禹挺身而出,这位治水英雄以非凡的智慧和坚韧不拔的毅力,带领民众驯服了肆虐的水患。
此后,徐州迎来了长达八百年的安生岁月,百姓得以休养生息,安居乐业。
也正因如此,到了周朝,人们感恩这片土地的安宁,赋予它一个寓意美好的名字——彭城。
甚至流传着“彭祖八百岁”的传说,仿佛这片土地被岁月格外眷顾,拥有着长生不老的神秘力量。
时光流转至秦末,这片神奇的土地再度孕育出一位名震华夏的大人物。
此人横空出世,功绩卓着,直追遥远的三皇五帝时代。
他以非凡的领导才能、磅礴的气势,将华夏民族重新凝聚、整合,让“汉族”这一称谓深深扎根于民族的血脉之中,成为华夏儿女共同的身份标识。
为后世中华民族的发展与传承立下了不朽功勋,而徐州也因他再次闪耀在历史的聚光灯下。
崇祯十五年,华夏大地烽火连天,局势动荡到了极点。
李自成亲率大军,浩浩荡荡地奔赴开封城,将这座城池围得水泄不通,似是要把它从地图上彻底抹去。
彼时,唐王心急如焚,却也深知开封城的重要性,一咬牙,不惜散尽家财,请来高铭衡主持军务,拼死抵御闯军的进攻。
这一场攻守大战,惨烈程度超乎想象,足足持续了九个月之久。
期间,李自成久攻不下,焦头烂额之际,军师宋献策献上一条阴毒至极的计策:
引黄河之水,水淹开封城。
那滚滚黄河水,一旦决堤,势如破涛,威力无穷,任谁都难以抵挡。
与此同时,高铭衡这边也在苦思破敌之策,同样打起了黄河的主意,试图以水攻来击退李自成的大军。
于是,在郑州段,黄河堤岸被掘开,一时间,大水汹涌而出,直扑闯军阵地。
这一招确实成效显着,闯军被这突如其来的大水打得措手不及,损失惨重,无奈之下,只能暂时退出开封府,以求喘息之机。
然而,李自成岂会善罢甘休?
他也如法炮制,派人在另一处掘开了黄河。
这下可好,已经是地上黄河的涛涛之水,如脱缰野马般冲向开封城,瞬间将这座繁华的城池淹没。
刹那间,开封城内哀鸿遍野,百万户人家惨遭灭顶之灾,曾经热闹非凡的街巷,如今只剩下不到两万人在洪水中苦苦挣扎求生。
后来,李过瞅准时机,再度挥军攻入已然破败不堪的开封城。
不过,此时的开封城已再无多少油水可捞,李过留下几千人留守后,便带着大部队向山西方向回归闯军主力。
经此一役,开封城元气大伤,防御空虚到了极点,以至于后来游击小队仅仅集结一万人,便能轻轻松松地将其攻下。
再看黄河,经此变故,河道也发生了巨大变化。
黄河从开封城奔腾而过,裹挟着泥沙与洪流汇入涡水,又自郑州东面蜿蜒流过,同样汇入涡水。
最终,涡水带着浑浊的黄河水一路向东,浩浩荡荡地流进淮河。
而徐州段的黄河,由于上游水源被切断,水流逐渐干涸,仅仅两年时间,渐渐沦为了故道,只留下一道道干涸的河床,诉说着往昔的沧桑与变迁。
可千万别小瞧了这后续的风云变幻,徐州的麻烦事儿啊,那才只是刚刚开了个头。
黄河改道之后留下的故道,里头淤积了满满当当的泥沙,本以为会就此形成一片沼泽,成为天然的屏障。
谁能料到,现实却背道而驰,诸多地方不但没积水,反而干涸得厉害,人马轻易就能穿行而过,这无疑给心怀不轨之人提供了可乘之机。
崇祯十七年正月,凛冽的寒风呼啸着席卷大地,徐州却陷入了一片战火纷飞之中。
一群乱军如汹涌的潮水般蜂拥而至,对着徐州城发起了猛烈的攻势,守城的将士们拼死抵抗,可终究难敌乱军的汹汹来势,城池很快就被攻破,乱军直接长驱直入,攻入了旧城之中。
而令人咋舌的是,此次带队的乱军首领,和之前攻城的竟然是同一人,这家伙就像是阴魂不散的鬼魅,反复搅扰着徐州的安宁。
正月攻陷徐州城后,这乱军首领贼心不死,立刻整顿队伍,从归德府一路疾驰,浩浩荡荡地进入豫地,妄图取道开封府,再攻入大名府,进而实现与李自成的大军会师于京城的野心。
只可惜,他的如意算盘打得虽响,运气却实在太差劲了。
就在这关键时刻,朱有建如同天降神兵般穿越而来,一到这儿,便雷厉风行地发起了抢地运动,局势瞬间扭转。
彼时,乱军的前锋军已然踏入真定境内,个个磨刀霍霍,就等着扫清前方的障碍,好让后面的大军顺利开进保定府。
然而,他们万万没想到,半路上杀出个程咬金,游击小队神兵天降,不由分说地就把前锋军变成俘虏给拉到了大兴。
这游击小队也不含糊,办完这事儿后继续马不停蹄地向前挺进,在大名与彰德两地和乱军狭路相逢。
那些乱军平日里烧杀抢掠,看似嚣张跋扈,可真碰上这些不讲“武德”、作战勇猛的游击小队,立马就原形毕露,根本不是对手,吓得掉头就跑,拼了命地往豫南逃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