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心贴上那紧实坚硬的腹肌时,一阵灼烧感通过交心的紧闭贴合传递。
她能清晰的感知到他腹肌上的经络跳动,所迸发出昂扬的力量。
“你干什么?”
少女惊呼一声,要把脚缩回去。
齐景暄掌心按住那只小巧的玉足,放下书卷握住另一只,就握在手心细细摩挲那上等的羊脂软玉。
“不是冷吗,帮你暖暖。”
他手上握住另一只玉足,贴在自己胸口。
那冰肌玉骨带来的柔滑,让他有些爱不释手,身上每一寸血肉都在因她而哗然。
“你是太子,这么做有损你身份,快松开!”
她可不敢心安理得的接受齐景暄用身体给她暖脚,那对于太子来说,太过于轻贱他。
“给太子妃暖脚,不损身份。若是觉得不敢受,那就当是给我降降热,因为我很热。”
齐景暄一手握住两只玉足,让其贴在自己腰腹间,腾出一只手再拿起书。
明明同在一个营帐,他身上是很热,热得有些不正常。
谢知月盯着齐景暄专注看书的侧脸仔细观察,没看出一点病态,他衣衫不整,周身气质都有些微妙的变化,本就媚气的眉眼间夹带着少些的邪佞。
“你为什么会热?”
齐景暄唇线绷直,“你猜。”
“又发烧了?”
“没有。”
“没发烧你还热,生病了?”
“没病。”齐景暄艳稠的眉眼间覆上了些许苦恼。
“那是怎么回事?”谢知月问完之后,脑中突然乍出一道思绪,她本就圆的眼睛睁得更加滚圆,“你......你......”
她磕磕巴巴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
齐景暄狭长的眼尾挑成了新月,似笑非笑,“所以,胭胭猜到没有。”
她好歹也是嫁作人妇过的,嫁的还就是这人,她熟悉齐景暄的身体。
只是她又没有蓄意引诱,他还看书看那么专注,一身清风朗月的高洁,要不是身上烫得像是被烧灼后的铁石,哪能让人往这方面去想!
“猜不到!我脚不冷了,你快给我放开!”
谢知月着急缩回脚,这次齐景暄没阻拦,就任由那双被自己体温捂热乎的细腻软玉离开。
齐景暄背对着谢知月放下手中的书,开始动手解衣袍。
衣衫褪下,露出宽阔的肩膀和劲瘦的细腰,以及后背上还没能拆解下的白色绷带。
榻上的少女礼貌的避开视线,脸颊上却出现了一抹胭脂色。
锦被掀开,她本以为他会像先前一样在她身边躺下,可那坚硬沉重还灼热的身体覆盖上来时,她瞬间就慌了神。
“你说过你现在不会碰我.......”
少女三千鸦发如墨撒在肩侧,一张柔媚的脸蛋显露慌乱。
“不碰。”
齐景暄握住少女的手腕,压在头顶,修长的手指轻而易举的挑开束住那盈盈细腰的腰带。
“我就蹭蹭。”
他俯身贴住少女耳廓,喉结上下滚动间,灼热的气息伴随着温柔诱哄的声音落下。
“不进。”
少女洁白的双手被一只青筋暴起骨骼修长有力的手举过头顶,有节奏的轻轻撞击头顶的床栏。
锦被中温度上涨,谢知月全身开始发软,有些不知所措的望着齐景暄。
齐景暄精湛绝艳的脸在烛火摇曳中沾染了欲色,完全不见素日含蓄。
一双犹如工笔细绘的眉眼低垂,眸光落在少女红得娇艳欲滴的脸蛋上。
他低下头含住少女嫣红的唇瓣,有些肆无忌惮的碾转吮吸。
少女张开嘴巴想要呼吸时却被趁机勾住小舌,她想躲,但无论怎么躲对方都灵活的缠了上来,让她没有任何喘息的机会。
男人唇齿间还带着蛇胆酒的苦涩,少女的香甜倒成了唯一的解药,可压下蛇胆酒的苦。
亦如燎原野火。
直到谢知月快要窒息,胸腔间都全是齐景暄身上清冽的松木气息时,那狗男人才大发慈悲的松开了她。
谢知月心跳加快,一双杏眼氤氲着绯色,眼中雾气缭缭,张着有些肿起的唇大口呼吸。
齐景暄眸色愈沉,“可以让我亲一下吗。”
少女别过脸去,声音有些委屈,“不是才亲过吗.......”
“我还想亲......”
话说一半,一直掐住少女纤腰的手往下挪动。
那侵略性十足的乌沉眼神,让谢知月娇躯一颤,急忙摇头,“不行!”
“求你,就亲一下。”
话是在求人,可那强势的语气根本就没给人商量的余地。
谢知月将头摇成了拨浪鼓,无比惶恐的拒绝:“不可以!”
尽管知道他没外表那样光风霁月高山仰止,但他能不能不要经常做这些自辱身份的事来啊,还一次比一次没下限!
这还是求她这种事......
求这个字,就不该是从金尊玉贵的太子嘴里说出来的!
就算是说求,他也只能向陛下说吧!
“太子殿下,您就寝了吗?”外面一道声音打断帐中锦被中的火热。
齐景暄松开身下的少女,掀开被子坐起身来,“找本宫有何事?”
他声音都还有些哑,还有些许隐忍的不快。
“是陛下让卑职来看看殿下就寝没有,陛下说,兵书里面有些字他不认识,若是殿下未就寝,就去教陛下认那几个字。”
齐景暄无语的扶额,“知道了,本宫马上就去。”
谢知月把头缩进被子里偷笑,刚想到陛下,结果陛下就派人来传话了。
帝王营帐中,仍然穿戴金甲的帝王慵懒的倚靠在御案前,手里握着一本《孙子兵法》。
穿戴整齐的太子入帐跪拜,“儿臣拜见父皇。”
“平身吧,过来给朕念一下这本兵书,好多字朕都不大熟悉。”
帝王放下兵书,抬头看太子时,就看到自己儿子脸上那未消退的绯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