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孝女黎若雪,向父皇请罪!
还望父皇,看在儿臣,重伤失忆,腿上落下病根儿,不能久站的份儿上!
父皇您,轻罚儿臣一下,以示惩戒!”
大殿上,鸦雀无声,静得可怕。
尹皇后颐指气使的,开口说道:“
四丫头,一家人,说什么责罚、降罪的话,这么见外!
只是,那个罪妇,胆大妄为,谋害公主,可她,却灵力低微!”
尹皇后,在说“灵力低微”这四字时,加重了语气,她故意提醒着“南帝”。
那胡珍珠的修为,还不如若雪,却能轻轻松松的,谋害了“南明公主”。
这里面,难道没有,若雪的顺水推舟,借机脱离皇家的意图吗?
尹皇后,她威仪不减当年,只是脸上的皱纹,在说话时,较为明显,身上也存了些赘肉。
她转身,走向若雪,又开口笑道:“
这事儿,说来说去,还是若雪你平时偷懒,不爱练功所致!”
若雪满面笑容的,伸手握住尹皇后的手。
乖巧温顺的若雪,对尹皇后,问候道:“
还是母后懂我,儿臣确实不善功法!”
二人相视一笑,便立即恢复,面无表情的状态。
“南帝”他一言不发,看着殿上的众人,各自说两句,不咸不淡的酸话后,他冷冰冰的,开口道:“
既然,若雪你已经知错!
寡人,便小施惩戒,罚你这个‘淘气鬼’,每年上交五千石粮食,两千匹棉布!
还有——”
站在大殿上的若雪,心里不忿的,暗念道:“
你根本,没给过我封地,‘忘尘谷’是我生父,留给我的嫁妆!
你这个,抢好兄弟老婆的混帐,凭什么教训我!
我不服!”
若雪站在原地,心里有气,可她也只能忍着。
只听,“南帝”又说道:“
既然,你修为不强,那就去‘九华山’的‘行宫’里,思过十年,好好的,磨一磨你的脾气,练练功法!”
若雪领旨谢恩后,退出大殿。
当晚,若雪宿在“芍药馆”里,七皇子黎光义前来探望。
二人闲聊时,说起当年的事情。
黎光义的五官,长开了不少,但他的眉眼中,还有两分稚嫩。
个头,倒是长了约半头高,他身上的蟒袍,彰显着他的身份。
“我看你,好像对父皇给的这个惩罚,很不满意啊?”他直言问道。
“哼!我哪敢呢?只是,这每年五千石的粮食,两千匹的棉布,数目着实不少!
往后,我连吃顿肉,都得先算算,这交了定额的粮食后,还能剩下多少?
够不够我,维持公主的体面的?”若雪直言不讳的,开口说道。
黎光义干笑了一声,他低头摸着鼻子,低声讲道:“
四姐姐,你别有怨气!
此事,要怪就怪胡珍珠,谁让她,有胆子假冒你,却没胆子,以命相扛!
她如果,咬死了‘自己就是黎若雪’,死不承认,那父皇,也拿她没办法呀!
你去,‘九华山’的行宫,那里,没人管你的!”
闻言,若雪含笑问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