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痛片?
还是大剂量的。
怪不得喝了水腰不疼腿不酸了。
“你手法不错啊,在哪里学习的?”
人一旦开口,就没有什么不能说的了。
圣主本来是个小混混,学了一手偷的本事,手法不错,也有着很好的生活。
但是一次失败,他就完了。
被一伙势力追杀,他不得不改头换面,靠跟着一群苦行僧躲开了追杀。
然后他就发现了苦行僧很受人尊重,觉得有利可图。
至于黄雄,是他最主要的目标,为了设计黄雄,他布局了一年多的时间。
事情豁然开朗。
时夏拎着圣主走向门外。
“你干什么?你说会放过我的!”
碰的一声,门开了。
门外是黄雄。
黄雄的凶狠之气再次出来了。
至于他为什么来,是因为有只鹰给他送信,说他的儿子被圣主喊来了。
所以他来了。
黄雄来的时机非常好,正好听见圣主招供那一段。
要是在招供之前来,没准儿都要阻止时夏这么做了。虔诚的信徒是不可用理智推算的。
黄豆豆从柜子里看见亲爹后,也不躲着了。
“老头子,早就告诉你这是个骗子了!”
黄雄脸色尴尬,轻咳一声。
黄豆豆老成的走过来,牵着时夏的手道:“老爹,我给你正式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师傅姐姐,以后你要尊重我师傅啊!”
“我师傅没有别的爱好,就是喜欢点黄金,回去后我们打算去你的金库转一转。”
黄雄盯着黄豆豆,没忍住的一个爆头。
“你个臭小子,你怎么跟你爹说话呢!”
黄豆豆捂着脑袋后退。
“哼,就该让你被这个圣主骗的一无所有,我都不给你扫墓!”
黄雄:你真是我的好儿子!
后续的事情黄雄自己会处理,时夏带着黄豆豆走了。
两人没回家,干脆在城里逛里起来。
体验一下当地的特色美食,观看些风景。
黄豆豆也不经常出来,一是年纪太小,二是总有人想绑架他。
谁让他家里太有钱了!
好在有时夏在,但凡有坏主意的都被放倒了,黄豆豆佩服二字都说腻歪了,妥妥的小迷弟一枚。
两人玩到天黑才回去。
回去后发现黄雄衣服换了,餐桌上又有肉了,黄雄自己吃的一盆香。
这是馋的不行了!
时夏在黄豆豆耳边,声音不小的道:“我怀疑你亲爹半夜偷吃肉了。”
“我也这么觉得。”
黄雄:你俩蛐蛐人能不能背着点。
第二天,黄雄准备了丰盛的早餐,对时夏表达了感谢,她又救了他们一次。
“神医,你这次来是为了什么?”
没有了圣主的那一套洗脑,黄雄智商都回归了。
“我上次买的布料好了,想让你帮我收货回来,顺便帮着我卖出去。”
黄雄在脑子里转了一圈。
“所以说我花钱买的布料,我自己运回来,卖出去,钱给你。”
“对。”
“这合理吗?”
时夏不回答,看向旁边的黄豆豆问:“你说这合理吗?”
“合理啊!怎么不合理了,爸爸!”
黄雄看着两人,除了答应还能干什么。
“好,我会安排。”
一句话,时夏安心在这里住下,真的开始教黄豆豆一些基础防身术。
黄雄做事一点都不拖沓,大佬的风范又回归了。
他联系华夏方,安排货船,收货,回来。
回来后,黄雄看了布料的质量,都是高等货,非常好。
干脆他自己留下了,准备加点钱再卖出去。
时夏无所谓,大家好才是真的好吗。
实现共赢也没有什么不可以的。
所有的货款都被时夏换成了黄金。
她离开的那一天,黄豆豆哭成了泪人。
“姐姐,你什么时候再来?”
“缺钱了吧。”
一句话给悲伤的氛围都冲淡了。
“那我攒钱等你。”
“可以。”
时夏带着黄金回去了。
黄金大部分都藏了起来,不过时夏带回去了十块。
有四分之一砖头那么大的一块。
她半夜到家,温承安机警的醒了过来,被时夏一巴掌拍着坐下了。
“是我。”
“媳妇儿!”
温承安从防御到撒娇,半秒都没用上,抱住时夏的腰,脸在上面蹭来蹭去。
“我好想你!”
“我也想你。”
时夏摸摸头,双手捧起温承安的脸,用力亲了一口。
“奖励你的。”
“不够!”
温承安追着吻了上来。
“我还没洗——”
不重要了。
某些运动之后,时夏和温承安躺在床上,看着床上的十根金条。
“这么多?”
“多?看来温同志眼光有待提高。”
“这还不多吗?”
“当然不多了,大多数我都藏起来了。”
温承安好奇的侧头。
“媳妇,你到底有多少好东西?”
“不好意思,无可奉告。”
温承安无奈一笑,用力抱住时夏。
“你怎么这么可爱。”
时夏推开温承安这个傻子,也就只有你觉得我可爱了。
第二天,温承安精神亢奋的去早训了,薛刚和周雨声一看这步伐,就知道时夏回来了。
“时夏老大回来了?”
“你俩能不能别喊时夏老大,她是李二牛的老大,可不是你俩的老大。”
一说到李二牛,薛刚立即说去了一件事儿。
“李二牛好像搞对象了。”
温承安倒不是感兴趣八卦,只是李二牛的八卦还是要听一下,回去告诉时夏。
“你看见了,还是听谁说的?”
“我听说的,好像就上次联谊会,李二牛认识了个小学老师,两人一直有联系。”
温承安留了心,准备今天去问问。
另一边的时夏,回来后睡了个懒觉。
醒来之后,将屋里的红砖挑起来几块,挖空,金条藏进去了。
然后恢复如初。
这几根金条以备不时之需,总不能用一次东西她就要出海一次吧。
中午,温承安回来送饭,顺便说了李二牛的消息。
“啥,要结婚了?”
“恋爱报告和结婚报告一起交上来的。”
时夏挑眉。
“这么着急,该不会是犯什么原则性错误了吧?”
温承安无语的道:“不是,二牛都二十五了,该结婚。”
时夏迷茫的想着:这么大了吗?
“好吧,那办婚礼吗?”
“应该是办,会给他几天婚假的。”
时夏想了想道:“那我回去帮帮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