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夏和小男孩黄豆豆吃的满嘴流油,躺在屋顶上看星星。
“你要是我的妈妈就好了。”
咔嚓!
脚底的瓦片被时夏踩碎了。
“你个臭小子,恩将仇报啊!我白带你吃鸡了,你爹那个老咸菜样儿,哪里配的上我?”
黄豆豆侧躺。
“姐姐,你不应该先说你结婚了吗?”
“不!这不是结婚不结婚的问题,是你侮辱了我的人格。”
黄豆豆和时夏对视,两人噗嗤一声都笑了出来,结果下一秒巡逻的人走过,两人趴下身子,小心躲过。
好刺激!
黄豆豆从小除了黄雄外就没有亲人在身旁,不是管家就是仆人。
“我记得你有几个兄弟来的?”
“那几个不都出家了吗。”
说到这里,黄豆豆颇有怨念的道:“我怀疑黄家祖坟不好,怎么都出家了呢?姐姐,你说我以后会不会也在某个时间出家了。”
时夏摇头。
“不能。”
“为什么?”
“因为我发现你和我一样爱钱。”
黄豆豆欢喜着,发现知音一样,连连点头:“对对对对,姐姐,你是怎么发现的!”
时夏瞥了一眼道:“你左手摸口袋十八次了,那里面装了黄金豆子?”
“嗯嗯嗯嗯嗯!”
黄豆豆把一小瓶黄金豆子拿出来,分享给时夏看看。
“不错。”
“是吧,我小时候的玩具都是黄金的。”
时夏:想打劫了,目标还超轻松。
算了,做个好人吧。
黄豆豆毫不知情的继续念着,他小时候的玩具有什么,听的时夏心痒痒的。
有钱人的世界果然不一样,她还是不够有钱。
一大一小在房顶上待了好久,快天亮的时候才下去。
早饭时间,两人准时出现在餐厅。
好在不是一片绿油油了,换成白刷刷了。
白色的粥,白色的馒头,白色的鸡蛋白。
时夏疑惑:吃另一种颜色的食物是犯法吗?
饭很快吃完,黄雄兴奋的离开了。
黄豆豆给时夏一个眼神,两人一起离开餐厅,去了后花园。
“时夏姐姐,我们玩捉迷藏吧?”
“好!”
黄豆豆藏起来了,时夏去找。
仆人保镖管家都在远远的看着,时夏越找越远,找着找着她和黄豆豆出了黄雄的家。
黄豆豆熟练的从狗洞钻出去的。
时夏跳墙出去的。
“姐姐,下次带我一个行不?‘
时夏盯着狗洞问:“富贵人家为什么有一个通向外面的狗洞呢?这不是安全漏洞吗?”
黄豆豆拍拍手心。
“姐姐,有没有可能这个洞是我自己挖的。”
“哦,这样啊,那你家安全意识还是太弱,墙最起码向下延伸个四五米,看你怎么挖。”
黄豆豆无语中的问:“姐姐,这是我家,不是监狱。”
“都差不多了,出个门都不敢走正门,有什么区别。”
黄豆豆:好像真的没有。
算了,人家厉害,人家说的算。
黄豆豆带着时夏离开,两个人还在半路换了衣服,黄豆豆的金豆子在这个时候发挥作用了。
期间还有几个人见小孩和女人的组合,以为两人好欺负,想实施一波儿抢劫。
结果毫无疑问,黄豆豆眼里闪烁着光芒,兴奋的看着时夏。
“姐姐,教我好不好!”
“倒不是不可以,就是学费有点贵。”
“没事,我有钱!不花也都让我傻爹败没了。”
时夏呵呵一笑,与黄豆豆去了圣主布道的地方。
一颗大树上,时夏坐在树杈上,黄豆豆就在对面。
“那个就是圣主了。”
时夏看过去。
光秃秃的头,刷白的脸,白色的衣服,一脸悲天悯人的脸。
别说,还真有几分圣僧的味道。
“姐姐,你打算怎么揭穿他?”
“我的办法肯定奏效。”
黄豆豆疑惑,什么办法能肯定奏效?
两人在树上听着圣主布道一个小时,在圣主离开的时候,时夏带着黄豆豆也离开了。
黄豆豆被时夏背在后背上,他只感觉风驰电掣,姐姐爬上了一座房子,躲开了所有人。
躲不开的都被时夏放倒了。
黄豆豆的嘴巴自始至终都没有合上过:太厉害了!
时夏进了圣主休息的地方,躲了进去。
没一会,门被开的声音,圣主回来了。
哼着小曲儿,身上的悲天悯人瞬间少了一半,多了几分油腻。
果然是个骗子。
时夏让黄豆豆继续躲好,她蒙着脸出去了。
黄豆豆聚精会神的看着,到底是什么奏效的方法?
“你——呜呜呜呜呜!“
圣主被时夏卸掉下巴,开揍了。
黄豆豆恍然大悟:如此揍效,确实好用。
时夏揍人非常有技巧,疼的生不如死,可身上偏偏没有任何痕迹。
不仅揍,还有水。
圣主的脑袋被时夏按进去拎上来,按进去拎上来。
几次之下,圣主手拍打着地面,愣是在疼痛中写下了几个字:你要什么?
时夏疑惑。
“我没说吗!”
圣主:你他妈问谁呢!!!
“看你这眼神,我怀疑你在骂我,我不高兴了。”
咕噜噜!
圣主又被时夏摁进去了。
几次之后,时夏满意的点点头道:“这才对嘛,眼神清澈了很多。”
圣主:已经没有了力气。
“我给你把下巴安上,我们聊聊,请相信我,你喊人的声音永没有我卸下巴的速度快。”
圣主点头。
卡吧一下,下巴安上了。
卡吧一声,下巴掉了。
圣主:“……”
“我怕你喊,给你演练一遍,没事,我再给你安上!”
圣主有多惨呢,躲在柜子里的黄豆豆都有点同情他了。
时夏转手又给安上了。
“好了,圣水里面加的什么药?”
一个问题,就给圣主问住了,她怎么知道?
“别努力编谎言了,我既然这么问就是掌握了一些东西,你撒谎我就会知道,我的手段你也尝过了,不好受的。”
圣主在思考,在权衡利弊,柜子里的黄豆豆惊讶不已:姐姐怎么知道这么多信息?
“看来你不想说,那我们在玩一个游戏吧,你知不知道人流血多久会真的死亡?”
时夏转手掏出来一把匕首,灵活的在手里旋转,眼看着就要卸掉圣主的下巴。
“我说!我加了去痛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