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他半眯视线狠厉的眸色,瞪了他一眼,又冷“哼”一声。
他们轻抿薄唇,双手紧握白玉圭又与父皇拱手进言。
“父皇,没想到七弟年纪轻轻,却也有替您废太子之心?”
“若是让帝太后娘娘培养七弟,想必如何定会说王者之风?”
“王者之风?”闻其声殷玄顿感一阵头疼,黑暗笼罩着他的视线分不清任何人,无奈的冷冷一笑,愤怒的冲向朝堂外怒吼,“朕还没死,个个王者之风,朕今日便不让你们废太子,倒要看何人敢废?”
“父皇……”
“父皇圣明。”
瞧见父皇心软,可那兄弟两个人还想继续进言。
算是松了一口气的殷权手握白玉圭,赶忙打断他们言辞,拱手浮夸一句。
不管怎么样,大哥的命走总算保住了!
只要活着不比什么都重要。
“望儿,你在何处,让朕摸摸你的脸!”闻声殷玄心有愧疚的伸起手呼唤着。
他知道自己愧对了望儿,今日也知道望儿比这些野心勃勃的皇儿听话。
这些皇儿满腹算计,唯有望儿耿直不敷衍。
“龙神军,太子犯上不敬,即刻杖杀。”
闻声,武知意勾唇冷漠一笑,怒目冲龙神军吩咐,今日百便要让他看看朝堂的风向像着何人?
更何况,他越在意便会要毁掉,定要让他痛苦不堪,生不如死。
也想让他瞧明白,已然无用兵权不该拖延。
“武知意,你敢!”
听到她一意孤行,殷玄恼怒的伸起手怒指她呵斥。
何人给她的权利杀皇子?
“陛下,哀家至知您眼盲,心如明镜。”
闻此言,她端坐在龙椅上抿唇淡漠一笑,言辞间透着挑衅。
这天下何时轮到个瞎子指手画脚?
“什么?陛下瞎了?”
瞧见二圣争议,文武百官不敢多言,忽然听到武知意言辞间明目张胆的挑衅。
还是有些窃窃私语的声音,响彻让不可思议又疑惑声充斥的朝堂内。
而被扣押在朝堂门外的殷望,听着这些朝臣窃窃私的声音,又瞧见龙神军像是不听父皇的话?
这一刻,他算是看明白了,武后篡权?
也许父皇早已经是个有名无权之人?
想到这里,他“哈哈哈哈哈哈”的咆哮声响彻朝堂外,恼怒不已的视线冲武知意嘶吼,怒斥,“武后之心,路人皆知啊!你简直就是个人面兽心的毒妇!”
“来人,太子屡次犯上不禁,即刻杖杀,还在等什么?”
打量着这蠢货的死前怒吼,武知意勾唇淡淡一笑,早已耐心耗尽的与龙神军命令。
毕竟,她可不是第一次杀龙神军,更不喜欢多言。
“诺。”闻声龙神军迅速将殷望扣押在地上。
几个龙神军从腰间拔出七尺长刀,用足了力气往殷望身上打。
“住手!你们给朕住手!不能杀朕的太子!”听着“砰砰砰砰”打在皮肉上的声音,顾不得什么体面的殷玄,跌跌撞撞的怒吼,着急的跑出朝堂外大声阻止,“你们这是要造反吗?朕的太子不能杀,不能杀太子!”
听着他们每次往望儿身子打一寸,殷玄心如刀割的嘶吼着阻止。
他着急的找,心疼的呼唤,却怎么也看不到孩儿。
急忙踏出门槛石时,脚尖被绊了一下。
只听“砰”的一声响,他摔趴在朝朝庆殿外汉白玉铺平的门槛前。
“望儿,莫要害怕,朕来找你!”
他顾不得疼,急忙伸出双手撑地爬起来呼唤。
他找不到望儿了!
他摔得额头都被磕破,血顺着他的眉头流下脸上。
他头上的冕冠也摔落在地面上,凌乱的墨发散乱乱在血染的脸庞。
这时的他像个找不到孩儿的父亲!
更像个着急疯的父亲,顶着乱糟糟的墨发随手抓着宫人急忙闻。
“你是不是朕的太子?”
陛下,奴才是小六子,您这是怎么了?”
瞧见他如此疯疯癫癫,公公吓得缩着脖子急忙说。
“你不是朕的望望儿,那朕的望儿呢?”听着公公胆怯的模样殷玄失魂落魄的说。
他的望儿呢?
记得望儿十八岁时说,别人都有父亲陪着过生辰。
不知父皇何时能陪儿臣过个生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