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起左手,滚烫的手掌紧紧握着她翻阅奏折柔软小手,泪意滑落在他焦急的脸色之上。
他低声抽泣一声,着急的抬眸打量着她的容颜急忙说。
“意儿,我是打心里喜欢你,爱着你。”
“虽然那次夜里我不是故意偷看你沐浴,可我真的太想你了!”
“我知道你很生气,我们不要闹脾气好不好?”
“意儿,你不要废了我,若是废了我,你我就见不到你了,没有你我会死的!”
“意儿,如果你嫌弃哪里做的不够好,我可以改!”
“我刚当太子知道无什么学识,你教我好不好?”
“你松手!”
瞧见他也越发口无遮拦,武知意气得赫然站起身。
她气得怒甩凤袖,将殷望肮脏的左手甩开,恼怒看向门前的龙神军怒宣。
“你们还在什么?太子犯上作不禁即刻拖出去杖毙!”
“诺。”
听闻帝太后愤怒,几个龙神军赶忙应声。
他们不敢多有迟疑,几大步走进朝堂,锋利的铁爪拖着他的肩膀强行带出去。
“不能杖毙,朕只是让你们将他打入天牢!”
殷玄听着铁靴金甲刺耳的声音,急忙站起来大声阻拦。
可是……
他的命令好像没有人能听到?
“父皇,皇兄只是太鲁莽,罪不至死啊!”
站在权前头的殷权见状,着急的站出来搀扶着父皇相劝。
“权王殿下,太子都偷看帝太后沐浴,淫乱宫闱应当斩。”
“在朝堂之上公然欺君,罪该诛杀九族。”
“而太子又在早朝冒犯帝太后的凤体,将他拖到午门五马分尸也不为过!”
瞧着殷全权身穿一袭褚橙色蟒服,找着急的搀扶着父皇相劝。
这可是除掉与他们针对争夺皇位储君的机会。
殷晟得意的脸色,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双手紧握白玉圭,当众怒斥指他。
“那你也得死!”
瞧见他这般咄咄逼人,殷权气的通红的双眼直视着他,手握白玉圭怒指他的鼻梁。
明明是亲兄弟,为何他非要与武后一样要将皇兄置于死地?
更可笑便是,他说皇兄最该诛九族,那他定也牵连其中。
恼怒的视线想打量着他一袭银白色蟒纹衣着,白玉冠束发,看似文质彬彬的皇子。
可他却如此心狠歹毒!
“父皇,请恕儿臣直言,太子敢数次冒犯帝太后,也只您宠的!”
瞧见六皇兄与殷权争执不休,殷灏怒抚褚黄蟒纹宽袖,风度翩翩的拱手与殷玄谨言。
等除掉他们,无论何人当上太子,都能为是四王兄讨回公道。
除掉殷望相当于断了武知意的左膀右臂,到时候定然找到机会让她给王兄及母后偿命!
想到这里,他暖玉般温和的样貌,早已褪去当初稚嫩的脸色,抿唇淡漠一笑。
他半眯深邃如寒箭射穿人心的视线,扫视了一眼殷权又与父皇拱手谏言。
“父皇,您可要想清楚,若是今日不严惩太子。”
“以后怕不是任何一个太子,都敢看貌美绝色的帝太后娘娘模样?”
“你说什么呢?谁会看她?”
听到金蟒冠束发的七弟越发胡说,殷晟气得甩袖子呵斥一句。
他想要逼死太子的愤怒,此时也与他生了气,这是多想让他这个当皇兄的去死?
再者,如今的朝堂之上,只要让殷望与殷权失储君的字资格,唯一有机会继承天下的便是他与七弟。
难道七弟已经容不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