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候韵音学完《妙法西域记》以后,也随母亲道朵儿回到了凉国。何晓娜在累年的佛道学习以后,为了把此真实义适合今天的人学习理解。她开始着手写《佛道赋今论》。她今天写了第一篇,主要是把古代的词语换成今天人们能理解的词语,具体如下:
第一篇:感知为一切存在或者不存在的根本
为了方便今天的人们理解,我把“自知之明(无上的道或者菩提)”改成“感知”。感知的主体就是“觉”,感知的对象就是“如”。这样,一切存在,皆感知圆成。“感知”本不来,也不去,于众生为能“觉”,目的是被“感知”创造,来表达“感知”这个“自己”的存在,说为“我”存在。于世界为能“如”,目的是被“感知”创造,用来满足这种“表达”的“自己”能相续不断,说为“世界”存在。“感知”本身又能独立于“我”和“世界”,即非存在,亦非不存在,不来不去,当用当有。人类的语言就是表达这种感知,行为就是运用这种感知。
所以,存在即感知,世界的存在必须依赖感知,无感知则世界不存在,人亦无法脱离感知而存在,说“存在”就是在感知,说“不存在”亦是在感知。它不同于唯物主义(以物质为第一性)和唯心主义(以意识为第一性),我这里强调的是“感知”作为独立的“存在”方式--无所从来,亦无所去,就在“这里”。
还有就是,感知“运动”,即佛说“相待成摇”,就会创造存在,生命与物质都是感知的载体,二者相互转换,共同服从于“感知运动”。感知体与被感知体形成封闭循环,创造了一切存在现象。(这里只是简单说一下,后面七大那里有详细论述这个闭循环的存在现象)
再者,人为何必须感知?人本质就是为表达感知而创造,所以感知是生存的基础。人活着的本质是持续表达感知,行住坐卧、感官体验等一切行为都是感知的体现。感知比生理需求(如呼吸、心跳)更根本,是意识和知觉的起点,人的存在由“感知事实”(如形、声、色、识等信息)构成而持续相续,而非单纯的肉体,就是轮回。
下面我说一下因感知而建立的“如是”法以及“觉明”法,此二法皆源于伟大佛陀的说义。依此二法,我们就又能回归到感知本身,而不再颠倒于我以及世界。比喻你在寺院木头撞钟,声音响起,这个“声音”显然不藏于钟和木头,也不藏于空中,亦不会藏在耳朵,那它从哪里来呢?那我们就说它“如”中来吧,声音即如是。显然这个“如”不是钟也不是木头,也不是空气,也不是耳朵,“如是”无所住但于“我”而言,我是明了清晰的,这种清晰明了就名为“觉”吧,清晰即觉明。显然,“如是”无所住而于“觉明”唯能住,这就说明这“被感知”的如是和“感知”的觉明是一个东西,就是“感知”本身一分二。
这样的感知,每个众生、包括人的丰富度不一样,丰富度就决定了众生的存在度以及寿命。同样,人获取的感知事实越丰富,则存在的稳定性越高。感知信息源于与外部事物的互动,而个人无法与所有事物互动,因此需要通过他人的感知互动传递信息,实现感知互通。
如果这样的感知互通不畅,则会感知“感知危机”,众生会产生焦虑,不安,趋吉避凶等。人的自私,霸占,隔阂、竞争等阻断了感知互通,导致个人感知信息缺失,亦会引发人类的孤独、焦虑、不安全感等问题,降低人类整体感知存在度。
所以,建立起来一个普遍的感知社会,刻不容缓。建立“感知社会”,实现全人类无限制的感知互动,使人从他人处充分获取信息,形成完整的感知事实,提升个体与人类整体的存在稳定性。这是人类作为“顶级感知体”的理性选择,也是必然的发展方向。
何晓娜写完这第一篇,她想起了刚离开的候韵音,这个时候她应该和二姨回到了凉国。话说候韵音回到凉国以后,听说西域喀尔城形势复杂,云昭君欲从高昌和凉国借兵,白展堂将军命令候耀虎组织一支军队西行,候韵音也随这支军队出发了,过了二十天,他们来到了喀尔城。
到了喀尔城,云昭君和李承坤犒劳了将士,候韵音也见到了妙成龙这个外婆口中时时念叨的表哥。妙成龙一袭玄色劲装,腰间佩着半块雕龙玉佩,眉眼间英气与书卷气交织。见候韵音踏入营帐,他先是微微一怔,随即快步上前,目光里带着审视与惊喜:“音妹?竟真是你!当年抱在怀里的小丫头,如今都能随军征战了。”
候韵音望着记忆中只见过一面的表哥,此刻棱角分明的面容上已添了几分沧桑。她还未开口,妙成龙已解下披风裹住她肩头:“喀尔城的夜风刺骨,你怎不披件厚衣?”话音未落,帐外突然传来急促脚步声,一名亲兵跪地禀道:“将军!高昌援军提前抵达,在大帐与云城主议事,就是……带队的就是慕容翎!”
妙成龙神色骤冷,指尖无意识摩挲着玉佩缺口:“他倒比预期更快。阿音,你且在此休息,我去云姨那边商议军务。”说罢转身欲走,候韵音却拽住他衣角:“表哥,慕容翎……可是与你有仇?他可是我的其中一个师傅呢”
妙成龙神色骤冷,指尖无意识摩挲着玉佩缺口:“他倒比预期更快。阿音,你且在此休息,我去云姨那边商议军务。”说罢转身欲走,候韵音却拽住他衣角:“表哥,慕容翎……可是与你有仇?他可是我的其中一个师傅呢”
妙成龙脚步一顿,脸上浮现出坚定的神情:“一年前,我随云姨路过高昌,在慕容府上初见他。那时他身着一袭月白长衫,正在庭院抚琴,琴声清越空灵,倒不像是个带兵的将领。”他顿了顿,继续说道,“云姨与他商谈军务时,我注意到他书房墙上挂着一幅西域地图,标注着西域三十国周边的地形,分析得极为细致。当时我就觉得,此人绝非表面看起来那般温润儒雅。”
“后来呢?”候韵音追问道。
“后来他设宴款待我们,席间谈起西域局势,他对各方势力的分析鞭辟入里。当云姨提出借兵相助时,他并未立刻应允,而是沉默良久才说得看候将军的安排。”妙成龙回忆着,眉头微微皱起,“他每日都会邀我对弈,棋局间旁敲侧击地告诉我西域的的复杂情况,对棋中不小心打碎了这个玉,我把那一半给了他相约他,希望能来喀尔城支援了夏盟西出的战略”
正说着,帐外传来脚步声,慕容翎掀帘而入,还是候韵音熟悉的那身银甲,只是肩头沾了些尘土。“音儿你也在啊。”他笑着点头,目光转向妙成龙,“妙将军,云城主请我们即刻去商议军情。关于喀尔城的防御,我有个新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