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劫和丛飞一直都在石林里看管芒奇、椰胖子二人,简直无聊透了。
好嘛!现在主子回来了,却又拎回来一个昏迷的女人,丛飞心塞得不行。
‘等等,这女人的穿戴可是不简单,是个身份尊贵的主,难道是皇室的人?’
葛劫也是看出些不同,欣喜若狂。
忽地来到南笙身边,朗声便问,“小南,你这是抓来给喆诺施蛊的人了?”
南笙不想说让他郁闷的话,直接把他打回老家。
却也不得不接受现实,“不是,她只是个替身。假冒的圭诔。真的圭诔让她杀了!”
“什么?”果然,葛劫和丛飞都瞪大了眼睛,一脸震惊和气愤。
“这女人竟杀了真的圭诔?!”葛劫忍不住火气,要打假圭诔,被南笙拦住。看着他无望和失落的脸,南笙也有些不忍。
她安慰道,“先留着她,她身上还有不少秘密,我带回来就是好好审问,一个细节都能帮我们找到那个给喆诺施蛊的人。”
说着,看了看身后地上被绑着的女人。闭着眼也能感觉她的倔强和桀骜不驯。
“小南,那接下来我们该咋办?”葛劫已恢复了理智。
南笙思索片刻,“丛飞,去把她衣服都扒光烧了,换上我这种,再把她关起来。她醒了后,千万别跟她有肢体接触,单独羁押。
葛劫,把芒奇给我带来的。”
丛飞极不情愿地接过南笙递过来的衣服,丛飞觉得奇怪,滑溜溜的...
南笙想着事情还要从头来捋顺,第一个与他们接触的是芒奇。
芒奇在看见“圭诔”的瞬间,她哆嗦的厉害,面似失色痛苦。
经过现代手段的审问,芒奇但是老实,把她做的事一点儿没有保留。
“哎!原来真的圭诔已经死了十年。
而喆诺离开南江国也二十五年了。”
刚才的葛劫是有些无望,现在的葛劫是彻底绝望。
难道妻子要永远这么无休止的被折磨下去?
“南笙,我们回去吧!”他欲哭隐忍不发的情绪,和要放弃治疗喆诺的决定,反而让南笙无措。
“??”南笙不解,沉着的心情,按照自己的方式来处理,她没给葛劫回应。
火爆的丛飞先是不愿意了。
“葛劫,你什么意思?”丛飞质问着老葛,
“啊!!就因为这女人交代了她们杀了真正的圭诔,你就要失望而返?
你是不是男人啊!切!我鄙视你!”
“真正要害喆诺的人死了,怎么能找到母蛊?你有能力,你去找?”葛劫特别伤感,比自己受伤害都难受。
“找就找,我就不信了,她是喆诺的至亲,就顺藤摸瓜呗!总会有一个线索给我们提示的。”
“那你~”葛劫想说,那你现在就去。
南笙看两人杠上了,抬手阻止葛劫与丛飞的争吵,
“我有说我没有办法吗?你们两个把我想的很无能?”
南笙扶额晃着脑袋,头疼。
两个高大威武的男人,像孩子一样,一个不经事,一个真是半大小子的行为。
“什么意思?”二人同时问道。这么短的时间小南(主子)就想到办法?
“我先说说芒奇。她十一岁时做了真圭诔小侍女,虽然只有一年,但对圭诔还是有些了解的,也说了一些真圭诔的事...
十二岁,易主后,假圭诔代替原主,她做了十年。
这十年里,就算她知道真圭诔死了,她能说吗?她敢说吗?
现在她突然在我们刚进南江国路上相遇,难道是巧合?”
谁知道呢?
二人的脑袋摇的像拨浪鼓,满是求知,但心境不同的等待南笙的分析。
“是,也不是。”南笙的回答,让二人更疑惑难解了。
“这次对我德川国的蛊毒是她做的,是假圭诔安排的。
她的家人在假圭诔的手里。
芒奇原本想利用这个机会不顾一切地逃离假圭诔的摆布。
但她失败了。
她被安排协助截住德川国进入南江国的人,这么重要的行动,居然也失败了。
他们料定我德川国必能派人来找解蛊之人。
这里是前往京都的毕竟之路,我们的迥异,尤其是你们两个的身高,一下子成了他们的目标。
就是这样的。”
“他就交代了这些?”葛劫听罢,以为还有重要的南笙没说完。
“不然呢?她就是个小卒,还被假圭诔要挟。
不过,她现在应该是倾向我们这边。
假圭诔被我们抓了,她的家人有可能被解救。
所以,她又是我们的小卒了。”
“可,她什么也不知道啊!”葛劫更焦急,没有交代实质性的事情,有啥用?
“她在假圭诔的府邸生活了十年!不,十一年!那里的一草一木都分得清清楚楚。”
葛劫一听,眼睛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