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危机只对圭诔,南笙能有吗?否也!
其实,那玉佩根本就不可能捞上来。
这石头上的划痕应该是一批又一批下水摸寻玉佩的人留下的。
见南笙盯着那划痕看,圭诔厉声疾语,“怎么?这是玉佩能划的痕迹?分明是刀剑或者匕首等利器留下的。
小子,玩我呢!老实交代!是不是已经被你的人摸到了?要不你怎么会那么笃定,只有你会找到玉佩!把他给我拿下!!”
圭诔的话是翻脸无情,决绝果断。还骗到她头上了,你有几颗脑袋?
两个武功高强的侍卫也抽出武器,直指南笙的脖颈。
红羽在空中看得清清楚楚,翅膀煽动着,刚要俯冲而下,就见那两个护卫手里的武器突然脱手改变了方向。
同时被南笙手里的东西吸引,粘在一起。
“这是什么武功?你怎么做到的?”手里空空荡荡,手的姿势还没有改变的二人,被这突发状况,一人震惊地连忙发问,忌惮的同时还有仰慕这人神奇武功的意思。
是个武者都会对比自己强大的人有敬畏崇拜感,或是也想会这样的武功。
要不怎么会有抢夺秘籍或者逼迫、偷艺等江湖传说呢?
圭诔也是惊愕不已,“把这武器交出来!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贪娈之意,显露无疑。
“这就是个小玩意,算不得武器。”
南笙手拢剑柄,白光一闪而过,“噗!”两只刀剑均已入水,没有踪迹,只留几道落水的涟漪在扩大,瞬息间水面平缓荡漾,微波粼粼。
像没发生什么似的。
圭诔和两个护卫包括她会武功的侍女们,都眼睁睁看着南笙那快如闪电的动作,又一次设想这个东西必须抢过来。
所有人都朝南笙扑来……
“啊!”
“疼!”
“噗通!”……
有个侍卫没有把握好力度,掉进河里,而其余的都撞到一起。
再看南笙,在他们的身后,岿然不动,手里自然地摆弄着那块巴掌大的U型磁铁,继续把玩摸索。
也不跟他们周旋了。
“重新认识一下,我,南笙。德川国的南笙是也。”
“什,什么?你,你是,南笙?怨不得,这么厉害!圭诔迅速翻转着眼睛,阴谋顿时生起,手上的小动作也在酝酿。
“放下恶念!在我这里,你的小伎俩是没用的!”南笙的动作比语调更快。
圭诔感觉自己的双手双脚不自觉地发软,失去自控能力。
刚要张嘴质问,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她被憋的脸都紫了,嘴巴一张一合像只离开水的鱼儿。
双眼愤怒地瞪向南笙,赤目相向。她想要用眼神杀死南笙,只是徒劳无果。
水里的护卫爬上来了,南笙同样给他一颗麻醉丸……
白天这里人本就很少,因为圭诔要过来,更是早就封锁河岸边,百米内没人靠过来。
圭诔没带太多的人手,她的自信还是有的,但用错了对象。
除了施展蛊毒,她别的什么都不是。
南笙把麻晕的几人排好,远看似乎坐在一起说话……
她也席地而坐,面对圭诔,侃侃而谈,像是与邻居唠家常。
“你不是圭诔,真正的圭诔已经被你杀了。先想好怎么说?你是谁?喆诺的蛊你能不能解?我满意了,你,自由!”
不能说话的圭诔吓坏了。
这个南笙听说是仙女小姐的徒弟,她都这么厉害了,仙女小姐那是怎样的能耐啊!
惹不起!但又不想就这么放弃,四天后她会参加收割仪式,好好表现,会得到更多的权利。
南笙盯着“圭诔”,眼神犀利,“别想着拖延时间,如实招来。”
“圭诔”见无法隐瞒,眼神一黯,低头沉思后,缓缓道出实情。原来她是喆诺的同父异母姐姐圭诔的表妹,真正的圭诔已被她杀害。
使用蛊毒之一情蛊。
至于喆诺被下的蛊,她也不知道。
那是真正的圭诔下的,母蛊是喆诺的姨妈。
南笙眉头紧锁,看来喆诺所中之蛊比想象中更难解决。
这时,红羽飞了过来,低空飞行警示南笙,有好多官兵向这边走来。
南笙接到信息,给圭诔完全麻醉,拔出封锁她穴道的银针。
送到葛劫和丛飞那里。
想从她身上找到破解喆诺蛊毒的线索,还得慢慢图之。
南笙施展轻功,带着“圭诔”消失在河边,只留下那微波粼粼的河水,见证着刚刚发生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