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雷”击中的黑衣人,全身黑灰,衣衫褴褛破碎,身体多处炸伤流血,口鼻最甚,飞起后重重地摔落在地上,拍击雨水斜射出很高~他!命不久矣!
倒下的那一刻,他悔恨不已,没有被人打败,却是被“雷”劈死。
难道这是报应?
他不甘地睁着眼睛,死死盯着满地的雨水,他再也看不见雨水落地,水花四溅,还有翻起的无数涟漪~
更别说其他美好的一切。
南笙去他们定下的客栈里,黄栋他们有些轻伤,简单处理一下即可...
“我还得回到那个小木屋,你们暂且不要盲目行动,我已经掌握了一些事情,我们慢慢图之。
喆诺暂时也没有生命危险,她应该能撑住。”
“可是,主子,您太冒险了,都怪我们不中用。”黄栋不放心,还有无尽的自责。
看着黄氏兄弟们的忠诚,对比人心的险恶,还是动物们更单纯。“我不是好好的吗?没事。必须服从安排!”……
南笙回去后,收拾起硅胶人,在玻璃房里冲了个澡,拿出铺盖用品...
夜,依旧雨水如泼……
次日大早,真见到昨天夜里的那个女人时,南笙就知道,这是与喆诺有血亲的关系。
而芒奇可能也是如此吧!只是芒奇好像与喆诺亲属关系稍稍远一些。
“听说你买的玉佩掉进河里,还没有捞到。你真能画出来?”得到半夜的事情失败,还意外损失最厉害的杀手。女人没有休息好,带着疲倦的声音有些隐忍。
持了几分怀疑的色彩,不屑地看了南笙一眼,没有过多端量,只开门见山地问。
‘她倒是直接且傲慢!还着急处理这件事,目的显而易见。’
南笙微微一笑,“我有过目不忘的本领,画技也是一流,自然能画出来,我对那玉佩的花纹也记忆犹新。”
听罢,那女人才半信半疑地看着南笙,南笙也不惧怕地与她对视。
观其面相,不似望远镜里那般阴鸷狠毒,声音也悦耳动听。
果然,一些人都是有善变与伪装的一面。
若是自己没发现,还真看不出她的本性。
古代高门深宅里的女人都是要有些手段才能生存。
简单的喆诺拿什么与人家抗衡?
“那你且画来我看看,若是画得不像,我可不给你所损失的银子。”
南笙挑眉,没有回应她,故意这么失礼,装作技高一筹,不屑置辩的傲气。
‘谁还没有傲娇的资本?我怕了你?可笑!谁利用谁还不一定呢!’
她取来纸笔,静下心来,将玉佩的模样栩栩如生地画了出来。
女人凑近一看,眼睛瞪大,满脸震惊,“竟和我记忆中的一模一样,你果真有这本事。”
南笙放下笔,“我既说能画,自然不会食言。我想知道,你与这玉佩有何渊源?”
女人有些为难,犹豫了一下,缓缓地说道:“这玉佩是我母亲传给我的,后来不慎丢失。很不幸,刚出现就落入水里。
也不知能否打捞出来?”
南笙心中一动,她看出来了,这玉佩背后应该?或许?藏着解开喆诺身世之谜的线索。
喆诺说她是公主,那便是上了皇家玉牒的,即使丢失或死亡,也是有记录的。
南笙想着如何进皇宫里查找?
而手里拿着图纸的女人,却有了要杀了南笙的意图。
是的,她就是圭诔。一个彻头彻尾的假冒者。
真正的圭诔早已死了,被这假冒者杀了。也是她咎由自取。
她假冒身份就是为了玉佩背后的秘密。她眼神阴狠,慢慢从袖中抽出匕首,南笙是不怕她这样,就在她准备动手时,南笙突然开口:“你若杀了我,就再也没人能帮你找到玉佩了。而且,只有我能找到。”
圭诔的手顿住,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她怎么那么能拿捏住自己,还恰如其分。’
“我不仅能帮你找到玉佩,还能帮你解开玉佩背后的秘密。”南笙镇定自若地说道。
圭诔思索片刻,将匕首收了回去。“好,我暂且信你。但你最好说到做到。”南笙心中冷笑,自己不想让你来伤害,你就伤害不到。表面却依旧示弱,甚至于有些手抖。
“我还得去河边看看,说不定能找到一些线索,昨天夜里视线不佳。”圭诔同意并派两个贴身护卫跟着南笙,来到河边,南笙仔细观察着周围的环境,突然发现岸边有一块石头上有奇怪的划痕。她心中一动,觉得这或许与玉佩有关,刚要俯身查看,圭诔也凑了过来,一场新的危机似乎又在悄然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