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阿姨已经答应了！”
林晚晴笑着说，“我刚才给她打电话，她特别乐意帮忙。
还说‘要让更多老人享受到好服务’。
明天我们会提前半小时到天府花园，布置好服务演示区。
确保谈的时候有说服力。”
五点，岑知夏带着任务离开，去监控华龙的最新动态。
林晚晴留在办公室，修改天府花园的服务方案。
补充“慢性病管理”
“紧急呼叫”等细节。
赵长天则打开电脑，给张文磊发消息。
同步盛景投资与市政工程公司接触的情况。
请求纪检委协助调查。
五点十分，办公室里只剩下赵长天一人。
他关掉电脑上的“华龙动态文档”。
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梳理下午的工作。
验收会确定了各分公司整改成果。
解决了西北分公司的遗留合同问题。
研判会摸清了华龙在杭州、成都的动作，制定了应对策略。
林晚晴的天府花园方案补充了关键服务，增加了竞争胜算。
每一件事都朝着好的方向推进。
但他很清楚，华龙绝不会轻易放弃。
接下来的几天，才是真正的“硬仗”。
五点三十分，李诗涵发来消息——
“赵总，需要我给您准备晚餐吗？”
赵长天回复“不用，我一会出去吃。
前几天让你协助办理工作调动的两个老部下，今天抵达广市。
我要与他们一起共进晚餐。”
回复完，他又打开邮箱，查看各分公司发来的“整改成果表”——
保定分公司的“管家培训考核合格率”达98%。
杭市分公司的“滨江小区业主信息完善率”达85%。
西南分公司的“智慧养老设备调试完成率”达100%。
他在每一份表格上签字，标注“已阅，继续保持”。
片刻后，林晚晴敲门走进来，手里拿着修改好的方案。
脸上带着疲惫却兴奋的神情：“赵总，您看这份方案怎么样？
我们增加了‘每月一次健康讲座’。
‘每周一次上门探访’。
‘24小时紧急呼叫响应’三项服务。
还附了重庆骏景花园的服务照片和业主好评。
应该能打动天府花园的业委会。”
赵长天接过方案，仔细翻看。
在“健康讲座”一栏补充道：“可以邀请三甲医院的专家来讲课。
比如心内科、内分泌科的医生，增加权威性。
另外，紧急呼叫系统要和小区附近的医院联动。
老人突发疾病时，不仅管家上门。
医院也能提前做好接诊准备，这样更有说服力。”
“您说得对！”
林晚晴立刻拿出笔记录，“我马上联系医疗合作部。
让他们对接附近的医院，争取明天上午就能确定合作意向。”
她抬头看向赵长天，忍不住说：“赵总，您也别太累了。
今天开了一天会，晚上早点休息！”
赵长天笑了笑：“没事，我再处理点工作就走。
晚上有饭局。
你也别熬太晚，方案改完就早点回家。”
“好的。”
林晚晴点头，抱着方案转身离开。
赵长天调出岑知夏发来的“华龙股东关联企业图谱”。
屏幕上，盛景投资、盛海建筑、华龙物业的关联关系清晰可见。
还有几家陌生的市政公司、科技公司，用虚线标注着“待核实”。
他的手指在屏幕上滑动，目光越来越沉——
华龙背后的势力比他预想的更复杂。
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还需要更多耐心和策略。
思绪起伏间，赵长天看了一下时间，快六点了。
他简单收拾了一下桌面，起身离开办公室。
几天前，他在与钱少华、李勇沟通之后。
开始运作，将他们从黎光装饰调任物业公司工作。
以赵长天如今的身份和影响力，要在短期内办成这件事，并不困难。
晚上六点二十分。
广市天河区的“粤味轩”餐厅门口。
晚风吹散了白日的燥热，带着点木棉花的淡香掠过街角。
赵长天从黑色帕萨特里下来。
餐厅是他提前半小时订的，离黎光物业总部仅十几分钟车程。
选的二楼“松鹤”包间既靠窗能看街景，又足够安静。
正适合和老部下聊聊。
推开门时，服务员刚摆好青瓷餐具，茶杯里的普洱正冒着热气。
赵长天刚落座，手机就响了——是李勇。
“赵总，我到楼下了，这就上来！”
电话里的声音洪亮得像撞钟，带着几分按捺不住的急切。
听得出来是怕迟到。
“不急，二楼‘松鹤’包间，慢慢上来。”
挂了电话，赵长天点上一支烟。
很快，包间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李勇快步走了进来。
今天他特意穿了件深蓝色条纹衬衫，袖口挽到小臂。
露出结实的手腕。
手里拎着的黑色公文包擦得锃亮。
边角连一道划痕都没有——显然是提前用布擦了好几遍。
“赵总，没让您等久吧？”
李勇把公文包轻轻放在墙角柜子上，快步走到桌前。
双手在裤缝上蹭了蹭。
语气里满是恭敬，“从酒店过来时遇上晚高峰，堵了十分钟。
我一路上都盯着表呢，就怕来晚了让您等。”
“坐，我也刚到。”
赵长天指了指对面的椅子，“广市这时候的交通就这样，喝口茶等会儿老钱。”
李勇坐下时身体微微前倾，双手规规矩矩放在膝盖上，眼神却亮得很。
三天前赵长天给他打电话说“广市黎光物业缺个市场拓展处副处长，副处级。
你愿不愿意来”时。
他几乎是吼着答应的。
挂了电话，他兴奋得难以自持。
接连抽了几支烟缓解激动的心情。
只是，没多久，他便知道，钱少华那个老小子也将调任广市。
这让他无比美好的心情，稍稍受到了一些影响。
同时，也难免升起警惕之心——
到了广市，这个老小子也肯定会和他继续“争宠”。
此刻，李勇余光扫了眼旁边空着的座位。
嘴角几不可察地撇了撇。
正想着，包间门又被推开。
钱少华提着个旧帆布包，脚步轻得像怕踩碎地板缝里的灰尘。
慢慢走了进来。
“赵总，抱歉来晚了。”
钱少华走到桌前，微微躬身。
腰弯得比李勇刚才还低些，声音温和得像羽毛拂过耳边。
“我刚才在楼下跟服务员打听了。
说您爱吃他们家的烧鹅，特意让后厨多焖了十分钟。
说这样皮更脆，肉也更嫩。
对了，我还让他们少放了点糖。
我记得您曾经说过，吃太甜的容易腻。”
赵长天笑着指了指椅子：“还是老钱细心，连我不爱吃甜的都记着。
坐吧，人齐了就能上菜了。”
钱少华在李勇旁边坐下，帆布包放在脚边。
拉链头磨得发亮，一看就是用了好几年。
他双手轻轻搭在桌沿，指尖因为紧张而微微蜷缩。
三天前接到赵长天电话时，他正在整理报表——
当赵长天说“广市行政办缺个主任，副处级，你过来吧。”
他挂了电话，以最快的速度办理调动手续。
他等待赵长天的召唤，已经等了太久，可以用望眼欲穿来形容！
他清楚的知道，只有跟着赵长天干，才有前程。
况且，即便不提未来，单单是眼下——
从正科提到副处，已经足以让钱少华欣喜若狂了。
此刻，钱少华瞥了眼旁边坐得笔直的李勇，眼睛眯得更细了。
客观来说，李勇目前的业务能力是很强。
但毛躁得很，上次在临海跟客户谈业务。
差点因为没记清客户的禁忌说错话，还是李明珠提前提醒才没出问题。
而行政办的活儿要的是稳。
只要他把后勤抓牢，让赵总省心。
肯定比李勇这种“往前冲”的岗位更讨喜。
服务员很快端上了菜，油亮的烧鹅皮泛着琥珀色。
晶莹的白灼虾卧在冰块上。
清蒸石斑鱼身上铺着葱丝姜丝，还有一碟翠绿的菜心，摆了满满一桌。
赵长天拿起筷子，指了指烧鹅：“尝尝，粤味轩的招牌。
你们在临海吃不到这个味儿。”
李勇立刻夹了一块，咬下去时“咔嚓”一声脆响，肉汁顺着嘴角往下淌。
他连忙用纸巾擦了擦，笑着说：“好吃！
比临海的烤鸭香多了，赵总您选地方的眼光真绝！
不像有些人，光会跟服务员说，自己吃的时候连骨头都啃不干净。”
话说完，他还故意看了钱少华一眼，语气里带着点挑衅。
钱少华手里的筷子顿了顿，脸上没什么表情。
只是夹了一小块烧鹅，慢慢嚼着。
咽下去后才轻声说：“小李子这话说的，吃菜嘛，慢慢吃才能品出味儿。
狼吞虎咽的，万一噎着就不好了。
再说了，跟服务员叮嘱两句，也是为了让赵总吃得顺口。
总比只顾着自己吃，忘了赵总的口味强。”
他声音不大，却字字都对着李勇刚才的话。
赵长天看了两人一眼，没接话，只是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李勇和钱少华立刻闭了嘴，互相瞪了一眼。
又很快移开目光——
谁都不想在赵长天面前留下“斤斤计较”的印象。
“好了，先吃饭，菜凉了就不好吃了。”
赵长天放下茶杯。
话锋轻轻一转，“今天叫你们来，一是接风，二是把工作定下来。
省得你们明天报到心里没底。”
李勇和钱少华瞬间坐直了身体，连呼吸都轻了几分。
刚才的小摩擦仿佛从没发生过。
“老钱，你去行政办当主任，副处级。”
赵长天先看向钱少华，语气平稳。
“行政办的活儿杂，管办公用品采购、员工食堂、会议室调度。
还有公司的成本控制。
以你的能力，适应一段时间后，这个岗位你肯定能拿下。”
钱少华连忙点头，眼睛眯成了两道缝？
语气里带着感激：“谢谢赵总信任！
我肯定把行政办的活儿盯紧，采购时多对比三家供应商。
食堂的菜我每周去查两次，保证新鲜还不浪费，绝不让您操心。”
他心里暗暗想，行政办是公司的“大后方”。
李勇管的市场拓展再重要，也得靠后勤托底——
他要是不批出差经费。
李勇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跑不了项目。
赵长天又转向李勇，语气稍沉了些：“李勇，你去市场拓展处当副处长，副处级。
记住，物业的市场拓展跟装饰公司的销售不一样——
物业是长期服务，签了小区不算完，得让业主真满意。
不然下次续签就难了。
你在临海跑销售时敢闯敢干。
但到了这儿，得沉下心听业主的需求。
别动不动就拍胸脯承诺，做不到的事宁可不说。”
李勇立刻挺直腰板，双手攥了攥。
语气坚定：“赵总您放心！
我肯定改性子，多听少说，下周就去庆市、杭市调研。
跟那边的区域负责人对接。
月底前争取拿下两个新小区！
我保证不搞虚的，签一个就稳住一个，绝不给您丢脸！”
他心里憋着股劲，钱少华管行政是“守摊子”？
他这市场拓展是“开疆拓土”——
只要他拿下大项目，公司年底的业绩上去了，赵总肯定更看重他。
到时候行政办的那些“小事”，根本不值一提。
“你们俩从装修公司过来，对广市的环境、物业的业务都不熟？
刚开始肯定会难。”
赵长天端起茶杯，跟两人的杯子轻轻碰了一下。
“有问题随时找我，别自己扛着。
行政办是后勤，市场拓展是前线？
只有你们俩配合好，公司的活儿才能顺。
我不希望看到你们为了争高低闹矛盾，明白吗？”
李勇和钱少华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不服气。
却还是齐声应道：“明白，赵总！我们肯定配合好！”
钱少华低头喝茶时，手指在杯沿划了划——
配合归配合，要是李勇乱提需求。
比如明明能坐高铁非要坐飞机，他该卡还是得卡。
李勇则端着茶杯，余光扫过钱少华。
只要他能拿下项目，行政办就算多给点支持也是应该的。
要是钱少华敢在后勤上拖后腿，他就找赵总说清楚。
赵长天看了眼表，已经七点半了。
“菜快凉了，赶紧吃。
明天早上九点到公司报到？
我让人事处处长林雅琴带你们熟悉环境。
下午再接手工作。
晚上早点休息，别熬夜整理资料。”
“好，谢谢赵总！”
两人拿起筷子，动作都比刚才快了些。
却没再互相搭话。
只是偶尔偷偷用余光瞟对方，像两只憋着劲的斗鸡。
窗外，广州的夜景亮了起来，霓虹灯光映在玻璃上。
车流像金色的河流缓缓流动。
赵长天看着窗外，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李勇和钱少华的这点小心思，他心里清楚得很。
不过，只要把这两人的劲往一处引。
让他们在工作上比着干，而不是在暗地里搞破坏，就是好事。
无论李勇还是钱少华，都是赵长天信任的自己人。
有些重要或者隐秘的事，赵长天交给他们做会很放心。
翌日，早晨。
赵长天一边开车，指尖在手机屏幕上划过——
昨晚跟李勇、钱少华吃完饭。
他特意让林雅琴把两人的入职流程提前理好。
连单独办公室的布置都按他们的习惯调整过。
李勇爱喝茶，特意在他办公室角落加了个小茶桌，配了套紫砂茶具。
钱少华做事细，不仅留了靠窗的位置方便整理文件。
还在办公桌旁加了个矮柜，用来放他常用的台账和文件夹。
车子刚到黎光物业总部楼下，就看到钱少华站在门口。
手里提着个旧帆布包，穿着那件洗得发皱的浅灰色衬衫。
领口依旧系得严严实实。
他个子矮，在来往的上班族里像个不起眼的影子。
只有脸上几粒麻子在晨光里隐约可见。
看到赵长天的车，他立刻快步迎上来，小眼睛眯成一条缝。
语气里带着熟稔的恭敬：“赵总，您来了！
我刚跟保安聊了聊，知道您每天到的时间，就提前十分钟来等您——
顺便看了眼办公楼的消防通道。
想着以后行政办要管安全检查，先摸清位置。”
赵长天推开车门，拍了拍他的肩膀：“不用这么急！
以后正常上班就行。
我特意安排过了，林雅琴一早来上班，已经在楼上等了。
等下让她带你和李勇去各自的办公室。
好好熟悉下环境。”
正说着，李勇的身影从街角拐了过来。
一米八多的个子在人群里格外扎眼。
深蓝色条纹衬衫袖口挽到小臂，露出结实的手腕。
手里的公文包擦得锃亮，步伐轻快得像有使不完的劲。
老远就喊了一声：“赵总！”
“刚到？”
赵长天看着他，“没耽误你看资料吧？”
李勇走到跟前，腰板挺得笔直，像棵白杨树：“没耽误！
我早上五点就起来了，把西南市场的拓展资料翻了一遍。
还记了几个重点小区的名字。
等下想在办公室整理成表格，跟市场处的同事对接。”
他说话时声音洪亮。
引得旁边路过的员工都忍不住看了两眼。
赵长天笑着点头：“思路很清楚，先上楼。”
三人刚走进办公楼，就看到林雅琴站在电梯口。
手里拿着文件夹。
里面不仅有部门分布图和人员名单，还夹着两把办公室钥匙。
她穿着浅紫色职业套装，波浪卷发打理得一丝不苟。
看到三人过来，她立刻迎上去：“赵总！
钱主任，李副处长，两位的办公室都收拾好了，钥匙在这儿。
我先带两位去各自的办公室？
再去认识各部门负责人？
最后看食堂和会议室，保证不耽误两位上午的工作。”
“辛苦你了，雅琴。”
赵长天接过钥匙，分别递给钱少华和李勇。
“他们俩是从临海过来的老部下。
对广市不熟，你多费心。
有什么需要调整的地方，随时跟我说。”
林雅琴点头应下，领着两人走向电梯。
电梯里，钱少华攥着钥匙，指尖微微用力——
毕竟是到一个完全陌生的工作岗位。
还担任部门一把手。
难免有一些紧张。
他忍不住问：“林处长，我的办公室在三楼东侧是吧？
离行政科的工位近不近？
以后要是有急事，跟手下对接也方便。”
李勇插话说：“我的办公室在三楼西侧？
跟市场处的大办公室挨着吗？
要是孟副处长他们有急事找我，也省得跑远路。”
他说着，还晃了晃手里的钥匙，语气里带着几分兴奋。
钱少华瞥了他一眼，没接话——昨晚饭桌上的摩擦还没消。
他可不想跟李勇的办公室离太近。
电梯到三楼，林雅琴先带钱少华去行政办旁边的单独办公室。
推开门，靠窗的位置摆着一张深棕色办公桌。
桌上放着个崭新的笔记本。
旁边是赵长天特意让人准备的青花瓷茶杯。
桌旁的矮柜上已经放好了几本空白台账。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桌上，暖融融的。
“钱主任，这是你的办公室，电脑已经调试好了，连了公司内网。
你试试能不能用。”
林雅琴说着，打开电脑。
屏幕上弹出行政办的工作台账模板。
“矮柜里有文件夹和打印纸。
要是不够用，跟你的助理小张说就行。”
钱少华走到办公桌前，手指轻轻摸了摸青花瓷茶杯，心里一阵暖——
赵总连他爱用瓷杯喝茶的习惯都记得。
他坐下试了试电脑，键盘敲击声清脆。
又拉开矮柜看了看，文件夹分类整齐。
忍不住笑着说：“挺好的，不用添什么，这样就够了。
对了，林处长，打印机在哪？
我等下想把行政办的工作流程打印出来，贴在墙上。
方便以后对照。”
“打印机在行政科的工位区，小张会帮你调试。”
林雅琴说完，又领着两人去西侧的市场处区域。
推开另一间单独办公室的门，“李副处长，这是你的办公室。”
办公室里，角落的小茶桌上摆着套紫砂茶具，旁边放着一包新茶。
办公桌对面还放了两把待客椅，方便跟同事谈工作。
李勇走进来，眼睛一亮，快步走到茶桌前。
拿起茶具看了看：“这茶具不错啊！林处长，是赵总特意安排的吗？”
林雅琴笑着点头：“赵总说你爱喝茶，特意让行政科准备的。
您的电脑里已经存了西南和华北市场的基础资料。
要是需要补充什么，跟孟副处长说，他会帮你协调。”
李勇放下茶具，走到办公桌前坐下，打开电脑。
屏幕上果然弹出西南市场的小区名单。
忍不住感慨：“赵总想得真周到！
我这就把早上记的重点小区整理成表格
等下跟孟副处长对接。”
钱少华站在门口，看着办公室里的布置，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李勇的办公室比他的大，还多了待客椅和茶具。
不过转念一想，市场处要经常跟客户谈工作。
需要大点的空间。
也就释然了。
熟悉完各自的办公室，林雅琴又带他们去二楼的会议室和一楼的食堂。
会议室里，工作人员正在布置晨会现场。
桌上摆着矿泉水和资料。
“大会议室能坐二十人，小会议室能坐八人。
用的时候要提前在系统上预约。”
林雅琴指着墙上的电子屏，“上面会显示当天的预约情况。
钱主任你以后管会议室调度，看这个就方便。”
钱少华从帆布包里掏出个小本子，把预约流程记了下来。
连电子屏的操作步骤都写得清清楚楚，生怕漏了细节。
到了食堂，厨师正忙着准备早餐，蒸笼里飘出包子的香味。
“早餐有粥、包子、鸡蛋，都是免费的。
中午是两荤两素，晚上有面条和炒饭。”
林雅琴指着餐台，“钱主任你以后管食堂，要是有员工提意见，随时跟厨师沟通。”
钱少华走到餐台旁，掀开蒸笼看了看，包子皮暄软，馅料充足。
小声问厨师：“包子的馅料是每天换吗？
面粉是哪个牌子的？会不会有员工吃不惯南方口味？”
厨师笑着回答：“每天换馅料，面粉是本地的优质粉。
要是有员工吃不惯。
我们可以单独做北方的馒头和面条。”
李勇则在一旁跟食堂阿姨聊得热络：“阿姨，中午的红烧肉做得怎么样？
我最爱吃红烧肉了，要是做得好，以后我天天来吃。”
食堂阿姨被他逗笑了：“放心吧小伙子，我们的红烧肉是招牌。
保证你爱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