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中院门口时，何雨水才松开手，轻声说：“大壮哥，到这儿我自己进去就行，你早点回去休息吧。”
刘大壮停下车，看着她跳下来，路灯照着她泛红的眼眶，点了点头：“进去吧，别想太多，你哥现在懂事了，往后日子只会越来越好。”
何雨水嗯了一声，转身往里走，走了两步又回头，冲他笑了笑：“大壮哥，晚安。”
“晚安。”刘大壮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拐角，才调转车头往家骑。夜风吹过，带着点凉意，他却觉得心里挺暖——能帮着身边人把日子过顺，这日子才算真的有滋味。
“都是街坊，互相帮衬是应该的。”刘大壮笑道，“你哥现在挺好，跟你嫂子好好过日子，比啥都强。”
何雨水没再说话，就那么搂着他的腰，安安静静地靠着。自行车在月光下慢慢前行，影子被拉得老长，又随着车子移动渐渐缩短。
刘大壮能感觉到后背的温度，还有她轻轻的呼吸，心里想着，等送她到院门口，得跟傻柱提提，以后多留意妹妹，别再让她走夜路了。
快到四合院时，何雨水才松开手，小声说：“大壮哥，到这儿就行，我自己进去。”
刘大壮停下车，看着她跳下来，路灯照着她的脸，还有点红。“进去吧，早点睡。”
“嗯，大壮哥你也早点休息。”何雨水点点头，转身往里走，走了两步又回头，冲他笑了笑，“今天真的谢谢你。”
刘大壮摆摆手，看着她进了院门，才调转车头往自己家骑。夜风更凉了，他摸了摸被搂过的腰，心里嘀咕：这丫头，今天是真吓坏了。
回到家，秦京茹还没睡，见他回来赶紧递上热水：“咋才回来？出啥事了？”
刘大壮把路上的事简单说了说，秦京茹听得直咋舌：“我的天，太吓人了！多亏你碰上了。”
“可不是嘛。”刘大壮喝了口水，“明天得跟傻柱说说，让他多操心操心。”
秦京茹点点头，又瞅了瞅他：“看你这脸红的，是不是喝多了？”
刘大壮摸了摸脸，笑了：“没多喝，可能是夜里风冻的。”他没说何雨水搂他的事，怕她瞎想。
洗漱完躺下，刘大壮脑子里还想着刚才的事。何雨水那声“大壮哥”，还有紧紧的拥抱，都透着股委屈和依赖。他叹了口气，琢磨着这丫头也是不容易，希望她能早点遇着个靠谱的人，别再受委屈了。
窗外的月亮慢慢移过屋顶，刘大壮翻了个身，很快就睡着了。
这天上午，傻柱正在后厨颠勺，大铁锅“滋啦”一声响，葱花的香味飘得老远。忽然，杨厂长的秘书推门进来，脸上带着客气的笑：“何师傅，麻烦停一下，带好你的家伙事，跟我走一趟。”
傻柱愣了一下，手里的锅铲还没放下：“张秘书，啥事啊？这菜还没炒完呢。”
“杨厂长叫你，出个公差。”张秘书没多说，转身往外走，“快点，车在楼下等着呢。”
傻柱解下围裙，对杨厂长秘书道：“稍等，我安排下后厨。”转头冲马华和胖子喊：“中午大锅菜你们盯着炒，我出去一趟，别出岔子！”
随后把常用的菜刀、勺子往布包里一塞，跟着张秘书往办公楼走。到了楼下，果然看见一辆黑色小轿车停在那儿，杨厂长正坐在后座上闭目养神。
“厂长，我来了。”傻柱走过去，有点拘谨地打招呼。
杨厂长睁开眼，点了点头：“上车吧。”
傻柱刚拉开车门坐进副驾，就看见许大茂骑着自行车风风火火地赶过来，车把上还挂着个放映机的箱子。
他一看见傻柱，嘴就撇了起来，刚想损两句，瞥见后座的杨厂长，把话又咽了回去，讪讪地笑了笑：“厂长，我来了。”
“上车。”杨厂长语气淡淡的。
许大茂赶紧把放映机塞进后备箱，钻进后座，挨着杨厂长坐下，大气都不敢喘。
司机发动汽车，杨厂长才开口，声音不高却带着威严：“今天叫你们俩，是去给几位领导办点事。到了地方，傻柱负责做饭，许大茂负责放电影。记住了，只干活，少说话，不该问的别问，不该说的别说，听见没？”
“听见了！”傻柱和许大茂异口同声地应道。
傻柱心里嘀咕，这公差听着不一般，能让杨厂长亲自带队，对方来头指定不小。许大茂则在旁边盘算，这可是跟大领导打交道的机会，要是表现好了，说不定能捞点好处。
车子七拐八绕，最后停在一个带院子的小二层楼门口。门口站着两个站岗的，看着就精神。杨厂长先下了车，跟站岗的打了个招呼，带着傻柱和许大茂往里走。
院子里收拾得干干净净，种着几棵桂花树，空气里飘着淡淡的香。
一个三十多岁的青年迎了上来，穿着中山装，看着像个秘书，跟杨厂长握了握手：“杨厂长来了，领导在里面等着呢，您先过去。”又转向傻柱和许大茂，“师傅跟我来，厨房在那边；放映师傅这边请，放映室在二楼。”
傻柱跟着青年往东侧的厨房走，一推门就愣了——这厨房比轧钢厂的后厨还亮堂，案板上摆着新鲜的蔬菜，筐里装着排骨、肘子，墙角还放着一整只杀好的老母鸡，旁边的柜子里甚至有海参，都是他平时见都少见的稀罕物。
“师傅，您看需要啥尽管说，缺的我让人去备。”青年客气地说。
“啥都不缺，挺好。”傻柱放下布包，心里有点打鼓——这么好的料子，可得拿出真本事来。他找了个小马扎坐下，摸出烟盒点了支烟，打算先琢磨琢磨菜谱，等会儿再动手。
抽着烟，他看见灶台上放着一包茶叶，看着挺高级，就顺手泡了杯，刚喝了两口，一个穿着蓝色工装的中年妇女推门进来，看着挺面善，不像领导，倒像个管家。
傻柱赶紧站起来：“大姐，您来了。”他扫了眼食材，忽然想起啥，“我看了一圈，别的都齐，就差瓶芝麻酱，等会儿做个凉拌菜得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