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司言身上的伤口虽然看着真,但却并未伤及到要害,可是那个刺客就不一样了。
彦林直接用那把剑刺穿了他的胸膛,当场毙命。
“陛下你没事吧?”
现在那些侍卫已经赶了过来,彦林也就不太好当着众人的面直呼他的姓名了。
“没多大的事。”
虽然挺疼的,但是祁司言为了不让他担心,还是勉强扯出了一丝笑。
在他搀扶着自己的时候,还特意靠在他身上,在他耳边轻声说:“放心,你夫君命大。这点小伤没事的。”
彦林听他还有闲心开玩笑,这才彻底相信他没什么大碍。
寝殿内——
御医坐在床前为他把着脉,好在没有伤及到要害,而且那把刀上也没有淬毒,所以并没有什么事。
“陛下身上的伤没有什么大碍,没有伤及到要害,但是这伤口过深,还是要静静休养几天。”
他一边说着,一边收回了手:“彦大人且宽心,危城微臣等会儿就吩咐下去,让人将外敷和内服的药送过来。”
现在皇宫上下,谁不知道他们两个人的关系?
所以现在汇报病情,都是直接向彦林汇报了。
虽然刚刚心里已经没觉得他有多大的事儿了,但是当结果真正摆到他面前的时候,还是会忍不住松了口气。
“辛苦林太医了。”
“陛下没事,就是我最大的福气,谈何辛苦?”
说完这句话之后,他就很识趣的快速收拾好了自己的东西,离开了寝殿。
片刻之后,寝殿就只剩他们二人了。
“抱歉啊,我刚刚没收住,将那人弄死了。没办法查幕后主使是谁?”
“这有什么好道歉的,猜都能猜到是谁。”
祁司言现在身上有伤,彦林对他的态度就纵容了许多,现在都不用伸手过去,彦林就乖乖的靠近他,主动坐到他的身边,将自己的手递了过去。
“林林现在怎么这么乖?如果每一次受伤都能换你对我这样的话,那我愿意每天都……”
话还未说完,就被彦林用手堵住了。
“赶紧呸呸呸,说什么呢,谁能每天都受伤啊?”
祁司言恬不知耻的将他堵住自己嘴的那只手,给反握住,接着在他掌心落下一吻。
再抬眸时,眸中出现了一丝,不易被察觉的占有欲。
“那如果我呸呸呸的话,林林能不能现在让我亲一口啊?”
祁司言的声音真的很具有魅惑性,再加上现在彦林对他有一点点愧疚感,所以这个魅惑就更加成功了。
就在祁司言要得逞的时候,寝殿的大门又被人推开了。
推开门的是李德全,他手里正端着已经煎好的药和正要外敷的药。
他刚推开门,就看见了两人之间的暧昧举动,再对上祁司言有些不满的目光。
他知道自己闯祸了,但是现如今也不可能再退出去了。
就硬着头皮走上了前,将托盘放在了不远处的桌子上。
“陛下,这是林太医刚刚吩咐好的药。”
“朕知道了,退下吧。”
祁司言说话的时候都没有放开彦林的手,但是看着李德全的眼神,却又是冷漠和疏离的。
也只有对上彦林的时候,旁人才能从他眼里窥探到一丝柔情。
大门被再次关上,可是刚刚在两人之间的那股暧昧气氛却没办法再复原。
祁司言想再继续的时候,彦林就红着脸挣脱了他的手。
“别闹了,我给你上药。”
但是,祁司言可没有那么快就放弃攻势。
在彦林用手给他涂药的时候,他就目不转睛的一直盯着彦林。
“一直看着我干嘛?我脸上有花吗?”
“花倒是没有,只是……”
他说着手还不老实,慢慢攀上了彦林的脖颈。
“我看到了一张比花还好看的脸。”
一段时间内套路多了,就有点圈不住彦林了。
他冷着脸打掉祁司言那双作乱的手,与此同时,他上药的那只手的力道又加重了些许。
惹得祁司言一阵痛哼。
“林林……好痛啊。”
“知道痛就老实点,太医说了,你这段时间得静养。”
大概过了3、4天左右,祁司言才停止了休养重新上朝。
他在皇宫里行刺的这件事情也是传到了众多大臣的耳朵里,在当时他们还不知道这件事情的幕后主使是谁。
但是等到今日上朝的时候,看见好几个熟悉的面孔都消失了之后,他们自然而然的也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