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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里,司马郁沉默的很。

他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突然晕厥。

当时只是觉得特别憋屈,自己仿佛被一张大大的保鲜膜盖住口鼻,有些许喘不过气来。

自己莫名其妙的来到这么个时代,难道也是“某人”有意为之么?

涂山弘说的并不清楚,那个人,究竟是谁,他要做什么,自己同他到底是什么关系。

思来想去,如果自由意志不存在,自己出现在这里的意义是什么?

至今为止,别人让他做的事儿,他好像从来没放在心上。

毕竟他想着是来这里摆烂度假的啊,趁年轻,多走走。拼搏和发挥余热,那是老年人该干的事儿,他们成熟稳重,家庭稳固,有事业心。

其实一切好像都挺好的,唯一美中不足就是稍微有那么一丢丢倒霉。

好吧,非常倒霉。

不过话说回来,他做的很多事,都不是这个时代该发生的。

是有人想利用他蓄意破坏时间链条?

他的影响力好像没有这么大吧。

迄今为止,皇上还是那个皇上,唯一像个发任务的王巨君,也早被他抛到脑后了。

就算这是个类似游戏世界的地方,按照以往的故事架构来说,他早就跑偏了吧。

如果真的没有自由意志,他此时应该在宫里宫斗,拉着宦官们登上历史舞台,最终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挟天子以令诸侯才是。

还有方才昏迷前,自己头疼的厉害是怎么回事,好像要长脑子了一样,有个声音一直在脑海里回荡:

“你是谁?”

“你是谁?”

“你是谁!”

司马郁想破脑袋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索性就不想了。

有点饿,搞点羊肉汤喝喝。

那带皮老羊汤,加上他们随身带的胡椒末。一碗下肚,灵魂都通透了起来。

去他喵的,我就是我,不一样的烟火。

大不了嘎了,说不定还能回家,这爽也爽过了,回去继续坐格子间熬到退休,那也不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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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散尽了最后一丝温暖,黑暗笼罩在洛阳城的上空。许是阴天的缘故吧,黑夜里,不见一颗星斗。

虞晖给司马郁把着脉,张青峰则在一旁摆弄着算筹。

顾彦提了一壶进来,拨了拨小炉里的炭火,等水烧开。

“没事了么?还有哪里不舒服吗?”虞晖有些许担忧,但是看脉象好像确实无碍了。

“嗯,是有点不舒服。”司马郁感觉了一下说道。

“哪里?怎么个不舒服法?”虞晖摸了摸他的额头问道。

“肚子有点胀,好像夕食吃的有点撑……”

司马郁话没说完,脑门子上挨了一下。

“跟你说正经的。”虞晖皱眉看着他。

“没事了嘛。”司马郁揉揉脑门子说道:“对了,我想问你们一个问题。”

虞晖不知道他又在卖什么关子,收拾着自己的针袋,回道:“你问。”

司马郁想了想,犹豫的想着措辞说道:“嗯,就是,如果你发现,自己并不是真实存在的,或者说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别人为你提前写下的,很多事,你不得不去做,你会怎么办?”

虞晖看着司马郁,一时无话,思索片刻,恍然大悟:“你是在为克扣我工钱做铺垫么?你哪有什么不得不做的,你少打我的主意。”

“不是啦,我跟你说真的。”司马郁没想到他会往那方面想。

“我也说的是真的。”虞晖说着,将针袋卷了起来:“别打我工钱的主意。”

司马郁气的看向顾彦,顾彦摇摇头,他也不理解。

张青峰放下了摆到一半的算筹,开口问道:“小友是在说天命吗?”

“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他们老同我说这些。”司马郁挠了挠头,意指老狐狸他们。

“原来你在担心这个。”张青峰笑了笑:“除非有大修为,普通人的寿数皆为定数,难道因为会死,就不好好活着了吗?”

“理是这个理,可是不觉得很憋屈吗?我好好的一个人,凭什么被一个莫名其妙的东西左右人生?”

张青峰捋了捋下巴上的一撮胡须:“人饿了要吃饭,树要生长就要接受阳光雨露,水从高处流向低处,万物皆有理可循,但也并非不可变——得大道之人可以辟谷,阴暗之处也有苔藓,有了绳子和提桶,便可将井水从地下送至地上……想要突破,都是要付出代价的。小友若是想要改变命数,也是要付出一定代价的,就看你付不付得起了。”

司马郁知道张青峰讲的有道理,可是跟他的问题还是不太一样。

而且越听越糊涂了。

不过他也明白了一件事。

臭狐狸是拿他来刷经验了。

应该是有这么一个人,就像修仙小说里干了坏事被罚不停入轮回的那般。

他轮回结束的时候会知道自己每一世的记忆,然后喝了孟婆汤一样的东西没了记忆再入下一次轮回。

臭狐狸就想在他每一世记忆里都留下些什么。

回忆多了,那人就不得不注意到他了。

大致就是这么个意思应该。

说实话,这招看上去,挺聪明的。

可是之前在蓬莱岛,凭那臭狐狸气急败坏的架势来看,那人应当是已经注意到他了,似乎还“警告”了他。

真不知道他这种是算舔狗还是恋爱脑。

其实臭狐狸若是不说那些,单凭那张脸,大家一起吃吃喝喝玩玩,司马郁很可能早就喜欢上他了。

只是现在。

司马郁不喜欢太复杂的东西。

搞得他自己跟个替身一样。

爱情,还是要纯粹一些的好。

他都这样了,还将就什么个劲。

没本事的人才将就。

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谁?”顾彦问道。

“老大,是惊蛰来送洗漱的热水。”门外的江衡说道。

门开后,就见惊蛰端着盆进来了。

司马郁正擦着脸,虞晖看着司马郁发髻上那朵略微有些许蔫了的紫色小花问道:“你这花哪儿来的?”

司马郁被他这么一提醒,摸了头上那朵,直接丢地上,又擦了擦手,开始宽衣,让惊蛰和程熙替他上药。

“你这是作甚?”虞晖弯腰又捡了回来。

“老狐狸给的,咋了?”司马郁不想提那个人,这家伙每次走的都挺突然的,这次直接招呼也不打,就消失了。

“这叫做‘榜间’,很珍贵的,对毒病和各种热症有奇效,可不是中原能搞到的东西。”虞晖捏着那花朵,来回看着。

烫伤溃烂的部分早已愈合,现下除疤才是最重要的。

司马郁可不想浑身破破烂烂的。

程熙小心翼翼的将祛疤膏涂在疤痕上,惊蛰则需小心揉着疤痕处,让药物吸收。

“那一朵也不够你用的,他人都跑了。”司马郁撇撇嘴,抬起双手,程熙换了一瓶,将另一种膏药小心涂在了司马郁的甲床上。

惊蛰和程熙俩虽然毛手毛脚,但比顾彦和虞晖要下手轻多了。不然这一路让虞晖给他上药,疼死算了。

“那你不要可就是我的了。”虞晖看到这种宝贝,自是不舍得丢的。

司马郁挥挥手,爱咋咋地。

虞晖捡了,掏出帕子小心裹了,揣入怀中。

忽然又想起什么,从怀里掏出两个瓷瓶。

“对了,你昏迷时,那人给你留了两瓶药,用不用随你吧。一瓶抹脸的,一瓶抹手。”

虞晖说着,将两瓶药放在榻边小案上。

特么的上完药了你才说,快饿死了开始种地了是吧。

司马郁没理会那俩罐子,而是突然说道:“我想成亲,明天给我找个漂亮的。”

虞晖狐疑的看着司马郁,又用手背试了试他的额头:“没发烧啊,你是不是脑子磕坏了?”

“咋了?我就不能追求一下幸福了?这一个人睡一个被窝有多冷你不知道吗?”司马郁仰着头看着虞晖。

“能说点正经的吗?我没工夫跟你瞎扯。”虞晖不耐烦道。

他单身二十多年了,早冻习惯了。

“大户人家不太可能,买一个奴仆还是可以的。”顾彦琢磨了一下又问道:“郎君要女娘还是小僮?”

“你就陪他疯吧。”虞晖拿了药箱,起身便要离开。

“等等!”一旁的张青峰见状,也胡乱揣起来他那些算筹:“一起整两口?”

两人一对眼,消失在了门口。

司马郁坐在榻边泡着脚看着顾彦,惊蛰正在替他系着衣带,程熙则已经将床铺铺好了。

“郎君看我作甚?”顾彦被司马郁盯的有些许发毛:“我有喜欢之人了。”

“关我屁事,少刺激我。”司马郁撇过脸喝了口热水,不去看顾彦。但是脑子中又总是挥之不去八块腹肌……思索一下,脱口而出:“我想养黄鼠狼。”

顾彦似乎松了口气一般,说道:“郎君还真是想一出是一出,那东西臭的很,养了作甚?”

司马郁想了想,躺倒在榻上,钻进冰冷的被窝里说道:“胡诌的,就是无聊了。”

这到哪去搞正经的八块腹肌呢,司马郁想不出来。

“那小僮……”

司马郁突发奇想又爬出被窝,披了件外套,端了小案,拿了缣帛和笔墨,边写写画画道:“说着玩的,这两天怪得很,想吃臭豆腐。”

顾彦不太能受得了司马郁那些重口的爱好,鄙夷的看着那人说道:“郎君不是要睡了么?这是作甚?”

司马郁清了清嗓子说道:“之前答应过某人,要实现他一个愿望,这人尽同我说一些我做不来的,我想着私自做主,帮他同陛下求一个赏赐。”

顾彦怔怔的看了司马郁一会儿,嘴角开始微微上扬。

还记得司马郁曾经问他有什么愿望的时候,这人正儿八经的说想要国泰民安。

那司马郁哪整的了这些,皇帝爸爸是万万不会让他插手政事的。

顾彦现下想想自己当初说的那话,自己当时是误会了。

写完信,嘱咐顾彦明日发出,这等回来的时候,应当一切都妥帖了。

这下真该睡觉了。

司马郁觉得自己着实太无聊了。

唉,以前怎么没觉得,这在家里没事儿能骚扰一下珂珂,这出来了,团子许久未见司马梦安,现在腻在她那儿,他一个人着实太无聊了。

一旁的惊蛰见二人都不再说话,有些许紧张的对司马郁说道:“郎君若是觉得铺盖寒凉,如不嫌弃,我每日可提前帮郎君暖榻。”

“真的可以吗?”司马郁眼前一亮,又故作镇定说道:“其实我也没有那么娇气,还是不麻烦了吧。”

“不麻烦的。”惊蛰小声说道,如同蚊呐。

“这坏规矩吗?”司马郁有些期待的看向顾彦。

这之前,除了楚二王子,司马郁身边也没有别人了。顾彦是奉旨看着他的,但是捂被窝这事儿也从未做过。

司马郁怕顾彦不同意,小心等着答话。

顾彦看了惊蛰一眼,云淡风轻的说道:“那倒没有,都是分内的事儿。京中有些大户甚至会豢养专门暖脚的侍婢,郎君这还差得远了。只是……”

“只是什么?”司马郁不解问道。

“郎君一个冬天都是自己睡的,怎的这会儿都春末了,倒觉得冷了?可是身体哪里有不适?”顾彦试探问道。

司马郁想了想,说道:“我也不知道,冬日里,有暖炕还好,这离了暖炕,确实是觉得夜深寒凉,但是白日里又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那郎君还是要顾惜自己身体才是。”顾彦说着,同程熙一起拉开了自己的铺盖。

“洗脚了吗?”司马郁问惊蛰。

惊蛰摇摇头,旋即出去了。

再回来时,已经换上了干净的亵衣。

司马郁自己在被窝里蛄蛹半天,越睡越凉,看到惊蛰回来,眼前充满了期待。

一想到不用整夜煎熬寒冷,心里还有些小期待了。

惊蛰小心掀开被子一角,很快也钻了进去。

“你方才下冰窟了?”司马郁万万没想到,这家伙比自己还冰冰凉。

谁给谁暖被窝啊?方才攒的那些暖意,随着惊蛰进来,瞬间消散。

司马郁二话没说,蹬着惊蛰的腿让他出去,往榻里面拱了拱,身下又是一阵寒凉,旋即将被窝卷走垫了些在身下:“天不早了,你也别忙活再去那边了,那还有一卷被子,你自己睡一筒。”

真特么赔了夫人又折兵。

惊蛰怕司马郁嫌弃自己,方才草草洗了个冷水澡。

没想到,这还弄巧成拙了。

顾彦那边传来噗嗤一声。

“笑屁!”司马郁骂道:“程熙你过来。”

“郎君我睡着了,不是我,呼呼……”程熙才不想过去,立马开始装睡。

之前刘景不在的时候,司马郁睡觉不老实,要个人去压床,本来可以睡榻是好事儿,他同任十八还猜丁壳三局两胜才得到的机会。可谁知半夜迷迷糊糊间听到司马郁拍着他的背说什么烤乳猪,他还没反应过来是什么,那人竟然一口咬了下去。

他们现在都宁愿打地铺,也不要跟他睡一起了。

这小郎君可是随身带着刀的,万一他做梦要吃瓜,还不得把他们开了瓢了。

暖被窝的事儿只得作罢。

哎,寂寞被窝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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