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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上一集继续)

2007年7月14日,复工dAY33(驻扎泉县调查dAY14),上午。

“走,从这里出去。”我打头阵,众人紧随其后,顺着石阶往上走,尽头果然是一处隐蔽的竹林,离清莲院的后墙不过百米。钻出竹林时,阳光正好透过枝叶洒下来,我抬手看了眼表,上午十一点刚过。

“第七次调查,结束了。”我长舒一口气,回头看向身后的竹林,清莲院的轮廓被枝叶遮挡,却像是一个终于揭开面纱的噩梦,“甄嘉园计划、十个贾姓女孩的真名、昭梓宸的红十字公司,还有假山长的线索,都齐了。”

王思宁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先回临时基地,这些文件和钥匙得好好整理归档,说不定能从里面挖出甄嘉园和昭梓宸的关联证据。”

我们一行人没多耽搁,沿着小路快步返回临时基地——那是一处租来的民宅,客厅早就被改成了临时办公区。一进门,徐蒂娜就将文件摊在桌上,开始分类整理;王思宁则将两把钥匙(铜箱里的龙纹铁钥匙和宿舍找到的黄铜钥匙)用证物袋装好;柯景宸和宁蝶在一旁核对调查笔记,补充细节。

我靠在沙发上,看着忙碌的众人,指尖摩挲着那叠“甄嘉园计划”的文件。从清晨进入清莲院,到揭开学堂、拍卖会、舞台、山掌房的层层秘密,一上午的时间,像是过了很久。虽然没直接抓到假山长和昭梓宸,但所有线索都已串联成线,接下来,就是顺着这条线,找到最终的真相。

“整理得差不多了,”徐蒂娜将文件归类放好,“下午可以开始分析甄嘉园和昭梓宸的资金往来,还有那十二个女孩的失踪时间线。”

我点点头,起身走到窗边,外面的阳光正好。第七次调查落幕,上午的忙碌告一段落,但这场与黑暗的较量,才刚刚开始。

徐蒂娜刚把最后一份文件塞进档案袋,王思宁就从门外走进来,手里攥着一张折叠的地图,“啪”地拍在桌上:“下午咱们去第八个地方,兰泉岛的育才学院。”他用指尖点着地图上标红的位置,“查完这里,明天再跑完剩下的两个点,本季的调查就彻底结束呗!”

我凑过去看了眼地图,兰泉岛在市区东南方向,育才学院的标注旁还画着个小小的问号——是之前排查时标记的“可疑未查”地点。我指尖划过“育才学院”四个字,想起“甄嘉园计划”里提过一句“外岛培养点”,心里隐约有了关联,抬头看向众人:“如果是这样的话我觉得可以。”

“刚好上午在山掌房没找到女孩们的最终去向,”徐蒂娜把地图折好放进背包,“育才学院要是‘外岛培养点’,说不定能查到她们被转移后的线索,正好接上昭梓宸的红十字公司。”

宁蝶抱着刚整理好的证物箱,眼睛亮了亮:“那下午出发前,我把龙纹钥匙和黄铜钥匙的齿痕拓下来,万一育才学院也有需要钥匙的暗门呢?”

柯景宸点点头,将水杯里的水一饮而尽:“临时基地不用留太多东西,把核心文件和证物带上就行,下午直接从这里出发去码头,坐船到兰泉岛刚好赶得上下午的调查。”

我把“甄嘉园计划”的文件放进贴身的背包里,又检查了一遍手电筒和通讯器:“行,那就这么定了。大家先各自收拾下东西,半小时后在门口集合,争取下午两点前登上前往兰泉岛的船。”

王思宁笑着把地图揣进兜里:“等跑完这三个地方,本季调查结束,咱们可得好好吃顿庆功宴!”

我没接话,但心里也松了口气——从第一次踏入清莲院,到现在查到第八个地点,本季的调查终于要迎来收尾。收拾好背包,我最后看了眼临时基地的客厅,桌上的文件、墙上的照片、地上的证物袋,都是这一路的痕迹。半小时后,我们将奔赴兰泉岛,而明天之后,这场持续许久的调查,就能画上一个句号了。

我靠在沙发上,指尖敲着膝盖,突然想起什么,抬头对正在收拾背包的众人说:“明天不是本季调查的收尾,是咱们海岛季上半季的结束任务。别忘了总共有二十个建筑要查,到目前为止,我们才结束了七个建筑的调查呗。”

王思宁正往包里塞手电筒的手顿了顿,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哦对!我把总数给记混了,二十个建筑,清莲院算一个大区域,拆成学堂、舞台、山掌房这些才凑了七个,合着上半季才刚跑完不到一半。”

徐蒂娜拿着笔在笔记本上划了划,抬头道:“那下午的育才学院是第八个,明天跑完剩下的两个,刚好凑齐十个,正好卡在二十个的中间,作为上半季的收尾,节奏刚好。”

柯景宸把整理好的证物袋放进箱子里,语气平静:“这样也好,上半季摸清了甄嘉园计划和昭梓宸的关联,下半季就集中查剩下的十个建筑,重点追女孩们的下落和计划的最终目的。”

宁蝶抱着她的素描本,在上面画了个简单的进度条:“七个完成,三个待查(育才学院+明天两个),十个剩余……上半季结束后,咱们还能在临时基地休整一天,把线索捋得更清楚些。”

我点点头,站起身把背包甩到肩上:“所以下午的育才学院得仔细查,争取多挖点和下半季相关的线索。别想着‘结束’,就当是上半季的关键一战,打好了,下半季才能更顺。”

王思宁拍了拍我的肩膀,笑着说:“放心,忘不了!二十个建筑,一个都漏不了。先搞定下午的第八个,明天跑完第九、十个,给上半季画个漂亮的句号!”

我看了眼墙上的挂钟,离集合出发还有十五分钟。阳光透过窗户照在桌上的“甄嘉园计划”文件上,红色的标题格外刺眼。二十个建筑,七个已过,十个待启——海岛季的上半季即将落幕,但这场围绕着清莲院、甄嘉园和十二个女孩的调查,远没到结束的时候。我深吸一口气,拎起证物箱:“走吧,先去兰泉岛,拿下第八个。”

我刚把背包拉链拉到一半,突然想起什么,抬手喊住正往门外走的宁蝶:“等一下,把之前从铜箱里找到的十二个生肖徽章带上,还有那十二把生肖钥匙,也一起拿上。”我指了指墙角的证物箱,“徽章别用普通袋子装,用防震的绒布盒,别刮花了纹路;钥匙记得和之前的龙纹铁钥匙、黄铜钥匙分开放,十二把一套,别弄混了。”

宁蝶“哎”了一声,转身打开证物箱,小心翼翼地取出一个暗红色绒布盒——里面铺着丝绒,十二个巴掌大的生肖徽章静静躺着,鼠、牛、虎、兔……每个徽章的背面都刻着细小的生肖甲骨文,边缘还镶着一圈淡金色的纹路。她又拿出一个特制的金属钥匙盒,将十二把生肖钥匙按顺序插进卡槽里,每把钥匙的柄部都对应着一个生肖造型,与徽章的纹路严丝合缝。“都装好了,风生哥,”宁蝶把绒布盒和钥匙盒放进随身的背包侧袋,“贴身放着,丢不了。”

王思宁已经背着地图站在门口,催了句:“东西都齐了吧?船票我提前订好了,一点半的船,再不走就赶不上了。”我最后扫了眼临时基地的客厅——文件归档完毕,证物分类收好,背包里装着核心资料、两把关键钥匙,还有那套生肖徽章与钥匙,该带的都没落下。“走了。”我率先迈步出门,柯景宸拎着证物箱跟上,徐蒂娜、宁蝶和王思宁紧随其后,门在身后轻轻关上,临时基地的忙碌暂时告一段落,我们朝着码头的方向走去,第八个地点——兰泉岛育才学院的调查,正式开始。

刚走到码头的石阶下,一辆警车突然“吱呀”一声停在我们面前,车门猛地被推开,一个穿着警服的年轻女人快步走下来,头发有些凌乱,脸色涨得通红,一开口声音就带着火气:“你们就是ScI调查局的人?谁让你们擅自调查兰泉岛育才学院的?知不知道那地方现在归市局刑侦队管!”她攥着拳头,眼神锐利地扫过我们一行人,语气里满是压抑不住的怒火,“没跟我们打任何招呼就私自安排调查,你们眼里还有没有办案规矩!”

那女警的话音刚落,一辆黑色轿车就稳稳停在警车旁,车门打开,一个穿着便服、两鬓微霜的中年男人快步走来——是市局刑侦支队的老队长,也是这女警的父亲,老陈。

老陈一眼就看到女儿攥着拳头、满脸怒容的样子,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几步走到她面前,声音里带着压不住的火气:“你在这里发什么疯?!”

女警转头看到父亲,语气依旧冲:“爸,他们ScI的人不打招呼就查育才学院,那是我们队的辖区……”

“闭嘴!”老陈猛地打断她,音量陡然提高,周围路过的人都忍不住侧目,“我怎么教你的?办案讲的是协作,不是争地盘!ScI是上面特批协助调查的,我昨天就跟队里说过,你没听?”他指着女儿的警号,语气又急又气,“为了这点破事在码头大吵大闹,像什么样子?警服穿在身上,不是让你用来耍脾气的!”

女警被骂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攥着的拳头松了松,却还想辩解:“可他们没联系我们……”

“联系我了!是我让他们先去现场,我们队随后就到!”老陈气得额角青筋跳,“你倒好,跑这儿来拦着自己人,耽误了调查进度,你担得起责任?甄嘉园计划牵扯多大,你心里没数?还在这儿闹个人情绪!”

他越说越气,伸手扯了扯女儿的警服领口,声音沉了下去:“给我道歉!然后立刻归队,带队员去育才学院门口汇合,要是再敢在这里添乱,你这个副队长就别当了!”

女警咬着唇,眼圈有点红,却不敢再顶嘴,只是闷着头,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对、对不起……”

老陈没再看她,转头看向我们,脸色缓和了些:“让各位见笑了,小女年轻气盛,不懂事。我们队已经在路上了,你们先去育才学院,我们到了立刻汇合,一起调查。”

我上前一步,目光冷冷扫过那女警,语气没半点缓和:“行了,我告诉你,兰泉岛里面的二十个建筑,我们已经调查完了七个。你要知道的是,接下来到我们调查结束,别再来打扰我们——我们不想和你解释任何信息。”

说完我转头看向老陈,语气稍沉:“叔,回去之后把你们队里这些拎不清的好好说说,别再往这儿派了。这地方可能背负着‘两把刀’的故事,不是来供人耍脾气的。我们ScI调查团是来查案的,不是来陪你家这位‘公主’掰扯规矩的。”

最后一个字落下,我没再看那父女俩一眼,挥了挥手:“我们走。”

老陈的脸瞬间涨成了酱紫色,回头瞪着还愣在原地的女儿,火气比刚才更盛,声音都劈了:“你看看你!看看你干的好事!现在知道自己多碍事了?‘两把刀’的传闻市局封了多久,她倒好,上来就拦,差点耽误大事!回去我非把你调去内勤不可,省得你在外面给我丢人现眼!”

那女警被我一番话怼得脸色煞白,又被父亲劈头盖脸一顿骂,整个人彻底懵了,站在原地,眼神发直地看着我们一行人转身走向兰泉岛的大门,脚步都忘了挪动。

我们登上通往岛内的渡船,我走到舱门旁,伸手关上了那扇厚重的铁门——门“哐当”一声合上,将父女俩的身影彻底挡在外面。

透过门上的小窗,我看见那女警终于回过神,却没再争辩,只是失魂落魄地坐回警车的副驾座位上,双手攥着衣角,眼神空洞地望着我们离去的方向,看着我们一步步走进兰泉岛深处,直到再也看不见。

渡船靠岸后,我们沿着碎石路往兰泉岛深处走,没多远,一栋红砖墙、尖屋顶的建筑就出现在眼前——门楣上挂着块锈迹斑斑的木牌,刻着“育才学院”四个大字,正是我们要找的第八个地方。

学院大门左侧立着个半旧的公告栏,木板边缘翘了皮,上面贴着一张泛黄的纸质公告,字迹还算清晰。我走上前,抬手拂去公告栏上的灰尘,内容一目了然:“育才学院,专授诸般才艺,育天下奇才。负责人:甄育才。”

“甄育才?”王思宁凑过来,指着“负责人”三个字,“和甄嘉园就差一个字,说不定是亲属,难怪这地方和清莲院的线索能串上。”徐蒂娜掏出笔记本,快速记下名字:“甄嘉园、甄育才、甄如梦,三个姓甄的,说不定是家族关联,这育才学院,恐怕也是‘甄嘉园计划’的一部分。”

我没接话,转头看向学院的大门——是两扇对开的铁栅门,漆皮掉了大半,露出里面的锈迹,但门锁处没有挂锁,只是虚掩着。我伸手推了推,铁栅门发出“吱呀”的声响,竟直接被推开了——门轴虽然生涩,却没有锁死,显然是能打开的。

“门没锁?”宁蝶有些意外,“按理说这种废弃的学院,应该会锁上才对,难道有人来过?”

柯景宸上前检查了门锁,摇了摇头:“锁芯是新的,但没插钥匙,像是故意留着门,等着人进来。”

我盯着敞开的大门,里面是一条铺着石板的甬道,两侧长满了半人高的杂草,尽头是一栋三层教学楼,窗户玻璃碎了不少,透着股阴森的气息。“不管是故意留门,还是真的没锁,”我握紧了随身的生肖钥匙盒,“既然来了,就进去查。甄育才、育才学院,还有‘两把刀’的故事,答案应该都在里面。”

说完,我率先迈步跨过门槛,铁栅门在身后轻轻晃动,阳光透过铁栏的缝隙洒下来,在石板路上投下斑驳的影子。第八个建筑的调查,从推开这扇没锁的大门开始,正式拉开了序幕。

穿过铁栅门,我没急着往教学楼走,目光先落在了大门右侧的门卫室——一间十来平米的小平房,屋顶铺着石棉瓦,门是老式的木门,虚掩着,露出一条缝。

“先查门卫室,最容易留线索。”我走过去,伸手轻轻一推,木门“吱呀”一声就开了——果然没锁。里面空荡荡的,只有一张掉漆的木桌和一把破椅子,墙角堆着几个空纸箱,灰尘厚得能盖过手指。

我走到木桌前,伸手拂去桌面上的灰尘,突然摸到一个硬物——桌角压着一本黑色封皮的笔记本,封皮上印着“育才学院门卫日志”的字样,纸张已经泛黄发脆,但没有受潮,显然是被人特意收在桌角的。

“这里有个笔记本。”我把笔记本拿起来,小心翼翼地翻开,前面几页都是日常的出入登记,比如“甄院长今日入校”“三名学生前往教学楼”,字迹工整,落款是“门卫老李”。但翻到最后几页,登记内容突然停了,只剩下一行潦草的字迹,像是匆忙写下的:“今日午后,副院长突然召集所有教职工,说要启动‘天使计划’,让我们都配合,不许外传。”

“天使计划?”王思宁凑过来,盯着那行字,“之前是‘甄嘉园计划’,现在又冒出来个‘天使计划’,副院长启动的……这育才学院的副院长是谁?”

徐蒂娜掏出笔记本,快速记下关键词:“负责人是甄育才,那副院长应该是另一个人,说不定就是假山长?或者是甄嘉园的同伙?”

柯景宸翻了翻笔记本的封底,没有其他字迹:“‘天使计划’,听起来和‘甄嘉园计划’的阴暗感不一样,但能让门卫特意记下来,还强调‘不许外传’,肯定不简单,说不定是‘甄嘉园计划’的分支,或者是后续的推进步骤。”

我合上笔记本,把它放进证物袋里——这是进入育才学院的第一条线索,“天使计划”、副院长,还有没露面的负责人甄育才,三者拧成了新的谜团。“门卫室就这些线索了,”我起身看向门外,“走,去教学楼,副院长启动的计划,核心应该在里面。”

出门时,我回头看了眼那本笔记本,封皮上的“门卫日志”四个字在阳光下泛着旧光——这个废弃的学院里,不仅藏着“甄嘉园计划”的影子,还多了个神秘的“天使计划”,而启动它的副院长,恐怕就是我们要找的下一个关键人物。

我们顺着石板甬道走到教学楼门口,一楼的教室大多门虚掩着,里面空无一人,只有散落的桌椅和积灰的黑板。我推开最靠近楼梯口的一间教室门,里面的景象却和其他教室不同——黑板没擦,上面用白色粉笔写着几行字,末尾画着个小小的天使符号。

“你们看这个。”我指着黑板,上面的字迹娟秀,却带着几分稚嫩:“‘天使计划’,以爱为名,育世间纯良。创始人:陶天使,十六岁。”徐蒂娜快步上前,用手机拍下黑板内容,手指划过“陶天使”三个字:“陶天使?和之前‘甄嘉园计划’里提到的陶若蝶,会不会有关系?”

柯景宸在讲台抽屉里翻找,突然拿出一张折叠的信纸,展开后念出声:“‘副院长陶志远,女陶天使,特批成立“天使计划”,学院全力支持……’”

“陶志远是副院长,陶天使是他女儿?”王思宁一下子反应过来,“十六岁的创始人,这计划是个小姑娘弄的?”

我盯着黑板上“陶天使”的名字,又想起“甄嘉园计划”里那些被当作棋子的女孩,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口袋里的生肖钥匙盒,突然理清了其中的关联——之前总觉得“天使计划”和“甄嘉园计划”的推进者之间少了点什么,现在终于通了。我抬头看向众人,语气肯定:“是他的孩子制造的一切。”

“你的意思是,这‘天使计划’根本不是什么育才项目,是陶天使在她父亲陶志远的支持下搞的,甚至可能和甄嘉园的计划是一体的?”宁蝶攥紧了信纸,“一个十六岁的女孩,为什么要做这些?”

“不好说,但能让副院长动用学院资源支持,还和‘甄嘉园计划’扯上关系,这陶天使绝不是普通的学生。”我走到窗边,看着教学楼后面的操场,杂草丛生的角落里似乎有个上锁的铁门,“说不定‘天使计划’是‘甄嘉园计划’的‘少年分支’,陶天使负责筛选或培养年轻的孩子,她父亲则在学院里提供掩护。”

徐蒂娜把黑板上的内容抄录下来,和信纸、门卫笔记本归到一起:“现在线索更清晰了——负责人甄育才,副院长陶志远,还有陶志远的女儿、‘天使计划’创始人陶天使。这三个人,应该就是育才学院背后的核心。”

我点点头,转身走向教室门:“先去二楼和三楼看看,说不定能找到陶天使和‘天使计划’的具体资料,还有她父亲陶志远和甄嘉园的关联证据。一个十六岁的女孩能掀起这么大的动静,背后肯定有人推波助澜。”

我刚走到教室门口,身后突然传来王思宁的声音,带着几分急促:“风生哥,你们快来看这个!”

我们转头看去,他正站在讲台旁的文件柜前,手里捏着一张皱巴巴的教职工登记表,手指着其中一行。我快步走过去,目光落在表格上——“职务”一栏赫然写着“副院长”,而“姓名”后面,是我们再熟悉不过的三个字:昭梓宸。表格下方还附着一行小字:“兼红十字健康管理有限公司创始人,负责学院‘对外合作项目’。”

“昭梓宸也是这里的副院长?”徐蒂娜凑过来,语气里满是惊讶,“他不仅和甄嘉园的计划有关,还在育才学院挂着副院长的职,这红十字公司,恐怕就是他用来转移‘甄嘉园计划’和‘天使计划’成果的渠道!”

柯景宸皱着眉,指尖划过“对外合作项目”几个字:“之前只查到他的公司和清莲院有资金往来,现在看来,他早就通过育才学院的职务,把两个计划串在了一起——甄嘉园负责筛选培养,陶志远和陶天使的‘天使计划’做中间衔接,最后由他的红十字公司对外输送,形成了一条完整的链条。”

我盯着表格上昭梓宸的名字,想起山掌房里“甄嘉园计划”文件上的签名,还有王思宁提到的“外岛培养点”,所有零散的线索终于彻底扣合。我深吸一口气,转头看向众人:“难怪之前查不到昭梓宸和育才学院的直接关联,他用‘副院长’的身份做掩护,把自己藏在了最关键的位置。现在清楚了,甄育才是明面上的负责人,陶志远和昭梓宸是并列的副院长,一个管着女儿的‘天使计划’,一个管着对外输送的渠道,三个人联手,把育才学院变成了‘甄嘉园计划’的重要据点。”

宁蝶把登记表小心翼翼地折好,放进证物袋:“那甄育才、陶志远、昭梓宸,还有陶天使,这四个人就是育才学院的核心团队?他们四个人,到底在推进一个怎样的计划?”

“不管是什么计划,”我握紧了拳头,目光扫过窗外空荡荡的教学楼,“昭梓宸这个副院长的身份,就是我们撕开真相的关键。走,去三楼的副院长办公室,昭梓宸和陶志远的办公室应该都在那儿,里面一定有他们合作的证据,还有两个计划最终目的的线索。”

我刚迈步走向楼梯口,王思宁突然从文件柜最底层抽出一叠厚厚的合作协议,“哗啦”一声摊在讲台上,手指飞快地在纸张上滑动:“风生哥,你看!阳光养老院、mG律师事务所、上岗医院、海浪剧社、放弃大楼、云上公寓、书香苑——这七个地方,合作方落款全是红十字公司,负责人都是昭梓宸!”

我凑过去一看,每份协议的抬头都印着“育才学院对外合作协议”,合作单位正是我们前七次调查过的七个地方,而“甲方代表”的签名处,清一色是昭梓宸的笔迹,日期从三年前一直延续到半年前。

“这个不就是我们前七个探索的地方吗?”我盯着协议上熟悉的地名,心里猛地一震,之前调查时总觉得这七个地方的线索像散沙,现在终于明白它们的关联——全被昭梓宸用红十字公司的名义,串在了育才学院这条主线上。我转头看向众人,语气沉了下来:“我在想,这整个兰泉岛,恐怕都和他脱不了关系。育才学院只是明面上的据点,那七个地方,说不定是他布在岛内外的棋子,环环相扣,把‘甄嘉园计划’和‘天使计划’的网铺得更大。”

徐蒂娜拿起一份和阳光养老院的协议,眉头紧锁:“协议里写着‘人员输送合作’,上岗医院的是‘健康评估’,海浪剧社是‘才艺培训’……这七个地方,分别对应了筛选、评估、培训、安置的各个环节,昭梓宸根本不是简单的‘对外合作’,是把整个计划的产业链,都铺在了我们之前调查过的地方。”

柯景宸将七份协议按日期排好,指尖划过落款:“从三年前开始布局,一步步把七个地方纳入掌控,再以育才学院为核心,串联起甄嘉园、陶家父女……昭梓宸才是这盘棋真正的操盘手。”

我看着桌上的七份协议,又想起背包里的“甄嘉园计划”文件、生肖徽章与钥匙,还有黑板上的“天使计划”——所有线索都指向一个结论:我们前七次调查的地方,不是孤立的据点,而是昭梓宸精心布下的棋局,而兰泉岛的育才学院,就是这盘棋的中枢。

王思宁把协议收进档案袋,拍了拍袋子:“这下总算摸清了昭梓宸的底盘,接下来……”

我抬手打断他,目光投向教学楼外的天空,阳光正慢慢西斜。“先把这些协议收好,”我将档案袋塞进背包,“今天的调查先到这里,回去把线索整合清楚。昭梓宸把前七个地方和兰泉岛绑在一起,后面的调查,只会更不简单。”

说完,我率先走向楼梯口,身后的众人紧随其后。教学楼的铁门在我们身后缓缓关上,阳光的洒在“育才学院”的木牌上,映出斑驳的光影。前七个地方的谜团、育才学院的核心布局、昭梓宸的操盘手身份……所有线索已然交织,而接下来的路,才是真正的关键。

【第17章(下,2),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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