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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mt2007年7月13日,复工dAY32(驻扎泉县调查dAY13),下午。

地点:蒙兰市泉县兰泉区派出所旁边ScI临时调查处。

火锅的热气还没完全散尽,空气里残留着牛油的醇香和蔬菜的清甜,一次性碗筷刚收拾到一半,临时调查处的木门就被“砰”地一声踹开。

门板撞击墙面的巨响让所有人都顿住了动作——我手里的垃圾袋停在半空,鲁所长刚拧开的矿泉水瓶溅出几滴水花,班长正擦桌子的抹布悬在腰间。门口站着个穿警服的年轻女人,肩章是二级警司,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濡湿,紧贴着泛红的脸颊,眼里像是燃着簇火,胸口剧烈起伏着。

“何风生呢?!”她没等我们反应过来,就攥着拳头冲了进来,声音又急又响,带着一股压不住的怒火,“你们ScI到底在干什么?!都驻扎十三天了,案子一点进展都没有,现在又出了事,你们到底能不能查?!”

她的脚步又快又沉,踩得地板咚咚响,眼神扫过我们每个人,带着毫不掩饰的质问和焦灼,像是有什么急事逼得她彻底没了耐心。鲁所长皱了皱眉,刚想开口打圆场,就被她猛地打断:“别跟我来这套!我要的是结果,不是你们在这里磨洋工!今天这事要是解决不了,我绝对不答应!”

火锅热气还没散净,我看着她攥紧的拳头和喷火的眼睛,冷笑一声站了起来:“我们这儿不欢迎你这种娇纵公主。看你这急性子,只想要结果、不管过程,且不说案子查案哪有一蹴而就的,你又不是我们上级,真当自己了不起?”

她脸涨得通红,刚要反驳,门口就冲进来个面色铁青的中年男人。“你给我住嘴!”男人一把拽住她的胳膊,怒火冲冲地低吼,“谁让你在这里撒野?ScI的案子轮得到你指手画脚?!”

她被父亲的怒吼震得浑身一僵,眼里的怒火瞬间被错愕取代,攥着拳头的手不自觉松开,愣愣地看着眼前的中年男人。几秒钟的沉默后,她带着哭腔和不解追问:“爸?您为什么要帮他们说话?案子拖了这么久,难道不该问清楚吗?我只是想知道什么时候能有结果啊!”

我盯着她泛红的眼眶,语气里带着几分不耐:“行了,案子我们自然会查,不需要你在这里撒泼闹事。我们ScI每次办大案,总有些女人来瞎搅和,有时候真怀疑你们身上装了专门针对我们的GpS,不然怎么一有案子就凑上来闹?”

她脸上的委屈和愤怒瞬间凝固,嘴巴微张着,愣在原地好一会儿,才带着难以置信的语气追问:“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我们女人装了GpS针对你们?我只是关心案子,怎么就成瞎搅和了?”

我深吸一口气,语气里满是积压的烦躁:“行了,我算是看明白了。我们一接案子正办着,你们就找上门来闹,闹完就说我们破不了案。别拿‘关心’当借口,你们来闹到底图什么?我们这边刚有一点进度,你们就来搅局,还指责我们磨洋工——若不是你们一次次来闹,打断调查节奏,我们早就一路往前推进了,简直让人无语!”

她僵在原地,脸上的错愕越来越深,嘴唇动了好几下,才带着颤音问道:“我……我从来没想过要打断你们的节奏啊!我只是太着急要个结果,怎么就成了你们口中‘专门来闹’的人?你们为什么就不肯相信我是真的关心案子?”

我盯着她僵在原地的样子,积压的不耐彻底爆发:“你既不是ScI调查员,更不是我们的上级,别在这演戏了行不行?真当自己多厉害?我真是受够了,这几天天天有女的来闹——你们女的就永远闲不住吗?嘴就闭不上,一睁眼就吵,吵个没完没了!这种行为不是显眼包是什么?”

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眼神里满是震惊和委屈,嘴唇哆嗦着,好半天才挤出一句带着哭腔的质问:“我……我没有演戏,也不是显眼包!我只是想知道案子的进展,为什么你要这么污蔑我?为什么你对我们女人有这么大的偏见?”

我指着她发白的脸,语气里带着不容置喙的笃定:“行了,轮不到你这种人来指手画脚。我们ScI的破案方式,跟你想的根本不是一回事——你的方式不就是吵吗?吵不过就怀疑对方,除了吵还是吵,难不成在你眼里,吵得厉害才算本事?”

我顿了顿,指尖敲了敲桌面:“从1995年7月16日ScI成立,到2000年3月23日正式规模化办案,至今130多起案子全破了。这一路见过太多像你这样的女人,嘴上喊着关心,实际就是瞎吵,为了一个目的不择手段,到最后把自己的初衷都弄丢了还不知道。我们真搞不懂,你们到底想从我们这得到什么?只明白一个字——吵!”

她浑身晃了晃,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哽咽着追问:“130多起案子都破了……可我要等的结果不一样啊!我不是为了瞎吵,是真的等不起了!为什么你就是不肯相信,我只是想快点知道真相而已?”

我盯着她满脸泪痕的样子,语气里满是无奈的烦躁:“说了多少遍了,你不是ScI调查员!不是我们的人,就别在这里纠缠不休,简直让人无语透顶!”

她僵在原地,眼泪还挂在脸颊上,眼神里满是茫然和不甘,嘴唇动了好几下,才带着哭腔问道:“不是ScI调查员,就不能关心案子的进展了吗?我只是想知道真相,为什么连这个资格都没有?”

我冷笑一声,目光锐利地扫过她煞白的脸:“当然不能。你明明不是ScI的调查员,心里打得什么算盘当我们看不出来?无非就是想借着这种方式攀登上位,踩着案子给自己博名声罢了。”

她浑身一震,眼泪瞬间止住,眼里满是难以置信的愤怒,声音都在发抖:“攀登上位?我什么时候想过这些?你凭什么这么污蔑我?我只是想为受害者讨个公道啊!”

我挑眉看着她骤然绷紧的身形,语气里满是不屑:“这就是你们女人的惯用模式——先装出一副好意关心的样子,最后再趁虚而入攀登上位,这种小心思早就过时了。”

她愣在原地,眼神从震惊转为通红的愤怒,嘴唇哆嗦着,好半天才挤出一句带着嘶吼的质问:“趁虚而入?我什么时候有过这种想法?你凭什么用这种龌龊的想法定义所有女人?!”

“你给我住嘴!还不嫌丢人吗?!”男人猛地拔高声音,抬手就想往她脸上挥,又硬生生攥紧拳头忍住,胸膛剧烈起伏,“我平时怎么教你的?尊重办案人员、守规矩懂分寸,你全当耳旁风?!为了你的执念在这里胡搅蛮缠,还被人戳着脊梁骨说闲话,你对得起身上的警服吗?!”

她被父亲的怒吼惊得瞳孔骤缩,愣在原地两秒,积压的委屈、愤怒和不甘瞬间冲破防线。“我胡搅蛮缠?!”她猛地拔高声音,眼泪再次汹涌而出,却死死瞪着我,“我只是想快点找到真相,为我牺牲的搭档讨个说法!你们看不到受害者家属的煎熬,只会用龌龊的想法污蔑我,现在连我爸都不理解我——”

她攥紧拳头,指甲几乎嵌进掌心,声音带着撕裂般的颤抖:“我穿着这身警服,不是为了攀什么位,是想对得起肩上的责任!你们凭什么否定我的所有初衷?凭什么把我当成别有用心的人?!”

快递袋的塑料膜被我指尖划开时,纸张摩擦的声响在满室紧绷的空气里格外清晰。我掏出里面的信封,展开信纸扫了一眼,眉头瞬间拧起。

“之前送来两把刀的真相如何,查到没有,祝你们好运。”我把信上的字念出声,指尖又在箱子里摸索,摸出一本封皮粗糙的画册。

翻开第一页,“雷姆集团”四个黑字刺目,下面画着三个轮廓分明的男人,标注着泰雷姆巴佩、雷泰安迪姆巴佩、雷泰雅姆巴佩;第二页是几朵勾勒简单的茉莉花,旁边写着沈勃、沈曼程的名字。

我抬眼时,正撞见那女警察的表情——她脸上的愤怒和委屈瞬间褪得干干净净,瞳孔放大,嘴唇微张,整个人僵在原地,眼神里满是全然的茫然,显然对“两把刀”“雷姆集团”这些字眼毫无概念,根本不知道我们暗地里还在查这样一桩隐案。

她盯着我手里的画册和信纸,脸上的茫然还没散去,眉头就猛地皱起,语气里满是难以置信的质疑:“两把刀?雷姆集团?这些到底是什么?你们一直在查的根本不是我要找的案子?那你们之前为什么不说明白,反而一直指责我别有用心?!”

她往前半步,眼神紧紧锁住我,带着被蒙在鼓里的愤怒:“我从头到尾都在为搭档的案子着急,你们却藏着别的调查,还把我当成攀附上位的人——你们是不是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认真对待我反映的情况?!”

我猛地提高音量,语气里满是压抑的不耐:“行了!你到底要干什么?雷姆集团我们2007年5月10日就已经破获,茉莉花组织十三天前也收网了!你就是头犟驴,非要硬扯不相干的事——我们根本不认识你,也没义务陪你瞎折腾,别把什么事都往自己身上绑!”

她像被重锤砸中,整个人僵在原地,脸上的愤怒瞬间凝固,眼神里只剩全然的错愕。好半天,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和困惑:“那……那这快递里的人和组织都已经结案了?送快递的人到底是谁?他为什么要突然给你们寄这些东西?”

我盯着她,语气冷硬如冰:“行了你!你根本不是ScI的调查员,赖在这里没完没了干什么?!”

她浑身一震,愣了足足三秒,积压的所有情绪瞬间爆发。“我干什么?”她嘶吼着上前一步,眼眶红得快要滴血,“我搭档的案子还没查清,现在又冒出这些莫名其妙的快递和结案组织——你们把我挡在外面,什么都不肯说,还赶我走?!”

她攥紧的拳头重重捶在旁边的桌子上,震得文件簌簌作响:“我是警察!我有权利知道真相!你们凭什么把我当外人?凭什么对我避而不谈?!今天你们不把话说清楚,我绝对不走!”

门口的脚步声刚落,她瞥见进来的人,瞳孔骤然收缩,整个人像被钉在原地,脸上的愤怒瞬间被极致的错愕取代。等反应过来,她猛地冲上去,抓住搭档的胳膊用力摇晃:“你怎么来了?!你不是……你为什么不去装死?!”

我靠在桌边,冷冷看着这场荒诞的闹剧,声音里满是嘲讽:“你这种挑拨离间的方式早就过时了。你说的搭档、所谓的案子,根本就没发生过——全是你们演的戏,不就是想把我们诈出来吗?有用吗?”

她猛地回头瞪着我,浑身的血液像是瞬间冲到头顶,理智彻底崩塌。“没发生过?!”她尖叫着,声音尖锐得几乎破音,“我搭档明明差点出事,我们明明在查案!你凭什么说这是演的?!”

她抓起桌上的文件狠狠砸在地上,纸张散落一地:“你们就是想掩盖真相!为了包庇那些人,连这种话都编得出来!我告诉你何风生,今天你们不承认这件事,不把真相说出来,我就算拼了这条命,也绝对不会让你们好过!”

搭档的声音带着无奈的劝阻,在房间里格外清晰:“行了!ScI的人又不是傻子,你叫我去装死,简直离谱!你的计划不就是想把创始人逼出来吗?我告诉你,创始人就在你面前——何风生。我爸一直夸他,而且他的父亲和我爸是同学,也是你爸的同学,这些你早该知道,怎么还糊涂着?”

她的目光“唰”地盯在我身上,瞳孔猛地放大,脸上的怒火瞬间褪去,只剩下全然的呆滞,嘴巴微张着,好半天没回过神。过了许久,她才颤抖着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困惑问道:“你……你就是ScI的创始人?那我爸为什么从来没跟我提过?我们两家是世交?那之前的一切,真的都是我弄错了?”

我盯着她,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怅然,更多的却是失望:“12年前,1995年7月16日那天,你明明也在。当时你攥着我的袖子说,总有一天要加入ScI,没想到现在不仅忘了初心,反而干出这种事——算不算忘恩负义?”

话音刚落,门口突然传来一声沉重的脚步声。她的父亲推门而入,中年男人脸上的沉稳在听到我的话后瞬间碎裂,眼神直直地落在女儿身上,满是错愕与不敢置信。几秒钟后,他猛地回过神,怒火“腾”地一下冲了上来,对着女儿厉声呵斥:“你糊涂!1995年那天的事你都忘了?当年若不是何先生和他父亲出手相助,我们家能有今天?你不仅不感恩,还敢设计陷害ScI,算计何先生?!”

他上前一步,指着女儿的鼻子,气得声音都在发抖:“我平时是怎么教你的?知恩图报、明辨是非!你倒好,被执念冲昏了头,做出这种荒唐事,丢尽了我们家的脸!还不快给何先生道歉!”

我看着她父亲怒气冲冲的模样,又转头望向她,眼神里的失望更浓。

她僵在原地,脸上的错愕一层叠一层,像是被无数个真相砸懵了,瞳孔涣散着,嘴唇翕动了半天说不出一句话。可下一秒,积压的情绪如同火山喷发,她猛地抬起头,眼眶通红地嘶吼起来:“我没有忘恩负义!1995年的事我记得!可我搭档的事明明是真的!你们所有人都联合起来骗我,说案子是假的,说我在演戏——你们就是不想让我查下去!”

她抓起旁边的椅子狠狠往地上一摔,木椅腿撞在地板上发出刺耳的声响:“我爸夸你又怎么样?两家是世交又怎么样?你们就是在包庇!在掩盖真相!我不会道歉,也不会放弃!今天你们不把话说清楚,我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你这个孽障!”中年男人的怒吼震得房间都在发颤,抬手就想往她脸上挥,却在半空硬生生攥紧拳头,指节绷得发白,“1995年的恩情你记不住,满脑子就知道瞎折腾!搭档的案子根本是你自己脑补的闹剧,还敢联合外人设计ScI,算计何先生——你眼里还有没有尊卑?有没有良心?!”

他胸口剧烈起伏,指着女儿的鼻子,气得声音都破了音:“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个拎不清的东西!为了一点执念就不分青红皂白,把恩人当仇人,把闹剧当正事!今天你要是不跪下给何先生认错,就别认我这个爹!”

她像是被父亲的怒吼彻底点燃了引线,瞳孔里的错愕瞬间被疯狂的怒火吞噬,浑身都在发抖,却猛地抬高声音嘶吼:“认错?我凭什么认错!”

“我的计划就是把你拱下台!”她伸手指着我,声音尖锐得近乎扭曲,“ScI创始人又怎么样?世交又怎么样?我就是要取代你,自己做创始人!我比你年轻,比你更懂怎么查案,凭什么你能一直占着这个位置?!”

她胸口剧烈起伏,脸上满是偏执的疯狂:“我故意编搭档的案子,让她装死,就是想逼你出来,找到你的把柄,让所有人都知道你不配当创始人——我本来快要成功了,都是你们坏了我的事!”

“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中年男人气得浑身发抖,一巴掌狠狠扇在她脸上,清脆的耳光声在房间里回荡。“我教你礼义廉耻,教你知恩图报,你却满脑子都是夺权篡位的肮脏心思!何先生是你能算计的人吗?ScI是你能觊觎的位置吗?!”

他指着女儿,怒目圆睁,声音里满是痛心疾首的怒火:“你简直丢尽了我们家的脸!今天这事要是传出去,我们还有什么颜面立足?我告诉你,你这辈子都别想碰任何和ScI有关的事,现在就给我滚回家闭门思过!”

耳光的脆响还在房间里回荡,她捂着脸僵在原地,眼神空洞得像被抽走了所有魂魄,整个人懵得没了反应。不过两秒,那空洞里猛地燃起滔天怒火,她猛地甩开手,通红的眼眶里迸出偏执的火光,嘶吼着冲向我:“你凭什么打我?!我想要当创始人有错吗?!”

她的声音嘶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双手死死攥着拳头,指甲几乎嵌进肉里:“凭什么他何风生就能一直占着这个位置?我比他差在哪里?!你们都偏心他,都看不起我!我就是要夺权,就是要让他滚下台——就算你们所有人都反对,我也绝不会放弃!”

她疯了似的撞向旁边的文件柜,抽屉被震开,里面的资料散落一地,扬起的纸屑在她愤怒的嘶吼声中簌簌飘落。

我皱着眉,声音冷得像淬了冰,打断她歇斯底里的嘶吼:“行了!真当自己了不起?仗着父亲为你撑腰,就拿着执念当借口,干这些无所事事的荒唐事?”

“你以为有长辈护着,就能肆意妄为、觊觎不属于自己的位置?”我向前半步,目光锐利得直刺她的眼底,“ScI的创始人之位,从来不是靠算计、靠闹就能得来的——是靠一次次出生入死的调查,靠对真相的坚守,靠对责任的担当!你连最基本的敬畏心都没有,连恩义都抛在脑后,还敢说自己配当创始人?”

我话音刚落,她脸上的愤怒瞬间凝固,瞳孔微微放大,整个人像是被这句话狠狠戳中,僵在原地愣了好几秒,嘴角还残留着未消散的嘶吼痕迹。

下一秒,积压的情绪彻底爆发,她猛地跺脚,声音尖锐得几乎刺破耳膜:“无所事事?!我为了这个目标付出了多少,你知道吗?!”她指着自己的胸口,眼眶红得吓人,“我每天熬夜查资料,想尽办法接近ScI,就是想证明我比你强!父亲撑腰怎么了?我凭自己的能力争取,有错吗?!”

她抓起地上的文件狠狠砸向我,纸张擦着我的肩膀飞过,散落一地:“你就是看不起我!觉得我靠父亲,觉得我配不上这个位置!我告诉你何风生,我偏要让你看看,没有你,我照样能把ScI管好!你这种守旧的人,早就该被淘汰了!”

“你好在哪里?”我看着她歇斯底里的模样,语气平静却带着刺骨的嘲讽,“你的脑子根本就是一堆浆糊,连是非对错都分不清,还敢妄谈能力、觊觎位置?”

这句话像一根点燃炸药的引线,她父亲本就铁青的脸瞬间涨成紫红色,怒火再也抑制不住。“啪”的一声,又是一记响亮的耳光甩在她脸上,比上一次更重。“你听听!你听听何先生说的话!”中年男人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她的鼻子怒斥,“脑子不清醒的东西!整天想些不切实际的痴心妄想,把算计当本事,把胡闹当能力!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拎不清的女儿!”

他胸口剧烈起伏,声音里满是痛心疾首:“何先生说得没错,你就是一堆浆糊!分不清恩义,辨不明轻重,为了夺权连脸都不要了!今天我要是再纵容你,就是害了你!现在就给我闭嘴,跪下给何先生赔罪,否则我就没你这个女儿!”

耳光的余响还没散尽,她捂着脸踉跄后退两步,眼神里的怒火瞬间被错愕浇灭,整个人僵在原地,嘴巴微张着,像是被“一堆浆糊”四个字狠狠砸懵了。不过两秒,那错愕又轰然转化为更烈的狂怒,她猛地甩掉手,头发都气得有些散乱,嘶吼声几乎破了音:“你敢骂我脑子是浆糊?!”

她疯了似的冲向我,被旁边的父亲死死拽住胳膊,却还是挣扎着想要扑过来,眼眶红得像是要滴血:“我为了这个位置拼了多少,你凭什么这么侮辱我?!你就是怕我取代你,故意贬低我!我告诉你何风生,我脑子清醒得很,比你这个守着位置不放手的老东西清醒一万倍!”

她使劲蹬着脚,胸口剧烈起伏,声音嘶哑却带着偏执的疯狂:“我就是要当创始人!就算你们所有人都骂我,都阻止我,我也一定要把你拉下来——你等着,我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我靠在桌沿,语气里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讽,看着她歇斯底里的模样:“是呢,ScI从来不是过家家的地方。这里讲规矩、讲责任、讲真本事,是严肃到要拿命去拼的调查局,不是你跑来搞笑的戏台子——可惜啊,你从头到尾都在演一出滑稽戏。”

我扫了眼她攥得发白的拳头,继续说道:“这些最基本的道理都不懂,还做梦当创始人?你简直是想疯了。说白了,就是你父亲一直惯着你,把你惯得无法无天,连自己几斤几两都认不清了。”

她脸上的狂怒瞬间僵住,瞳孔收缩,整个人像是被这番话钉在原地,懵了足足好几秒,嘴唇哆嗦着,突然尖声质问道:“我搞笑?我想疯了?凭什么你说了算?!你说这里严肃,可你当初创立ScI的时候,不也是凭着一股冲劲吗?我和你当年有什么区别?!”

她猛地往前探身,眼神里满是偏执的质问:“还有我爸!他惯着我怎么了?他是相信我有这个能力!你就是嫉妒我年轻,怕我比你强,才故意这么打压我——你敢说你没有私心?!”

我摊了摊手,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分量:“当年创建ScI,哪是我自愿的?云江市双峰警察局丁局三番五次找我父亲,又亲自来劝我出山,盛情难却才接了这个担子,一扛就是12年。”

我瞥了眼她错愕的脸,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想搞也没人拦着,但你看看自己搞的都是些什么?为了夺权编假案、耍手段,最后弄得一塌糊涂。真有本事,就靠实打实的调查和责任站稳脚跟,而不是在这里撒泼胡闹。”

她僵在原地,脸上的怒火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全然的茫然,眼神涣散地盯着我,像是第一次听到这些过往。几秒后,她猛地回过神,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却依旧梗着脖子质问道:“丁局邀请你?那如果当年是别人被邀请,你是不是就不会做ScI创始人了?”

她往前迈了一小步,眼眶依旧泛红,却少了几分狂怒,多了几分偏执的探究:“还有,你说我搞的乱七八糟,可你怎么知道我以后不行?你凭什么一棍子打死我——是不是只要不是你选的人,就不配站在这里?!”

我靠在椅背上,指尖轻轻敲了敲桌面,语气平淡却藏着十二年沉淀的重量:“当年创建ScI哪是我主动找上门?云江市双峰警察局丁局天天找我父亲,转头又来劝我出山,盛情难却只能接下,一搞就是十二年。”

我抬眼扫过她瞬间煞白的脸,冷笑一声:“你想搞也没人拦着,可你看看自己折腾的都是些什么?编假案、耍手段,除了乱七八糟的烂摊子,你还搞出了什么?”

她像是被这番话抽走了所有力气,僵在原地,眼神涣散,嘴唇翕动着却说不出话,懵了足足好几秒才缓过神。她猛地攥紧拳头,声音带着哭腔却依旧不肯服软,质问道:“你是被逼的才搞ScI?那你根本就不想当创始人!凭什么占着位置不放手?”

她往前冲了半步,被父亲死死拉住,却还是梗着脖子追问:“还有!你说我搞的都是烂摊子,可你十二年里就没犯过错吗?你敢说自己从来没搞砸过事情?!”

我猛地站起身,语气里带着积压的不耐,声音陡然拔高:“行了!别再胡搅蛮缠了!不管是你们这些女学生还是女警察,到底想干什么?非要把ScI搞垮,还妄想搞什么女王时代,简直异想天开——我明明白白告诉你,你不可能做到!”

这话像一记重锤砸在她心上,她脸上的倔强瞬间凝固,瞳孔骤缩,整个人僵在原地,眼神里满是错愕与茫然,仿佛没料到我会说出这样的话,懵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她猛地抬起头,眼眶通红,声音带着压抑的怒火与质问:“什么女王时代?我从来没这么想过!你凭什么一竿子打死所有女人?!”

她挣脱父亲的手,往前迈了两步,胸口剧烈起伏:“我只是想证明自己能做好创始人,和性别有什么关系?你是不是打心底里就看不起女人,觉得我们根本撑不起台面?!”

我盯着她泛红的眼眶,声音陡然沉了下去,带着十二年未曾消散的钝痛:“保护好?当年我连王思宁的母亲、连我想护的人都没能留住,她们才走在了我前面——这就是我创建ScI的真正原因,不是什么盛情难却,是想守住更多人,不让悲剧再重演。”

这话像一块冰投入沸水中,她瞬间僵在原地,脸上的怒火、偏执全被错愕冲散,眼神空洞地望着我,嘴唇哆嗦着,连呼吸都慢了半拍,显然没料到背后藏着这样的过往。几秒后,她猛地回神,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却依旧梗着脖子追问:“王思宁的母亲……她和你是什么关系?你创建ScI,真的是为了保护别人,而不是为了权力?”

她往前探了探身,眼眶依旧发红,却少了几分尖锐,多了几分茫然的探究:“那如果……如果当年你护住了她们,你还会选择搞ScI吗?你说我不懂保护,可你现在做的这些,真的能阻止所有悲剧吗?!”

我猛地攥紧拳头,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火与无力,音量陡然拔高:“你到底要干什么?!我创建ScI,就是为了守住更多人、终结那些不该发生的悲剧再次发生——可如果这世上的黑暗真能轻易消灭,我们早就功成身退了,还会在这里一次次出生入死探案吗?”

这话像一道惊雷劈在她心上,她瞬间僵在原地,脸上的质问与倔强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全然的茫然,眼神涣散地盯着我,嘴唇翕动着却发不出声音,显然被这番话砸懵了。几秒后,她猛地回过神,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却依旧梗着脖子追问:“既然消灭不了黑暗,那你搞ScI还有什么意义?你守了十二年,不还是有悲剧发生吗?”

她往前迈了一小步,眼眶泛红,语气里多了几分困惑与偏执:“还有!你说我不懂保护,可你连自己想护的人都没留住,凭什么觉得你现在的方式就是对的?我想取代你,说不定能做得更好——你敢不敢给我一次证明的机会?!”

我垂下眼,指尖划过桌角的旧痕,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行了,别再纠缠了。我和王思宁的故事早就翻篇了,雷姆集团的闹剧也尘埃落定——但ScI不是谁想动就能动的,这十二年拼出来的根基,没有任何人能扭转乾坤。”

她像被这句话钉在原地,脸上的困惑与倔强瞬间凝固,瞳孔微微放大,眼神里满是茫然,显然没料到我会突然提及这些过往的终结。几秒后,她猛地回过神,声音带着一丝急促的颤抖,梗着脖子追问:“雷姆集团……那是什么?你和王思宁的故事,和创建ScI到底有什么关系?”

她往前冲了半步,被父亲死死拽住胳膊,却依旧挣扎着探头:“你说没人能扭转乾坤,难道ScI就永远只能是你的样子?凭什么你能定义它的未来,我就不能试试改变?!”

我猛地一拍桌子,胸腔里的怒火再也按捺不住,声音带着破音的急促:“行啊!你到底想怎么样?ScI的核心成员,不是我初中高中的同窗,就是一路陪我长大的伙伴——我们一起拼了十二年,把命都交托给彼此,你凭什么来指手画脚?”

我指着她的鼻子,眼神里满是讥讽与不耐:“你觉得这也不对那也不好,到底要干什么?非要把创始人的位置抢过去才甘心?我告诉你,你是有史以来第一个根本不是调查员,却敢跟创始人对着干的人——你以为这么闹就能得逞?除了让自己难堪,有什么用?!”

我话音刚落,她整个人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僵在原地,瞳孔直愣愣地盯着我,嘴唇翕动了半天没挤出一句话,显然被“不是调查员却跟创始人对着干”这句话砸懵了。几秒后,她猛地回过神,眼眶通红地嘶吼着质问:“不是调查员就不能争吗?!你们是同学是伙伴又怎么样?难道ScI就该变成你们的私人圈子,外人连一点机会都没有?!”

她往前冲了两步,被父亲死死拽住,却依旧挣扎着探头:“还有!你们一起拼了十二年了不起吗?就不能给新人机会?我承认我现在不是调查员,但我可以学啊!你凭什么直接否定我,说我闹没用——你是不是就怕外人打破你们的小团体?!”

我皱着眉,眼神扫过她散乱的发丝和紧绷的侧脸,语气里满是毫不留情的戳穿:“行了你!还想学?你天性爱冲动,冲动是魔鬼,做事连脑子都不过,头发乱糟糟的像没睡醒,你到底想得到这个位置干什么?”

我往前半步,声音冷得像冰:“别以为拿到创始人的身份,就能欲所欲为、想干嘛就干嘛——这位置扛的是责任,是所有人的命,不是你满足野心的工具!”

她像是被这话狠狠戳中痛处,整个人僵在原地,瞳孔微微放大,脸上的怒火瞬间被错愕取代,懵了足足好几秒。下一秒,她猛地抬起头,声音带着哭腔却依旧倔强地质问:“爱冲动怎么了?头发乱又怎么了?这些都是表面!你凭什么因为这些否定我想学习的决心?!”

她挣脱父亲的手,胸口剧烈起伏:“我想要这个位置,是想证明自己能做好,不是为了欲所欲为!你从来没给过我机会,就凭着这些鸡毛蒜皮的事否定我——你是不是根本就怕我学会了,真的比你强?!”

“你还敢顶嘴!”中年男人的怒吼震得窗棂嗡嗡作响,反手又是一记耳光甩在她脸上,力道重得让她踉跄着撞在墙角,散乱的头发遮住了半边泛红的脸。“何先生说得字字在理,你却还不知悔改!冲动易怒、不分轻重,连自己的仪表都顾不上,满脑子就知道争权夺利,你配谈决心?配谈学习?!”

他胸口剧烈起伏,指着女儿的鼻子,气得声音都在发抖:“创始人的位置是扛责任、护人命的,不是让你拿来满足虚荣心、肆意妄为的!你连最基本的沉稳和敬畏都没有,还想学怎么当领导?我看你根本就是无可救药!”

男人上前一步,眼神里满是痛心疾首的怒火:“今天我要是不把你打醒,你迟早要毁在自己的冲动和野心手里!现在就给我闭上嘴,规规矩矩给何先生道歉,然后跟我回家,这辈子都不准再碰和ScI有关的任何事——否则,我就当没生过你这个女儿!”

耳光的钝响还在房间里回荡,她撞在墙角滑坐下去,手捂着脸颊,散乱的发丝垂下来遮住半张脸,眼神空洞得没了焦点,整个人像是被父亲的怒火和耳光彻底打懵了,半晌没发出一点声音。

过了足足十几秒,她才缓缓抬起头,眼眶红得吓人,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死死憋着没掉下来,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梗着脖子质问道:“爸……你也觉得我不行?就因为我冲动、头发乱,就因为我不是你们的‘自己人’,就永远没资格吗?”

她攥紧拳头,指甲深深嵌进掌心,声音陡然拔高了几分:“何风生!你说位置是扛责任的,可你凭什么认定我扛不起来?你从来没教过我,从来没给过我机会,就直接判我死刑——这公平吗?!”

她猛地站起身,尽管脚步还有些踉跄,却依旧倔强地瞪着我:“还有!你们的小团体就真的那么牢不可破?难道ScI永远不需要新鲜血液?我只是想争取一个机会,为什么你们所有人都要反对我?!”

我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语气里满是嫌恶:“行了!真当自己多了不起?非要死缠烂打加入ScI干什么?我们这里不缺你这种遇事冲动、还爱大嘴巴的人——你以为你的那些抱怨和执念,传出去不丢人吗?”

她像是被“大嘴巴”三个字狠狠戳中,整个人僵在原地,瞳孔骤缩,脸上的倔强瞬间被错愕取代,嘴唇哆嗦着,半天没反应过来。几秒后,她猛地抬起头,泪水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声音带着哭腔却依旧梗着脖子质问:“我什么时候大嘴巴了?!我只是不甘心,只是想争取机会,怎么就成大嘴巴了?!”

她往前扑了半步,被父亲死死按住肩膀,却还是挣扎着嘶吼:“你们就是找借口!因为我不是你们的老同学、老伙伴,就随便给我扣帽子!我问你,ScI招人难道只看关系不看能力吗?!你敢说你从来没嫌弃过我是外人?!”

我指着门口,语气已经冷到极致,对着她父亲急促催促:“叔,你赶紧把她带走!我们ScI压根没有任何招新信息,她这就是硬闯硬来,自己都不知道在干什么,纯属在这当显眼包,搅得所有人不得安宁!”

“你这个孽障!”她父亲本就忍到了极限,闻言更是怒不可遏,对着她的后背狠狠拍了一掌,“说了多少次不要胡来,你偏不听!现在丢人丢到何先生面前,丢到ScI来了!”男人气得脸色铁青,一把攥住她的胳膊就往外拽,“跟我回家!今天必须好好教训你!”

她被父亲突如其来的力道拽得一个趔趄,整个人彻底愣住了,眼神涣散地盯着地面,刚才的倔强和怒火仿佛瞬间被抽干。可还没等父亲把她拽出门,她突然猛地挣脱,踉跄着扑到旁边的椅子上坐下,双手死死抓着椅扶手,头猛地埋下,随后爆发出撕心裂肺的大喊大叫:“我不回去!我凭什么回去?!ScI凭什么不招人?凭什么不让我来?!”

她一边喊一边用力捶打着椅子,泪水混合着愤怒滚落,声音嘶哑又绝望:“你们都是骗子!说什么看能力,其实就是排挤外人!我不走!我就要在这里等,等你们招新,等你们承认我!”

“啪——”

清脆又沉重的耳光声在房间里炸开,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响亮。她被打得偏过头去,散乱的发丝遮住了半边脸,嘴角瞬间泛起一丝红痕。

她父亲气得胸膛剧烈起伏,指着她的鼻子,声音因极致的愤怒而嘶哑:“孽障!给你脸了是不是?!何先生已经把话说得明明白白,ScI不招人,你还在这里撒泼打滚、大喊大叫,丢尽我的脸!”

男人上前一步,眼神里满是暴怒与失望,字字如刀:“我怎么教你的?识时务者为俊杰!人家不欢迎你,你硬赖着不走,跟个无赖有什么区别?!今天我不打死你,你就不知道什么叫规矩,什么叫自知之明!”

他扬手还想再打,被旁边的ScI成员下意识拦住,却依旧对着女儿嘶吼:“滚!现在就跟我滚回家!再敢踏足ScI半步,我打断你的腿!”

我盯着她攥得发白的拳头,声音冷得像冰:“你走可以,赶紧把手上的东西放下——别以为藏在身后,我们就看不到。”

她本就处于暴怒边缘,闻言更是像被点燃的炮仗,猛地抬起头嘶吼:“凭什么给你们?这是我查了好久的资料,凭什么便宜你们这些抱团排挤外人的东西!”嘶吼间,她转身就想往外冲,却被父亲一把拽住胳膊。

“你还敢藏东西!”男人的怒火彻底失控,一把攥住她的手腕,狠狠将她藏在身后的文件夹抢了过来。他连看都没看,直接将文件夹扔到我面前的桌上,随后扬手又是一记响亮的耳光甩在她脸上,“孽障!都到这份上了还想着耍小聪明,你是想把脸丢尽才甘心吗?!”

他指着门口,声音嘶哑得几乎破音:“滚!立刻给我滚回家!以后再敢私藏和ScI相关的东西,再敢来这里胡闹,我就没你这个女儿!”

她被打得踉跄了一下,半边脸瞬间红肿起来,眼神里满是屈辱与不甘,却再也没敢反驳半句,只是死死咬着嘴唇,捂着脸踉跄着冲出了ScI的大门,脚步声里满是压抑的哭腔。

我看着她踉跄消失在门口的背影,指尖轻轻敲了敲桌上的文件夹,眉头依旧紧锁。ScI的办公室终于恢复了安静,只有窗外的风偶尔卷起窗帘,留下一阵细碎的响动。成员们面面相觑,没人说话,刚才的争执像是一场突如其来的风暴,虽已平息,却仍在空气里残留着紧绷的余味。

我拿起那本文件夹,随手翻开,里面是些杂乱无章的笔记和几张模糊的照片,看得出来她确实花了些心思,却全是些抓不住重点的无用功。我轻轻合上文件夹,丢给旁边的成员:“归档吧,以后别让无关人等随便进来看。”

夕阳透过百叶窗斜斜照进来,在地面投下斑驳的光影,不知不觉已是傍晚。就在这时,前台突然传来一声轻呼,紧接着是熟悉的、带着倔强的脚步声——她竟然又回来了。

【ScI案件加载中第7期,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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