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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mt2007年7月11日,复工dAY30(驻扎泉县调查dAY11),清晨。

地点:蒙兰市泉县兰泉区派出所旁边ScI临时调查处。

清晨的阳光透过临时调查处的百叶窗,在桌面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我(何风生)刚把姜玲案的笔录整理好,就听见队友们陆续起身的动静——王思宁在调试勘查设备,林墨正冲泡着提神的速溶咖啡,赵磊则对着白板梳理着案件时间线,每个人脸上都带着刚复工的专注。

“新的一天,先把姜玲的审讯申请提交上去,再联系法医那边……”我话还没说完,临时调查处的门就被“砰”地一声踹开。

一股凌厉的怒气裹挟着清晨的凉意涌了进来,只见一名身着警服的女性快步闯进来,肩章上的星花在阳光下格外醒目。她眉头拧成一个疙瘩,目光像淬了冰似的扫过全场,不等我们开口,就对着值班民警的方向厉声呵斥:“你们ScI到底在搞什么?!泉县西街的入室盗窃案,报案都三天了,你们连个初步排查结果都没给!受害者天天来派出所催,你们却把人晾在一边,到底有没有把民生案件放在心上?!”

她的声音又急又响,带着压抑不住的怒火,震得窗玻璃都微微发颤。林墨手里的咖啡杯晃了一下,热咖啡溅到指尖,他却没顾上擦;赵磊停下了手里的笔,眼神里满是诧异;王思宁也放下了设备,看向这位突然发难的女警官。

我快步上前,试图缓和气氛:“您好,我们是ScI调查小分队,负责重大刑事案件专项调查。西街的盗窃案……”

“重大刑事案件?”女警官猛地转头看向我,打断我的话,语气更冲了,“民生案件就不重要了吗?受害者家里丢了救命钱,现在急得团团转,你们却在这里慢悠悠地查你们的‘大案’!我不管你们是什么专项调查,今天必须给我一个说法,要么派人去现场,要么立刻给我一个排查方向!”

她双手叉腰,胸口因怒气起伏着,眼神里满是不容置喙的强硬。清晨的宁静被彻底打破,临时调查处的空气瞬间紧绷起来,我们面面相觑——谁也没想到,复工第三十天的清晨,会以这样一场突如其来的怒火开场。

急促的脚步声从门外传来,鲁所长快步走进临时调查处,脸上带着几分无奈与严肃,一眼就瞥见了叉着腰怒气冲冲的女警官。“你这是干什么!”他快步上前,压低声音呵斥道,“西街的盗窃案早就结了,嫌疑人昨天下午就被抓获,赃款也追回来了,你怎么还在这儿闹?”

女警官浑身一震,脸上的怒火瞬间僵住,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错愕。她眨了眨眼,难以置信地看向鲁所长:“结、结了?可受害者昨天还来所里问……”

“那是因为手续还没办完,没来得及通知到位。”鲁所长叹了口气,转头看向我们,语气立刻缓和下来,带着歉意解释,“实在对不住,让你们见笑了。她是所里新来的民警小宋,性子急,没弄清楚情况就跑过来了。你们ScI是专门破大案要案的,泉县这阵子的重大案件全靠你们,怎么能质疑呢?”

小宋脸上的错愕渐渐褪去,转而涌上一股不服气。她咬了咬唇,视线重新落回我们身上,眼神里带着明显的质疑:“专门破大案?可我听说,你们驻扎泉县十几天了,那个姜玲的案子也没实质性进展啊?所谓的‘大案’,该不会是雷声大雨点小吧?”

她的话像一根细针,刺破了刚刚缓和的气氛。我(何风生)看着她眼底的怀疑,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笔记本的边缘——新来的民警不了解情况尚可理解,但这份对ScI的轻视,却让现场的空气再次凝重起来。队友们的脸色也沉了沉,王思宁刚想开口反驳,就被我用眼神制止了。

我强压着心头的几分不耐,上前一步直视着小宋,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度:“行了。”

“你口中所谓的‘大案’,就是对面兰泉岛关联的系列案件——这不是什么空泛的名头,是我们驻扎泉县十一天来,日夜追查的核心。”我顿了顿,目光扫过她仍带着不服气的脸,语气添了几分锐利,“而眼下最大的障碍,从来不是案件本身的复杂,而是你们这种不守在自己工作岗位上,不分青红皂白就闯进来兴师问罪的人。除了吵架、质疑,你到底为案件推进做了什么?”

这话像一记闷拳,狠狠砸在小宋心上。她整个人瞬间僵在原地,脸上的不服气与质疑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愣住,嘴唇动了动,半天没说出话来。几秒后,她像是反应过来什么,眉头重新蹙起,眼神里带着困惑与不甘,追问道:“兰泉岛的案子?那到底是什么案子?为什么你们要花十几天还没眉目?还有,我怎么就没守好工作岗位了?我只是想为受害者讨个说法而已!”

我挑眉看着她,语气里带着几分冷冽的反问:“说法?你想要什么说法?”

这话让小宋瞬间懵了神,张了张嘴却没立刻接上话,眼神里的不甘渐渐被茫然取代——她似乎没料到我会这么直接反问,一时竟忘了自己刚才要讨的“说法”具体是什么。愣了足足两秒,她才回过神来,脸颊微微涨红,语气却依旧带着几分倔强:“我、我是说……你们既然在查兰泉岛的案子,为什么不跟派出所同步信息?还有,你凭什么说我没守好工作岗位?我只是不清楚盗窃案已破才来问的!”

我向前半步,声音掷地有声,带着ScI独有的气场:“凭什么回报给你?”

“首先,我们ScI调查局从来不是派出所的附属单位,没有义务向任何不相关的人汇报目前案件的信息。”我刻意加重了“ScI调查局”这几个字,目光锐利地锁住她,“其次,案件信息有严格的保密规定,不是谁想知道就能知道的——你连基本的办案流程和权限划分都没搞清楚,就闯进来兴师问罪,这就是你所谓的‘守岗位’?”

小宋被我说得一噎,整个人彻底懵了,眼神涣散地站在原地,嘴角动了好几下都没发出声音。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缓过神来,脸颊涨得通红,带着一丝羞恼和不服,咬着牙追问道:“可、可派出所和你们不是合作关系吗?就算不能同步细节,至少该告知案件大致方向吧?还有,我只是心急办错了方式,你也不能直接否定我的工作啊!”

我猛地提高了音量,语气里带着压抑的火气,目光如炬地盯着她:“凭什么?就凭你不分青红皂白闯进来,对着我们兴师问罪,本质上就是想抢案子!”

“西街盗窃案本就不是ScI的管辖范围,你自己没核实案情就来指责我们不作为,说白了,不就是见我们查‘大案’,想插一脚刷存在感吗?”我字字铿锵,没给她留半分辩解的余地。

小宋被这话怼得浑身一震,彻底懵在原地,眼睛瞪得圆圆的,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错愕。她张了张嘴,半天没缓过神来,过了好一会儿,才红着眼眶,带着几分委屈和愤怒反驳道:“我才没有抢案子!我只是担心受害者的情况!你怎么能这么污蔑我?还有,ScI就了不起吗?就能随便给人扣帽子?”

我胸口的火气彻底被点燃,声音陡然拔高,带着毫不掩饰的锐利:“当然!你一个不管别人死活的小姑娘,一上来就叽叽喳喳说些没用的——自己的岗位不守,跑到这儿来大吵大闹,你到底有什么资格指责我们?”

“张口闭口扣帽子,最后倒打一耙说我们不讲理?真正不讲理的是你!”我向前逼近半步,眼神里的冷意几乎要溢出来,“我们在兰泉岛案子上熬了十十一天,没日没夜追查线索,你倒好,凭着一腔无知的热血擅自离岗,对着办案的人撒野,你配谈‘工作’二字吗?”

小宋被我怼得后退了半步,整个人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彻底懵在原地。她眼眶瞬间红了,嘴唇哆嗦着,眼里满是羞愤与无措,愣了足足几秒,才带着哭腔、又硬撑着倔强喊道:“我才没有不管别人死活!我只是想做好工作!你凭什么这么说我?还有,离岗怎么了?我是为了受害者来问情况,难道有错吗?”

我皱紧眉头,语气里满是不解与不耐,盯着她泛红的眼眶反问:“什么受害者?你在说什么啊!”

这话像一根导火索,瞬间点燃了小宋积压的所有情绪。她原本还带着几分委屈的眼神骤然变得凌厉,刚才的无措和羞愤全被怒火取代。“我在说西街盗窃案的受害者啊!”她几乎是吼出来的,声音尖锐得刺破空气,“人家丢了救命钱,天天在派出所门口哭,我着急问进度有错吗?你居然问我在说什么?你们ScI眼里到底有没有老百姓的死活!”

她猛地往前一步,双手死死攥着拳头,指节泛白,胸口剧烈起伏着。“我承认我没核实案情就来质问,可我也是为了受害者!你们倒好,不仅不理解,还一次次污蔑我抢案子、不管别人死活!”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依旧透着一股强硬的怒气,“ScI了不起是吧?能破大案就可以无视民生吗?我今天非要跟你们讨个说法不可!”

临时调查处的空气仿佛凝固了,鲁所长急得直跺脚,想上前劝阻又被小宋的气势逼得没敢动;队友们都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眼神复杂地看着眼前失控的女警官,现场的火药味浓得几乎要炸开。

就在小宋的怒吼声震得窗棂发颤时,临时调查处的门被轻轻推开。一位头发花白、穿着洗得发白的蓝布衫的老人颤巍巍走进来,手里攥着一个鼓鼓囊囊的红色布袋,正是西街盗窃案的受害人张老太。

“小宋警官!小宋警官!”张老太快步走到小宋面前,脸上满是感激的笑容,“可算找到你了!昨天下午派出所就通知我领回赃款了,你看,这钱一分不少都在这儿呢!”她举起手里的布袋晃了晃,声音洪亮,“我昨天领完钱太着急回家给老伴买药,忘了跟你说一声,让你还惦记着,真是对不住啊!”

小宋脸上的怒火瞬间僵住,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她愣愣地看着张老太手里的布袋,又转头看向鲁所长,眼神里满是难以置信的茫然。“领、领走了?”她声音发颤,刚才的凌厉劲儿消失得无影无踪,“可我昨天下午去值班室问,他们说还没消息……”

“那是值班的小王没记清,昨天下午结案手续一办完,就让老李通知你了,估计是没找到你人。”鲁所长连忙补了一句,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奈。

真相像一盆冷水,浇得小宋浑身冰凉。她站在原地,脸颊由红转白,又由白转红,双手下意识地绞着警服下摆,眼神涣散地看着地面。可没过几秒,她猛地抬起头,目光重新锁定我们,刚才的无措和羞赧瞬间被更盛的怒火取代。

“就算钱领走了又怎么样!”她几乎是破音喊道,声音里带着一种恼羞成怒的尖锐,“你们ScI就没错吗?案件信息不互通,让基层民警白忙活!还有你——”她指着我(何风生),眼眶通红,“你刚才把我骂得那么难听,说我抢案子、不管别人死活,难道就不用道歉吗?你们仗着自己是专项调查局,就可以随便羞辱人吗?今天你们必须给我道歉!”

她的情绪彻底失控,胸口剧烈起伏着,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硬撑着没掉下来,语气里的强硬中带着一丝无法掩饰的委屈。鲁所长急得满头大汗,一边拉着小宋的胳膊劝她冷静,一边对着我们连连道歉,现场的局面再次陷入混乱。

我看着她歇斯底里的模样,语气里只剩冰冷的嘲讽,目光直直刺穿她的怒火:“行了,别在这里撒野了。”

“现在真相大白,你还有什么可闹的?”我向前半步,声音里带着不容置喙的压迫感,“从头到尾揪着不放,非要打听兰泉岛的案子,不就是不甘心只办民生小案,想抢着蹭大案的功劳吗?”

这话像一把精准的匕首,狠狠扎中了小宋的痛处。她浑身一僵,脸上的怒火瞬间凝固,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又被更烈的羞恼取代。“我才没有!”她尖叫着反驳,声音因激动而颤抖,“我只是想弄清楚你们到底在查什么!凭什么你们能办大案,我们基层民警就只能处理鸡毛蒜皮的小事?你们ScI凭什么高人一等!”

她猛地甩开鲁所长的手,双手叉腰,胸口剧烈起伏着,眼眶通红却死死咬着唇,不肯让眼泪掉下来。“今天你把话说明白!你凭什么说我抢案子?我只是想证明自己也能办大事!”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依旧透着一股不服输的倔强,临时调查处的空气再次被浓烈的火药味填满。

我看着她泛红的眼眶和不服输的模样,语气稍稍缓和了些,却依旧带着几分锐利:“行了,谁也不是天生就能办大案的。”

“我们ScI的每个人,都是从处理邻里纠纷、小额盗窃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一步步熬过来的,没有谁一开始就站在高处。”我顿了顿,目光落在她紧绷的肩膀上,“基层的每一件事都不是小事,能不能办大事,从来不是靠抢案子证明的。”

这话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小宋心上。她脸上的怒火瞬间褪去,整个人愣在原地,眼神里的倔强渐渐被茫然取代,嘴唇动了动,半天没说出话来。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缓过神来,眼眶依旧红红的,却少了几分戾气,多了几分委屈与不甘,声音带着一丝哽咽:“我……我是省警校刑侦系的第一名毕业的,实习期间破过三起盗窃案,本来以为考上泉县派出所,能接触到更有挑战性的案子,可来了之后,每天都是调解矛盾、登记备案……”

她深吸一口气,像是积攒了许久的情绪终于找到了出口:“我不甘心啊!我想办真正的刑事案件,想证明自己的能力,不是只能处理那些‘小事’!兰泉岛的案子是泉县最近最大的案子,我只是想多了解一点,哪怕能帮上一点忙也好,我真的没有想抢案子……”

她越说声音越低,最后几乎细不可闻,双手下意识地攥紧了警服下摆,眼神里满是失落与无助,再也没有了刚才的盛气凌人。

我抬手打断她未尽的话,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分量:“行了。”

“ScI自mt1995年7月16日创建以来,从mt2000年3月23日到今天——mt2007年7月11日,共侦破重大刑事案件132起。”我刻意放慢语速,每一个数字都清晰有力,“这些案子里,有比兰泉岛案更复杂的,也有比西街盗窃案更琐碎的关联线索,我们从来没挑过案子。”

我盯着她失神的眼睛,补充道:“如果你连这些客观事实都不愿相信,甚至连自己刚才说‘想证明能力’的初心都要推翻,那我们确实没什么可讨论的。”

小宋彻底僵在原地,脸上的委屈和不甘瞬间被错愕覆盖,眼神涣散地看着我,嘴唇哆嗦了好几下。过了足足三秒,她才缓过神来,声音带着一丝不确定的迟疑:“132起……这么多?”紧接着,她像是想起了什么,眉头重新蹙起,追问道,“那你们侦破的案子里,有没有基层民警参与的?像我这样想办大案的,真的能有机会吗?”

我皱着眉,语气里满是无奈的不耐,重复着她的核心问题:“像你这样想办大案的基层民警特别多,但动不动就吵、擅自离开岗位跑到ScI来吵的,也真不少。”

“办案靠的是线索和耐心,不是靠嗓门大、闹得凶就能解决问题的。”我盯着她依旧有些泛红的眼眶,“你与其在这里浪费时间吵架,不如守好自己的岗位,把该做的基础工作做扎实——这才是证明自己的第一步。”

小宋彻底懵了,脸上的所有情绪都凝固成了茫然,眼神直直地看着我,像是没跟上我的思路。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眨了眨眼,语气带着几分无措和试探:“你的意思是……做好基层工作,真的能有机会接触大案?可我刚才闹成这样,你们还会愿意给我机会吗?”

我靠在桌沿上,语气恢复了平静,带着几分客观的陈述:“你想接触真正的大案、能独当一面接管任务,还要等上好几年。”

“这几年里,你得先把基层的每一项工作摸透,从核实线索、固定证据到对接群众,哪一样都不能马虎。”我看着她瞬间凝固的表情,补充道,“大案不是空中楼阁,所有关键线索往往都藏在这些‘小事’里,急不来。”

小宋整个人僵在原地,眼睛瞪得圆圆的,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错愕,嘴唇动了动却没发出声音。愣了足足五秒,她才缓过神来,语气里带着一丝急切和不甘,追问道:“要等好几年?就没有更快的办法吗?如果我现在就开始跟着学、跟着做,能不能提前获得机会?”

我看着她急切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语气里带着几分过来人的从容:“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办案和成长都没有捷径可走,你现在最缺的不是接触大案的机会,而是沉下心来积累的耐心。”我指了指她攥得发白的拳头,“等你什么时候能把基层的‘小事’办得滴水不漏,不用靠吵架来表达诉求,机会自然会找上门。”

小宋的肩膀猛地垮了下来,脸上的急切渐渐被失落取代,整个人愣在原地,眼神里满是迷茫与不甘。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抬起头,声音带着一丝微弱的试探:“那……我现在该怎么做?难道就一直守在派出所处理那些琐碎的事吗?”

我摊了摊手,语气里带着几分释然的平和,没了之前的锐利:“当然。”

“我们ScI创始初期,人手不足、设备简陋,不也照样从邻里纠纷、失窃报案这种‘小事’做起?”我指尖轻轻敲了敲桌面,目光落在她逐渐松动的脸上,“没有谁一开始就能扛起大案,那些后来破获的132起案件,背后全是无数个‘小事’里攒下的经验、磨出来的敏锐。”

小宋怔怔地站在原地,脸上的失落慢慢褪去,眼神里多了几分若有所思。她下意识地松开了攥紧的拳头,嘴唇动了动,过了几秒,才带着一丝不确定的认真问道:“那……我要是把基层工作做扎实了,以后真的能有机会和你们ScI合作吗?哪怕只是打打下手也行。”

我收起脸上的平和,语气骤然冷硬下来,带着毫不留情的疏离:“我们不需要。”

“赶紧走,ScI从不缺想加入的人,更不差你一个。”我抬眼扫过她瞬间煞白的脸,补充道,“全局上下两百多个员工,每一个都是从基层摸爬滚打、靠实力站稳脚跟的,不是靠耍脾气、抢案子就能进来的。”

这话像一盆冰水,彻底浇灭了小宋眼里最后一丝希冀。她整个人晃了晃,彻底愣在原地,眼神空洞地看着我,嘴唇哆嗦着,半天没发出一点声音。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缓过神来,眼眶瞬间红透,带着一丝倔强和不甘,声音发颤地追问道:“两百多个员工又怎么样?就不能给新人一个机会吗?我真的能做好!你们凭什么直接把我拒之门外?”

我嗤笑一声,语气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眼神扫过她涨红的脸:“行了,别在这儿杵着了,你不就是想当显眼包吗?”

“ScI十二年沉淀,从mt1995年7月16日到mt2007年7月11日,破获132起大案,靠的是真本事硬实力。”我向前半步,语气冷冽如冰,“你这种连岗位都守不住、遇事只会吵的职场小白,除了添乱还能干嘛?我们要你有什么用?”

小宋被这话刺得浑身一僵,脸上的倔强瞬间崩塌,眼眶唰地红了,眼泪再也忍不住在眼眶里打转。她嘴唇哆嗦着,愣了足足几秒,才带着哭腔、又硬撑着一丝不服喊道:“我才不是显眼包!我只是想证明自己!你们凭什么看不起职场新人?难道你们就没有过新手的时候吗?”

我看着她泛红的眼眶,语气平淡得没什么波澜:“我们当然也是从新人过来的,你才刚刚起步。”

这话像点燃了引线,她瞬间愣住,随即猛地拔高声音,怒火直冲头顶:“刚刚起步就该被这么羞辱吗?你们新人时有人这么对你们吗?凭什么双重标准!”她攥紧拳头,胸口剧烈起伏,眼泪混着怒火砸在地面。

我扯了扯嘴角,语气里满是不屑的坦然:“当时我们才初中生,高中毕业后就一头扎进案子里,这132起案件就是这么熬出来的。”

“这些年里,像你这样的人见多了,除了闹还是闹,半点忙帮不上。”我盯着她骤然僵硬的脸,加重了语气,“我们凭实力拼出来的资历,你凭什么说双标?”

她瞳孔骤缩,整个人僵在原地,脸上的怒火瞬间被震惊冲散,嘴唇哆嗦着半天没回过神。过了几秒,她猛地抬头,声音带着哭腔和难以置信的急切:“初中生?你们高中毕业后就开始查案?这怎么可能!”

我挑眉看着她瞠目结舌的模样,语气里带着几分意料之中的嘲讽:“你看看,我说什么来着?你就是不肯相信。”

她彻底傻了眼,眼神涣散地盯着我,手指无意识地抠着警服衣角。愣了好一会儿,她才猛地回神,声音发颤却带着执拗的急切:“不是我不相信……初中生怎么能办刑事案件?你们当时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我靠在桌沿上,语气平铺直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重量:“简单说,初中三年没碰过多少案子,高中三年也一样。”

“高中毕业后,我们才正式接手调查,一办就是这132起案件,直到现在。”我抬眼看向她,目光锐利如刀,“对比下来,你觉得自己现在的样子,配得上谈机会吗?”

她彻底傻在原地,眼神空洞地看着我,嘴唇动了动却发不出声音。过了足足五秒,她才缓过神来,声音带着哭腔和极致的困惑:“高中毕业后就直接办大案?你们没有经过系统培训吗?怎么能做到不出错的?”

我嗤笑一声,语气里满是理所当然的随意:“初中和高中的假期,不就跟着云江市双峰警察局的民警学本事吗?”

“跟着他们跑现场、做笔录、核对线索,一点点攒经验。”我瞥了眼她愈发呆滞的脸,挑眉反问,“怎么,这很奇怪?”

她张着嘴,眼神里的困惑和震惊拧成一团,整个人像是被按了暂停键。过了几秒,她猛地前倾身体,声音带着破音的急切:“跟着民警假期学习就能直接办大案?你们当时没有遇到过搞不定的情况吗?”

我扯了扯嘴角,语气里带着不加掩饰的戏谑:“当然是遇到过像你这种只会闹脾气、沉不住气的女的呗!”

“要么质疑这质疑那,要么撒泼耍横抢案子,半点线索不会查,只会添乱。”我盯着她瞬间涨红的脸,补充道,“你现在这模样,和当年那些人没两样。”

她瞳孔骤缩,整个人僵在原地,脸上的震惊和困惑瞬间被羞恼取代,嘴唇哆嗦着。愣了几秒,她猛地抬头,声音带着哭腔却依旧透着倔强:“你凭什么一竿子打翻一船人?不是所有女民警都像我这样!你们就没遇到过靠谱的女同事吗?”

我斜睨着她,语气漫不经心却带着刺骨的直白:“有是有,但太少了。”

“来闹的,不就是些女学生、刚入职的年轻女民警吗?”我嗤笑一声,“仗着一腔热血,连规矩都不懂,只会围着案子瞎起哄,除了添乱没别的用。”

她浑身一震,脸上的羞恼瞬间炸开,怒火再次冲上头顶,声音尖利得像要划破空气:“你根本就是性别歧视!年轻女民警怎么了?热血有错吗?凭什么把我们一棍子打死!”

我皱紧眉头,语气冷硬得不带一丝温度:“行了,我们又不是傻子,谁真心想办案、谁只想凑热闹,一眼就能看清。”

“再说了,ScI调查局从不缺人,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我侧身指了指门口,“别在这浪费时间了。”

她瞬间懵在原地,眼神里的错愕还没散去,怒火就猛地窜了上来。她攥紧拳头,指甲几乎嵌进掌心,声音尖利得震耳:“你们就是看不起人!凭什么直接否定我?我不甘心!你们根本没给我证明自己的机会!”

我摊了摊手,语气里满是不耐的直白:“不是不给你机会,是我们ScI根本不需要新成员。”

“你总揪着这点事觉得过意不去,纠结来纠结去,有什么用?”我抬眼扫过她瞬间失色的脸,“我们的队伍早就满编了,不缺人补位。”

她彻底僵在原地,眼神里的怒火瞬间被茫然取代,嘴唇动了动却没发出声音。愣了足足三秒,她才缓过神来,声音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急切:“你们真的不再招新了?那以后都没有加入的可能了吗?哪怕我以后变得足够厉害也不行?”

我猛地提高音量,语气里满是毫不留情的斥责:“行了!这里是ScI调查局,不是讨价还价的菜市场!”

“我们从不收闲人,更不养娇生惯养的公主。真以为自己有点热血就了不起?别做梦了。”我指着门口,眼神冷厉如刀,“那些流传的ScI招新消息,全是假的!”

她被这通疾言厉色砸得彻底懵了,脸色惨白如纸,脚步踉跄着后退半步。过了几秒,她猛地抬头,眼眶通红,声音带着哭腔却依旧执拗:“全是假的?那你们到底怎么吸纳新人?难道永远都不补充新鲜血液了吗?”

我嗤笑一声,语气里满是毫不掩饰的讥讽,指尖敲了敲桌面:“要是真这么随便吸纳新人,我们这儿早成菜市场了——一大批发愣闹脾气的女人扎堆,还查什么案?直接原地大爆炸得了。”

她浑身一震,脸上的最后一丝倔强瞬间崩塌,眼神里只剩难以置信的难堪。愣了几秒,她攥紧的拳头猛地松开,眼泪终于忍不住滚落,声音哽咽却带着最后的不服:“我才不是愣头青……你们就不能好好说话吗?非要把人说得这么难堪吗?”

“你们凭什么这么欺负人!”

一声尖利的怒吼猛地撞开办公室门,中年妇女踩着高跟鞋冲进来,烫得整齐的卷发因怒气微微颤抖,手指直指我鼻尖,“我女儿在基层兢兢业业,想争取个机会怎么了?你们张口闭口‘公主’‘愣头青’,还搞性别歧视,ScI就是这么对待想干事的年轻人?”

她一把将身后的小宋护在怀里,眼神像淬了火,扫过办公室里的陈设,语气愈发激动:“我不管你们什么十二年资历、两百多员工,今天必须给我个说法!要么道歉,要么说清楚到底怎么才能给新人机会,别仗着自己有点名气就作威作福!”

小宋靠在母亲肩头,原本强忍的眼泪彻底决堤,哽咽着说:“妈……我就是想证明自己……”中年妇女拍着她的背,怒火更盛:“证明自己怎么了?有错吗?他们就是看不起新人,看不起女同志!”

我猛地一拍桌子,声音陡然拔高,带着被纠缠不休的烦躁与委屈:“行了!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ScI调查局招谁惹谁了?我们从来就没发布过任何招收新员工的通知,从头到尾都是你们自己找上门来纠缠!”我胸膛剧烈起伏,眼神锐利地盯着她,“现在倒好,反倒成了我们的不是?”

中年妇女脸上的怒火瞬间僵住,整个人愣在原地,眼里满是难以置信的错愕。她张了张嘴,半天没回过神,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语气带着强烈的质疑:“没发布过招新通知?不可能!我女儿说网上到处都是你们ScI的招新消息,还说只要有能力就能加入,怎么会是假的?你们是不是想推卸责任!”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火气,语气沉了几分却依旧带着不耐:“说不定是你们把我们的节目信息认错了!《运城之下》《探案吧》《案件调查事件薄》,这些都是我们公开案件细节、普及刑侦知识的节目,里面半字没提招聘的事!”

“那些网上流传的所谓‘招新条件’,全是别人硬扯出来的无聊噱头,跟我们ScI半毛钱关系都没有!”我指着她,加重了语气,“别再拿着这些假消息来纠缠了!”

中年妇女脸上的怒火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困惑与迟疑,她愣在原地,眼神闪烁着:“节目信息?可那些消息说得有板有眼,还附了你们局里的照片,怎么会是假的?难道是有人故意伪造招新信息坑人?”

我揉了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语气冷硬得没一丝缓和余地:“行了,别再硬扯这些毫无意义的事了。”

“节目是节目,招聘是招聘,两码事根本扯不到一块儿。”我扫过母女俩僵在原地的模样,声音沉了沉,“真要纠结招新员工真假,不如去查那些消息的源头,别在这儿浪费彼此时间。”

中年妇女脸上的迟疑更深,眉头拧成一团,下意识握紧了女儿的手。愣了几秒,她抬眼看向我,语气里带着一丝不确定的急切:“可那些消息源头根本查不到啊!你们就不管管这些伪造信息的人吗?这不是误导人吗?”

办公室的门被推开时带起一阵风,唐子豪举着平板电脑快步进来,屏幕亮光照得他眼神锐利:“找到了,伪造ScI招新信息的人,就是她。”

话音刚落,中年妇女猛地转头,目光像淬了冰似的钉在女儿脸上。刚才护着女儿的架势瞬间崩塌,她抬手就指着女儿的鼻尖,怒火直冲头顶:“好啊你!竟然是你自己伪造的消息?为了进ScI连这种撒谎骗人的事都做得出来?我平时怎么教你的!”

小宋彻底懵了,脸色瞬间惨白如纸,眼神涣散地看着母亲暴怒的脸,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话。过了几秒,她猛地回神,眼泪唰地涌了出来,声音带着哭腔和难以置信的急切:“不是我!我没有伪造!子豪哥是不是查错了?那些消息明明是我从论坛上看到的,怎么会是我伪造的?”

唐子豪将平板电脑狠狠拍在桌上,屏幕上的聊天记录、Ip地址溯源截图赫然在目,他眼底翻涌着怒火,声音冷得像冰:“你简直不要脸!证据都摆到跟前了——注册账号的手机号是你的,发布消息的Ip地址和你家宽带完全吻合,你还想抵赖?”

小宋的脸“唰”地褪尽血色,整个人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瘫软在原地。她死死盯着屏幕上的证据,眼神空洞,嘴唇翕动着却发不出完整的音节。愣了足足半分钟,她才猛地抬头,眼泪混着惊慌滚落,声音抖得不成样子:“不可能……那个手机号早就不用了!Ip地址也能造假啊!你们是不是弄错了?有没有可能是别人盗了我的信息?”

我上前一步,居高临下地盯着她惨白的脸,语气里满是毫不掩饰的厌恶与斥责:“行了!别再自欺欺人了!”

“证据都明明白白摆着,手机号是你的,Ip地址也对得上,不是你整的还能是谁?”我攥紧拳头,声音陡然拔高,“都到这份上了还想狡辩,你到底懂不懂什么叫脸?!”

她浑身一哆嗦,眼泪哭得更凶,整个人缩成一团,眼神里满是崩溃的慌乱。愣了几秒,她猛地抓住我的衣角,声音带着最后的哀求与困惑:“真的不是我!我根本不会伪造这些信息啊!会不会是有人故意用我的信息栽赃?你们再查查好不好?”

我盯着她哭得通红的眼睛,语气冷得像淬了冰,字字都带着不容置喙的压迫感:“行了,别再演了。”

“证据链都锁死了,手机号、Ip地址、甚至你注册账号时留的邮箱后缀都和你身份信息对得上,你还想隐瞒到什么时候?”我俯身逼近一步,看着她瞬间失焦的瞳孔,“再狡辩,只会更难堪。”

她像是被这句话抽走了所有力气,身体晃了晃差点摔倒,眼神里的慌乱彻底盖过了最后的倔强,整个人僵在原地。过了几秒,她突然崩溃大哭,声音嘶哑地拽着我的袖口追问:“我真的没做过!如果是栽赃,你们怎么能仅凭这些就定我的罪?就不能再找些其他证据证明我的清白吗?”

我直起身,语气里满是耗尽耐心的嘲讽与冰冷,看着她涕泪纵横的模样只觉得可笑:“你就是死活不承认,是吧?”

“证据都堆成山了,能查的都查了,没有任何栽赃的痕迹,你还在这儿装无辜。”我挑眉,眼神里的不屑毫不遮掩,“非要我们把你聊天记录里跟朋友炫耀‘能混进ScI’的截图也甩出来,你才肯松口?”

她浑身一僵,哭声陡然卡住,眼睛瞪得溜圆,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错愕,像是完全没料到还有这一茬。愣了足足两秒,她才猛地摇头,声音带着破音的急切:“我没有跟人炫耀过!那不是我!是不是有人伪造了我的聊天记录?你们怎么能确定截图是真的?”

我嗤笑一声,语气里满是点破真相的锐利,盯着她慌乱躲闪的眼神:“行了,别再自圆其说了。”

“如果这些招新信息不是你伪造的,你凭什么笃定它们是真的?网上那么多虚假招聘,偏偏就信这一个,还巴巴找上门来纠缠——除了始作俑者,谁会这么执着?”

她被这句话问得瞬间哑口无言,嘴唇哆嗦着却说不出一个字,脸色从惨白慢慢涨成通红,眼神里的错愕、慌乱与一丝被戳穿的难堪搅成一团。愣了几秒,她猛地低下头,眼泪砸在地板上,声音哽咽得断断续续:“我……我就是太想进ScI了……那些信息说得太像真的了……我真的没伪造啊,你们为什么就是不信我?”

我上前一步,语气冷硬得不带一丝温度,眼神锐利地戳穿她的心思:“不可能!你心里那点小九九谁不清楚?”

“无非是觉得现在的工作撑不起你的野心,又没本事正经争取,就想着伪造招新信息逼我们松口。”我扫过她瞬间僵住的模样,声音沉了沉,“ScI从来没有过这种招收方式,你不说实话,只在这儿撒泼闹事,有什么用?”

她浑身一震,脸上的哽咽瞬间停住,眼神里闪过一丝被说中心事的慌乱,随即又被委屈和不甘覆盖。愣了几秒,她猛地抬头,眼泪混着倔强滚落,声音抖却依旧带着质问:“我没有!我只是太想改变现状了!如果不是真的看到那些信息,我怎么敢来闹?你们就不能再查查吗?万一真的有人利用我的执念坑我呢?”

我盯着她崩溃的模样,语气里满是毫不留情的戳穿,带着一丝看透本质的讥讽:“还能是谁坑你?分明是自己坑自己!”

“明知道网上的信息没谱,偏要抱着侥幸心理自欺欺人;为了圆一个不切实际的梦,连撒谎伪造的事都敢做,到最后被拆穿了还不肯认。”我摊了摊手,声音冷了几分,“路是你自己选的,闹到现在这步田地,怪谁?”

她被这句话狠狠戳中,整个人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瘫坐在椅子上,眼泪汹涌而出,哭声里满是绝望与懊悔。愣了足足半分钟,她才抬起布满泪痕的脸,声音嘶哑得几乎听不清:“我……我真的没想到会这样……我只是太想抓住一个机会了……你们就不能再给我一次解释的机会吗?”

我抬手打断她的哭诉,语气冷硬得没有一丝转圜余地,眼神里满是不容置疑的笃定:“不用讲这些有的没的,没用。”

“你心里早就认定ScI是你的唯一出路,一门心思钻牛角尖,可我告诉你——就你现在这心态,这做事的方式,连我们招新的第一大关都过不了。”我俯身盯着她,声音带着穿透力,“ScI要的是冷静、坦诚、有底线的人,不是只会伪造信息、撒泼闹事的偏执狂。”

她浑身一僵,眼泪瞬间停在眼眶里,眼神里的绝望被难以置信的错愕取代,整个人愣在原地。过了几秒,她猛地攥紧拳头,声音带着最后的不甘与急切:“第一大关是什么?我到底哪里不行?如果我改了,是不是还有机会?”

我盯着她僵住的脸,语气里没有丝毫缓和,字字斩钉截铁:“第一大关就是礼貌——这最基本的东西,你从进门到现在,半分都没有。”

“上来就大喊大叫,不分青红皂白地指责,对着我们局里的人颐指气使,这就是你所谓的‘想争取机会’?”我冷笑一声,眼神锐利如刀,“连尊重人都做不到,还谈什么查案,谈什么加入ScI?”

她像是被这句话狠狠砸中,整个人瞬间定在原地,脸上的不甘与急切慢慢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难堪。愣了几秒,她嘴唇动了动,声音带着一丝微弱的辩解与茫然:“我……我只是太着急了……礼貌就真的那么重要吗?难道能力不比这些表面功夫更关键?”

我嗤笑一声,眼神里满是看透一切的讥讽,指尖敲了敲唐子豪递来的平板:“你不就是网上那个‘蛮力少女’吗?”

“这个专门散播假招新信息的网站,后台注册信息、运营Ip全指向你,还想骗谁?”我上前一步,语气陡然加重,“一边装无辜博同情,一边偷偷建网站造噱头,真当我们ScI是吃素的?”

她浑身剧烈一颤,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眼神里的最后一丝侥幸彻底崩塌,整个人踉跄着后退半步。愣了足足三秒,她猛地摇头,眼泪再次汹涌而出,声音嘶哑得近乎崩溃:“不是我的!‘蛮力少女’只是我随便用的网名!网站我根本不会建啊!是不是有人盗用我的网名和信息?你们再仔细查查好不好?”

我皱紧眉头,语气里满是耗尽耐心的厌烦,抬手朝门口指了指:“你看看你这副样子,到现在还觉得自己没错?”

“别在这儿浪费我们时间了,赶紧走。”我转身不再看她,声音冷得像冰,“ScI不欢迎你这种没礼貌、没底线的人,再纠缠下去,别怪我们按规定处理。”

她僵在原地,眼泪还挂在脸上,眼神里满是茫然与不甘,嘴唇哆嗦着似乎还想说什么。愣了几秒,她突然上前一步,声音带着最后的倔强:“我真的没建网站!你们不能凭这些就把我赶走!至少让我知道,到底是谁在陷害我啊!”

我猛地转过身,语气里满是压抑到极致的不耐,声音陡然拔高:“行了!别再装了!赶紧承认!”

“证据都摆得明明白白,网名、Ip、网站后台,桩桩件件都指向你,你还想硬扛到什么时候?”我盯着她惨白颤抖的脸,眼神锐利如刃,“承认了赶紧走,大家都省点事!”

她被我的气势逼得缩了缩肩膀,眼泪哭得更凶,整个人几乎要瘫倒在地。愣了几秒,她突然捂住脸,哭声里混着一丝崩溃的妥协与不甘:“我……我承认我用了‘蛮力少女’的网名……可网站真的不是我建的!你们为什么就是不肯信我?难道承认了你们就肯放过我吗?”

我叉着腰,语气里满是又气又无奈的烦躁,盯着她死不松口的模样直皱眉:“行了!你真是一头犟牛!”

“好话歹话跟你说遍了,证据也摆得清清楚楚,说了跟白说一样是吧?”我叹了口气,声音沉得没一丝温度,“非要我们把所有证据提交给相关部门,你才肯老实?”

她浑身一震,哭声猛地一顿,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又被倔强覆盖。愣了几秒,她咬着嘴唇,眼泪还在往下掉,声音带着哭腔却依旧不肯松口:“我真的没做!就算你们交上去,我也不会认的!为什么你们就是不肯相信我被人陷害了?”

我上前一步,语气冷硬得不带一丝波澜,眼神死死锁定她躲闪的目光:“行了,别再兜圈子了——你不就是那个假招新网站的负责人吗?”

“后台登记的法人信息虽然隐去了真名,但预留的联系邮箱、常用登录设备,全和你日常使用的对上了,还想抵赖?”我抬手敲了敲平板上的截图,声音陡然加重,“别再装无辜了,这网站从搭建到发布信息,全程都是你在操作!”

她浑身剧烈一颤,脸色瞬间褪尽所有血色,整个人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瘫坐在地上。愣了足足五秒,她突然抬起头,眼泪混着绝望滚落,声音嘶哑得几乎断裂:“法人信息可以盗用啊!登录设备也可能是别人借用过我的!我真的不知道网站的事,你们怎么就不肯再查一次?”

办公室的门被“砰”地一声踹开,一股凌厉的怒气裹挟着冷风涌了进来。小宋的父亲脸色铁青,额角青筋暴起,一进门就死死盯住瘫坐在地上的女儿,声音像炸雷般在室内炸开:“你这个不成器的东西!老子在单位接到电话都快臊死了!”

他几步冲上前,指着女儿的鼻子,怒火几乎要将空气点燃:“伪造国家机构招新信息,建虚假网站误导他人,还敢跑到ScI来撒泼!我平时教你的规矩都喂狗了?你知道这事儿有多严重吗?轻则罚款警告,重则要负法律责任!”

小宋被父亲的暴怒吓得浑身发抖,眼泪哭得更凶,蜷缩着身体往后缩,声音哽咽得不成样子:“爸……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做的……是有人陷害我……”

“陷害?”父亲气得额角的青筋跳得更厉害,抬手就要往她身上打,被唐子豪快步拦住。他喘着粗气,指着女儿骂道:“证据都被人摆在跟前了,你还敢狡辩!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撒谎成性、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今天你要是不把实话全说出来,我就没你这个女儿!”

小宋被父亲的怒火和满屋的压迫感逼到绝境,突然尖叫一声,眼泪鼻涕糊了满脸:“行了!我说!不是我!是我的表姐!”

话音刚落,办公室门口就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个穿着职业装、妆容精致的女人闯了进来,正是小宋的表姐。她刚听完这话,脸色瞬间涨得通红,怒气冲冲地冲到小宋面前,抬手就指着她的脸呵斥:“你胡说八道什么!我什么时候让你做这种事了?”

“自己犯了错不敢认,就往我身上推?”表姐的声音尖利刺耳,眼神里满是怒火与难以置信的屈辱,“我好心帮你留意工作机会,你倒好,伪造招新信息闹到ScI来,现在还想拉我下水?你怎么这么没良心!”

小宋被表姐的气势吓得一哆嗦,却依旧梗着脖子,眼泪汪汪地喊道:“就是你!是你说ScI待遇好,让我想办法‘创造机会’,还帮我找了人搭网站!现在出了事,你就想撇干净?”

表姐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小宋半天说不出话,最后猛地转向我们,语气急切又带着委屈:“警官同志,你们别听她胡扯!我根本不知道什么网站,更没教唆过她做这种事!她就是自己执念太深,闯了祸想找替罪羊!”

小宋被表姐的驳斥噎得脸色涨红,眼泪还挂在脸上,却梗着脖子反驳:“行了,表姐!你的嘴就是这么毒!明明是你出的主意,现在倒反过来咬我一口!”

“你——”表姐气得正要发作,办公室的门再次被推开,一个身形微胖的中年男人快步走进来,正是表姐的父亲。他显然已经从旁人那里得知了前因后果,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一进门就直奔表姐面前,扬手就给了她一个响亮的耳光。

“啪”的一声脆响,办公室里瞬间安静下来。表姐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瞪着父亲,眼眶瞬间红了。她父亲气得胸膛剧烈起伏,指着她怒斥:“你这个孽障!我怎么教你的?教唆表妹做这种违法乱纪的事,还敢在这里狡辩!我们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爸!我没有!是她自己要做的,跟我没关系!”表姐捂着红肿的脸颊,又气又委屈地哭喊,“是她天天在我面前抱怨工作不好,想进ScI想疯了,我只是随口说了句‘找找门路’,谁知道她会伪造信息建网站啊!”

“随口一说?”她父亲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她的鼻子骂道,“你都多大年纪了,分不清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国家机构的招新也敢打主意,你这是要把我们全家都拖下水!今天你必须给ScI的同志道歉,把事情原原本本说清楚,不然我就没你这个女儿!”

表姐捂着脸愣在原地,脸上的红肿与错愕交织,眼神瞬间变得涣散。她似乎没料到父亲会当众动手,更没料到事情会闹到这步田地,足足僵了三秒,突然猛地抬头,目光死死盯住我,语气里满是被激怒的怨怼与质疑:“你们ScI就是这么办案的?仅凭她一面之词就认定是我教唆的?”

“没有实质性证据就随便给人定罪,还纵容家长动手打人,这就是你们所谓的‘公正’?”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丝歇斯底里的崩溃,“我看你们根本就是想找个人背锅,根本不在乎真相是什么!”

我嗤笑一声,眼神里满是毫不掩饰的讥讽,看着她歇斯底里的模样只觉得可笑:“行了,大傻姐,你觉得这出戏很好玩?”

“真以为我们没证据就敢叫你过来?”我抬手示意唐子豪调出后台数据,语气冷得像冰,“你和小宋的聊天记录、给网站搭建者转账的流水、甚至你偷偷修改网站信息的操作日志,我们全有。现在装疯卖傻质疑ScI,有意思吗?”

她浑身一震,脸上的怨怼瞬间凝固,眼神死死盯着平板上跳出的转账记录,嘴唇哆嗦着说不出一个字,脸色从通红慢慢褪成惨白。

表姐僵在原地,眼神死死黏着平板上的转账记录与操作日志,瞳孔骤缩,脸上的怒气与怨怼瞬间被抽空,只剩下全然的错愕。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半点声音,手指不受控制地颤抖着,整个人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踉跄着后退半步才勉强站稳。

足足半分钟的死寂后,她突然捂住脸,肩膀剧烈地耸动起来,压抑的哭声从指缝间溢出。“是……是我做的……”她的声音嘶哑破碎,带着无尽的懊悔,“我就是看不惯她天天抱怨生活,又没本事争取机会,想着……想着造个假招新信息逼她一把,说不定真能蒙混过关……”

“我以为把痕迹抹得干净,你们查不到我头上……”她放下手,眼泪混着狼狈滚落,眼神里满是绝望,“网站是我找人搭的,信息是我发的,也是我让她假装不知情去闹的……都是我的错,跟小宋没关系,要罚就罚我吧。”

我转身对着门外沉声吩咐:“来人,把她带走仔细审问,重点查蔷薇网站的幕后主使,还有有没有其他同伙。”

话音刚落,两名身着制服的民警便快步走进来,亮出证件后,一左一右架住失魂落魄的表姐。她没有挣扎,只是耷拉着脑袋,眼泪无声地砸在地板上,被带走时留下一串压抑的啜泣声。

小宋看着表姐离去的背影,脸上满是复杂,最终在父亲的催促下,低着头跟家人离开了ScI办公区,临走前还回头望了一眼,眼神里满是愧疚与茫然。

办公室里终于恢复了平静,唐子豪收起平板,挠了挠头:“没想到是表姐在背后捣鬼,还好没让她蒙混过关。”

我靠在桌沿,看着窗外的阳光,轻轻舒了口气。一场由执念与算计引发的闹剧就此落幕,而蔷薇网站背后是否还藏着更深的秘密,或许还要等审讯结果才能揭晓。

【ScI营业中第5期,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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