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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07年7月5日,dAY24,下午

地点:蒙兰市泉县兰泉社区派出所旁边ScI临时调查处。

临时调查处的桌椅被拼成长列,阳光透过百叶窗在桌面上投下斑驳光影,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油墨和纸张气息。何风生(我)推门而入时,屋里已经陆续坐满了人——王思宁正低头整理着案发现场的照片,何居然和骆小乙凑在一堆卷宗旁低声交流,韩亮、韩轩兄弟俩并肩坐着,手里捏着笔随时准备记录;泉文博、泉文轩、泉文杰、泉文凯四兄弟坐成一排,神情肃穆地盯着桌面;柯景宸、柯景瑜、柯景然、柯景琛几位则靠着墙角,目光锐利地扫视着屋内的动静;鲁达安、鲁达善、鲁达瓦、鲁达蓝四人双手抱胸,面色沉静;泉文玥、泉文珊姐妹俩正轻声核对线索清单,宁蝶、徐蒂娜并肩而坐,指尖在笔记本上快速滑动;苏清荷、苏清苗姐妹则端坐在桌前,眼神专注。等最后一人落座,屋内瞬间安静下来,所有目光齐刷刷投向我,一场新的调查冒险,就此拉开序幕。

我清了清嗓子,拿起桌上的线索卡,目光扫过在场众人:“经过上午的走访,目前有几个关键人物需要重点排查。接下来,我们先集中调查都川梅、卢柑橘、郝柏蓉、辛芭这四个人的身份信息——其中郝柏蓉和辛芭合租在蒙兰市泉县兰珊小区5栋一单元102室,都川梅的居住地址暂时标注为该小区同单元,后续需核实准确性。”

话音刚落,早已等候在旁的派出所网络科民警立刻操作电脑,指尖在键盘上飞快敲击,屏幕上的数据流飞速滚动。片刻后,他抬了抬头,沉声汇报:

1. 都川梅,户籍地址:蒙兰市泉县饶家组都府街上街区285号,暂无登记职业信息;

2. 卢柑橘,户籍地址:蒙兰市泉县溪口镇柳溪路157号,职业登记为个体水果店经营者;

3. 郝柏蓉,户籍地址:蒙兰市泉县河西街道青松巷79号,职业登记为社区卫生服务站护士;

4. 辛芭,户籍地址:蒙兰市泉县东关街道朝阳路231号,职业登记为广告公司设计专员。

我将线索卡往桌面中央推了推,目光逐一掠过在场的每一个人,语气沉稳而坚定:“身份信息已经明确,接下来行动要跟上。我们所有人分成四组,每组六人,分别前往都川梅、卢柑橘、郝柏蓉、辛芭的户籍所在地实地调查——记住,每组至少要有一到两名女调查员,方便与当地居民、相关人员沟通,避免不必要的阻碍。”

说着,我拿起笔在白板上快速划分组别,笔尖划过白板的声响在安静的调查处格外清晰:“分组情况现在明确如下:”

“第一组,由我(何风生)带队,韩亮担任司机,再加上泉文博、泉文轩两位,还有泉文玥、泉文珊姐妹,你们负责前往都川梅的户籍所在地排查,重点核实她的社会关系和近期活动轨迹。”

“第二组,王思宁牵头,韩轩开车,泉文杰、泉文凯随行,宁蝶和徐蒂娜两位女调查员加入,这一组去卢柑橘的户籍地址,除了核实身份,还要重点了解他经营水果店的客源、往来人员情况。”

“第三组交给何居然,柯景宸、柯景瑜、柯景然、柯景琛四位一起行动,苏清荷负责协助沟通,你们的目标是郝柏蓉的户籍所在地,要多留意她在社区卫生服务站的工作往来,以及私下的社交圈。”

“最后一组,骆小乙带队,鲁达安、鲁达善、鲁达瓦、鲁达蓝四位一同前往,苏清苗作为女调查员配合,你们去辛芭的户籍地址,重点排查她在广告公司的工作情况,以及合租相关的关联信息。”

话音落下,我放下笔,目光扫过众人:“各组职责明确,司机提前检查车辆,女调查员准备好沟通话术和记录工具,现在分头行动,有任何发现第一时间同步!”

车子在都府街上街区的石板路尽头停下,韩亮稳稳熄了火,窗外便是蒙兰市泉县饶家组派出所的蓝白招牌。我(何风生)带着泉文博、泉文轩兄弟,还有泉文玥、泉文珊姐妹一同走进派出所,刚报上身份说明来意,办公区里就走出四个熟悉的身影。

“风生?还有文博、文轩!”为首的饶明宇笑着迎上来,身后跟着饶明轩、饶明哲、饶明浩三兄弟。我一眼认出他们——正是初中时形影不离的同窗,没想到如今竟是饶所长和饶副所长的儿子。

泉文玥姐妹俩也跟着打招呼,场面瞬间热络起来。我看着眼前这四张既熟悉又添了几分沉稳的面孔,笑着开口:“真没想到会在这儿碰到你们,刚好我们正在办一个案子,正缺人手,你们四个欢迎回归ScI大家庭!”

饶明宇眼神一亮,当即点头应道:“好的。”

没有多余的寒暄,默契早已刻在多年的交情里。就这样,饶明宇、饶明轩、饶明哲、饶明浩四兄弟正式加入调查队伍,我们ScI大家庭又添了四位得力干将。

第二组:溪口镇柳溪路调查线

韩轩驾驶的车辆平稳驶入溪口镇柳溪路,沿街的水果店鳞次栉比,157号的店铺招牌上“卢记鲜果”四个红字格外显眼。王思宁带着泉文杰、泉文凯,还有宁蝶、徐蒂娜走进附近的派出所说明调查来意,刚报出卢柑橘的名字,就见四名身着便装的年轻男子迎了上来。

“思宁?好久不见!”领头的柳伍笑着拍了拍王思宁的肩膀,身后柳曜、柳琛、柳璋三人也纷纷颔首。王思宁一眼认出,这是初中时常常一起打球的同窗——柳伍和柳曜是派出所所长的儿子,柳琛、柳璋则是副所长的儿子。“真巧,我们正调查个案子,需要协助。”王思宁话音刚落,柳伍立刻应道:“都是老同学,说什么协助,我们跟你们一起!”就这样,四人爽快加入队伍,第二组的调查力量瞬间翻倍。

第三组:河西街道青松巷调查线

河西街道青松巷藏在老城区深处,青石板路蜿蜒曲折,79号紧邻社区卫生服务站。何居然带着柯景宸、柯景瑜、柯景然、柯景琛和苏清荷走进辖区派出所,刚递上调查函,就被一阵熟悉的招呼声叫住。“居然!”青宇、青泽、青远、青辰四人并肩走来,正是何居然的初中同学——青宇和青泽是所长的儿子,青远、青辰是副所长的儿子。多年未见,几人默契依旧,得知何居然一行的调查目的,青宇当即说道:“我们熟门熟路,跟你们一起排查!”四人毫不犹豫加入,第三组的调查步伐愈发坚定。

第四组:东关街道朝阳路调查线

东关街道朝阳路车水马龙,231号位于繁华路段的居民楼内。骆小乙带着鲁达安、鲁达善、鲁达瓦、鲁达蓝和苏清苗抵达辖区派出所时,四名年轻民警已在门口等候。“小乙!”关浩、关越、关恒、关朔快步上前,他们是骆小乙的初中同窗,关浩、关越是所长的儿子,关恒、关朔是副所长的儿子。“听说你们来查案,我们早就跟所里报备好了,一起行动!”关越说着递上早已整理好的片区资料,四人无缝加入,第四组的调查即刻展开。

从都川梅位于都府街上街区285号的家中返回派出所时,天色已近黄昏。屋内的桌椅上还摊着零星的调查笔记,唯独那个从她家阁楼角落找到的上锁密码箱,静静的摆在中央——箱体呈深棕色,表面蒙着一层薄尘,密码锁是三位数的机械款,除此之外再无任何标识,关于都川梅的其他有效信息更是寥寥无几。

我(何风生)将密码箱推至桌中央,目光扫过刚加入队伍的饶明宇、饶明轩、饶明哲、饶明浩四兄弟,语气中带着几分笃定:“既然已经正式加入ScI,后续的调查少不了你们的助力。现在,你们四个先回住处收拾好随身物品,然后和我们一起奔赴下一站,去探索后面更刺激的冒险。”

四兄弟闻言,脸上都透着难掩的兴奋,异口同声应了声“好”,便立刻转身朝着派出所后院的临时宿舍走去,脚步轻快,显然已经迫不及待要投入接下来的调查之中。

饶明宇、饶明轩、饶明哲、饶明浩四兄弟快步回到位于派出所家属院的家中,推开房门就直奔卧室——四张单人床靠墙摆放,中间的书桌收拾得整整齐齐,这是他们从小同住的房间,满是熟悉的气息。

“赶紧找身份证,还有换洗衣物和常用物品,别耽误太久!”饶明宇一边说着,一边拉开书桌抽屉翻找。可翻遍了抽屉、衣柜角落甚至床底收纳箱,始终没见身份证的踪影。他直起身,皱着眉朝客厅喊:“妈妈,我们四个人的身份证在哪?明明之前就放在书桌左边的小抽屉里,怎么不见了!”

话音刚落,客厅里正在择菜的两位母亲同时抬起头。饶明宇和饶明轩的母亲放下手中的菜篮,饶明哲和饶明浩的母亲也停下了手中的活计,两人脸上都闪过一丝错愕,随即不约而同地朝着里屋喊道:“丫头,你过来一下!”

很快,两个梳着马尾辫、穿着校服的女孩从各自房间跑出来——她们是饶家两对兄弟各自上初二的妹妹,此刻一脸茫然地站在母亲面前,不知道哥哥们找身份证,为何会叫到自己。

两个扎着马尾的妹妹你一言我一语,脸上还带着委屈:“是四个姑姑家的姐姐们来拿走的!”另一个赶紧补充:“我当时正在房间里直播,拦着不让她们拿,可她们根本不听,还念叨着‘不能让他们去蹚浑水’,我也不知道她们到底想干什么!”

话音刚落,门外就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四位姑姑并肩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她们的四个女儿。没等兄弟们开口,姑姑们就直接拉过自家女儿,从她们随身的包里翻出四张身份证,塞到各自儿子手里,语气干脆:“拿着身份证赶紧收拾东西走,该做的事就得去做!”

那四个姑娘站在一旁,脸上带着几分不甘,却还是默默转身回房,没多久就各自拎着一个收拾好的背包走了出来,显然是早就准备好要一同前往。

我(何风生)看着这突然出现的四位姑娘,又看了看手中拿着身份证、正忙着收拾行李的四兄弟,眉头微挑,朝着饶明宇四人问道:“你们四个,后面这四位女同志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要跟着我们一起出发?”

饶明浩转过身,指了指身后拎着背包的四位姑娘,语气轻快地解释:“何哥,后面这四位是我们的表妹。刚才就是她们暂时拿走了我们的身份证,现在都拿回来了,这几包也都是我们收拾好的行李,都齐了!”

我(何风生)看着四兄弟手中攥紧的身份证和身旁整齐的行囊,脸上露出笑意,抬手拍了拍饶明宇的肩膀:“既然东西都收拾妥当,那你们四个,正式欢迎回归ScI调查队!”

话音刚落,四位表妹便上前一步,眼神里满是期待,各自开口问道——

“哥,我们也想跟着一起去,行吗?”

“这次的冒险真的像你们说的那么刺激吗?”

“我们也能帮上忙,比如整理资料、跑腿都行!”

“带上我们吧,我们早就想体验一次调查任务了!”

饶明浩看着四位表妹一脸期待的模样,连忙摆手:“你们四个要干啥呀?别忘了你们还在上高中呢,学业要紧!再说了,我们几个都毕业7年了——2000年3月23日那天毕业的场景还历历在目,你们跟我们凑什么热闹!”

这话一出,四位表妹瞬间懵了,你看我我看你,脸上的期待褪去大半,随即又连珠炮似的抛出问题:“上高中怎么了?我们周末没课,还能帮你们打打下手呀!”“毕业7年又怎样,我们都快成年了,又不是小孩子!”“难道调查任务只能你们来?我们也想见识见识呀!”“要是不带我们,我们就自己跟着,反正我们知道你们要去的方向!”

正当四位高中表姐愣在原地、不知如何反驳时,门外的四位姑姑再次走了进来,径直走到自家女儿面前。

饶明宇和饶明轩的姑姑看着女儿,语气温和却坚定:“丫头,别再闹着要跟去了,赶紧回家把这周的模拟试卷做完,学习才是你现在该做的正事。”

饶明哲的姑姑拍了拍女儿的肩膀:“听话,调查办案不是闹着玩的,你得专心备战高考,别分心在这些事上。”

饶明浩的姑姑则直接接过女儿手中的背包:“快跟我回去复习,等你考上理想的大学,以后有的是机会见识世面,现在先把学习搞好。”

四位姑姑的话一字一句掷地有声,既表明了支持侄子们办案的态度,也断了女儿们跟去的念头。四位表姐见状,只好耷拉着脑袋,不再坚持,乖乖跟着母亲们离开了。

我(何风生)看着这一幕,笑着对饶明浩四兄弟说:“好了,阻碍扫清,咱们收拾妥当,该出发去和其他组汇合了!”

车子驶进蒙兰市泉县溪口镇柳溪路派出所的院子时,夕阳正斜斜铺在斑驳的墙面上。我们一行人刚下车,就见王思宁带着韩轩、泉文杰、泉文凯、宁蝶和徐蒂娜迎了上来,彼此点头示意间,我的目光却被他们身后站着的四人吸引——正是柳伍、柳曜、柳琛、柳璋四兄弟,此刻正并肩站在廊下,神色沉稳。

没等我们上前寒暄,一阵清脆却带着怒火的脚步声从派出所院内传来。四位穿着高中校服、眉眼间带着几分倔强的姑娘快步走出,正是柳家四兄弟的表妹,她们一眼就瞥见了站在廊下的兄长,瞬间大发雷霆。

“柳伍哥!你们明明答应过我妈,会好好考虑再决定,怎么一声不吭就来了这儿!”

“还有柳曜哥,我们特意跑去拦着,你们倒好,直接先一步赶过来了!”

“什么办案什么冒险,你们就不能想想我们有多担心吗?”

“今天要是不把话说清楚,我们绝不允许你们跟着出发!”

四人你一言我一语,语气又急又怒,脸上满是不赞同,瞬间打破了院子里原本的平静。

我(何风生)看着四位姑娘怒气冲冲的模样,眉头一皱,提高了音量:“你们四个要干什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闹脾气像话吗?”随即目光扫过柳家四兄弟,语气笃定,“何况他们柳氏四兄弟十二年前就加入了ScI,2000年3月23日本该正式回归调查团,现在不过是履行当年的约定!”

话音刚落,院门外就走来四位中年男子,正是四位姑娘的父亲。他们一眼就认出了我,脸上的严肃瞬间化为客气,纷纷走上前:“这不是老何队长的儿子风生吗?真是好久不见了!”“早就听说你接手了ScI的调查任务,果然年轻有为!”“既然是按当年的约定来,我们做长辈的自然支持,丫头们,别胡闹了!”

我(何风生)迎着四位长辈的目光,语气沉稳地补充:“其实这个ScI,是我一手创建的。当年云江市双峰警察局的丁局亲自找我,让我接手父亲未完成的工作,我才牵头成立了这个组织——从最初的小团队,到现在的调查局,咱们ScI大家庭,早就正式成为ScI调查团了。”

四位父亲闻言,脸上都露出了然的神色,纷纷点头:“原来是这样!丁局我们当年都熟,他为人正直,眼光更是毒辣,能让他钦点你接手,风生你果然不负所望!”“既然是丁局认可的事,又是你父亲的心血传承,我们绝对支持!”说着,他们转头看向自家女儿,语气严肃了几分,“丫头们,别再任性了,ScI调查团是正经做事的地方,让你们哥哥们安心跟着风生干!”

四位表妹听完这番话,脸上的错愕还没褪去,怒火就再次翻涌上来,一个个跺着脚,声音拔高了几分:“就算是丁局认可的,就算是传承又怎么样?办案多危险啊!”“我们不管什么ScI调查团,就是不准哥哥们去冒险!”“爸你们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就不怕哥哥们出意外吗?”“反正我们不同意,今天说什么也不能让他们走!”

几人的声音又急又脆,在派出所院子里回荡,引得路过的警员都忍不住回头张望,气氛一下子又变得僵持起来。

“住口!” 四位父亲异口同声地怒喝一声,语气里满是不容置喙的威严。

柳伍的岳父眉头紧锁,指着女儿沉声道:“丁局的为人、风生父亲的风骨,当年在云江市谁不知道?ScI办的都是为民除害的正事,你们懂什么叫责任?” 柳曜的父亲紧跟着训斥:“整天就知道瞎担心,男子汉大丈夫该承担的事,轮得到你们小姑娘拦着?” 柳琛的父亲语气更重:“我们当年跟着丁局、跟着老何队长出过任务,什么危险没见过?现在轮到孩子们接力,你们瞎闹什么!” 柳璋的父亲直接拉过女儿:“别在这丢人现眼!支持ScI、支持你哥,这是该有的态度,再闹就回家反省去!”

四位父亲的怒火如同惊雷,瞬间压过了表妹们的叫嚷,院子里一下子安静下来,只余下几位长辈略显急促的呼吸声。

我(何风生)看着瞬间噤声的四位表妹,语气缓和了几分,补充道:“行了,别闹了。我们ScI调查局里的人,全是我初中、高中一路玩到大的好兄弟,柳家这四位,就是我初中同学里最靠谱的调查员。”

这话像平地惊雷,四位表妹瞬间懵在原地,眼神里满是难以置信。缓过神后,她们又连珠炮似的抛出质疑:“真的假的?你初中同学就能当调查员,这也太随便了吧?”“玩到大的兄弟就靠谱吗?办案可不是过家家!”“我们怎么从没听哥哥们提起过,你们初中就认识还一起办案?”“会不会是你骗我们的,就为了让我们同意哥哥们去?”

我(何风生)看着四位表妹还在喋喋不休,语气里带了点哭笑不得的无奈:“行了!他们四兄弟都是要办正事的人,哪有功夫跟你们这些十几岁的小妹妹玩过家家?要说过家家,你们现在的样子才是!”

“还敢顶嘴!”四位父亲本就压着怒火,闻言瞬间爆发,再次对着女儿大发雷霆。柳伍的父亲(溪口镇派出所所长)脸色铁青:“风生说得对!办案是严肃的事,你们再胡搅蛮缠,就是不懂事!”柳曜的父亲跟着附和:“赶紧闭嘴回家,别在这耽误风生他们出发!”柳琛的父亲(副所长)沉声道:“我们做长辈的都支持,轮不到你们小姑娘指手画脚!”柳璋的父亲也厉声道:“再闹就别认我们这个爸!”

四位表妹被父亲们的怒火吓得不敢作声,眼圈泛红却再也不敢反驳。柳伍、柳曜、柳琛、柳璋四人见状,默契地拎起各自的行李,快步走到韩亮和韩轩的车旁,利落地上了车放好行李。他们的父母站在原地,对着我们挥了挥手,眼神里满是信任:“风生,孩子们就交给你了,放心去办正事!”

我朝着几位长辈点头示意,转身对着众人道:“都收拾妥当了吧?出发!”

车子在河西街道青松巷派出所门口停稳时,天色已近黄昏。我们一行人刚下车,就见何居然带着柯景宸、柯景瑜、柯景然、柯景琛,还有苏清荷与青宇、青泽、青远、青辰四兄弟迎了上来,彼此寒暄间,能看出青家四兄弟早已收拾妥当,身旁放着整齐的行囊——青宇、青泽的父亲是这派出所的所长,青远、青辰的父亲则是副所长,想必早就知晓行程。

没等我们细说汇合事宜,一阵带着怒气的女声突然从派出所院内传来:“青宇哥!青泽哥!你们怎么能不跟我商量就决定走!”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位穿着连衣裙、眉眼间满是倔强的姑娘快步走来,正是青家四兄弟共同的表妹。她径直冲到四兄弟面前,双手叉腰,怒气冲冲地喊道:“你们明知道办案多危险,还一个个瞒着我!我不管什么ScI调查团,今天说什么也不能让你们走!”

姑娘的声音又急又响,瞬间打破了巷口的宁静,连路过的居民都忍不住驻足张望。

“你闹够了没有!” 一声沉雷般的怒喝从巷口传来,姑娘的父亲快步走来,脸色铁青得吓人。

他一把拉住还想争辩的女儿,厉声训斥:“青家四兄弟跟着ScI办案,是去做为民除害的正事!风生是老何队长的儿子,丁局都钦点的人,ScI更是靠谱的调查局,有什么不放心的?” 说着,他转头看向我(何风生),语气瞬间缓和,带着几分歉意,“风生,让你见笑了,小丫头被惯坏了,不懂事!”

随后又对着女儿怒声道:“赶紧给你几位哥哥道歉!他们去办正事,你不仅不支持,还在这胡搅蛮缠,像什么样子!” 姑娘被父亲的怒火吓得眼眶发红,的怒火吓得眼眶发红,却还是咬着唇,不肯轻易低头。

青宇、青泽的父亲(派出所所长)连忙打圆场:“孩子年纪小,不懂轻重,别怪她。我们都支持孩子们跟着你,风生,放心带他们出发!” 青远、青辰的父亲(副所长)也点头附和,对着青家四兄弟道:“别耽误行程,快去把行李搬上车!”

姑娘被父亲训得眼眶通红,突然急声道:“你们四个赶紧走!我妈带着媒婆已经到巷口了,要是被她们撞见,肯定要揪着你们逼婚!”

话音刚落,就见两位中年妇女快步走来,为首的正是姑娘的母亲。她一眼瞥见青家四兄弟身旁的行囊和我们一行人,瞬间怒火中烧,指着我们破口大骂:“好啊!你们这群人是来带坏我外甥们的是不是?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去办什么危险的案子!还有你——”她转头瞪着我(何风生),语气愈发尖锐,“别以为仗着是什么调查团就能胡来!今天我在这,谁也别想带他们走,必须留下来把婚事定了!”

唾沫星子随着怒骂飞溅,她身后的媒婆也跟着帮腔:“就是啊,青家四位小伙子一表人才,多少人家等着呢,办案多不靠谱,不如先把终身大事定下来才稳妥!”

青家四兄弟脸色瞬间沉了下来,青宇上前一步想解释,却被母亲狠狠打断:“少废话!今天要么留下相亲,要么就别认我这个姨母!”

我(何风生)往前站了一步,语气又沉又稳,压过了姨母的叫嚷:“行了!什么终身大事,他们十二年前就加入了ScI调查团,这是他们的责任与承诺,和所谓的终身大事根本不是一回事!你觉得办案不靠谱,不过是你的片面了解,我们ScI调查团从不做没把握的事,更不会拿兄弟们的安全开玩笑!我是他们的初中同学,更是ScI的创建人,婆家这边绝不会同意耽误正事——他们今天回归,本就是履行2000年3月23日许下的约定!”

这番话掷地有声,姨母一时语塞。没等她缓过神,一旁的姑娘突然转头,对着母亲大发雷霆:“妈!你能不能别再胡搅蛮缠了!哥哥们有自己的理想和承诺,凭什么要被你逼着相亲定亲?ScI是正经做事的地方,他们去办案是光荣的事,你怎么能这么不讲理!”

媒婆被怼得脸色涨红,急声嚷嚷:“我可没胡说!离开这里去办案,那就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迟早是死路一条!”

“行了!”我(何风生)眼神一冷,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锐利,“现在早就不是什么封建社会,婚姻自由,人生更自由,他们有选择自己人生的权利,轮不到别人用‘生死’来恐吓!”

姨母听完这话,先是愣在原地,显然没料到我会如此直接,更没料到媒婆会说出这般极端的话。反应过来后,她猛地转头对着媒婆大发雷霆:“你胡说八道什么!满嘴晦气话!ScI是丁局认可、老何儿子牵头的正经组织,怎么会是死路一条?你再敢乱嚼舌根,我就把你赶出去!”

媒婆被姨母的怒喝怼得瞬间懵在原地,脸上的得意劲儿荡然无存,回过神后,索性撒起泼来,叉着腰大发雷霆:“我好心提醒你们,你们倒好,胳膊肘往外拐!这办案本来就九死一生,我还能害了你们不成?”“真是不识好人心!等他们出了事,有你们哭的时候!”“今天我把话撂这,谁要是敢带他们走,就是害了青家四兄弟!”

她的叫嚷又尖又刺耳,引得巷口围观的人更多了,青家四兄弟的脸色愈发难看,青泽攥了攥拳,正要上前理论,却被我(何风生)抬手拦住。

我(何风生)盯着媒婆撒泼的模样,语气冷冽又坚定:“你少在这危言耸听!他们四兄弟要是今天不和我们离开,才是真被你害了——你以为的‘安稳’,根本不是他们想要的,也不是他们该有的人生,懂吗?”

媒婆被这话怼得瞬间僵住,眼神里满是茫然,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尖着嗓子抛出质问:“我害他们?我怎么会害他们!留在这结婚生子、安稳过日子不好吗?跟着你们去办案才是把他们往火坑里推!凭什么说我害他们?”

我(何风生)看着媒婆不可理喻的模样,语气带着几分讥诮,又透着实打实的现实:“结婚生娃娃和办案做事有什么冲突?难不成当了警察、做了调查员,人就凭空消失了?怎么可能!不工作赚钱,难道坐吃山空?日子还过不过了?”

媒婆被问得瞬间懵在原地,张了张嘴半天没回过神,缓过劲后又急着追问:“那办案多危险啊!就不能找个安稳工作赚钱?非要把命搭进去才甘心?”“再说了,成家之后哪有精力跑东跑西办案,家里老人孩子谁照顾?”

“行了!”我(何风生)懒得再与媒婆纠缠,语气斩钉截铁,“他们四兄弟是干正事的调查员,不是围着家庭打转的保姆,更不是供人挑拣的保姆介绍所!别耽误时间,我们走!”

话音刚落,青家四兄弟的姨母再也按捺不住,转头对着还想嘟囔的媒婆大发雷霆:“都是你在这煽风点火!差点坏了孩子们的大事,赶紧走,别在这碍眼!” 媒婆被骂得灰头土脸,悻悻地跺了跺脚,没敢再吱声。

我们一行人即刻启程,韩亮和韩轩驾车,载着我、泉家兄弟姐妹、饶家四兄弟、王思宁、宁蝶、徐蒂娜,还有柳氏四兄弟、何居然、柯家四兄弟、苏清荷与青家四兄弟,一路直奔最后一站——东关街道朝阳路派出所。

车子停稳,刚走进派出所大院,就见骆小乙、鲁达安、鲁达善、鲁达瓦、鲁达蓝、苏清苗正围在一旁,而关浩、关越、关恒、关朔四位兄弟,正被一位梳着马尾辫的姑娘死死拉住胳膊。姑娘怒气冲冲地对着他们叫嚷:“你们凭什么不跟我商量就决定走?办案那么危险,我绝对不允许!”

关浩、关越的父亲(朝阳路派出所所长),还有关恒、关朔的父亲(副所长),站在一旁满脸无奈,想劝又不知从何开口。

我见状,朗声说道:“大家一路奔波也辛苦了,这样——我们先去附近的饭店吃点东西,吃完之后,直接返回泉县兰泉区派出所旁边的ScI临时调查处。”

就在这时,姑娘的父母匆匆赶来,父亲一见到这拉扯的场面,顿时怒火中烧,对着女儿厉声怒喝:“你闹什么闹!关家四兄弟去办正事,是光荣的事,你怎么能在这胡搅蛮缠!”

饭店里人声鼎沸,我们一行人找了两张大桌围坐,刚点完菜,邻桌突然传来一声带着惊怒的尖叫。

我(何风生)循声望去,只见饭店老板的女儿端着茶水站在过道上,眼神死死盯着关朔,手里的托盘都差点晃掉,脸上满是又懵又气的神情。没等关朔反应过来,她就猛地放下托盘,对着他大发雷霆:“关朔!你怎么会在这?不是说好了这周末陪我去看画展的吗?你居然偷偷要跟他们去办案!你把我当什么了?”

她的声音又急又脆,瞬间吸引了整个饭店的目光,关朔脸上闪过一丝慌乱,张了张嘴想解释,却被姑娘连珠炮似的质问堵得说不出话。

关朔被问得眉头紧蹙,语气带着几分不耐与无奈:“行了!你到底要干什么啊?当初说看画展,你父亲明确不让你去,怎么现在反倒怪起我来了?”

“你还敢顶嘴!” 一声怒喝骤然响起,饭店老板快步从后厨冲出来,脸色铁青地瞪着女儿,抬手就想拍她一下,被旁边的老板娘连忙拉住。他指着女儿大发雷霆:“我当初不让你去画展,是知道关朔有正事要办!他跟着ScI去办案,是为了大家伙儿的安稳,你倒好,不分青红皂白就闹脾气,还耽误人家行程!赶紧给关朔道歉,回后厨帮忙去!”

姑娘被父亲骂得眼圈一红,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几分委屈的倔强喊道:“行了爸爸!我不是故意闹的!我姐姐本来就想跟关朔哥谈恋爱,我早就准备说不让他来这儿,免得姐姐看见伤心!”

这话一出,满桌人都愣了愣,关朔脸上更是闪过一丝错愕,下意识看向身旁的关家兄弟,眼神里满是无措。饭店老板的怒火瞬间滞了滞,显然也没料到女儿闹脾气还有这层缘由。

话音刚落,饭店门口就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姑娘的姐姐拎着包快步走进来,一眼就瞥见了桌旁的关朔,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没等众人反应,她就径直冲到关朔面前,胸口剧烈起伏,对着他大发雷霆:“关朔!你居然真的要跟他们去办案?我跟你说的话你全当耳旁风是不是?我不管什么ScI,也不管什么办案,你今天必须留下来!”

她转头又瞪着妹妹,语气更添几分火气:“还有你!这么大的事怎么不早跟我说?非要等他都要走了才告诉我,你是不是故意的!”

妹妹梗着脖子,语速又急又快地反驳:“你还好意思说我?你还在上高一,关朔哥他们都已经毕业七年了!从他们四兄弟初中毕业回来,你就一次次堵他、缠他,现在还不死心啊!” 她转头看向关朔,语气软了几分却依旧坚定,“朔哥,刚才那些话都是我姐姐自己的意思,跟我没关系!” 随即又瞪向姐姐,“你要是还这样胡搅蛮缠,我明天就去班主任家,跟班主任的女儿一起生活,再也不回来了!”

姐姐被这番话怼得原地愣住,眼睛瞪得圆圆的,脸上满是难以置信。几秒后,她猛地反应过来,胸口剧烈起伏,对着妹妹和关朔歇斯底里地大发雷霆:“我堵他怎么了?我喜欢他有错吗?你胳膊肘往外拐,居然要去别人家住?关朔,你今天要是敢走,我就……我就跟你没完!”

妹妹深吸一口气,语速飞快却条理清晰地说道:“姐姐,你能不能清醒点!他们哪是随便办案的人?你之前追的运城系列《运城之下》和《探案吧》,都是他们初中同学何风生牵头做的,靠谱得很!再说他们四兄弟一起去,又不是单独行动,你往后在电视上就能看到他们的消息,有什么好担心的?”

姐姐被妹妹的话怼得瞬间懵在原地,眼睛瞪得圆圆的,脸上满是难以置信——她追了好久的《运城之下》和《探案吧》,居然是关朔他们同学牵头做的?反应过来后,她非但没冷静,反而更激动了,拽着关朔的胳膊吵着:“既然是何风生带队,那肯定靠谱!我不管,我也要加入,我能给你们帮忙!”

“行了!”我(何风生)眉头一皱,语气带着不容置喙的严肃,“你妹妹把话说得明明白白,你还是不相信,反倒要硬凑进来——你这不是帮忙,是给我们ScI添乱,雪上加霜!能不能清醒点,别凭着一时冲动胡来!”

我的话音刚落,饭店老板突然眼睛一亮,快步走到我面前,脸上露出惊喜又无奈的神色:“哎呀!这不就是老何的儿子何风生吗?真是巧了,没想到能在这儿碰到你!我这大女儿从小就倔,认定的事就死缠烂打,让你见笑了!”

“行吧,情况就是这么回事。”我(何风生)摆摆手,不再多费口舌,转头对着众人说道,“队长都在这儿,大家赶紧吃,吃完咱们立刻出发。现在才6点,7点前吃完动身,晚上八九点就能回到临时调查处,时间还早。”

姐姐一听这话,瞬间懵了——何风生压根没松口让她加入,还直接敲定了出发时间?反应过来后,她彻底炸了,对着我和关朔歇斯底里地大发雷霆:“你们凭什么不带我!我都知道你们是办正事的,也能帮忙,为什么不让我加入!你们就是看不起人!” 她越说越激动,眼眶都红了,攥着拳头一副不依不饶的模样。

“先洗把脸冷静冷静再说。”我(何风生)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度,“我们调查局经手的案子里,不是女警察擅离职守,就是女居民、女学生放下正事来瞎闹,早就见多了。叔,你这大女儿,跟我之前偶尔见过的样子比,真是完全不一样了,太冲动了。”

姐姐被这番话怼得瞬间愣住,脸上的怒气僵住,眼神里满是错愕。几秒后,她眉头一拧,带着几分不服气的质疑喊道:“我怎么是瞎闹了?我是真心想帮忙!你凭什么把我跟那些人相提并论?你根本就不了解我!”

“你这姑娘怎么就拎不清!”我(何风生)语气添了几分不耐,“跟我们这群二十几岁、天天跑现场办大案的人混在一起,你一个毫无经验的学生能有什么用?真跟着去了,到时候高强度赶路、熬夜查线索,你扛不住不说,我们还得分心照顾你——这不是添乱是什么?再说了,真遇上危险,我们顾不上你,你反过来怪我们欺负你,到时候才真叫无语!”

她被我一番直戳要害的话怼得彻底懵了,愣在原地张了张嘴,半天没发出声音,眼眶里的红意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无措。

沉默了好一会儿,她才迟迟开口,声音低了大半,带着几分委屈又不甘的迟疑:“我……我就是想跟着看看,也想帮点小忙,没想到……没想到会是添乱啊……”

“当然不行!”我(何风生)语气坚决,没给她半分含糊的余地,“你一个还没成年的学生,跟着我们跑东跑西办大案,能干什么?我们从来就不招未成年人,真出了岔子把我们牵连进去,你们一家能担得起责任吗?” 我顿了顿,继续戳破她的幻想,“你以为是好心帮忙,可你没经验、年龄不够、学历也不达标,到最后只会越帮越忙,纯属添乱!想跟着,根本不可能。”

她被我说得彻底懵了,脸色一阵白一阵红,站在原地僵了许久,才迟迟开口,声音细若蚊蚋:“我……我只是……” 话没说完,就被妹妹打断。

“行了姐姐,别再闹了!”妹妹皱着眉,语气带着几分决绝,“你要是还这样,明天我真的去班主任家,跟他女儿一起住了!”

这话彻底堵住了姐姐的嘴,我们不再理会她,低头加快了吃饭的速度。一顿饭匆匆结束,众人起身收拾东西,径直朝着饭店门口走去。身后,那姑娘看着我们决绝的背影,再也按捺不住,原地跺着脚大发雷霆,哭喊的声音在饭店里回荡,却没再有人回头。

一路驱车疾驰,我们终于抵达全县23临时调查处。众人默契地分工收拾行李、整理办案器材,奔波了一天的疲惫在此刻蔓延开来,简单交代几句后,便各自准备休息,今日的行程就此告一段落。

刚卸下外套往床边坐,门口就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鲁所长推门而入,神色凝重地看向我:“风生,五个小时前,城郊老工业区发生了一起命案,现场已经封锁,情况有点棘手。”

我指尖一顿,立刻收敛了倦意,沉声道:“知道了,鲁叔。不急着连夜赶过去,等明天天亮,我们带齐装备去现场仔细勘察。”

鲁所长点头应下:“可以,我让手下先盯着现场,你们好好休息,养足精神。”

话音刚落,一名穿着警服的女民警突然冲了进来,脸上突然冲了进来,脸上满是怒火,对着我和鲁所长就大发雷霆:“为什么要等明天!现在案子的线索最容易保留,连夜去勘察不行吗?你们这是不负责任!耽误了破案谁来担责?”

“行了!”我(何风生)按了按眉心,语气带着难掩的疲惫,“我们一行人刚从外地赶回来,一路奔波连口气都没喘匀,现在去现场精力根本跟不上,勘察也容易出纰漏。”

她闻言瞬间懵了,脸上的怒火僵住,眼神里满是错愕,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又卡在喉咙里,半晌才迟迟开口,声音弱了大半:“我……我不知道你们刚回来……”

“行了,别再说了。”我(何风生)抬眼看向她,语气平静却带着力度,“你刚才没看见我们的车子开进院子?一路风尘仆仆,现在不是硬撑的时候。明天一早,我们准时去现场,不会耽误。”

女警察被这话堵得瞬间懵了,脸上的怒气褪去大半,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疑惑。她皱紧眉头,带着明显的质疑追问道:“就因为刚回来?案子哪能等!万一今晚现场被破坏、线索流失,谁来负责?你们这是拿办案当儿戏吗?”

“别吵了,我们收拾一下现在出发。”我(何风生)话音落下,众人立刻行动起来——王思宁清点勘察工具,何居然、骆小乙检查设备电量,韩亮韩轩兄弟俩扛起工具箱,泉家四兄弟默契分工保护现场的准备工作,柯家四兄弟整理资料袋,鲁家四兄弟联系现场值守人员,饶家四兄弟核对路线,柳家四人、青家四人、关家四人各司其职,泉文玥、泉文珊等女队员备好取证袋和记录簿。

不过半小时,三十多人的队伍已然整装待发,驱车直奔城郊老工业区。抵达现场后,众人迅速散开,专业的勘察动作有条不紊:有的俯身提取地面痕迹,有的用仪器检测环境,有的绘制现场草图,有的询问值守人员情况,整个过程高效又严谨。

那名女警察跟在后面,看着眼前分工明确、专业利落的庞大队伍,彻底懵了。她张着嘴,原本到了嘴边的质疑和怒火全被咽了回去,眼神里满是震惊,半天都没找到合适的词语形容这突如其来的反转,只能怔怔地站在原地,看着众人忙碌的身影。

女警察的父亲恰好赶到现场,目睹女儿此前的冲动质疑,又瞧见何风生一行人专业高效的勘察场面,顿时脸色铁青,一怒之下拽过女儿,对着她大发雷霆:“你懂什么!办案讲究的是章法和精力,人家刚奔波回来还愿意立刻出发,你倒好,不分青红皂白就乱发脾气!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女儿被父亲当众一顿训斥,脸上又红又热,积压的委屈和怒火瞬间爆发,她猛地挣开父亲的手,对着他大发雷霆:“爸!你凭什么不分青红皂白说我!我也是为了案子着急,担心线索流失,有错吗?他们明明能早点来,凭什么要等!你根本就不理解我!”

“行了!”我(何风生)沉声打断父女俩的争执,语气里带着一丝不耐,“之前勘察另外四个现场时,就有个女学生一直吵着要加入,闹到现在没个完;你又来这儿添乱,你觉得这样有意义吗?”

我扫了她一眼,继续说道:“你怪我们不能早点来,可我们刚从外地赶回来,连口气都没喘就立刻出发了——今晚我们压根不用睡觉,全程盯着这个案子查。别在这儿浪费时间了,赶紧回去吧!真跟案子急,也不是你这样跟自己、跟别人瞎急的!”

父亲被女儿的执拗和我的话彻底点燃怒火,脸色涨得通红,指着女儿的鼻子再次大发雷霆:“你听听!人家为了办案连觉都不睡了,你还在这儿胡搅蛮缠!办案不是靠喊口号、瞎着急,是靠专业和分寸!今天你要是再敢添乱,我直接带你回局里写检讨!”

她被父亲这番疾言厉色的训斥怼得瞬间懵了,眼眶唰地红了,积压的委屈、不甘一股脑涌上来,指着众人再次大发雷霆:“我哪里胡搅蛮缠了!我只是想快点破案,不想放过任何线索!你们所有人都针对我,连我爸都不站在我这边!你们根本就不懂我的心思!” 她越喊越激动,声音都带着哭腔,却依旧梗着脖子不肯服软。

“行了叔,别再训孩子了。”我(何风生)缓和了语气,转头看向那名女警察,“这些案子的受害者、嫌疑人都跟你无亲无故,本就和你没半点关系,你犯不着这么揪着不放,更没必要在这儿闹。”

她闻言瞬间懵了,脸上的怒气僵在原地,眼神里满是难以置信的错愕。几秒后,她眉头紧拧,带着浓浓的质疑喊道:“怎么就和我无关了?我是警察,破案抓凶本就是我的职责!你们凭什么说我多管闲事?”

“行了,别再争了。”我(何风生)语气斩钉截铁,“这类命案后续由我们接手,你们部门专注处理居民间的矛盾纠纷,各司其职懂吗?要是连命案都分不清楚权责,我们ScI早该解散了,哪还能坚持到现在。”

这话刚落,她父亲的火气彻底压不住了,一把拉过女儿,指着她的脸怒声大发雷霆:“听见了没有!办案有分工、有规矩!你一个负责民事纠纷的,非要掺和命案,瞎搅和什么!赶紧给我回单位,别在这儿丢人事!”

她被这番话砸得彻底懵了,脸上的怒气瞬间消散,只剩下满眼的错愕与茫然,张了张嘴却没发出声音。沉默了足足半分钟,她才迟迟开口,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和难以置信:“我……我是警察啊,命案不也是该管的吗?怎么就成了越界……你们ScI到底是什么来头,凭什么把命案都攥在手里?”

“行了,这些不用你管。”我(何风生)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力度,“你虽是警察,但警察得有警察的样子——办案靠的是冷静和专业,不是不分场合大喊大叫、添乱扯皮。”

她被这话戳中要害,整个人僵在原地彻底懵了,脸颊一阵红一阵白,嘴唇翕动了好几下,过了好一会儿才迟迟开口,声音低哑又带着不甘:“我……我只是太想做好了……没想过会添乱……”

“行了,别再磨蹭了,赶紧走。”我(何风生)收回目光,不再看她,转头对身旁的队友示意,“我们继续勘察。”

她僵在原地,脸上还残留着未散的错愕,嘴唇动了动,却没再说出半个字。父亲见状,狠狠瞪了她一眼,拽着她的胳膊就往场外走,嘴里还低声呵斥着:“还不快走!别在这儿耽误人家办案!”

女警察被父亲硬拽着离开了现场,没再出现任何插曲。众人按部就班完成剩余勘察,现场未发现新的关键线索,夜色渐深时便收队返回临时调查处,简单洗漱后各自找地方歇息,连轴奔波的疲惫让屋内很快陷入沉寂。

四个小时后,深夜的静谧被一阵剧烈的拍门声打破,紧接着,之前那名女警察的怒吼声穿透门板,再次大发雷霆:“开门!你们必须给我个说法!凭什么把命案都占着?我也是警察,我有权利参与调查!你们不开门,我就一直守在这儿!” 拍门声与喊声交织,在寂静的深夜里格外刺耳,瞬间惊醒了大半休息的人。

我(何风生)猛地拉开门,眉宇间凝着被吵醒的不耐,声音冷硬:“你干啥呢?深更半夜闹到这儿!你根本不是我们ScI的人,就算是警察,也得分清权责——你明知道命案有专属办案序列,凭什么非要越界插手?”

她被门后的冷光逼得下意识后退半步,却依旧梗着脖子,眼底满是执拗的怒火:“我是警察!抓凶破案是本分,凭什么你们能查我不能?你们ScI凭什么搞特殊化,把命案都攥在手里!”

“行了!”我(何风生)语气陡然加重,带着几分锐利,“我没功夫跟你搞特殊,你倒想着越界搞特殊?本职工作放着不干,非要掺和这些跟你无关的命案,图什么?我们作为调查员,查案是天职,是‘调查员’这三个字该扛的责任——你连这最基本的含义都看不懂吗?”

她被这一连串质问砸得彻底懵了,脸上的怒气瞬间褪去,只剩下满眼的茫然与无措,嘴唇翕动了好几下,过了许久才迟迟开口,声音微弱又带着几分底气不足:“我……我只是觉得,多一个人就多一份力……没想过……是我理解错了吗?”

“你可知道我们这儿光现场就有30多号人盯着?上百号同事都驻守在蒙兰市罗兰岛,各司其职连轴转,哪儿还需要你插一脚?”我(何风生)语气里满是无奈,“而且罗兰岛是核心办案区,不是你能随便去的地方,别再瞎掺和了,真让人无语!”

她愣在原地,眼神里的执拗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错愕与羞愧,嘴唇动了又动,半天才迟迟挤出一句:“原……原来你们有这么多人……我……我真不知道……”

“赶紧走!”我(何风生)指着门外,语气不容置喙,“你在这儿耗着纯属鬼混,真让你父亲发现了,有你好受的!”

她被“鬼混”两个字砸得瞬间懵了,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还没来得及反应,身后就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父亲面色铁青地冲过来,一把拽住她的手腕,对着她劈头盖脸大发雷霆:“我就知道你没老实回去!深更半夜跑到这儿鬼混,耽误人家办案还丢尽脸面!我今天非好好教训你不可!”

被父亲的怒斥和“鬼混”两个字彻底刺痛,她猛地甩开父亲的手,眼眶通红地再次大发雷霆:“我才没有鬼混!我只是想破案,想做点正经事!你们所有人都看不起我,觉得我只会添乱!我受够了这种不被认可的滋味——我哪里比不上你们ScI的人!” 她嘶吼着,声音里满是压抑已久的委屈与不甘,双手攥得指节发白。

“行了!”我(何风生)语气冷硬如铁,“想做正经事,先把你这些情绪化的、乱七八糟的执念全丢掉,重新学着沉下心来——警察不是靠喊口号、发脾气办案的。赶紧走,我们ScI人手充足,不差你一个添乱的。”

她被这番不留情面的话砸得彻底懵了,所有的怒火像是被瞬间浇灭,眼底只剩下空洞的茫然,嘴唇哆嗦着张合了好几次,过了许久才迟迟开口,声音轻得像蚊子叫:“我……我只是想证明自己……难道……真的是我太任性了吗?”

“我都说了多少遍了?我们ScI不招人,顶多是老成员回归——那些人全是我的初中、高中同学,知根知底、配合默契。”我(何风生)语气里满是不耐,眼神冷冽地扫向她,“你算什么?既非旧部也无默契,还在这儿大半夜闹着添乱!赶紧跟你父亲走,别再鬼混了!”

她僵在原地,脸上最后一点执拗也被击溃,整个人彻底懵了,眼眶里的泪水终于忍不住打转,嘴唇翕动了许久,才迟迟开口,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原……原来你们都是认识的……我……我确实是多余的……”

父亲叹了口气,拽着失魂落魄的她转身就走,夜色里只留下两人渐行渐远的身影。我(何风生)关上房门,屋内重归寂静,这场深夜的闹剧总算落幕。

【ScI加载中第3期(下),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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