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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砚指尖刚触到暗门黄铜把手,掌心就传来一丝沁骨的凉意——那凉意并非来自金属本身,而是混杂着旧时光里硝烟的沉郁,顺着纹路钻进毛孔。他回头看了眼苏晚,她正踮脚扶住货架最顶层摇摇欲坠的青花瓷瓶,指尖还沾着方才擦拭铜炉时蹭到的青绿色铜锈,见他望来,便抬手比了个“小心”的口型,眼底映着柜台后昏黄的灯影,亮得像藏了星子。

暗门推开时发出“吱呀”一声闷响,像是沉睡多年的巨兽被惊醒时的低吟。一股混杂着霉味、尘土味和淡淡机油味的气息扑面而来,林砚下意识地捂住口鼻,待视线适应了黑暗,才看清眼前是一条向下延伸的石阶,石阶两侧墙壁上嵌着早已锈蚀的铁灯架,蛛网在灯架间缠绕,像一张细密的黑网。

“我走前面。”苏晚不知何时已站到他身侧,手里握着一把从柜台抽屉里翻出的老式匕首,刀柄上的缠绳磨得发亮,显然是常年使用的旧物。她不等林砚回应,便抬脚踩上第一级石阶,鞋底碾过碎石的声响在空旷的通道里格外清晰,惊得几只老鼠顺着墙根窜了过去,发出细碎的窸窣声。

林砚紧随其后,指尖下意识地按在腰间的枪上——那是方才从古董店后院的木箱里找到的,枪身裹着油纸,拆开时还能闻到淡淡的桐油味,看款式竟是民国时期的勃朗宁,枪膛里还压着几发黄铜子弹,不知为何能完好保存至今。他想起方才在柜台后发现的那本泛黄账本,最后一页潦草写着“民国三十七年,货存于地,待君取”,字迹仓促,墨色晕染,像是写下时主人正遭遇急事。

石阶尽头是一扇厚重的铁门,门板上焊着几根粗壮的钢筋,中间挂着一把锈迹斑斑的挂锁,锁芯里塞满了泥土。苏晚抬手推了推铁门,门板纹丝不动,只发出沉闷的“哐当”声,震得头顶落下几片尘土。“锁锈死了,得找东西撬开。”她转头看向林砚,目光落在他手里的枪上,又摇了摇头,“用枪打容易走火,万一里面有易燃易爆的东西就糟了。”

林砚环顾四周,瞥见通道侧壁上嵌着一块松动的石板,伸手一抠便将石板取下,石板边缘锋利,带着碎石棱角。他接过苏晚手里的匕首,将石板垫在挂锁下方,猛地发力撬动,只听“咔哒”一声脆响,挂锁的锁梁应声断裂,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在寂静的通道里回荡许久。

铁门被推开一道缝隙,一股浓烈的火药味瞬间涌了出来,混杂着橡胶老化的味道,呛得两人同时咳嗽起来。苏晚从口袋里摸出打火机点燃,微弱的火光在黑暗中摇曳,照亮了门后偌大的空间——那竟是一间防空洞,洞壁由砖石砌成,表面布满了裂纹,顶部挂着几盏昏黄的白炽灯,电线像蜘蛛网一样缠绕在梁上,有些地方已经漏电,不时闪过细小的火花。

防空洞中央整齐地堆放着一排排木箱,木箱上印着模糊的军用标识,有些标识已经被潮气侵蚀得辨认不清,只能隐约看到“中正步枪”“手榴弹”“迫击炮弹”等字样。苏晚走上前,伸手掀开一只木箱的盖子,里面整齐码放着十几支步枪,枪身裹着油纸,拆开油纸,枪管依旧锃亮,没有一丝锈蚀,显然是精心保存过的。木箱底层还垫着几层干草,干草下藏着几盒子弹,铜壳在火光下泛着冷光,触手可及的冰凉让人心头发紧。

“这么多军火,怎么会藏在古董店的暗室里?”苏晚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火光映照下,她的脸色格外苍白。她想起这家古董店的老板老陈,那个总是笑眯眯的老头,平时话不多,每天守在柜台后擦拭古董,谁也想不到他的店里竟藏着这样一个秘密。上周她来买青花瓷时,老陈还特意叮嘱她“最近店里不安全,少来为妙”,当时她只当是老人多虑,现在想来,那句话竟是暗含警示。

林砚没有说话,目光扫过防空洞的角落,那里堆着几个破损的木箱,里面散落着一些文件和照片,纸张已经泛黄发脆,轻轻一碰就会碎裂。他弯腰捡起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一群穿着军装的年轻人,站在一辆军用卡车前合影,为首的男人眉眼刚毅,胸前别着一枚军功章,嘴角带着笑意,背景里隐约能看到“保密局”的字样。照片背面用钢笔写着“民国三十六年,与弟兄们暂别,待光复之日再聚”,落款是一个“沈”字。

“沈?难道是沈啸安?”苏晚凑过来看了一眼,语气骤然变得激动,“我爷爷的日记里提到过这个名字,说他是民国时期保密局的特工,负责保管一批重要物资,后来突然失踪,再也没有消息。”她伸手抚摸着照片上男人的脸,指尖微微颤抖,“我爷爷说,沈啸安是他的战友,当年两人一起执行任务,后来沈啸安为了保护物资,独自留在了城里,从此杳无音信。”

林砚心中一动,想起方才在古董店二楼发现的那间卧室,床头柜里藏着一个铁盒,里面装着一枚褪色的军功章,款式和照片上男人胸前的一模一样,铁盒底部刻着“啸安珍藏”四个字。看来老陈就是沈啸安,只是不知为何隐姓埋名,守着这间古董店和地下军火库过了大半辈子。可他现在在哪里?为何防空洞的门会被锁死,账本上的字迹又那般仓促?

他正思索着,突然听到防空洞深处传来轻微的脚步声,脚步声很轻,像是有人踮着脚走路,鞋底摩擦地面的声响在寂静的空间里格外清晰。苏晚立刻熄灭了打火机,防空洞瞬间陷入一片漆黑,两人屏住呼吸,贴在木箱后面,只听脚步声越来越近,停在了防空洞门口,接着是一阵细碎的摸索声,似乎有人在检查门锁。

“谁?”林砚低声喝问,指尖紧扣扳机,枪口对准门口的方向,心脏在胸腔里狂跳,生怕来者是冲着这批军火来的。

门口的脚步声顿了顿,接着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带着浓重的喘息:“是……是林先生和苏小姐吗?”

苏晚猛地站起身,摸索着点燃打火机,火光再次亮起,照亮了门口站着的老人——正是古董店老板老陈,他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衫,头发凌乱,额角渗着血迹,脸色苍白如纸,像是刚经历过一场打斗。他看到两人,踉跄着走上前,脚步虚浮,差点摔倒在木箱上,被苏晚及时扶住。

“老陈,您怎么会在这里?这些军火是怎么回事?”林砚的声音带着警惕,枪口依旧没有放下,他注意到老陈身后的衣服破了个口子,露出的皮肤上有一道新鲜的刀伤,还在渗血。

老陈靠在木箱上喘了口气,从怀里掏出一个用油纸包着的东西,递给苏晚:“这是……你爷爷当年交给我的信物,让我务必亲手交给你。”油纸包层层打开,里面是一枚小巧的铜制梅花章,章面上刻着细密的纹路,正是苏家的家徽。“我就是沈啸安,当年为了保护这批军火不被反动派夺走,才隐姓埋名,守着这家古董店,一等就是几十年。”

苏晚握着梅花章,指尖传来铜器的冰凉,眼泪瞬间涌了上来:“那我爷爷他……”

“你爷爷当年为了掩护我转移物资,牺牲了。”沈啸安的声音带着哽咽,眼眶泛红,“民国三十七年,国民党败局已定,有人想把这批军火偷偷运去台湾,我和你爷爷拼死阻拦,他为了引开追兵,中了三枪,倒在巷子里,我亲眼看着他被敌人带走,再也没有回来。”他抬手抹了把眼泪,指腹沾满了灰尘和血迹,“我一直守着这批军火,就是想等一个合适的时机,把它交给真正能用到实处的人,也算不负你爷爷的嘱托。”

林砚眉头微皱,目光扫过防空洞角落里的一个铁柜,铁柜半开着,里面散落着几张电报底稿,上面的字迹潦草,写着“速运军火至西郊仓库,接头人代号‘孤狼’”。他拿起一张底稿,墨色新鲜,显然是近期才写的,心头顿时一沉:“沈先生,最近是不是有人来找过这批军火?”

沈啸安脸色一变,点了点头:“三天前,一群穿着黑衣的人闯进店里,逼我交出军火,我说不知道,他们就把我绑起来打,还在店里翻了半天,幸好暗室的入口隐蔽,他们没找到。”他抬手摸了摸额角的伤口,语气带着后怕,“昨晚我趁他们不注意逃了出来,本想赶紧转移军火,可身体实在撑不住,就躲在附近的破庙里,今天早上才敢回来看看,没想到正好碰到你们。”

苏晚突然想起什么,从口袋里掏出手机,调出前几天收到的匿名短信,短信内容只有一句话:“古董店有险,速去救沈。”当时她以为是恶作剧,现在想来,发信人一定是知道真相的人,或许就是那个代号“孤狼”的接头人。“沈叔,您知道‘孤狼’是谁吗?”她急声问道,目光紧紧盯着沈啸安,生怕错过任何线索。

沈啸安摇了摇头,脸上露出困惑的神情:“当年交接物资时,只知道接头人代号‘孤狼’,但从未见过本人,所有联系都是通过电报。”他顿了顿,突然想起什么,快步走到防空洞深处的一个木箱旁,掀开盖子,从里面拿出一个铁盒,铁盒上没有锁,打开后里面是一叠泛黄的电报稿,“这些是当年的电报记录,上面有‘孤狼’的加密信号,或许能找到线索。”

林砚接过电报稿,借着灯光仔细翻看,上面的字迹全是加密的代码,密密麻麻写满了纸张,有些地方还用红笔做了标记。他注意到其中一份电报的落款日期是民国三十七年五月十六日,正是沈啸安和苏晚爷爷失踪的前一天,电报内容只有简短的几个代码:“货已妥,人暴露,速撤。”字迹仓促,墨色晕染,显然是紧急情况下发出的。

“这些代码需要解密密钥才能看懂。”林砚皱了皱眉,将电报稿递给苏晚,“你爷爷的日记里有没有提到过解密的方法?”

苏晚接过电报稿,指尖划过泛黄的纸张,突然注意到其中一张电报的边缘有一个小小的梅花印记,和她手里的梅花章一模一样。她心中一动,将梅花章按在印记上,章面的纹路竟与印记完全吻合。“我爷爷日记里写过,苏家的梅花章是解密密钥,每个纹路对应一个数字,组合起来就是密码本。”她立刻拿出纸笔,按照梅花章的纹路在纸上记录数字,再对照电报稿上的代码逐一破解,没过多久,一行清晰的文字出现在纸上:“西郊废弃工厂,接头人持半块玉佩,暗号‘山河无恙’。”

“西郊废弃工厂?”林砚眼神一凛,想起昨天接到的报案,有人在西郊工厂附近发现了几具无名尸体,身上都有枪伤,当时还以为是黑帮火拼,现在看来,恐怕和这批军火有关,“那些黑衣人肯定也在找‘孤狼’,我们得赶在他们前面找到接头人。”

沈啸安突然咳嗽起来,咳得身体直发抖,嘴角溢出一丝血迹。他从怀里掏出半块玉佩,玉佩呈月牙形,上面刻着“安”字,边缘有明显的断裂痕迹:“这是当年‘孤狼’留下的信物,说找到另一半玉佩就能确认身份。”他将玉佩递给苏晚,眼神郑重,“这批军火关系重大,绝不能落入坏人手里,就拜托你们了。”

苏晚接过玉佩,指尖传来温润的触感,玉佩上还残留着沈啸安的体温。她抬头看向沈啸安,只见老人脸色苍白,呼吸微弱,显然是伤势过重支撑不住了。“沈叔,您撑住,我们现在就送您去医院。”她急忙扶住沈啸安,声音带着哭腔。

沈啸安摇了摇头,笑着拍了拍她的手:“不用了,我活不了多久了,能把信物交给你,完成你爷爷的嘱托,我也安心了。”他转头看向林砚,眼神坚定,“林先生,苏丫头就拜托你照顾了,一定要保护好她,还有这批军火,别让它白白浪费。”说完,他头一歪,靠在木箱上,眼睛缓缓闭上,嘴角还带着一丝释然的笑意。

苏晚失声痛哭,眼泪砸在玉佩上,顺着纹路滑落,晕开一片水渍。林砚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心中五味杂陈——他没想到这间不起眼的古董店背后,竟藏着这样一段尘封的往事,那些冰冷的军火背后,是一代人的热血与坚守,是家国大义的无声传承。

突然,防空洞门口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手电筒的光束来回晃动,有人大喊:“找到他们了!军火肯定在里面!”

林砚立刻将苏晚拉到木箱后面,抬手熄灭了打火机,黑暗中,他能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声,还有苏晚压抑的哭声。他握紧手里的枪,目光紧紧盯着门口的方向,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一场硬仗,在所难免。而那半块玉佩在苏晚的掌心发烫,像是在提醒着他们,肩上扛着的,不仅是一段往事,更是一份沉甸甸的责任。

防空洞顶部的白炽灯闪烁不定,光影在斑驳的墙壁上跳跃,映着那些沉默的军火,仿佛在诉说着一个跨越时空的秘密,而这个秘密,才刚刚揭开冰山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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