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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东省委家属院,一栋僻静的二层小楼,深夜。

这里是省里分配给祁同伟的住所。

自从他成为副省长之后,他基本上就没有再回去那个家伙。他便一个人住在这里。

客厅的灯还亮着。

祁同伟刚结束一个视频会议,正解开衬衫的头两颗纽扣,准备去冲个澡,结束这漫长的一天。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

祁同伟的动作停下。

这个时间点,会是谁?

他的私人住址,没有预约,知道的人寥寥无几。

他走到门后,凑到猫眼前往外看。

门外站着一个女人,身影在走廊昏黄的灯光下拉得很长。

是钟小艾。

祁同伟没有立刻开门。他只是静静地看着,脑子飞速运转。

她来干什么?

高育良那边,她应该已经去过了。

现在找上自己,是拿到了答案,来摊牌?

他重新扣好衬衫的纽扣,理了理领口,这才打开了门。

“钟组长深夜到访,有何指教?”他堵在门口,没有让开的意思,言语间全是公事公办的疏离。

钟小艾没有回答。她抬起头,一张素净的脸上泛着一丝不正常的潮红,身上带着淡淡的酒气。

她扬了扬手里的东西。

那是一瓶红酒,罗曼尼康帝。

“这里没有钟组长。”钟小艾开口,“只有汉大政法系,你的师妹,钟小艾。”

她没等祁同伟回应,径直从他身侧挤了进去,走进客厅。

“砰”的一声,那瓶价值不菲的红酒被她有些粗鲁地放在茶几上。

“方便我讨杯酒喝吗?祁师兄。”

最后三个字,她说得又轻又慢,每个字都带着别样的意味。

祁同伟关上门,转身看着这个不速之客。

钟小艾脱掉了白天那身刻板的职业套装,换了一件简单的米色风衣。

此刻她解开风衣,里面是一条剪裁得体的黑色连衣裙,衬得皮肤雪白。

她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巡视组长,更像一个在都市夜色里无处可去的女人。

“我这里只有白水。”祁同伟的语气没有丝毫松动。

“我带了酒,你只需要出两个杯子。”钟小艾自顾自地坐在沙发上,抬头看着他。

她的目光很直接,没有了白天的审查与冰冷,反而多了一种豁出去的坦然。

祁同伟与她对视了几秒,一言不发,转身去厨房拿了两个高脚杯和一个开瓶器。

他将杯子放在茶几上,自己却没有坐下,就那么站着看着她。

“说吧,目的。”

“目的?”钟小艾嗤笑一声,熟练地用开瓶器“啵”地一声打开红酒。

深邃的宝石红色酒液注入杯中,散发出浓郁的果香。

她将其中一杯推到祁同伟面前。

“尝尝,喝的不是酒,是心情。”

祁同伟依旧站着,一动不动。

钟小艾也不在意,自顾自地端起自己的杯子,轻轻摇晃。

“我今天,不想当钟家的人,也不想当侯亮平的妻子。”她轻声说,像是在自言自语,“我只想当钟小艾。”

话音刚落,她仰头,将杯中近十万一瓶的红酒一饮而尽。

动作利落得不像一个女人。

“痛快!”她重重放下酒杯,脸上的潮红更深了。

“你知道京城那帮人,现在怎么说我吗?”她抬起头,直勾勾地盯着祁同伟,

“她们说我眼瞎,嫁了个‘英雄’。一个能把天捅个窟窿,然后指望全家老小去给他补天的‘大英雄’。”

她的声音里全是压不住的嘲弄。

“我成了圈子里最大的笑话。我父亲一辈子的清誉,差点就毁在他手里。就因为他那个可笑的,自以为是的英雄梦。”

祁同伟拉开她对面的单人沙发,坐了下来。他终于端起了那杯酒,却没有喝。

“所以,你是来向我哭诉的?”

“哭诉?”钟小艾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她又给自己满上一杯,“我钟小艾这辈子,就没学会那个字怎么写。”

她再次一饮而尽。

烈酒上头,她白皙的脖颈都泛起一层薄红。

“我去找过高老师了。”她忽然说。

祁同伟端着酒杯的手,几不可查地停顿了一下。

“他跟我说,”钟小艾盯着茶几上的酒杯,继续说道,“有人胜天半子。”

“他还说,真正让人看不起的,不是下跪。是跪下了,就再也站不起来的人。”

她缓缓抬起头,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此刻满是复杂的情绪。

有不甘,有屈辱,还有一丝……决绝。

“祁同伟,你站起来了。”她陈述着一个事实。

祁同伟终于将杯中的酒喝了一口。

醇厚的酒液滑过喉咙,留下淡淡的灼热。

“你想说什么?”

钟小艾忽然笑了,那笑容很灿烂,却带着一股凄凉的疯狂。

她站起身,一步步绕过茶几,走到祁同伟面前。

她俯下身,双手撑在祁同伟身侧的沙发扶手上,将他整个人困在沙发里。

一股混合着顶级红酒香和女人香气的味道,扑面而来。

“祁师兄。”她的声音压得很低,温热的气息拂过祁同伟的耳廓,

“你不是问过他,他凭什么,一直都看不起你吗?”

这句话,是祁同伟在南三号谈话室里,刺向侯亮平心脏最深处的那把刀。

祁同伟没有动,他看着近在咫尺的这张脸,看着她那双燃烧着火焰的眸子。

钟小艾的脸缓缓凑近,两人的鼻尖几乎要碰到一起。

“我现在告诉你答案。”

她的声音轻得像羽毛,却带着千钧的重量。

“他,不配。”

话音落下的瞬间,她吻了上去。

没有试探,没有温柔。

祁同伟尝到的,是混合着昂贵酒液的冰冷与决绝。

他没有回应,也没有推开。

他只是一个冷静的接收者,清晰地感知到这个女人正在用最极端的方式,亲手埋葬她自己的过去,埋葬她丈夫那可怜的骄傲。

良久,唇分。

钟小艾的呼吸有些急促,她看着祁同伟,开口:

“今晚,我不想回去了。”

祁同伟看着她,缓缓放下了手中的酒杯。

他什么都没说,只是伸出手,指腹轻轻擦过她的脸颊,然后,拦腰将她抱起。

钟小艾顺从地搂住他的脖子,将脸埋在他的颈窝。

在被抱起的那一刻,一行清泪从她的眼角滑落,迅速没入发间,无人察觉。

……

卧室内,夜色正浓。

祁同伟披着一件睡袍站在窗前,点燃一支烟。

身后,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他缓缓吐出一口烟圈,烟雾在玻璃上散开。

钟家这步棋,走得够绝。

侯亮平,你最大的骄傲,你的家世,你的妻子……现在,都成了我胜利的注脚。

不知道当你在那个小房间里得知这一切的时候,脸上会是什么表情?

祁同伟的嘴角,逸出一声无人听见的轻笑。

他要的,从来不只是赢。

他要的是,把他曾经跪下失去的一切,连本带利,从对手最引以为傲的地方,全部拿回来。

就在这时,床头柜上静音的手机,屏幕亮一下。

是一条短信,来自一个绝密号码。

信息很短,只有一句话。

“田国富那边,沙书记说,可以收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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