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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留县驿馆的清晨,是在一阵尖锐的头痛中开始的。

杨昭猛地睁开眼,眼前一片漆黑。有那么一瞬间,他分不清自己身在何处——是长安东宫的寝殿?是终南山山寨的军机堂?还是这南巡途中某个不知名的驿馆?

然后,疼痛像潮水般涌来。

不是普通的头痛。是一种从骨髓深处渗出的、带着铁锈味的钝痛,仿佛有无数根细针在颅骨里缓慢地钻。伴随着疼痛的,是那种熟悉的、令人窒息的预感——危险,巨大的危险,正在某个看不见的地方酝酿,像地底岩浆一样翻滚,随时可能喷发而出。

他坐起身,深吸了一口气。

秋日清晨的寒意透过窗缝渗进来,让裸露的皮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寝室内很安静,只能听到自己粗重的呼吸声,还有心脏在胸腔里狂跳的闷响——咚,咚,咚,像战鼓,像丧钟。

这是第几次了?

从离开洛阳开始,这种“危险预感”就像鬼魅一样缠着他。起初很轻微,只是偶尔的心悸,像水面泛起的涟漪,转瞬即逝。但越往南走,预警就越频繁,越强烈。

三天前在汴州城外,预感到来的瞬间,他差点从马上摔下来。那是一种被毒蛇盯上的感觉,冰冷,滑腻,带着致命的威胁。当时他立刻下令加强警戒,但什么都没发生——没有刺客,没有伏兵,甚至没有可疑的行人。

两天前在陈留县界,预警再次袭来。这次更严重,伴随着短暂的耳鸣和视野模糊。他紧急召见了负责护卫的将领,重新调整了布防,甚至派人去前方道路搜索。结果还是一无所获。

而现在,在陈留县驿馆,预警达到了一个新的强度。

杨昭伸手按住太阳穴,指尖能感觉到血管在皮肤下突突跳动。他闭上眼,集中精神,试图从这混乱的疼痛和心悸中,分辨出更具体的信息。

这是他从穿越到这个世界后,就拥有的能力——一种对危险的直觉预警。说不清原理,道不明机制,但它救过他很多次。在山寨初创时,预警让他躲过了官府的围剿;在长安朝堂上,预警让他避开了政敌的陷阱。

但这一次,不一样。

以往的预警都很明确:有人埋伏在左边树林里;今晚的饭菜有问题;那个笑容可掬的官员袖子里藏着匕首……清晰,直接,像有人在他耳边低语。

可这一次,预警模糊得像浓雾中的鬼影。他能感觉到危险的存在,能感觉到它在逼近,却不知道它来自何方,是什么形式,何时会爆发。

这比明确的危险更可怕。

未知,永远是恐惧的源头。

杨昭睁开眼,摸索着点亮床头的油灯。昏黄的光晕驱散了部分黑暗,但驱不散心头那团阴霾。他掀开被子下床,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走到窗前。

窗外天色将明未明,东方地平线泛着鱼肚白,但大部分天空还是深沉的靛蓝色。驿馆的院子里,几个早起的仆役正在洒扫,扫帚划过青石板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清晰。远处,陈留县城的轮廓在晨雾中若隐若现,像一座沉睡的巨兽。

一切都显得那么平静,那么正常。

但杨昭知道,这是假象。

风暴来临前,海面总是最平静的。

“殿下。”

门外传来陈平的声音,压得很低。

杨昭没有回头:“进来。”

门被轻轻推开,陈平闪身而入,反手又将门关上。他手里端着一个铜盆,里面是温水和毛巾,看起来像是来伺候洗漱的。但杨昭注意到,他的眼神很凝重。

“有消息?”杨昭问。

陈平放下铜盆,从怀里摸出一枚细小的铜管,递过来:“刚收到的,‘风影司’密报。”

杨昭接过铜管,指尖能感觉到金属的冰凉。他走到书案前,拧开蜡封,抽出里面薄如蝉翼的纸卷。纸上的密文很简短,只有三行,但他看了很久。

因为每译读一个字,心头的预警就强烈一分。

“‘宇文家探子于汴州城西发现废弃作坊,疑为制盐点。已找到当年工匠,正在深挖线索。另,宇文成都今晨离队,带百人往作坊方向。’”

杨昭的手指猛地收紧,纸卷边缘被捏出深深的褶皱。

作坊。

制盐点。

原来危险在这里。

他早该想到的。宇文成都那夜的挑衅不是结束,而是开始。宇文家不会因为一次言语交锋就放弃,他们只会更隐蔽、更疯狂地追查。而“天赐盐”这个线索,太明显了。

两年前,山寨初创,资金匮乏。是他提议制贩私盐,用现代工艺提炼出远超这个时代水平的精盐,在黑市高价出售,快速积累资金。当时为了安全,他特意选了汴州城外一个废弃庄子作为据点,只用了三个月就撤走,所有人员分散转移。

他以为做得够干净了。

但现在看来,还是留下了痕迹。

“殿下?”陈平的声音带着担忧,“您的脸色……很不好。”

杨昭这才意识到,自己的额头全是冷汗。不是热的,是冷的,像冰水一样顺着鬓角往下淌。预警带来的头痛不但没有缓解,反而加剧了,太阳穴突突直跳,像有什么东西要从里面钻出来。

“没事。”他勉强说,声音有些沙哑,“传令下去,早膳后我要去陈留县衙巡视,让县令做好准备。另外,调一队东宫卫率,随我同行。”

“是。”陈平应下,却没有立刻离开,“殿下,山寨那边……”

“发密信。”杨昭揉了揉太阳穴,试图缓解疼痛,“用甲字一号密文,告诉李靖:线索已被发现,危险等级提至最高。所有人员进入战时状态,随时准备撤离。另外……”

他顿了顿,脑海中快速权衡。

预警还在持续,而且越来越强。这说明危险不仅存在,还在加速逼近。宇文家找到了作坊,下一步会怎么做?顺藤摸瓜?威逼利诱?还是直接动用武力?

“告诉李靖,”杨昭最终说,“如果事态紧急,可以启用‘断尾计划’。但记住,我要所有人都活着,一个都不能少。”

陈平浑身一震:“殿下,‘断尾计划’是最后的手段,一旦启用,山寨三年的心血就……”

“我知道。”杨昭打断他,声音很平静,但眼神冷得像冰,“但人命比心血更重要。钱可以再赚,据点可以再建,人死了,就什么都没了。”

陈平深深看了他一眼,躬身行礼:“属下明白了。”

他转身欲走,又被杨昭叫住。

“等等。”

“殿下还有何吩咐?”

杨昭走到书案前,提笔快速写了几行字,用的是另一种更复杂的密文。写完后,他将纸折成一个小方块,用蜡封好,递给陈平。

“这个,单独传给李靖。只有他能看。”

陈平接过蜡封,没有多问,只是郑重地点头:“是。”

他退下后,杨昭独自站在书案前,看着窗外渐亮的天色。

预警还在持续,但似乎稳定了一些,不再像刚才那样剧烈地波动。这让他稍微松了口气——至少,危险还没有发展到无法挽回的地步。

他走到铜盆前,用冷水洗了把脸。冰冷的水刺激着皮肤,让混沌的头脑清醒了一些。他抬起头,看着铜镜里的自己。

镜中人脸色苍白,眼下有浓重的阴影,眼睛里布满血丝。这不像一个大隋太子,倒像个被噩梦缠身的病人。

但那双眼睛深处,依然有着无法撼动的冷静。

四年来,他经历过多少次生死边缘?被官兵围剿,被政敌构陷,被刺客追杀……每一次,都是预警救了他。而现在,预警再次拉响了警报。

他要相信它。

也必须相信它。

早膳很简单,一碗粟米粥,几碟小菜。杨昭吃得很慢,每一口都细细咀嚼,像是在品味这可能是最后的平静。期间,预警又轻微地波动了几次,像湖面被风吹起的涟漪,很快就平息了。

这让他稍微安心——至少,危险还没有近在咫尺。

辰时二刻,他换上正式的蟒袍,带着一队东宫卫率,离开驿馆,前往陈留县衙。

陈留县令是个五十多岁的老臣,姓张,进士出身,在地方上做了二十年官,政声不错,但也没什么大作为。见到太子驾临,他诚惶诚恐,带着县衙所有官吏在门口跪迎。

“臣陈留县令张翰,恭迎太子殿下!”

“张县令请起。”杨昭虚扶一把,笑容温和,“孤随驾南巡,途经贵县,特来看看。不必拘礼。”

“谢殿下!”张县令起身,但依旧躬着身子,“殿下请入内奉茶。”

县衙很简朴,前堂是审案的公堂,后堂是办公和会客的地方。杨昭在主位坐下,张县令亲自奉茶,其他官吏都垂手站在两旁,大气不敢出。

“张县令在陈留任职几年了?”杨昭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

“回殿下,整整五年了。”

“五年,不算短了。”杨昭抿了口茶,目光扫过堂下众官吏,“陈留县民生如何?赋税可还顺利?有没有什么难处?”

张县令一一回答,中规中矩,都是些官样文章。杨昭听着,偶尔点头,但心思完全不在这里。

预警又开始波动了。

这次不是剧痛,而是一种隐隐的烦躁,像有什么东西在挠他的心。他放下茶杯,手指在桌面上无意识地敲击,目光看似随意地扫过窗外。

县衙外,街道上人来人往,商贩叫卖,孩童嬉戏,一切如常。但杨昭注意到,有几个身影在不远处的巷口徘徊,看似闲逛,但目光时不时瞟向县衙方向。

是宇文家的人?还是别的什么势力?

他无法确定。

“张县令,”杨昭突然开口,打断了张县令的汇报,“孤听说,陈留县这两年私盐贩子很猖獗?”

张县令一愣,随即额头冒汗:“这……回殿下,确实有些宵小之徒,但臣已加大稽查力度,上月还查获了两处私盐作坊……”

“查获了?”杨昭挑眉,“盐呢?人犯呢?”

“盐……已充公入库。人犯……正在审理。”张县令的声音越来越低。

杨昭看着他,没有说话。

预警在此时达到了一个小高峰,像有人用锤子在他心口重重敲了一下。他强忍着没有露出异样,但手指已经握紧了茶杯。

不对劲。

这个张县令,不对劲。

不是说他就是敌人,而是他隐瞒了什么。那种心虚的眼神,那种闪烁的言辞,那种下意识摸袖口的动作……

“张县令,”杨昭缓缓起身,“带孤去看看那些查获的私盐,如何?”

张县令的脸色瞬间白了。

“殿下……那些粗鄙之物,恐污了殿下的眼……”

“无妨。”杨昭已经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孤既然来了,总要看看地方政务。带路吧。”

张县令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最终没敢说,只能躬身:“是……是,殿下请随臣来。”

一行人离开后堂,往县衙后院走去。

预警越来越强烈了。

杨昭的脚步很稳,但心跳已经快得像要跳出胸腔。他能感觉到,危险就在附近,很近,可能就在下一个转角,下一扇门后。

是什么?

刺客?埋伏?还是……

他们来到后院的一个库房前。库房门上挂着大锁,两个衙役守在门口。见到县令和太子,两人慌忙跪下行礼。

“打开。”张县令下令,声音有些发抖。

衙役掏出钥匙,哆哆嗦嗦地开锁。铜锁发出刺耳的“咔哒”声,在寂静的后院里格外响亮。

门开了。

库房里很暗,只有一扇小窗透进些许天光。里面堆着一些杂物,角落里有几个麻袋,应该就是查获的私盐。

杨昭走进去,陈平紧随其后,手已经按在了刀柄上。

预警在此刻达到了顶峰。

头痛,心悸,耳鸣,视野模糊——所有症状一起袭来。杨昭咬紧牙关,强迫自己保持清醒。他走到麻袋前,示意陈平打开。

陈平用刀划开麻袋口。

里面确实是盐,但品相很差,灰扑扑的,夹杂着杂质,和“天赐盐”完全不是一个档次。

“就这些?”杨昭问。

“就、就这些……”张县令的声音在发抖。

杨昭转过身,盯着他看了很久,突然笑了。

那笑容很温和,但张县令却感觉像被毒蛇盯上,浑身发冷。

“张县令,”杨昭的声音很轻,“你知道吗,孤最讨厌的,就是别人骗我。”

“臣……臣不敢……”

“不敢?”杨昭走到他面前,凑近了些,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那你能不能告诉孤,你袖子里的那包‘天赐盐’,是哪儿来的?”

张县令如遭雷击,整个人僵在原地。

他的右手下意识地捂住了左袖——那里确实鼓鼓囊囊的,藏着一包东西。

杨昭后退一步,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拿下。”

陈平动作如电,瞬间制住了张县令。另外两个东宫卫率上前,从他袖中搜出一包油纸包——正是“天赐盐”特有的包装。

张县令瘫软在地,面如死灰。

“殿下……殿下饶命……臣……臣也是被逼的……”

“谁逼你?”杨昭冷冷问。

“是……是宇文将军的人……”张县令涕泪横流,“他们昨天找到臣,给了臣这包盐,让臣……让臣在今天殿下巡视时,找机会把这盐‘掉’在库房里……然后他们会带人来‘偶然’发现……”

杨昭的心脏猛地一沉。

好毒的计策!

如果他今天没有预警,没有起疑,没有逼问,那么这包盐就会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他巡视过的地方。到时候宇文家的人“偶然”发现,就会成为铁证——太子巡视过的库房里,有“一阵风”特有的“天赐盐”。

百口莫辩。

“他们还说……”张县令继续哭诉,“如果臣不配合,就……就揭发臣去年贪墨河工款的事……臣……臣也是没办法啊……”

杨昭闭了闭眼。

预警开始减弱了,像退潮的海水,渐渐平息。危险已经明朗化,从未知变成了已知,从暗处移到了明处。

这让他稍微好受些。

但心里的寒意,却更深了。

宇文家,这是要置他于死地。

不惜一切代价。

“带下去。”杨昭挥了挥手,声音疲惫,“关押起来,严加看管。今天的事,不许走漏半点风声。”

“是!”

陈平将瘫软如泥的张县令拖走。

杨昭独自站在库房里,看着那包被搜出来的“天赐盐”,看了很久。

然后,他弯腰捡起油纸包,揣入怀中。

“回驿馆。”他对剩下的卫率说,“另外,传令给‘风影司’,我要知道宇文成都现在在哪儿,在做什么,一刻钟内,我要看到情报。”

“是!”

走出县衙时,阳光正好。

秋日的太阳暖洋洋的,照在身上很舒服。街道上依旧人来人往,热闹繁华。一切都和来时一样。

但杨昭知道,什么都不一样了。

预警虽然暂时平息,但他能感觉到,那只是暴风雨前短暂的宁静。

更大的风暴,还在后面。

而他,必须在那之前,做好一切准备。

哪怕预警再次拉响警报。

哪怕每一次警报,都意味着离悬崖更近一步。

他抬起头,望向汴州方向,眼中寒光闪烁。

宇文家。

这场游戏,我们慢慢玩。

看谁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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