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惊寒勾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
指尖摩挲着她细腻的肌肤,目光在她脸上细细打量。
许久未见,她似乎比记忆中更显美艳
美眸含情,鼻梁高挺,唇瓣饱满得像熟透的樱桃,
这一身衣裙倒是衬得她肌肤胜雪,身姿窈窕,举手投足间都透着一种截然不同的韵味。
习束璃的美,像一朵盛放的夜来香,
骨子里藏着极致的热烈。
沈惊寒喉结不自觉地滚了滚,脑海中闪过往日的缠绵
她在床榻之上向来大胆奔放,那份销魂蚀骨的滋味,是其他女人都给不了的,
这也是他当年宠幸无数,唯独将她升为美姬的原因
:“两年不见,你倒是更美了。”
沈惊寒的声音低沉了几分,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指尖仍在她的下巴上流连,
眸色愈发幽暗,却带着危险的味道
沈惊寒忽而抬手将人打横抱起,朝着床榻而去
习束璃被压在榻上,
发丝散乱地铺在枕间,还不等她主动勾缠,
却感觉自己的脖子骤然被沈惊寒掐住
她心中一凛,抬眸就见沈惊寒面上依旧带笑,只是眸底却没有半点笑意,透着令人胆寒的杀意
:“今日,平宁公主同你说了什么?”
掐在脖子上的手缓缓收紧,习束璃心口一跳,
下意识抓住沈惊寒的手臂,那股迫人的气压让她瞬间收敛了轻佻。
听沈惊寒的这话意思,是已经知道了今天两人的聊天内容了,
不然不会如此问……
习束璃知道沈惊寒看重平宁公主,
却没有想到,平宁公主身边已有太子眼线
她快速敛下心神,深吸一口气反而松开了手,任沈惊寒掐住……
强忍着难以呼吸的感觉,开口
:“殿下,您在我心中重逾性命。如今东宫住进两位大越公主,
我实在忧心她们对您心怀不轨,才想着主动去试探五公主的底细,
看看她究竟是何心思、有何预谋。”
她叹了口气,语气里满是无奈
:“可我万万没想到,平宁公主竟张口就编排您在大越的种种,
绝非我有意打探,若不是为了摸清她的是否另有目的,
我定然不会允许她说出那些对殿下的污蔑之言”
说着,她抬手轻轻抚摸沈惊寒的脸颊,眼神真挚
:“您在战场上战无不胜,可后院之中,女人心海底针,大越的公主更是不得不防!
那些女人只懂争宠邀功,唯有我,
自始至终爱慕的是您这个人
殿下,我愿做您的眼线,东宫任何风吹草动,我都第一时间禀报您
我不求荣华富贵,不求位份,只求能长长久久陪在您身边,
为您分忧,护您周全。”
一番话字字恳切,既有为沈惊寒着想的担忧,又有不求回报的深情,
一番话下来,沈惊寒眸中的戾气不知不觉淡了几分,似是被她的哪一句触动了……
脖颈上束缚的力道骤然一松,习束璃猛地吸气,忍不住剧烈地呛咳起来,
脸颊因窒息而泛起的潮红还未褪去,眼底满是惊魂未定的水光。
只是,不等她缓过神,
沈惊寒却已伸手揪住她的外衫,
只听“嘶啦”一声,布料应声碎裂,露出内里单薄的中衣。
他随即抬手,重重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
指尖的力道带着几分惩罚般的粗暴。
:“既对我如此忠心,”
沈惊寒的声音沙哑得能滴出墨来,情欲与戾气在眸中交织,
:“那就好好伺候我……”
沈惊寒想起体内的情蛊,可此刻对习束璃,不过是皮肉之欢的念想,并无半分情意,
想来也不会触发蛊毒。
如此想着,他猛的俯身便吻了下去,唇齿间带着不容抗拒的掠夺
习束璃心中一喜,立刻热烈回应,她赌对了……
太子对她还有几分兴趣!只要太子开始宠幸她,她的机会就来了!
想到此处,她抬手抵住沈惊寒的胸口,
沈惊寒眸中闪过一丝不悦,下一秒习束璃使了巧劲将沈惊寒按倒在榻上……
:“殿下,容妾身伺候您……”
说着抬手解开了沈惊寒的腰带,随后俯身……
沈惊寒眸光逐渐炙热,兴奋在血液里叫嚣,
唇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男人呼吸渐沉,他闭眼蹙眉仰靠在榻上,
英挺眉眼间染上迷离之色……
习束璃是他宠爱过的女人中最大胆的一个,
与他在床笫之间也最为契合……
无论提出什么要求,纵使再过分,她亦能面不改色地笑着应允
伺候的他很舒心……
一旁的轻纱帐幔被带起的风轻轻拂过,缓缓垂落,将帐内的旖旎与暧昧,尽数掩藏在一片朦胧之中
锦月殿
桌上的膳食早已失了热气,可她等的人却迟迟未到。
越银欢端坐在桌前,原本带着几分期待的神色,渐渐被不耐与沉郁取代,眸色愈发凝重。
:“太子殿下怎么还没来?”
她终于按捺不住,抬眼看向刚从外面回来的彩荷,语气里带着几分急切。
彩荷神色紧绷,脚步顿了顿,才小心翼翼地回话
:“回公主……方才派人去打探了,太子殿下并未过来,而是直接去了彩璃殿,听说……此刻已经在那边歇下了,今夜怕是不会过来了。”
:“什么?”
越银欢怒不可遏,猛地一拍桌面,碗筷被震得叮当作响
白日里习束璃才在她面前卑躬屈膝,满口表忠心,说什么只愿侍奉她、为她所用,
转头就去勾缠沈惊寒!
没想到竟是个如此心口不一、善于钻营的货色!
越银欢胸口仍因怒意起伏不定,指尖攥得发白,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抬眼问道
:“那越倾歌那边呢?她殿里可有什么动静?”
彩荷连忙躬身回话
:“回公主,护国长公主今日一日都待在自己殿内,也没有任何人去拜访她。”
越银欢闻言,心中火气稍滞
越倾歌虽是太子妃,连个登门拜访的人都没有,真是凄惨无比,
这般想着,先前的胸口堵着的郁气和烦躁被一种隐秘的快意取代,越倾歌可比自己窝囊多了。
凝仪殿
静得能听见烛火燃烧的轻响,越倾歌端坐在梳妆镜前,清芷正站在她身后,小心翼翼地为她梳理着乌黑的长发
:“公主,太子今夜还会不会来?”清芷终究忍不住,低声开口,语气里满是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