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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易中海和王红旗陷入绝望的泥潭时,前院的闫阜贵家,气氛却透着一股异样的“兴奋”。

闫阜贵坐在他那张吱呀作响的破藤椅上,就着桌上那盏15瓦灯泡昏黄的光线,小心翼翼地拨弄着一个掉了漆的旧算盘。算盘珠子发出单调而清脆的“噼啪”声,在他听来,却如同最美妙的音乐。他面前摊开着一个磨破了边角的蓝皮笔记本,上面密密麻麻记满了各种数字。

“哼,”闫阜贵推了推鼻梁上滑下来的眼镜,嘴角撇着,带着一种市侩的精明和刻薄的得意,“住院费、营养费、误工费……何雨柱这小子,这次算是栽大跟头了!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在院里充大头、摆阔气!”他一边拨着算盘,一边压低声音对坐在旁边纳鞋底的老伴三大妈说,“我算过了,就冉秋叶这次住院,少说也得花掉他两三个月的工资!再加上后续的安胎、补身子……嘿嘿,我看他那点家底,早晚得掏空!到时候,看他还有没有脸在咱们院吆五喝六!”

三大妈停下手里的针线,有些担忧地看了看窗外,小声道:“他爹,你小声点!让人听见……柱子那混不吝的性子,万一……”

“听见怎么了?”闫阜贵满不在乎地哼了一声,反而提高了点声调,“我说的不是事实?他何雨柱以前仗着是食堂班长,有点油水,鼻孔朝天,眼里哪有咱们这些老邻居?现在好了,老婆成了破鞋,自己工作也悬了,我看他还拿什么狂!”他越说越来劲,唾沫星子横飞,“要我说啊,那大字报贴得好!就该让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人现现眼!还有那冉秋叶,装得跟个文化人似的,骨子里……哼!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他正说得起劲,里屋的门帘一掀,他的大儿子闫解成揉着眼睛走了出来,不耐烦地嘟囔:“爸!您能不能消停会儿?大晚上的算那点破账,还让不让人睡觉了?何雨柱家倒霉,碍着咱家什么了?您至于这么高兴吗?”

“你懂个屁!”闫阜贵被儿子顶撞,火气“噌”地就上来了,“这叫未雨绸缪!他何雨柱要是倒了霉,欠一屁股债,看街道办不把他家那房子收回去!到时候……嘿嘿!”他小眼睛里闪烁着贪婪的光,“咱家解成结婚,不就有现成的房子了?东厢房,那可是好位置!比他这西屋强多了!”

闫解成一听这话,眼睛也亮了一下,但随即又觉得他爹这想法太不地道,撇撇嘴:“您想得倒美!街道办能听您的?”话虽这么说,他也没再反驳,显然对那间东厢房也动了心思。

三大妈听着丈夫和儿子的盘算,心里觉得不妥,张了张嘴想劝,但看着闫阜贵那副算计到骨子里的兴奋劲儿,又把话咽了回去,只是叹了口气,继续低头纳她的鞋底。昏黄的灯光下,闫阜贵那张瘦削刻薄的脸,因为算计和幸灾乐祸而显得愈发猥琐。

四合院中院的贾家,则是另一番景象。

晚饭是棒子面窝头配咸菜疙瘩,稀得能照见人影的棒子面粥。饭桌上气氛沉闷。贾张氏把窝头掰碎了泡在粥里,呼噜呼噜吃得山响,一边吃还一边拿她那三角眼斜睨着对面低头喝粥的秦淮茹和三个孩子。

“丧门星!一回来就把晦气带进院!”贾张氏满脸怒容,嘴里还嚼着一口粥,恶狠狠地骂道。她的声音在院子里回荡,让人不禁心生厌恶。

“这都多少天了?连点荤腥都闻不着!”贾张氏继续抱怨着,“东旭都是被你克的!扫把星转世!”她一边说,一边用筷子狠狠地敲着桌子,似乎这样能减轻她心中的不满。

棒梗和小当坐在一旁,低着头,不敢吭声。他们知道奶奶正在气头上,这个时候最好不要去招惹她。棒梗偷偷地抬起眼睛,看了看妈妈秦淮茹,只见她端着碗,小口小口地喝着粥,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就好像根本没有听到奶奶的咒骂一样。

秦淮茹的沉默让棒梗有些担心,他知道妈妈一直都很忍让奶奶,但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呢?他真希望妈妈能像以前一样,和奶奶吵一架,把心里的委屈都发泄出来。

“妈,您少说两句吧。”秦淮茹终于放下了碗,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种深深的疲惫,“吃饭呢。”说完,她又默默地拿起筷子,继续喝粥。

“吃吃吃!就知道吃!”贾张氏把筷子往桌上一拍,唾沫星子喷到秦淮茹脸上,“你还有脸吃?要不是你没本事,咱们家至于过这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日子?现在倒好,傻柱那傻厨子,以前还能从食堂给你弄点剩菜剩饭接济接济,可现在呢?自从他结婚,咱家得过什么好处,现在他老婆都成破鞋了,你还不趁这机会想想办法?我看你就是个没用的废物!扫把星!”

“奶奶!不许你说我妈!”棒梗猛地抬起头,梗着脖子冲贾张氏吼了一句,小脸气得通红。

“嘿!小兔崽子!反了你了!”贾张氏抬手就要打。

秦淮茹一把将棒梗拉到身后,抬起眼看向贾张氏,那双总是水汪汪、带着哀愁的大眼睛里,此刻却平静得有些吓人,深处甚至藏着一丝冰冷的厌倦。她没有哭,也没有争辩,只是用一种近乎麻木的平静语气说:“妈,东旭出事,怨我。家里日子难过,也怨我。是我没本事。您要是觉得打我骂我能解气,您就打吧。”她说完,就那么直直地看着贾张氏,不躲不闪。

贾张氏被她这反常的平静和眼神里那丝冰冷看得心里有点发毛,举着的手僵在半空,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她悻悻地放下手,嘴里依旧不干不净地嘟囔着:“装!你就装吧!我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等傻柱那点家底被他那病秧子老婆败光了,你再找他,看他还拿什么接济你!到时候,咱就等着喝西北风吧!”

秦淮茹不再理会她,默默收拾起碗筷。只有她自己知道,内心深处那股被压抑的、名为“嫉妒”的毒火,在听到婆婆那句“败光家底”时,烧得有多么旺盛。凭什么?凭什么冉秋叶那样的“破鞋”,还能让何雨柱掏心掏肺、倾家荡产地护着?而自己,守着活寡,拉扯着三个孩子,伺候着刻薄的婆婆,却连一口像样的饱饭都吃不上?何雨柱那点可怜的接济,以前是她吊命的一根稻草,如今却成了扎在她心头的刺!她看着冉秋叶被何雨柱小心翼翼地呵护着,看着何雨水忙前忙后地照顾着,看着他们一家人关起门来,仿佛自成一体,隔绝了外面所有的恶意……这种对比,让她心里的那点阴暗如同藤蔓般疯狂滋长。

几天后的一个傍晚,夕阳的余晖给破败的四合院镀上了一层虚假的金边。家家户户的烟囱里冒出了炊烟,空气中飘散着各种食物混合的、并不好闻的气味。

何雨柱家的厨房里,冉秋叶正靠在门框边,看着何雨柱挥舞着锅铲。他高大的身影在狭小的空间里显得有些局促,额头上挂着汗珠,正跟锅里的白菜叶子较劲。冉秋叶的孕吐虽然减轻了,但胃口依旧不好,何雨柱想给她炒个清淡点的醋溜白菜丝。

就在这时,门帘被轻轻掀开。秦淮茹端着一个冒着热气的白瓷碗走了进来,脸上挂着那种何雨柱看了就膈应的、温柔又带着点哀愁的笑容。

“柱子,忙着呢?”秦淮茹的声音柔柔的,目光飞快地扫了一眼锅里没什么油水的白菜,又落在冉秋叶依旧没什么血色的脸上,眼神里恰到好处地流露出同情和心疼,“秋叶妹子,感觉好点没?嫂子看着你这小脸,还是白得吓人,可得多吃点补补啊!”

何雨柱皱了皱眉,没停下手里的动作,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冉秋叶则有些局促地站直了身体,勉强挤出一丝笑容:“秦姐,好多了,谢谢您惦记。”

秦淮茹仿佛没感觉到何雨柱的冷淡,自顾自地把手里的碗放在旁边的小桌上,掀开盖子,一股浓郁的肉香顿时在小厨房里弥漫开来。碗里是十来个白胖胖、皮薄馅大的饺子,还冒着腾腾热气。

“柱子,秋叶,”秦淮茹把碗往冉秋叶面前推了推,语气更加温柔体贴,带着一种掏心掏肺的真诚,“嫂子知道你们最近难。柱子工作受影响,秋叶身子又弱。家里也没什么好东西,就这点猪肉白菜馅的饺子,是我下午刚包的,还热乎着。快,秋叶,趁热吃几个!你现在可是一人吃两人补,可不能亏了肚子里的孩子!”

她说着,还拿起一双筷子,就要往冉秋叶手里塞。那关切的眼神,那温柔的话语,那热气腾腾的饺子,在昏暗的厨房里,构成了一幅无比温馨感人的画面。

然而,这画面落在何雨柱眼里,却只觉得无比刺眼和虚伪!他太了解秦淮茹了!她每一次的“好心”,背后都标着无形的价码!在这个全院人都对他们避之不及、甚至落井下石的时候,她端着饺子过来,安的什么心?!

冉秋叶看着秦淮茹那过分热络的姿态,脸色慢慢的阴沉下来,她求助似的看向何雨柱。

何雨柱猛地将锅铲往锅里一扔,发出“哐当”一声响。他转过身,高大的身影带着一股迫人的压力,冷冷地盯着秦淮茹,声音如同结了冰:“秦淮茹,把你的饺子端走。我们家还没到要饭的地步!用不着你在这儿假惺惺!”

秦淮茹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随即眼圈一红,那水光立刻盈满了眼眶,声音也带上了委屈的哽咽:“柱子!你……你怎么能这么说嫂子?嫂子是真心疼你们!看着秋叶妹子这样,我这心里……我这心里也难受啊!”她说着,眼泪还真就扑簌簌地掉了下来,一副伤心欲绝、好心被当成驴肝肺的模样,“我知道……我知道你心里有气,觉得院里人都对不起你们……可嫂子……嫂子是真把你们当一家人看啊!你就这么糟蹋嫂子的心吗?”

她哭得情真意切,梨花带雨,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这动静不小,立刻引来了院里一些人的注意。有脚步声和低低的议论声从门口传来。

冉秋叶看着这场面,更加手足无措,脸色愈发苍白:“柱子哥……秦姐她……她也是好意……”

“好意?”何雨柱怒极反笑,指着那碗饺子,声音陡然拔高,如同炸雷,“秦淮茹!收起你这套把戏!你这饺子,我何雨柱消受不起!谁知道里面掺了什么脏东西!滚!拿着你的东西,给我滚出去!”他积压多日的怒火,在这一刻被秦淮茹这朵“白莲花”彻底点燃了!

秦淮茹被他吼得浑身一哆嗦,端着碗的手都有些不稳,眼泪流得更凶了,仿佛下一刻就要晕厥过去:“柱子!你……你太伤人了!我……我……”她一副摇摇欲坠、伤心欲绝的样子。

就在这剑拔弩张、气氛紧绷到极点的时刻,厨房门口光线一暗。何雨水背着书包,像一阵风似的冲了进来。她显然是刚放学回来,脸上还带着奔跑后的红晕。一进门,就看到秦淮茹端着饺子哭哭啼啼,自己哥哥怒发冲冠,嫂子则是一脸惊惶无助。

何雨水那双酷似何雨柱的、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瞬间燃起了熊熊怒火!秦淮茹这套把戏,她从小到大看得太多了!以前她哥心软,总被这“秦姐”的眼泪和“好意”拿捏,现在家里都这样了,这女人居然还敢上门来演这出?!

“秦姐!”何雨水清脆的声音如同冰凌相击,瞬间压过了秦淮茹的抽泣。她几步走到小桌前,目光如电,扫过那碗饺子,最后死死钉在秦淮茹那张泪痕斑斑的脸上,嘴角勾起一个充满嘲讽的冷笑,“您这饺子,是心疼我嫂子,还是想堵我们何家的嘴啊?”

秦淮茹被她问得一噎,哭声都顿住了,眼神有些慌乱:“雨水……你……你这孩子说什么呢?嫂子当然是心疼……”

“心疼?”何雨水毫不客气地打断她,声音又脆又亮,带着一股少女特有的锐利和愤怒,“心疼我嫂子,早干嘛去了?我嫂子被人指着鼻子骂‘破鞋’、‘搞破鞋’的时候,您这位好邻居、好嫂子,站出来说过一句公道话吗?您婆婆贾张氏在院子里一天三遍咒我嫂子‘生不出好种’、‘怀的是野种’的时候,您这位孝顺儿媳妇,拦过一句吗?没有!”

何雨水越说越气,小胸脯剧烈起伏着。

秦淮茹端着那碗饺子,像被施了定身法,脸上的血色褪得干干净净,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有那碗饺子在她手里抖得汤汁都溅了出来。她精心营造的心疼、善良的假面,被何雨水这致命的一击,撕得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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