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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言之面容上泛起愠怒的红晕,但他依旧保持着从容,在太医的搀扶下坐了起来,拉过一旁的薄毯盖住上身。

“太子殿下。”他声音清朗,不卑不亢。

“微臣受伤,太医诊治,褪去衣物乃是常情。至于与县主之间,清清白白,天地可鉴。殿下此言,不仅有辱微臣清誉,更是对县主的亵渎。”

“清清白白?”萧恪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他往前逼近一步。

“光天化日,孤男寡女,林中私会,拉拉扯扯,这就是柳探花口中的清清白白?”

“皇兄。”萧殷沉声打断。

“事情尚未查明,皇兄岂可妄下定论,污人清白?”

他转向白柚,声音放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

“阿柚,方才究竟发生了什么?你与柳探花为何会在林中?四皇妹的箭,又是怎么回事?”

白柚轻轻吸了一口气。

她声音清脆,将林中发生的一切,原原本本道来。

她叙述得条理清晰,没有添油加醋,也没有刻意渲染。

但正是这份平静,让听到的人更能感受到当时情势的凶险,和萧婷倩那股毫不掩饰的恶毒杀意。

随着她的讲述,萧殷的脸色越来越沉。

萧子瑜握紧了拳,眼中怒火熊熊。

连萧恪也露出清晰的震怒和后怕。

当听到第二箭直取白柚面门时,三人猛地看向白柚颊边那道浅痕,想象着那支箭若是再偏一寸……

一股冰冷的寒意瞬间窜遍四肢百骸。

萧子瑜转向萧恪,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愤慨与质问:

“皇兄!这就是你一向纵容的好皇妹!光天化日,就敢对朝廷亲封的县主放冷箭,欲毁其容貌,取其性命!她眼里还有没有王法?”

萧恪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柳探花,”萧殷的声音响起,他看向柳言之,眼神复杂,“多谢。”

柳言之微微摇头:

“四殿下言重了,县主遇险,任何人见到,都不会袖手旁观。”

“是吗?”萧恪冰冷的声音插了进来,他盯着柳言之,眼神依旧锐利如刀。

“柳探花倒是及时得很,恰巧在林中,恰巧与县主‘偶遇’,又恰巧……能替她挡下这一箭。”

他这话里的暗示,再明显不过。

柳言之略带怒意,但他依旧维持着风度:

“太子殿下此言,是认定微臣与县主早有约定,私会林中?还是认为,微臣这一箭是苦肉计,自导自演?”

他声音提高了一些,带着铮铮风骨:

“微臣入林,不过是寻个清净,偶遇县主纯属巧合。至于挡箭,情急之下本能反应,何来恰巧一说?”

“殿下若不信,大可去查问随行侍卫,或查验箭矢伤口!微臣行得正,坐得端,无惧任何查证!”

他因激动牵动了伤口,脸色更白了几分,额角冷汗涔涔,但背脊依旧挺得笔直,眼神清亮坦荡。

白柚看着柳言之强忍疼痛却依旧不卑不亢维护两人清白的模样,心头涌上清晰的动容。

她上前一步,挡在了柳言之与萧恪之间。

“太子殿下。”她目光平静地迎上萧恪阴鸷的审视。

“柳探花为救我,性命尚且不顾,背上伤口深可见骨,血流不止。殿下此刻不去问责行凶伤人的四公主,不去查明真相,反而在此揪着受害之人不放,句句诛心,质疑其动机清白……”

她微微顿了顿,声音里带上了一丝清晰的失望与疏离。

“殿下此举,实在令灵柚……心寒。”

萧恪的身体猛地一僵。

白柚却不再看他,她转回身,在竹榻边重新坐下。

她微微俯身,轻轻将手覆在柳言之微微颤抖的手背上。

“柳探花,”她的声音放得很轻,“别听那些胡话,也别动气,仔细伤口疼。”

柳言之抬眼看她。

少女离得很近,他能清晰地看到她眼底那份纯粹的担忧与温柔。

“我没事。”他低声说。

白柚拿起干净的帕子,动作轻柔地替他擦拭冷汗。

“太医说你要静养,不能动气,也不能乱动。”她温柔哄劝。

“好好躺着,闭上眼睛休息一会儿,好不好?”

她伸出手将他肩上滑落些许的薄毯向上拉了拉,盖得更严实些。

那动作自然又亲昵,仿佛做惯了似的。

柳言之顺从地闭上眼睛,喉结微微滚动。

背上的伤口依旧火辣辣地疼,可心底某个角落,胀满了令他眼眶发热的情绪。

萧恪、萧殷、萧子瑜三人站在不远处,将这一幕尽收眼底。

萧恪的脸色阴沉得可怕,他死死盯着白柚对柳言之展露的、从未对他有过的温柔,胸口那股窒闷的痛楚几乎要炸裂开来。

萧殷的桃花眼深不见底,唇边惯有的笑意早已消失无踪。

萧子瑜紧抿着唇,眼神复杂地在白柚和柳言之之间移动。

就在这时,帐外传来一阵急促而杂乱的脚步声,伴随着内侍尖利的通传:

“皇上驾到——太后娘娘驾到——皇后娘娘驾到——”

太医惶恐地跪伏在地。

萧恪、萧殷、萧子瑜也立刻转身,面向帐门躬身行礼。

柳言之也挣扎着想要起身。

白柚连忙按住他:“你别动!”

话音刚落,帐帘被猛地掀开。

皇帝一身明黄常服,脸色铁青,大步走了进来。

他身后,太后被嬷嬷搀扶着,素来慈和的脸上此刻满是焦急与怒容。

皇后紧随其后,神色端凝,眉头紧蹙。

“灵柚!我的孩子!”太后一眼便看到了榻边的白柚,目光触及她颊边那道浅痕时,眼中痛惜与怒火瞬间升腾。

她甩开嬷嬷的手,快步走上前,一把将白柚揽入怀中,上下仔细打量:

“伤到哪里了?快让皇祖母看看!还有哪儿不舒服?太医!太医呢!”

白柚依偎在太后怀里,委屈地哽咽:

“太后娘娘,灵柚没事,只是被箭风擦了一下,不疼的。”

她说着,目光却望向榻上的柳言之,声音里的担忧真切:

“是柳探花……他为了救灵柚,伤得很重。”

皇帝威严的目光扫过帐内情形。

“都起来。”他声音冷沉。

皇后已走到榻边,看了一眼柳言之的伤势,眉头蹙得更紧,转头对跪在地上的太医厉声道:

“柳探花的伤势究竟如何?仔细说来!”

太医连忙叩首,颤声禀报:

“回……回皇后娘娘,柳探花背上箭伤颇深,幸而未伤及肺腑筋骨,但失血过多,需好生静养一段时日,切不可再牵动伤口……”

皇帝闻言,目光再次落在柳言之身上。

柳言之已强撑着坐起身,薄毯滑落至腰间,露出包裹着厚厚纱布的上身。

他脸色苍白,冷汗涔涔,但依旧努力维持着仪态,对着御驾方向微微躬身:

“微臣柳言之,参见皇上,太后娘娘,皇后娘娘。臣有伤在身,不能全礼,请皇上恕罪。”

他的声音因失血和疼痛而显得虚弱,却依旧清晰平稳,不卑不亢。

皇帝看着这个素来清正自持、才华横溢的年轻臣子,此刻因救驾而重伤在身,却依旧礼数周全,风骨不改。

他心头那份因萧婷倩胡作非为而起的震怒,和对白柚遇险的后怕,此刻都化作了对柳言之的赞赏与怜惜。

“柳卿不必多礼,快躺下歇息。”皇帝声音缓和了些许。

“你为救清乐县主而受伤,忠心可嘉,勇毅可表。朕心甚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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