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一个朋友是希望他替着我说话的,然而他并没有这样做。而是直接说出了真实,我听了他的话我心里非常生气。
就像他同样,也拥有着一股强大的精神,与心里的需求一样。
他立刻就答应了我。
好好好,太好了,咱们以后就是朋友了,兄弟了,以后谁敢动你,咱们就一起上去打他。
你说这个刘树人,我可清楚,他的学习在你们班挺好,但是为什么还受到排挤呢?
是的,李能人领着全班的同学排挤他,边家科也是个大混蛋,他用手指攥成拳头,用劲儿的弹刘树人的头,我们确实太弱了。
我与老太杠谈着我们班的状况,又由着一个家庭的话题,转到了我的父母。
我告诉老抬杠,我最恨的是我父亲,我们的家烂到了如此的地步,完全是由父亲造成的。
但到我的话刚说完。
老抬杠就开始了他的看法,这一看法确实出乎我的意料。
你爸我太清楚了,他经常到我们家来,也是老乡的原因吧。
还与我们那楼上的老师傅在一起打牌下棋。
你爸在我们家经常谈起你们家的事儿。
其实你们家的事情并不是像你说的那样,你爸有多坏,这地方那家人不吵架,打架。其实,那都是家常饭,常有的事。
老抬杠说到这,我心里开始了不服气,因为我眼见着我们家的家暴力,老抬杠又没见,他怎能这样袒护我的父亲呢?
老抬杠继续说:
你爸可是灵醒人,同时也是能人,字写的棒极了,年轻轻的都升为七级钳工了,单位的字模都是他刻出来的,不然,还没俺爸大,级别却比俺爸高一级。不像你妈那样无德无能,还是个事非精,说话从不算数,一件小事,从她的嘴里说出,就成了大到天上的事了,你妈根本不像陕西人这么有德行,这么顾家,而是一个,个顾个的,自私自利的极懒的人……
老抬杠后面的话没有再说了。
但他的话让我的心里有种难受与完全不能信服的感觉。
我喜欢母亲是从根底上开始的,我不希望任何人对我母亲有敌视观点。
所以说,老抬杠说的这些话让我的心很烦感,我与老抬杠交朋友,说家里的事也是让老太杠替我说话的。我觉得我的朋友在语言上能声援我,就是我最大的胜利。然而,老太杠不是这样子,但我不能在他跟前说出来,我的心里真的很矛盾,很纠结。
我的心中长期形成的毒气,就像又立刻攻进了我的心里一样,那么难受。
我的长期的郁闷生活,形成的孤独的思想,只允许任何一个与我在一起的人,去完全彻底地站在我的一边。
就像在今天这样的改革开放的思潮中,我才会有了一丝真正辨别真与假,好与坏的思想一样。
而在那时,我的思想只允许我朝着一个空洞的,无谓的,听好话的方向走。
就像我的思想,心理的底蕴都会这样一样。
就像我一生,形成了一个,我不知道的乞求人的样子一样了。
我的耳,我的心坚决不允许任何人,有敌视我母亲的言语。我是亲眼见到了父亲对母亲的残暴。
我又必须硬性地倾听了母亲的,无数次的爱怜与道理的话语。
那种对生活的见解与感悟,与她完全彻底地,把这样的生活艺术,用语言那么在她哀怜的时候讲与我听。
我不无道理的,在完全彻底地接受她的这种对比的艺术,与她个性化活人的道理时,我也只能去沿着这一空洞的幻艺走下去。
就像我也像她一样,那么发现这个世界不停的隆起像蘑菇一样的艺术,就像母亲在我跟前说的。
人家有些家为什么那么好呢?,男人在家中天天帮着老婆干这干那,一辆自行车什么时候都收拾的和新的一样,人家就干自己的事。从来没有去看别人笑话思想,那个像你,天天天就是打牌,下棋,这还钓起鱼来了。
人家那些好人就给家里干干活就成了,没时间去扯闲话。
谁的面子都没有你大?人家那些领导也都在给家里边干活,干家务。
你难道是天王老子?专门有人伺候你。
人家都能够想办法在建筑工地弄来木板,给家里边打一套家具,那家具谁看了不说好呀!
你们这些男人就知道天天在外面下棋,打牌不务一点正业,这个家卫冕你一天也不想待。
你够日的有工资,老子也有工资,你一甩屁股就走了,丢下这一个二个的豆子鬼,黑豆子甩给老子,老子咋个管嘛,老子气恼火了,也一下子就跑了,看哪个管?
我听到母亲的诉说,又看到母亲,哀怜的哭样,我真的好恨父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