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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安二十五年冬 · 邺城南门

清晨,雪后初晴。

曹植披着白狐裘,骑着父亲曾赠的青鬃马,站在邺城南门外的风里。

曹昂亲自送行,曹丕与曹彰站在他身侧。

曹彰将一包干粮塞到曹植怀里:“是我烤的肉……虽然有点黑。”

曹植:“……”

曹丕递来一卷竹筒:“这是徐州的详细情报,你不用全部懂,看不懂的记住我写的标注。”

曹植接过,鼻尖有些酸。

曹昂默默替他整理斗篷的带子,低声道:

“子建,你不是孤身南下——

父亲在山中看着你,

我在邺城想着你,

皇上在洛阳等你的好消息。”

曹植一瞬间想哭,却强忍着,重重点头。

三兄弟抱了一下。

不夸张,不做作,就是兄弟之间最真实的拥抱。

“走吧,子建。”

雪光中,曹植翻身上马,率随从南行。

青鬃马踏在雪地里,发出轻碎的声响。

他的背影渐渐隐入雾气,却从未显得如此坚定。

曹植南下的消息,仅仅两日便传到荆州。

刘琮府邸

夜里,刘琮拿着最新的情报,手一直在抖。

“曹……曹植?那位洛阳人人称赞的曹三郎?他、他来做什么?”

身旁的黄门小声道:“据说是陛下派来慰抚荆州。”

刘琮脸色煞白:

“慰抚?不……不对!肯定是查我!是查我!”

他想到:

自己投降朝廷,却又怯懦不敢出席大朝会议

地方士族对他阳服阴违

刘琦最近投奔刘备,势力微动

刘琮越想越害怕,整个人几乎瘫坐在椅上。

“我是不是……完了?”

蔡瑁得知消息后,只是轻轻一笑。

“曹植?文弱书生。”

侄儿蔡和忧心道:

“但听闻他深得陛下喜爱,若来荆州,恐怕会调查我们……”

蔡瑁的笑意更深:

“正因如此,他才是最好应对的一个。”

蔡和愣住:“为何?”

蔡瑁缓缓踱步:

“曹昂太稳重,曹丕太精细,曹彰太鲁莽……只有曹植——

心软、纯真、易受情动。

让他来最好。只要稍加引导,他自然会站到我们希望他站的位置。”

他抬头,眼底闪过阴冷的光。

“荆州若要变天……必须利用这位曹三郎。”

蒯越听闻此事时正在家中看《周礼》。

“曹植南下?嗯……”

他合上书,思索片刻。

蒯越不是蔡瑁那样的阴险,也不是刘琮的软弱。他清楚:

荆州不能乱,荆州经不起再乱。

他喃喃自语:

“若曹植真是一位无争之人……或许……荆州终于能松一口气。”

他抄起书卷,准备入府面见刘琮。

傅巽站在府门口,看着报信的士兵离开,轻声呢喃:“曹氏子弟……为何偏偏来此?”

他隐隐觉得不安。

“这绝不会只是慰问。”

坊市里,酒肆的茶客议论纷纷。

“听说曹三郎文采天下,无人能比!”

“文人才子来荆州?做什么?”

“八成……是查刘琮吧。”

“荆州要变天了……”

恐惧、好奇、期待交织。

整个荆州如同一锅即将沸腾的水。

刘琮最终的决定:“我要……装病!”

黄昏。

刘琮的寝宫里,一群亲信围成一圈。

刘琮握着锦被,颤声道:

“我……我见不了曹植!我怕他说我无能!怕他说我没好好守住荆州!”

蔡瑁皱眉:“主公,您不能不见他——”

刘琮忽然灵光一闪:

“对!我……我装病!对!装病!说我大病初愈,暂不能见客!”

亲信们互相对视。

……这主公是真的软弱到了极点。

蔡瑁深深叹气:

“主公,您装病,整个荆州就真正病了。”

与此同时 ,曹植的队伍已接近荆州边境。

风雪褪尽,天色一片清朗。

曹植骑在青鬃马上,看见荆州江水映着冬日的光。

他深吸一口气,手心微凉,却满怀期待。

他不知道——

这一次南下,将决定荆州的命运,也决定他日后的人生。

突然,曹丕暗中派来保护他的隐卫策马追上。

那人低声道:

“曹三郎,荆州城内……正风雨欲来。”

曹植紧握缰绳,轻轻点头。

“那我去……做一场春风。”

建安二十五年冬 · 荆州牧府

天空呈现冬日才有的青白色,寒风从江上吹来,却带着一点润泽。

曹植一行抵达荆州时,城门大开,文武官员列在两侧迎接。

曹植翻身下马,对所有人微微一揖:

“曹植奉诏而来,诸位不必多礼。”

他的声音温和,却天然带着让人心安的力量。

蔡瑁站在人群最前方,目光若有若无地打量着他。

——这个少年,一身墨色锦袍,面如冠玉,眼神澄澈,没有丝毫“权臣之子”的锋芒。

蔡瑁嘴角微扬:

好对付。

蒯越则藏在队列里,闭目片刻,再睁时眼神更沉了:

这不似易操控之人——这叫“温而有骨”。

曹植还未来得及落脚,便收到回话:

“牧君大病初愈,只能在卧房接见贵客。”

曹植微微皱眉,但还是点头,随蔡瑁、蔡和入内。

刘琮披着厚实的鹿皮,被一群侍女围着照料,脸色惨白得像刚从棺材里爬出来。

看到曹植进来,刘琮抬起手,颤颤巍巍道:

“曹三郎……久仰大名……咳、咳咳……”

曹植见状,立即快步上前,扶住他肩膀:

“牧君身体要紧,不必强撑。”

刘琮心里暗喜:

——果然是个心软的!

蔡瑁站在刘琮身侧,假作关怀:

“曹三郎恕罪,主公病势严重,不能起身相迎,还请见谅。”

看似道歉,实际上暗藏一个意思——

荆州牧不迎你这个小年轻,你自己看着办。

傅巽皱眉,却没有说话。

曹植却微微一笑:

“蔡将军言重了。陛下有旨,要我安抚荆州——荆州无恙,我便无恙;牧君康健,我便心安。

倒是蔡将军心忧成疾,怕比牧君还要操劳些。”

这话轻轻飘出,却像一根羽针扎在蔡瑁肩上。

旁人听不出,但蔡瑁脸色瞬间僵住。

——他在提醒我:

你比刘琮病得更重。

刘琮握着被子,眼神游移:

“曹、曹三郎,听闻……洛阳近来安否?”

曹植微笑:

“皇上心系荆州,让我南下便是最好的证明。

您既为荆州之主,勿需忧惧。”

刘琮听到“荆州之主”四字,心跳得像要跳出喉咙。

他结结巴巴道:

“我……我当然愿为朝廷效力!只是……荆州大族、旧臣纷繁,我……我力有未逮……”

曹植轻轻替他把滑落的披风挪正。

“主公不必自轻。”

刘琮愣住了。

大家都说他无能、软弱,从没人这样温柔地夸过他。

他差点当场哭出来。

众人退下时,蒯越轻轻拢袖,与曹植擦肩而过的瞬间低声一句:

“公子勿信寝榻之病。”

曹植脚步顿住,侧目看他。

蒯越含笑,像什么都没发生:

“荆州百务,若公子有问,越愿倾尽微力。”

虽然只是几句话,却像在告诉曹植:

荆州真正清醒的人,在这里。我们知道情况乱,你若愿,我们可辅佐你把荆州扶正。

曹植朝他抱拳,语气真挚:

“晚辈必来请教。”

送到门口时,蔡瑁突然侧身,挡住曹植:“曹三郎,我有话与您密言。”

曹植停下。

蔡瑁压低声音:

“三郎可知……刘琮虽投降,却心怀二意。

刘琦在徐州与刘备往来频繁,主公亦与其书信不断。荆州……怕是不久便要变天。”

这是 试探。

他想知道曹植是来“夺权”还是“视察”。

曹植淡淡微笑,回了一句让蔡瑁心里一沉的话:

“若荆州要变天,那是荆州人的心意,不是我曹植的命令。”

蔡瑁心里一跳:

——这孩子不傻,甚至……很危险。

曹植又补了一句:

“但只要朝廷在,陛下在,谁敢变天?”

此话一落,蔡瑁彻底不敢轻举妄动。

走出牧府后,夜风轻凉。

卫士问:“三郎,可要返回行辕?”

曹植看着灯火点点的荆州城,轻声道:

“荆州……病得不浅。”

“主公?”卫士不解。

曹植抬头,看着寂静的冬夜:

“我要见蒯越。”

当夜 · 荆州城西 · 蒯越府

冬夜静得能听见江水拍岸。

蒯越正在案前焚香,屋里点着半盏青铜长明灯,灯影摇得像一条纤细的蛇。

管家匆匆敲门:

“老爷,曹三郎求见。”

蒯越手中竹简一顿。他早料到曹植会来,却没想到会来得这么快。

“请。”

曹植披着墨色斗篷,进门时带来一阵寒气。

蒯越起身作揖:“三郎深夜前来,必非闲话。”

曹植回礼,微笑温润:

“蒯公明察秋毫,果然难瞒。”

两人分宾主落座,蒯越吩咐煮了一壶姜汤。

屋内只有灯、香、风声,还有两位智者之间将要展开的对话。

蒯越开门见山:

“牧君,并未大病。”

曹植毫不意外:

“我知道。”

他慢慢端起姜汤,“病的不是刘琮的身体,是荆州的心脉。”

蒯越眼中闪过一丝赞赏:

“如此洞见,三郎非池中物。”

曹植轻声:

“今日牧府,我见刘琮惶惧、犹疑,却没有野心。他不是会主动背叛朝廷的人。”

蒯越点头:

“是的,他软弱,却不坏。

他怕你们朝廷,也怕江东,更怕刘备。他无人可倚,只能装病避祸。”

曹植抬眸,问出关键:

“荆州真正的隐患,是谁?”

蒯越缓缓吐出两个字:

“蔡氏。”

蒯越放下茶盏,压低声音:

“蔡瑁、蔡和二人,在州中盘根错节二十年。刘表在时靠妻族稳住荆州,如今刘表死,他们却不想放权。”

他顿了顿:

“蔡氏不信刘琮,不信您们北方,也不信江东。他们只信自己。”

曹植皱眉:

“他们想做什么?”

蒯越淡淡道:

“既不想交出荆州,也不敢公开反叛。他们会拖,会敷衍,会等待局势再乱一次。”

说到这里,他摇头:

“若继续放任,荆州迟早会成为第二个荆南、第二个江夏——名义归朝廷,实则是蔡氏的私地。”

曹植静静听着,没有插话。

等蒯越说完,他才放下杯子:

“蒯公想让我做什么?”

蒯越凝视他,目光略带试探:

“问三郎一句——您来荆州,是巡察,还是……掌控?”

曹植沉默片刻,突然笑了:

“蒯公以为呢?”

蒯越心底一跳。

——他笑的时候像春水

——但眼神像刀锋

这是一个 “皇帝信任的曹家公子”,也是一个能在大殿上对答如流、能三步看穿刘琮病状、五步洞悉蔡瑁心机的人。

蒯越终于明白:

曹植柔软,是对好人

锋利,是对乱世

于是他第一次真正动了心:“若荆州要稳,需要一个既得皇心,又能镇压蔡氏的人。”

曹植看着他:

“你认为,那个人是我?”

蒯越郑重点头:

“三郎温而不弱,仁而不懦。荆州……会听您的。”

曹植轻轻叹息:

“但我不是荆州牧。”

蒯越一笑:

“曾经的刘备也不是徐州牧。”

曹植愣住。

蒯越继续:

“世道如此,位置不靠名号,而靠人心。

刘琮信您,士族愿听您,百姓知您仁厚,皇帝更信赖您。

蔡氏若不服,我蒯越与傅巽二人,自可替您清除障碍。”

那一瞬间,曹植明白了:

蒯越不是投靠他,而是——把荆州的未来,赌在了他身上。

曹植却缓缓摇头:

“荆州不是我的,也不该是我的。”

蒯越愕然。

曹植抬头,眼神清亮:“我不为地,我为人。

陛下忧荆州百姓,我来为他解忧。

若荆州好,我便好。

若荆州乱,我便守。

但我不会夺刘琮之位,也不会让荆州陷入争斗。”

蒯越怔住。

他一生见过太多政治人物,说一套做一套;

却从没见过一个少年——

权力送到手边,他却说:

“我不要。”

蒯越忽然笑了,深深作揖:

“若天下皆如三郎,何愁不太平?”

曹植走过去扶起他:

“蒯公放心。

荆州的病,我会治;荆州的乱,我会平;

刘琮,我会护。”

刀锋回鞘,温润如玉,却依旧锋芒不减。

蒯越看着灯火下的曹植,只觉一个念头愈发清晰:

——这位曹家公子,将来必是社稷之器。

临别时,蒯越悄声道:

“蔡氏必再试探您。”

曹植点头:

“我等他。”

夜风吹起曹植的斗篷,他走出蒯越府,望向荆州城深处那些忽明忽暗的灯火。

他知道,从今晚起,他不是在“巡察”。

而是在“整治荆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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