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看电影风波
棒梗“奇痒事件”的余波，如同冬日里屋檐下悬挂的冰棱，又冷又硬地戳在四合院众人的心头，尤其是贾家。棒梗被那钻心的痒折磨了整整大半天，清水冲洗、肥皂搓洗都无济于事，最后还是哭累了、挠累了，精疲力尽地昏睡过去，那可怕的瘙痒感才暂时平息。但他身上那一道道触目惊心的红痕和破皮的地方，却无声地诉说着这次“报应”的惨烈。贾张氏和秦淮茹又气又怕，气的是钟浩手段诡异狠辣，怕的是这种防不胜防的“邪术”下次不知道会落在谁头上。连带着，贾张氏平日里指桑骂槐的底气都泄了不少，看到钟浩都绕着走。
院里其他人，更是将“钟浩惹不得”这五个字刻在了脑子里。阎埠贵教育儿子阎解成：“看见没？这就是前车之鉴！往后在前院碰见钟浩，客气点，别学棒梗那小子手贱心眼坏！”刘海中在家里训斥两个儿子：“都给我老实点！别去招惹钟浩！那小子邪性得很！”一时间，钟浩在院里的清净日子，倒是真正实现了，连走路时遇到邻居，对方都会下意识地让开一点，脸上带着几分敬畏的客气。
钟浩乐得如此。他将更多精力投入到了工作和自身的“修炼”中。轧钢厂里，他“技术尖子”的名声渐渐传开，偶尔有其他车间的主任或者技术员遇到棘手问题，也会私下里来请教他几句，钟浩能帮则帮，既不居功自傲，也保持着适当的距离，反而更赢得了尊重。采购科的工作也愈发得心应手，凭借超越时代的眼光和系统的辅助，他总能找到一些性价比极高或能解决厂里燃眉之急的物资渠道，科长对他愈发倚重，隐隐有将他作为副手培养的架势。
空间里，那两只母鸡稳定产蛋，虽然每天只有一个，但积少成多，偶尔煎个荷包蛋或者做个蛋花汤，生活质量显着提升。那罐猪油更是战略储备，每次使用都让他感慨这个时代物资的珍贵。他盘算着，等开春后，一定要想办法把猪崽的问题解决，届时肉食供应就能更上一个台阶。
就在这相对平静的日子里，厂工会下发了一个通知：为丰富职工业余文化生活，定于本周五晚上，在厂区大礼堂放映最新革命电影《英雄儿女》。消息一出，全厂欢腾。在这个娱乐活动极度匮乏的年代，看一场免费电影，是堪比过年的盛大节日，尤其对于双职工家庭和住在厂区附近的职工家属来说，更是难得的消遣。
四合院里也躁动起来。家家户户都在讨论着这件事，盘算着那天早点吃饭，全家出动去占个好位置。孩子们更是兴奋得如同即将出笼的鸟儿，盼着那天早点到来。
许大茂作为轧钢厂的专职放映员，这几日更是尾巴翘到了天上。放映电影是他的本职工作，也是他少数能拿得出手、并且能借此拿捏一下人的权力。每次放电影，他都能收获无数或羡慕或巴结的目光，还能利用安排座位、调试设备等机会，小小地彰显一下自己的“地位”，或者给看不顾眼的人使点绊子。
这次，他自然而然地，又将主意打到了钟浩头上。
上次造谣钟浩和陈雪茹，反被钟浩拉去保卫科对质，落得个写检讨扫厕所的下场，这奇耻大辱他一直记在心里。后来联合刘海中想查钟浩经济问题，又莫名其妙地折了老母鸡，赔了夫人又折兵。新仇旧恨叠加，许大茂对钟浩的怨恨，已经浓得化不开了。他不敢再明目张胆地搞大动作，但利用放电影这点职权，给钟浩添点堵，让他看不成电影或者看得不痛快，这种小事，他还是有信心能做，并且觉得钟浩拿他没办法的。
“哼，钟浩，你小子不是能耐吗？这次看电影，我看你怎么能耐！”许大茂阴恻恻地想着，脑子里已经开始盘算怎么给钟浩“安排”座位了。
周五傍晚，天色刚刚擦黑，轧钢厂大礼堂就已经人声鼎沸。巨大的白色幕布已经挂起，放映机架设在礼堂中央靠后的位置，射出一道明亮的光柱。职工和家属们扶老携幼，提着马扎、小板凳，如同潮水般涌入礼堂，争抢着视野好的位置。喧闹声、孩子的哭笑声、熟人之间的招呼声混杂在一起，充满了鲜活的生活气息。
钟浩是和前院几个关系还算可以的年轻工人一起过来的。他本不想凑这个热闹，但觉得这是个观察世情、放松心情的机会，而且陈雪茹也说了会过来（绸缎庄离轧钢厂不算太远），他便也来了。他也没特意去占座，和几个工友在礼堂中间偏后、靠近过道的地方找了几个空位坐下，这里视野虽然不算最佳，但进出方便。
陈雪茹来得稍晚一些，她穿着一件呢子大衣，围着钟浩送她的那条丝绸围巾，在普遍穿着灰蓝黑的人群中，显得格外出众。她一眼就看到了钟浩，笑着走了过来，很自然地坐在了钟浩旁边的空位上。两人相视一笑，低声交谈着，气氛融洽。周围不少认识钟浩的工友都投来善意的、或者带着些许羡慕的目光。
这一切，都被躲在放映机旁边、假装调试设备的许大茂看在了眼里。看到钟浩和陈雪茹有说有笑的样子，他心里的酸水和恶意更是咕嘟咕嘟地冒泡。
“得意吧！我看你们能得意到几时！”许大茂咬着后槽牙，开始实施他的计划。
他先是假模假样地拿起一个喇叭，对着喧闹的人群喊道：“大家静一静！静一静！按秩序坐好！不要拥挤！家属带好小孩，注意安全！”
然后，他目光扫视全场，很快就锁定了钟浩和陈雪茹的位置。他对着负责维持秩序的两个工会的年轻干事招了招手，低声吩咐了几句，又指了指钟浩那个方向。
不一会儿，其中一个干事走到了钟浩他们这边，脸上带着些为难的神色，对钟浩说道：“钟采购，不好意思啊。这边区域……许放映员说，放映机线路有点问题，需要预留出安全通道，麻烦您和这位女同志，还有这几位工友，能不能往旁边……或者往后挪一挪？那边角落还有些位置。”
他指的方向，是礼堂最右边靠近墙壁的角落，那里灯光昏暗，前面还有几根柱子遮挡，几乎是整个礼堂视野最差的地方。
和钟浩一起来的几个年轻工友顿时不乐意了。
“凭什么啊？我们先来的！”
“就是！那边什么都看不见！”
“安全通道？这儿离放映机八丈远呢！扯什么淡！”
钟浩眉头微皱，抬头看向放映机旁的许大茂。许大茂正好也望过来，脸上带着一丝掩饰不住的得意和挑衅，虽然隔得远，但钟浩能清晰地感受到那股恶意。
他瞬间就明白了。这是许大茂公报私仇，利用这点小小的职权给自己穿小鞋呢。
陈雪茹也看出了端倪，她性子爽利，当即就要站起来理论：“这位同志，你这话说的没道理吧？我们先坐下的，凭什么让我们挪？你们工会安排座位就是这么安排的？”
那干事显然也知道这事不占理，脸色涨红，支支吾吾地说：“这……这是许放映员要求的，说是为了安全……我也就是个跑腿传话的……”
场面一时有些僵持。周围不少人都看了过来，低声议论着。有些人看出是许大茂在搞鬼，露出不屑的神色；也有些事不关己的，纯粹看热闹。
钟浩拉住了想要继续理论的陈雪茹，对她轻轻摇了摇头。跟这种执行命令的小干事争执，没有意义，反而落了下乘。许大茂要的就是看他气急败坏、当众争执出丑的样子。
他站起身，脸色平静，甚至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对那干事说道：“行，既然是‘安全规定’，我们遵守。麻烦你带路吧。”
他的反应出乎所有人的意料。连那干事都愣了一下，没想到钟浩这么好说话。
“钟浩，咱就这么让了？”一个工友不甘心地问。
“没事，”钟浩拍了拍他的肩膀，“看电影嘛，图个乐呵，坐哪儿不是看？别为了这点小事坏了心情。走吧。”
他表现得如此大度和淡定，反而让那些想看热闹的人觉得许大茂小家子气，让那几个被迫挪位置的工友心里更加为钟浩不平。
钟浩领着陈雪茹和几个工友，跟着那干事，在众人各种意味的目光注视下，走向那个昏暗的角落。那里的座位不仅偏，而且有些还是坏的，上面落满了灰尘。
许大茂看着钟浩“灰溜溜”地挪到角落，心里乐开了花，感觉终于出了一口恶气。他得意洋洋地调整着放映机，准备开始放映，觉得今晚自己大获全胜。
然而，钟浩真的就这么认栽了吗？
当然不可能。
在走向角落的短短路程中，钟浩的脑子已经在飞速运转。硬刚一个小干事没用，直接去找工会领导？为了个座位，显得自己小题大做。但就这么吃了这个哑巴亏，也不是他的风格。而且，许大茂这种小人，不一次把他打疼了，他只会变本加厉。
必须反击，而且要反击得巧妙，让许大茂偷鸡不成蚀把米！
他想到刚才进来时，注意到工会主席好像就在前排和几个厂领导坐在一起。他也想到了自己刚刚获得的系统奖励——【恶作剧道具礼包】。里面似乎有个【口吐真言泡泡糖】？说明是让目标在短时间内（十分钟）说出的任何话都是内心真实想法，无法说谎。
一个绝妙的主意瞬间成形。
他一边走，一边假装系鞋带，落后了众人几步。意识迅速沉入系统空间，取出了那片看起来和普通泡泡糖无异的【口吐真言泡泡糖】。他需要找一个合适的机会，让许大茂在毫无察觉的情况下吃下去，并且在他“口吐真言”的时候，有足够分量的人在场见证！
机会很快来了。电影正式放映前，照例会有厂领导或者工会干部讲几句话。今晚正好是工会主席拿着话筒，走到幕布前，准备说几句开场白，强调一下看电影的纪律和意义。
礼堂的灯光调暗了一些，只有放映机和幕布周围比较亮。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到了前方。
钟浩对陈雪茹和几个工友低声说了句：“我去趟厕所。”便借着昏暗的光线，沿着墙边，悄无声息地向着放映机的位置迂回靠近。
许大茂正坐在放映机旁，翘着二郎腿，嘴里叼着根烟，得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钟浩和陈雪茹只能窝在那个破角落里看电影。他完全没注意到，一个身影正如同暗夜中的猎豹，悄然接近。
钟浩计算着距离和角度。他不能直接走到许大茂面前，那样太明显。他需要一个“意外”。
他看到许大茂放在旁边凳子上的、那个印着“为人民服务”的搪瓷水杯，里面还有半杯水。又看到地上有一小段不知道谁遗落的、圆滚滚的粉笔头。
就是它了！
钟浩屏住呼吸，在离放映机还有四五米远的一个柱子阴影里停下。他估算了一下力道和角度，用脚尖极其隐蔽地、轻轻一拨那个粉笔头。
粉笔头滴溜溜地滚了出去，不偏不倚，正好滚到了许大茂的脚边！
许大茂正美滋滋地抽烟，感觉脚边有东西滚过，下意识地低头看了一眼。就在他低头的瞬间，钟浩动了！他如同鬼魅般悄无声息地跨前两步，手腕一抖，那片【口吐真言泡泡糖】精准地、轻飘飘地落入了许大茂那个开着的搪瓷水杯里！泡泡糖遇水即化，无色无味，瞬间融入那半杯清水中，消失不见。
整个过程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许大茂低头看了一眼粉笔头，骂了句“谁乱扔东西”，随即抬起头，根本没有任何察觉。钟浩则早已退回柱子的阴影中，仿佛从未出现过。
做完这一切，钟浩立刻转身，沿着原路返回角落座位，整个过程行云流水，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他刚坐回陈雪茹身边，陈雪茹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低声道：“怎么这么快？”
钟浩笑了笑，压低声音：“人多，挤不进去。算了，不去了。”
他的目光，却已经牢牢锁定了前方的许大茂。
台上，工会主席的讲话接近尾声：“……希望同志们通过观看这部优秀的影片，激发更大的革命热情和生产干劲！下面，电影放映开始！”
掌声响起，礼堂灯光彻底熄灭，只有放映机射出的光柱和幕布上的画面亮起。电影《英雄儿女》激昂的音乐声响彻礼堂。
许大茂也进入了工作状态，开始操作放映机。说了半天话，他觉得口干舌燥，很自然地拿起旁边凳子上的搪瓷杯，“咕咚咕咚”喝了几大口泡着“特效泡泡糖”的水。
钟浩在角落里，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好戏，即将开场。
电影放映了大约十几分钟，情节正发展到紧张处。许大茂确认机器运行稳定后，又有些闲不住了。他看着台下黑压压的人群，那种掌控众人娱乐的权力感再次涌上心头。尤其是想到钟浩此刻正窝在角落里，他心里就一阵暗爽。
他站起身，背着手，开始在放映机附近踱步，摆出一副监工的架势，目光扫视着观众席，似乎想看看还有没有人不守纪律。
就在这时，工会主席陪着一位分管后勤和宣传的副厂长，走过来巡视，顺便想问问许大茂放映设备的情况。
“大茂同志，设备都还好吧？没什么问题吧？”副厂长和气地问道。
许大茂一见领导来了，立刻换上谄媚的笑容，点头哈腰：“没问题！没问题！厂长您放心，我这技术，保证万无一失！机器跟我儿子一样听话！”
他这话带着明显的吹嘘和表功意味，副厂长和工会主席都笑了笑，没太在意。
然而，【口吐真言泡泡糖】的药效，就在此刻发作了！
副厂长随口又问了一句：“嗯，那就好。今天来看电影的职工和家属不少，秩序维持得也不错，你们工会和放映队辛苦了。”
这本是一句例行公事的客套话
许大茂脸上依旧堆着笑，但嘴里说出的话却突然变了味儿，带着一股压抑不住的、洋洋自得的炫耀和刻薄：
“辛苦啥呀！应该的！这帮人，平时在车间里人五人六的，到了这儿还不是得听我安排？我让他们坐哪儿就得坐哪儿！就像那个采购科的钟浩，牛逼什么呀？还不是让我一句话就撵到墙角吃灰去了？带着个资本家小姐出身的娘们儿，嘚瑟什么？就该治治他！看他那吃瘪的样子，我心里就痛快！让他再跟我斗！”
这番话如同机关枪一样突突出来，声音还不小！附近好几排的观众都听得清清楚楚！
刹那间，以许大茂为中心，周围一片死寂！只有电影里王成“为了胜利，向我开炮！”的呐喊声在礼堂回荡，更反衬出这片区域的诡异安静。
副厂长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工会主席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变得铁青！
周围听到这番话的职工们，全都露出了难以置信和愤怒的表情！
许大茂自己也傻眼了！他惊恐地捂住自己的嘴，眼睛瞪得溜圆！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舌头！那些埋藏在心底最阴暗、最真实的想法，如同开了闸的洪水，不受控制地往外喷涌！
“不是……厂长，主席，我……我不是那个意思……”他想要辩解，但说出来的话却是：“我的意思就是……当个放映员怎么了？权力不大，但关键时刻就能卡人脖子！钟浩那种刺头，就得这么收拾！还有刘海中那个官迷，易中海那个伪君子，平时瞧不上我，看电影不也得看我的脸色？哼！”
完了！彻底完了！
许大茂面如死灰，浑身筛糠般抖了起来。他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大嘴巴，但舌头依旧不听使唤。
副厂长气得脸色发白，指着许大茂，手指都在颤抖：“你……你许大茂！你就是这样为人民服务的？！你把工作岗位当成你作威作福的工具？！你简直……简直是混账！”
工会主席更是怒不可遏，厉声喝道：“许大茂！立刻停止放映！你给我到工会办公室来！把事情说清楚！”
这边的动静实在太大，已经严重影响到了电影放映。不少观众都回过头来，疑惑地看着这边。电影声音被迫调小。
坐在角落里的钟浩，清晰地听到了许大茂那番“真情告白”，也看到了副厂长和工会主席那震怒的表情。他脸上依旧平静，只是端起陈雪茹带来的水壶，轻轻抿了一口水。
陈雪茹也听到了，她惊讶地捂住嘴，看向钟浩，低声道：“他……他怎么把心里话全说出来了？”
钟浩淡淡一笑：“可能是亏心事做多了，老天爷都看不过眼了吧。”
许大茂被工会干事当场带走，电影暂停放映。礼堂里一片哗然，众人议论纷纷，都在打听刚才发生了什么。当得知许大茂竟然因为私怨，公然利用职权刁难同事，还在领导面前大放厥词，说出那么多心里话时，所有人都惊呆了，随即是对许大茂一致的鄙夷和声讨。
“真不是个东西！”
“小小放映员，这么大的官威！”
“难怪上次诬陷钟浩，原来是积怨已深！”
“这种害群之马，就该清除出工人阶级队伍！”
钟浩和陈雪茹相视一笑，也没有继续看电影的兴趣了。两人起身，随着议论纷纷的人群，提前离开了礼堂。
走出喧闹的礼堂，冬夜的寒气扑面而来，却让人感觉格外清醒。
“这下，许大茂怕是彻底完了。”陈雪茹挽着钟浩的胳膊，轻声说道。
“自作孽，不可活。”钟浩语气平静。他并没有感到多么兴奋，只觉得像是随手清理掉了一只嗡嗡叫的苍蝇。
第二天，厂里的处理结果就下来了。许大茂被全厂通报批评，记大过一次，扣除三个月奖金，并调离放映员岗位，发配到环卫科，负责打扫厂区公共厕所。这个处分，不可谓不重，几乎断送了许大茂在厂里未来的所有前途。
四合院里，众人得知这个消息，反应各异。贾张氏倒是有点幸灾乐祸，觉得许大茂活该。阎埠贵和刘海中则是暗自心惊，越发觉得钟浩深不可测，连许大茂这种小人都能被他弄得如此凄惨。易中海则是沉默不语，感觉时代的洪流已经将他这种老派的做法彻底抛弃。
钟浩的生活，则再次恢复了平静。经过看电影风波，他在厂里的形象，从一个“技术尖子”、“不好惹的刺头”，又多了一层“受小人嫉妒迫害的正直职工”的悲情色彩，反而赢得了更多人的同情和支持。
【叮！检测到宿主成功利用道具（口吐真言泡泡糖）及巧妙布局，对目标（许大茂）的公报私仇行为进行了完美反击，使其自食恶果，受到严厉惩处，有效清除了一个潜在麻烦。奖励：整活值+200，现金80元，洞察眼镜（佩戴后可小幅提升识破谎言与伪装的能力）。】
系统的奖励再次到账，尤其是【洞察眼镜】，虽然只是小幅提升，但在人际复杂的四合院和轧钢厂，无疑是一件利器。
钟浩看着空间里新出现的、一副样式普通黑框眼镜的图标，满意地点了点头。
许大茂这颗钉子，总算彻底拔掉了。接下来，该轮到谁了呢？他的目光，似乎不经意地，扫过了中院贾家和前院刘家的方向。
寒冬依旧，但冰雪消融的日子，似乎并不遥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