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我见到的道姑不一样。”
“是我根基尚浅,比不上道行深远的前辈。”
“你觉得我这个人怎么样?”应清向宁媛探头。
“我觉得殿下十分英俊,举止不俗,九州的女子凡是见到殿下后,都会倾慕您的。”
“是吗?此话当真?”
“贫道从不说假话!”
“那... ...我要娶你!”
宁媛心里一震,迅速整理好了语言。
“多谢殿下的好意,贫道是太清道观的内家弟子,师门有自古相传的规矩,内家弟子不能与人成婚,还望殿下海涵。”
“如果我硬娶了你,你也奈何不了我。”
宁媛沉默,大脑飞速在想对策,单论法术、本事她丝毫不惧怕应清。可应清是九州的王,如果自己因为要逃脱王宫而伤了应清王,九州必起纷争,就算没有伤到应清只是驳了面子,后续的麻烦事也少不了。
应清见她不说话,觉得宁媛单纯的可爱,自己想要谁家姑娘,都得看出身和背景资历的,他只是想逗逗她,没想到宁媛想只小白兔一样可爱。
应清凑到宁媛的耳边细若蚊蝇。
“逗你的!”
应清忽然走远了,留着宁媛一个人在殿内。
宁媛一个翻身,又做了一个梦。
... ...
姑娘,我家公子外出前,特意交代我,不管姑娘什么时候回来,这幅画一定要交给你,公子说,你看完,会知道什么意思。
卷轴落在我的手上,我有些不舍得打开,往手心里卷了卷,促紧了眉头。
姑娘,你宅心仁厚,公子说他不愿追究凶手,他知道这些年他得罪的权贵不少,让姑娘你不必费心为他追查凶手,所以特地让老奴告诉你这番话。
只是,我疑惑的问向管家。
李管家摇了摇头说道
李管家边说边抹着眼泪。
我噙着泪,顾不上伤心,拍了拍管家的肩膀,安慰道。
放心,我明白公子的意思,杀他们的凶手我不会去追查,他是为了我的安全考虑,但是。
我故意顿了顿话语,握紧了手中的卷轴。
害他轮回不了的贼人,我是不会放过的。
管家一愣,问道。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我坦言。
从我一进门就发现不对劲,偌大的一家人怎么可能从上到下,全部惨死?再狠心的凶手也不会做到这种程度,这种知根知底的杀人手段,还做到轮回不了的程度,那叛徒,也只有你了。
李管家大笑,抛开手中的纸钱,也不在我面前演忠实老奴。
他摘下头上的白布,麻衣也顺势脱下,用力丢到一旁。眉头紧锁,脸色一正,仿佛有说不完的委屈,要朝我发泄。
姑娘,你是个聪明人,我也没必要再瞒着你,我从小在这顾家长大,从太爷爷辈就跟着这个顾家的家主,从道义上,我没必要这样做,但你看看我,仔细看看我这张老脸,能看出些什么来吗?
李管家的脸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皱纹,横竖皱纹中间,还有数不清的小黑点,仔细看着着实可怕。
我摇了摇头
他向这院中走去,环顾一圈,右手指着天,气愤的继续说
我做成这样,就算是老天爷,他也会答应,顾家,这好脸面的顾家。他突然大笑。
我从小就觉得不对劲啊,哪里哪里都不对劲,为什么,为什么,如果一直是奴隶也就算了,可偏偏,偏偏就让我知道,我也是个少爷,我也是顾家的少爷,按辈分,我是他顾念泽的二爷爷,是他爷爷顾的兄弟。
我惊讶地说不出话来,也被这八十多的老人家吓到了。
为什么?为什么那些人要瞒着我,我的身份光明正大,怎么就碍了那些人的眼。
他们真的是一丝魂魄都没有了,放下了他们的尸体,
我想起师父送给顾念泽的结婚贺礼,于是就向书房走去,果然,那幅画和之前见到的不一样了。
那画上的书生,好像顾念泽,直到现在,我才明白了两位师父的用意。
他们已经猜测到顾家会被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