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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刚蒙蒙亮,晨曦透过窗棂洒在堂屋的八仙桌上,林逍正蹲在桌旁保养枪支。56半的枪身被拆解开来,零件整齐地摆放在擦枪布上,他拿着浸了枪油的纱布,细细擦拭着枪管内壁,动作娴熟而专注。昨天打猎回来的硝烟味还残留在枪身缝隙里,混合着枪油的清香,是他最熟悉的味道。

“咚咚咚——”急促的敲门声突然响起,力道大得像是要把门撞开。林逍心里一紧,手里的纱布都掉在了地上,这时候这么着急敲门的,除了二姐还能有谁?他猛地站起来,脑子里第一个念头就是小雅出事了——这丫头平时总爱跟着二姐去养殖场,万一被狍子顶了或者摔着了可怎么办?

“二姐?是不是小雅出事了?”林逍一边喊一边冲过去开门,门刚拉开一条缝,林二姐就跌跌撞撞地闯了进来,头发乱了,裤脚沾满了泥土,脸上满是慌张,胸口剧烈起伏着,连话都说不出来。林逍更慌了,抓住二姐的胳膊急声问:“快说啊!小雅到底怎么了?是不是被狍子伤着了?”

沈歌也从里屋跑了出来,手里还拿着刚缝了一半的鞋底,见状连忙倒了杯温水递过去:“二姐别急,先喝口水喘口气再说。”林二姐接过水杯,咕咚咕咚灌了大半杯,这才缓过劲来,声音带着哭腔:“不、不是小雅……是、是养殖场的狍子!出事了!”

林逍悬着的心稍稍放下,可随即又提了起来——养殖场的狍子是全家的指望,更是他和虎子的心血。“狍子怎么了?是不是打架了还是生病了?”“比打架严重多了!”林二姐抹了把眼泪,声音都在发抖,“今天一早我去养殖场,本来想喊王小宝套牛车跟我去雁窝岛割草,结果一进狍子圈就看到……看到一只刚满月的小狍子被咬死了,吃了一半,肠子都露在外面!还有好几只公狍子母狍子身上都是伤,血糊糊的!我吓得魂都没了,赶紧跑来找你!”

“猞猁!”林逍脸色“唰”地一下就变了,昨天在山里遇到的那道灰色身影和琥珀色的冰冷瞳孔瞬间浮现在脑海里。他一把抓过桌上的枪零件,三两下就组装好56半,往肩上一扛,又抓起墙角的砍刀:“沈歌,你去喊虎子,让他把家里那两只养伤好的猎狗带来我家,再带上所有狗用皮甲!我先去养殖场,让他带上装备赶过来汇合!”

“好!我这就去!”沈歌也知道事情严重,转身就往外跑。林逍又对林二姐说:“二姐,你跟我去养殖场,路上跟我细说情况。”两人快步往养殖场赶,林二姐一边跑一边补充:“我到的时候圈门是好的,没被撞开,那小狍子死在圈西北角,离东山最近的地方,几只受伤的狍子都缩在棚子角落,吓得不敢动。”

刚到养殖场门口,刺鼻的血腥味就扑面而来。林逍快步冲进狍子圈,眼前的景象让他怒火中烧:一只半大的小狍子躺在地上,腹部被撕开一个大口子,内脏散落一地,尸体已经被啃食了大半,伤口边缘的齿痕和爪痕清晰可见——正是猞猁的手笔!旁边几只成年狍子的背上和腿上有明显的爪伤,最深的一道足有两指宽,还在往外渗血,正瑟瑟发抖地缩在棚屋角落。

“这畜生竟然一路尾随我们下山了!”林逍咬牙切齿地骂道,昨天下山时他就觉得猞猁的目光不对劲,却没料到这东西如此胆大包天,竟然把养殖场当成了“自助餐厅”。他蹲下身检查地面,在西北角的围栏边发现了几道新鲜的爪印,围栏上的木桩有明显的抓痕,显然猞猁就是从这里翻越围栏进来的。

“哥!我来了!”虎子的声音很快传来,他扛着三八大盖,身后跟着两只养伤初愈的猎狗,手里还提着装皮甲的布包。到了养殖场门口,他先把皮甲递给早已等候在旁的沈歌(沈歌传信后便折返养殖场),两人迅速给原本在场的五只猎狗和新带来的两只猎狗都穿戴好皮甲——厚实的皮甲护住了猎狗的前胸和腹部,这是防备猞猁掏肚子的关键。虎子看到圈里的惨状,脸瞬间涨得通红,快步冲到林逍身边:“这是猞猁干的?它娘的胆子也太大了!这养殖场我可是占了两成份子,这不是断我财路吗!”说着就要抄起枪往东山方向冲,“我这就上山把它揪出来毙了!”

“站住!”林逍一把拉住他,“你忘了去年咱们打那只猞猁有多费劲了?那东西速度比兔子还快,爬树比猴子还灵活,山里地形复杂,咱们上去就是瞎闯。”他指着围栏边的爪印,“你看,它是从东南角东山那边进来的,肯定还在附近的林子里躲着,没走远。咱们先把养殖场这片林子清了,免得它藏在里面突然袭击,要是再伤了小狍子,损失就更大了。”

虎子冷静下来,点点头:“还是哥想得周到。那咱们赶紧动手,先清场!”七只猎狗都已穿戴好皮甲,黑子和青芽站在最前,眼神警惕地盯着东山方向,其余五只猎狗也各就各位,蓄势待发。

“沈歌,二姐,你们俩给受伤的狍子上药,把所有狍子都赶到棚屋里关起来,尤其是那二十多只小狍子,看好了别让它们跑出来!”林逍吩咐道,沈歌和林二姐早已找来了药箱,里面的止血粉和绷带都是常备的。沈歌蹲下身,轻轻抚摸着一只受伤的母狍子的头,柔声安抚着,林二姐则拿着绷带,小心翼翼地给狍子包扎伤口。

林逍和虎子带着猎狗开始清场。养殖场周围有一片半亩地的杂树林,东边紧挨着东山的密林,正是猞猁最可能藏身的地方。两人呈扇形散开,56半和三八大盖都上了膛,枪口斜指地面。黑子作为“低头香”走在最前,鼻子贴着地面不停嗅闻,青芽则作为“抬头香”警惕地扫视着树上和灌木丛,其余五只猎狗分成两组,分别跟在两人两侧,形成严密的搜索队形。

“仔细点,猞猁喜欢躲在背阴的树洞里或者灌木丛里。”林逍压低声音说,手里的砍刀轻轻拨开挡路的杂草。清晨的露水打湿了裤脚,冰凉的触感让他更加清醒。杂树林里静得可怕,只有猎狗的鼻息声和脚踩落叶的“沙沙”声,每走一步,两人都格外谨慎,生怕惊动了藏在暗处的猞猁。

走到树林东侧,靠近东山的地方,黑子突然停下脚步,对着一丛茂密的榛子树低吼起来,毛发倒竖。林逍和虎子立刻停下,举起枪对准榛子树,虎子慢慢绕到榛子树侧面,林逍则拿起一块石头,猛地砸了过去。“哗啦”一声,榛子树的枝叶晃动起来,一只野鸡受惊飞了出来,猎狗们立刻想追,被林逍喝住了:“别追!继续搜!”

又往前走了十几米,青芽突然对着一棵老松树狂吠起来,尾巴绷得笔直,仰头盯着树干。林逍抬头一看,树干上有一个碗口大的树洞,洞口有新鲜的抓痕,还沾着几根灰褐色的兽毛。“这畜生在这里待过!”林逍心里一紧,举起枪对准树洞,虎子则捡起一根树枝,猛地捅进树洞里,可里面空空如也,只有几片散落的兽毛。

“看来是刚走没多久。”虎子摸了摸树洞,还有一丝余温,“这东西真狡猾,知道咱们清场就躲起来了。”两人不敢大意,继续往前搜索,在树林的东南角,也就是紧挨着东山的围栏边,黑子终于发现了踪迹——地面上有几道新鲜的猞猁爪印,爪尖的痕迹清晰可见,旁边还有几团带着狍子毛发的粪便。“找到了!它就是从这里翻围栏进来的!”林逍指着爪印,“这爪印很新鲜,应该是凌晨留下的。”

两人顺着爪印往东山方向追了一段,直到爪印消失在东山的密林里,才停了下来。“不能再追了,进山太危险。”林逍说,“咱们先回去把围栏加固一下,守住养殖场再说。”回到养殖场,沈歌和林二姐已经把所有狍子都赶到了棚屋里,受伤的狍子也都包扎好了,正安静地卧在地上休息。

“清得怎么样了?”沈歌迎上来,递过两个馒头和一碗咸菜,“我和二姐在家做好了饭,给你们送来的,快吃点垫垫肚子。”林逍接过馒头,咬了一大口:“在东南角发现了猞猁的踪迹,它是从那里翻围栏进来的,现在躲进东山密林了,但肯定没走远。”

虎子也狼吞虎咽地吃着馒头:“这畜生太狡猾了,咱们清场的时候它就躲起来了。不过没关系,晚上它肯定还会来,这么多小狍子,它舍不得放弃。”林逍点点头:“咱们吃完继续检查一遍围栏,下午好好睡三个小时,晚上埋伏它!”

吃完午饭,两人拿着锤子和钉子,把养殖场的围栏彻底加固了一遍,尤其是东南角的围栏,还特意加了几道铁丝网,防止猞猁再次翻越。之后又对杂树林进行了一遍细致的搜索,确认没有猞猁的踪迹后,才回到家里休息。林逍躺在炕上,却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全是小狍子的尸体和受伤狍子的模样,心里的怒火越烧越旺——这猞猁不仅毁了他的心血,更是在挑衅他的底线。

迷迷糊糊睡了三个小时,林逍被虎子叫醒了。沈歌和林二姐已经准备好了晚饭,两人匆匆吃了几口,就开始准备夜间埋伏的东西。“把昨天那只小狍子的残骸挂起来,挂在东南角那两棵松树之间,那里离它进来的地方最近,它肯定会去吃。”林逍说,虎子立刻找来一根粗麻绳,把残骸绑在绳子中间,两人爬上松树,把绳子的两端系在树干上,残骸离地面有两米多高,正好是猞猁跳跃能到的高度。

“咱们就在西边那棵老榆树后面埋伏,那里有灌木丛掩护,不容易被发现。”林逍指着不远处的一棵老榆树,树干粗壮,枝叶茂密,正好能遮住两人的身影。两人搬来两块石头,坐在后面,56半和三八大盖都上了膛,枪口对准挂着残骸的方向。猎狗们则被拴在榆树旁边的树干上,戴上了嘴套,防止它们发出声音惊动猞猁。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夕阳的余晖消失在西山后,夜幕笼罩了整个养殖场。周围静得可怕,只有风吹树叶的“沙沙”声和棚屋里狍子偶尔发出的轻叫声。林逍紧握着56半,手心沁出了冷汗,心里既紧张又愤怒。他知道猞猁是夜间活动的动物,越是夜深人静,它出现的可能性就越大。

“哥,你说这畜生今晚真的会来吗?”虎子压低声音问,语气里带着一丝急切。林逍盯着挂着残骸的方向,轻声说:“会来的。它尝到了甜头,肯定舍不得走。昨天它尾随我们下山,就是看中了这里的小狍子,对它来说,这里就是送上门的美餐。”他想起去年打猞猁的经历,那只猞猁不仅速度快,还异常狡猾,几次都从他们的枪口下逃脱,最后还是靠猎狗围堵才成功击毙。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夜色越来越浓,月亮爬上了树梢,洒下清冷的月光,把挂着残骸的绳子照得清清楚楚。林逍的眼睛紧紧盯着那个方向,不敢有丝毫松懈,耳朵也竖得笔直,捕捉着周围的每一丝动静。他甚至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咚咚”地响着,和虎子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

突然,拴在旁边的黑子轻轻动了一下,耳朵贴在脑后,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呜咽声。林逍心里一紧,连忙按住虎子的胳膊,示意他不要出声。他顺着黑子的目光看去,只见东南角的围栏边,一道灰色的身影悄无声息地出现了——正是那只猞猁!

猞猁的动作轻得像一阵风,四肢踩在落叶上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它停在围栏边,琥珀色的眼睛在月光下闪着冰冷的光芒,警惕地扫视着四周。过了足足一分钟,它才确定没有危险,轻轻一跃,就翻过了围栏,朝着挂着残骸的松树走去。

林逍屏住呼吸,手指扣在扳机上,手心的冷汗顺着枪身往下流。他在心里计算着距离,等着猞猁走到最佳射击位置。可就在猞猁快要靠近残骸的时候,它突然停下脚步,猛地抬起头,朝着老榆树的方向看了过来,琥珀色的瞳孔里闪过一丝警惕。

“不好,它发现我们了!”林逍心里暗叫一声,刚想开枪,猞猁已经猛地转身,一跃而起,跳过围栏,消失在东山的密林中,速度快得像一道闪电,只留下几片飘落的灰褐色毛发。“他娘的!又让它跑了!”虎子气得一拳砸在石头上,“这东西也太警惕了!”

林逍放下枪,松了口气,又有些不甘:“没事,它既然敢现身,就说明没彻底走远,但今晚肯定不会再冒头了。咱们轮流守夜,天亮后换班休息,晚上再来埋伏!”两人轮流值岗,一人警戒一人小憩,棚屋里狍子的轻响和风吹树叶的声音成了深夜唯一的背景音。天蒙蒙亮时,东方泛起鱼肚白,整个夜晚都再没出现猞猁的踪迹。林逍知道,这畜生要么是昨晚试探后心生警惕,要么是暂时饱腹蛰伏,绝不会轻易放弃这块“猎场”。

第二天一早,林逍和虎子回到家里补觉。临走前,他们特意加固了围栏,又让沈歌和林二姐把所有狍子都关进最内侧的棚屋,严禁小狍子单独活动。上午休息时,林逍脑子里反复复盘昨晚的细节:猞猁的警惕性远超预期,距离诱饵还有三步时突然警觉,说明它对周围环境的感知异常敏锐,或许是昨晚埋伏时两人的呼吸声太沉,又或是月光下的影子暴露了踪迹。

下午三点多,两人睡醒后先去养殖场检查。沈歌正给受伤的母狍子换药,旁边的小狍子们挤在棚屋角落,看到林逍进来才敢探出头。“伤口没感染,恢复得不错。”沈歌轻声说,“白天没发现异常,黑子和青芽在林子外围巡了两圈,没闻到猞猁的味道。”林逍点点头,蹲下身摸了摸黑子的头,它脖子上的皮甲还没卸下,耳朵警惕地竖着。“今晚换个埋伏点,去北边的柞树丛,那里枝叶更密,月光照不透,不容易暴露。”他对虎子说,“再把诱饵往围栏里挪半米,缩短它的反应时间。”

傍晚时分,两人开始布置埋伏。他们把小狍子的残骸重新绑在绳子上,系在东南角两棵松树之间,这次特意调整了高度,离地面一米八,正好是猞猁站立时够得着的位置,又往围栏内侧挪了六十厘米。埋伏点选在北边的柞树丛,两人挖了个浅坑,铺上干草,上面盖了层树枝伪装,56半和三八大盖都上了膛,枪口对准诱饵下方的空地。猎狗们被拴在柞树丛外侧的树干上,都戴上了嘴套,只留黑子和青芽不戴——这两只老狗警惕性最高,能第一时间察觉猞猁的气息。

夕阳西下,余晖把养殖场的影子拉得很长。沈歌和林二姐送来晚饭,是两个白面馒头和一碗野猪肉炖土豆。“小心点,实在不行就放弃埋伏,别硬拼。”沈歌把馒头递给林逍,眼神里满是担忧。林逍接过馒头,咬了一口:“放心,我们有分寸,这次只守不攻,等它靠近了再动手。”林二姐也说:“棚屋的门我都锁死了,小狍子们都喂饱了,不会乱动乱叫。”

天色彻底暗下来后,林逍和虎子钻进埋伏坑。月光透过柞树枝叶,在地上投下细碎的光斑,正好遮住两人的身影。挂在松树上的诱饵在夜风中微微晃动,散发出淡淡的血腥味——这是吸引猞猁的关键,也是危险的信号。林逍紧握着56半,手指搭在扳机护圈上,没有贸然扣住扳机,避免长时间紧张导致手指僵硬。

“哥,你说它今晚还会来吗?”虎子压低声音,气息轻得像一阵风。林逍盯着诱饵的方向,轻声回应:“会来。昨晚它没吃到诱饵,血腥味会让它不甘心。而且这季节小狍子正是肥美的时候,它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他想起昨天在山里遇到的场景,猞猁盯着狍子的眼神里满是贪婪,这种顶级猎手一旦锁定猎物,绝不会轻易撤离。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夜色越来越浓。棚屋里的狍子渐渐安静下来,只有偶尔传来的倒嚼声。猎狗们也保持着绝对的安静,黑子的鼻子微微抽动,耳朵始终朝着东山方向。林逍的眼睛适应了黑暗,能清晰地看到诱饵的轮廓,他甚至能数清风吹过树枝的次数,每一次晃动都让他心跳加快几分。

半夜时分,黑子突然轻轻动了一下,喉咙里发出极细微的呜咽声。林逍立刻绷紧身体,按住虎子的胳膊。他顺着黑子的目光看去,东南角的围栏外,隐约有一道黑影闪过,速度极快,瞬间就消失在灌木丛后。“来了!”林逍在心里默念,手指缓缓扣住扳机。

可那道黑影再也没有出现。又等了足足一个时辰,围栏外始终静悄悄的,只有风吹过的声音。虎子有些不耐烦,刚想开口,被林逍用眼神制止了。直到后半夜,东方泛起微光,那只猞猁再也没有露面。

“这畜生是在试探咱们。”林逍站起身,活动了一下僵硬的四肢,“昨晚现身被发现,今天就只敢远远窥探,不轻易靠近。”虎子也站了起来,揉了揉发麻的腿:“那咱们怎么办?总不能天天这么守着吧?”林逍看着东山的方向,眼神坚定:“它不露面,咱们就耗着。明天白天加固陷阱,晚上继续埋伏,它总有放松警惕的时候。”

两人解开猎狗的嘴套,带着它们往家走。路上,黑子还时不时对着东山方向低吼几声,显然也察觉到了昨晚那道黑影的存在。林逍知道,这场和猞猁的对峙才刚刚开始,这狡猾的畜生在暗处观察着他们的一举一动,而他们能做的,就是保持警惕,耐心等待最佳的反击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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