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城门在暮色中缓缓关闭,沉重的木门落下时发出“轰隆”声响,像是为搜捕行动敲响的警钟。张衍之站在西城门楼上,望着下方往来巡查的禁军将士,手中紧攥着失踪户部官员的画像——两人分别是户部主事李谦和员外郎王彬,皆是瑞亲王早年安插在户部的亲信,此次携带的“京城防务布防图”,详细标注了禁军岗哨、粮仓位置与城防薄弱点,若落入敌国手中,后果不堪设想。
“将军,南城门方向传来消息,有人在城郊的破庙里发现了两人的踪迹!”副将策马奔来,声音带着急切。张衍之立刻下令:“带三百精锐随我前往!务必生擒二人,夺回布防图,不可让他们销毁证据!”
夜色中的破庙摇摇欲坠,殿内烛火忽明忽暗。李谦与王彬正蜷缩在角落,慌乱地将布防图塞进怀中,准备连夜逃往敌国边境。“瑞亲王都倒台了,咱们还拿着这图有什么用?不如烧了它,找个地方隐居算了!”王彬声音发颤,显然已慌了神。李谦却咬牙道:“不行!只有把图交给敌国亲王,咱们才能活命!张衍之肯定不会放过咱们!”
就在这时,庙门被一脚踹开,禁军将士蜂拥而入,弓箭瞬间对准二人。“李谦、王彬,你们无路可逃了!交出布防图,束手就擒!”张衍之手持长枪,一步步逼近。两人见状,知道逃生无望,竟想点燃随身携带的火折子烧毁布防图。禁军将士眼疾手快,一箭射灭火折子,随即上前将二人按倒在地,从李谦怀中搜出完好无损的布防图。
“把他们押回御史台,严加审讯,查清是否还有其他同伙!”张衍之下令后,拿着布防图返回皇宫。皇上见布防图失而复得,长舒一口气,随即脸色一沉:“瑞亲王在朝中安插的亲信竟如此之多,看来必须彻底清查,才能永绝后患!”
次日早朝,皇上当着文武百官的面,下达了“彻查瑞亲王党羽”的旨意:“凡与瑞亲王有勾结、参与谋逆、包庇纵容者,无论官职高低,一律交由御史台审理;主动坦白者,可从轻发落;若有隐瞒,一旦查实,满门抄斩!”旨意下达后,朝堂之上气氛凝重,不少曾与瑞亲王有过往来的官员,纷纷主动站出,坦白自己的过错。
张衍之与王御史联合成立了“查逆专案组”,根据石渊的供词、瑞亲王的书信与李谦、王彬的招认,逐一排查官员名单。短短三日,就抓获了二十余名瑞亲王的亲信,其中包括两名六部侍郎、三名地方知府,皆因收受瑞亲王贿赂、参与苛税征收或为政变提供便利而被革职查办。
在清查过程中,还发现瑞亲王曾暗中资助一批江湖势力,企图在政变时扰乱京城秩序。张衍之立刻下令围剿这些江湖势力,经过两日激战,将其全部剿灭,缴获了大量兵器与粮草。
随着瑞亲王党羽的逐一落网,京城的局势渐渐稳定下来。百姓们听闻朝廷彻底清除了叛党,纷纷走上街头,燃放鞭炮庆祝;商铺重新开门营业,“晚星”商铺的灵泉商品更是供不应求,不少百姓说:“多亏了张将军和余夫人,咱们才能重新过上安稳日子!”
三日后,皇上在金銮殿召开庆功宴,表彰在平叛与查逆过程中立功的官员与将士。许峰因潜伏瑞亲王身边、传递关键情报,被封为“禁军统领”;赵策因带回敌国书信、重伤归队仍奋勇作战,被封为“边境副总兵”;许明、许亮兄弟因在学子论政会揭露苛税,被太子破格封为“翰林院编修”。
当皇上念到张衍之时,语气格外郑重:“张衍之,你蒙受不白之冤却始终忠心报国,查清石渊案、挫败瑞亲王政变、守护京城安危,功绩卓着。朕今日正式恢复你‘镇国将军’之职,授权你统领京城周边五营兵力与边境部分守军,赐黄金千两、良田百亩,以表朕的嘉奖!”
张衍之跪地谢恩,心中百感交集——多年的冤屈终于得以昭雪,他终于可以重新拿起长枪,守护这片他深爱的土地。余晚星坐在殿外的偏厅,听到皇上的旨意,眼中泛起泪光,她知道,张衍之的坚持与付出,终于得到了应有的回报。
可就在庆功宴进行到一半时,一名来自边境的驿卒匆匆闯入大殿,神色慌张地跪地禀报:“陛下!张将军!边境急报!敌国军队在黑风的带领下,突然对我朝边境发起猛攻,已攻破两座小城,正向腹地推进!”
庆功宴上的喜悦气氛瞬间凝固,张衍之猛地站起身,眼神锐利如刀:“陛下,臣请求即刻率军前往边境,击退敌国军队,收复失地!”皇上点头应允:“准奏!朕给你十万兵马,务必守住边境,将敌国军队赶出我朝国土!”
张衍之领命后,立刻起身前往禁军大营。余晚星追到营门外,递给她一个装满灵泉急救包与压缩干粮的锦盒:“你放心去吧,我会照顾好家人,打理好商铺,等你凯旋归来。”张衍之握住她的手,用力点头:“等着我,我一定会平安回来!”
夕阳下,张衍之率领十万大军,浩浩荡荡地朝着边境进发。他知道,一场新的战斗即将开始,而这一次,他不仅要守护边境的百姓,还要为所有蒙受瑞亲王迫害的人,讨回一个公道。京城的安稳已定,但边境的硝烟才刚刚燃起,他的使命,仍未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