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蝉被宇智波妇孺们团团围住,孩子们拽着她衣角,妇人们跪在地上磕头。
绞杀榕上缠绕着数十名被定住的暗部忍者,他们的四肢被绞杀榕束缚,固定在树干上。树梢处,宇智波鼬同样被束缚着,保持着静止状态。
转生眼在月光下泛着柔和的蓝光,她抚摸着孩子们的脸庞,指尖释放出微弱的医疗查克拉,治愈他们因恐惧而颤抖的心灵。
妇人们蜷缩在一起,泪水浸湿了地面,她们用颤抖的声音诉说着对族人的担忧,和对未来的迷茫。
绞杀榕上的忍者们虽然被束缚,但他们的眼神中依然充满了警惕和敌意,仿佛想准备挣脱束缚,继续执行他们的任务。
整个场景笼罩在一种诡异的寂静中,只有偶尔传来的藤蔓摩擦声和孩子们抽泣的声。
转生眼扫过每个角落,眼神中既有对妇孺们的怜悯,也有对暗部忍者和鼬的警惕。这场战斗虽然已经结束,但余波仍在空气中荡漾。
木叶警卫队方向突然爆发出刺目的查克拉闪光,宇智波斑的完全体须佐能乎赫然撕裂夜空,像木叶宣告自己的存在。
那具高达数十米的紫色骷髅武士挥动光刃,劈向火影岩的瞬间,整个村子都在剧烈震颤。
岩壁上三代火影的雕像轰然崩塌,飞溅的碎石在夜空中划出无数道轨迹。
转生眼瞳孔骤然收缩,转生眼中映出远处须佐能乎狰狞的轮廓,飞溅的碎石在她视网膜上灼出残影。
她本能地向前迈步,却被突然扑来的妇孺们团团围住。
老妇人的银发扫过她的脚踝,孩子们颤抖的小手死死抓住她的衣摆。
白发苍苍的老妇人突然跪倒在地,布满皱纹的双手抓住空蝉的裙摆,泪水在月光下晶莹闪烁:“求您救救我们的族人...”
她的声音沙哑而颤抖,身后陆续有更多妇人跪下,形成一片虔诚的跪拜之海。
跪伏余地抱着婴儿的年轻母亲,泪水在尘土中划出蜿蜒的痕迹:求您...带我们走...”
她的声音淹没在须佐能乎的骨骼摩擦声中,那令人牙酸的声响正从火影岩方向不断逼近。
粉色光晕从空蝉指尖绽放,化作漫天飞舞的花遁结界。妇孺们被温柔包裹在花海之中,而跪伏在地的富岳在颤抖:是...在下宇智波富岳。”
连斑的十分之一都比不上。”空蝉的视线如刀锋般掠过富岳发抖的肩膀,转向被束缚的鼬。
她声音陡然提高,结界外传来须佐能乎骨骼摩擦的刺耳声响:而你,连站在这里的资格都是族人给的!却连保护族人的觉悟都没有?”
她凝视着鼬,目光如冰:对自己的族人举起屠刀?你到底怎么想的?”树梢上的鼬沉默着,一语不发。
建筑崩塌的巨响不断传来,空蝉望着肆虐的须佐能乎,声音低了下来:不杀原则是我的底线,但是我不会干涉别人的选择。”
她轻叹一声,结界外的火光映照在她脸上:算了,在这里等斑吧,让他打个痛快。”
宇智波族地内,宇智波斑带着血腥气踏入的瞬间,所有族人都像被无形的手扼住了喉咙。年轻忍者们下意识后退半步,后背撞上冰冷的墙壁。
女眷们紧紧搂住怀中孩童,孩童的哭声被硬生生咽回喉咙。
宇智波斑的目光扫过宇智波富岳时,族长的膝盖在泥土上砸出两个深坑。而被挂在树上的鼬,听见自己父亲传来牙齿打颤的声音。
宇智波斑拎着伤痕累累的虎皮面具青年,血腥与威压交织的气息让众人瑟瑟发抖。
他冰冷的目光扫过人群,最终锁定在富岳和被束缚的鼬身上:宇智波带土,你们认识吗?”
他的声音像冰锥刺入寂静,每个字都带着冰碴般的寒意。
宇智波鼬的瞳孔剧烈收缩,难以置信地看着地上面具碎裂,狼狈不堪的带土:他...是宇智波带土?宇智波斑是?”
宇智波斑的冷笑:正是我。”
宇智波鼬瞳孔地震,咬破的嘴唇渗出鲜血:“原来...你一直都在算计我。”
就在众人屏息之际,一道残影撕裂空气,止水瞬身出现在战场中央,君麻吕紧随其后。
“木叶的震动...”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让我们不能再等下去。”
止水!鼬脸上的死寂终于被打破,被束缚的身体突然剧烈挣扎。
止水的绷带下渗出细密汗珠,他艰难地转动脖颈感知周围:空蝉姐姐...这藤蔓是木遁吗?”
她轻轻按住止水颤抖的肩头:是木遁的下位,花遁。
宇智波众人围拢过来,疑惑地打量她:您是千手族?”
宇智波斑的冷笑在夜空中炸响:不是。”每个字都带着冰刃般的寒意,让周围的空气骤然凝固。
空蝉轻轻摇头:不是哦。
空蝉的否定与宇智波斑的否定形成鲜明的对比,这让众人都陷入了沉默。
他们默默地看着这位被称为老祖宗的男人伸出手,缓缓地将空蝉揽入怀中。这个动作虽然看似轻柔,却在瞬间让所有宇智波都倒吸了一口冷气。
他的手指拂过空蝉的发梢,宇智波们头皮觉得头皮发麻。他们都知道,老祖宗与千手族之间有着一段广为人知的往事。
倒地的宇智波带土流着血,怨恨地瞪着这个自称来自平行时空的宇智波斑。
他扭曲地想:凭什么这个破坏我计划的人,能拥有自己渴望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