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秀平听完易中海的往事,大吃一惊,这些事李前很少提起,她也不爱打听,所以就没问。
听完李前的话,沈秀平又问:“那易中海让大家给贾家捐款,大家都心甘情愿地捐了吗?
我看这院子里,除了娄小娥有钱之外,其他人都不富裕,家里好几个孩子,日子本来就过得苦,怎么还愿意给贾家捐钱?”
李前说:“这就得说易中海的心机太重了。
每次捐款,他总是第一个捐。
刘海中这个人爱面子,喜欢跟易中海比较,一看他捐了,自然不甘落后,怕被比下去,也就跟着捐了。
阎埠贵呢,易中海每次都提前偷偷给他钱,让他去捐,阎埠贵拿易中海的钱来给自己撑面子,当然不会拒绝。
大家一看院子里三个管事的大爷都捐了,也只能跟着捐。”
沈秀平听了之后很无语:“没想到易中海这么可怕。
幸好他现在没官职了,不然还不知道要在这院子里作多大的恶。
不过,易中海为什么只给贾家捐,不给其他人家捐呢?
难道他跟贾家有什么关系吗?”
李前说:“院里的人私下都说,贾东旭是易中海和贾张氏的孩子,所以他对贾家特别好。”
沈秀平听了惊讶得瞪大了眼睛:“那岂不是说秦淮如是易中海的儿媳妇?
棒梗是易中海的亲孙子?
贾张氏竟然这么开放?
我听院子里的人说,贾张氏以前天天挂在嘴边的就是老贾,没想到她竟然给老贾戴了这么大一顶绿帽子,啧啧啧!”
李前说:“你想,老贾在新中啯成立前就已经死了。
新中啯成立前有多乱,你应该知道。
一个女人带着孩子能在那种环境下活下来,能简单吗?
没有男人保护她们母子,早就被人欺负光了。
而且,贾张氏的‘资本’可不小。”
沈秀平看着李前的眼神,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说道:“你是说贾张氏这个人很不检点吧?”
李前咧嘴一笑:“都是闲话,别当真。
不过那个老太太怎么样跟咱们也没关系。
趁着小宝睡着,咱们要不……
李前这么一说,沈秀平的脸颊瞬间染上了红晕,有些羞涩地说:“天还没全暗下来呢~”
话音未落,她的嘴就被堵上了。
过了好大一会儿,沈秀平才重新露面,从院子里打来水回来。
李丽回到家,盯着沈秀平看了一会儿,说:“嫂子,你有点不对劲。
我怎么感觉你有事情瞒着我?
沈秀平一听,心里咯噔一下,心想不会被李丽发现自己白天做的事情了吧?
正当她尴尬不已时,李丽又说:“你是不是偷偷用了什么保养品?
怎么今天看起来气色这么好?
瞧瞧你这脸,白里透红,走出去谁不说你才十八岁?”
沈秀平一听,心里顿时松了口气,笑着说:“丽丽,你可吓死我了。
我还以为你说什么大事呢。
咱们用的不都是同一个牌子的雪花膏吗?
你看看你,气色也挺好的,脸色也不错。”
李丽却说:“不一样,我觉得我的气色没你好!”
屋里的李前听到外面两个女人的对话,心想:这能一样吗?
沈秀平早就经历过那事儿了,天天阴阳调和,脸色自然好。
许家。
许大茂一边吃着菜一边喝着酒,乐颠颠地说:“京如,再去给我炒盘花生米来。
看到易中海、秦淮如和傻柱三个人闹矛盾,我就高兴。
易中海以前没少让傻柱来找我麻烦,现在他总算遭到报应了。
要是傻柱能狠狠揍他一顿就更好了。
只是推了他一下,还是不够解气。”
秦京如说:……六。
“易中海都住院了,你还嫌不够?
他今天在医院被人嘲笑得够呛。
你说我姐真是的,怎么就喜欢给人洗内裤?
她不知道自己是个寡妇,寡妇门前是非多吗?
真是的,老是往易中海那儿凑。
我都觉得丢人,以后见了她都不想叫她姐了。”
许大茂嘿嘿一笑:“你想和秦淮如划清界限是对的。
我可不希望别人一说起我老婆,就问是不是有个不检点的大姨子。
京如,跟你说个事儿。
今天我打听到了,易中海能进厂是娄小娥安排的。
我怎么感觉娄小娥是冲着我来的?”
秦京如摇摇头说:“九二七,不会吧。
我听说娄小娥最近准备在四九城开一家最豪华的高档酒店,
吃饭住宿一体的,她最近正忙这事儿呢。
哪有空搭理你!”
许大茂一听娄小娥要开大酒店,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
没想到娄小娥这个连饭都不会做的女人竟然敢做这么大的事。
四九城最豪华的高档酒店,光是听听名字就知道得多烧钱。
看来娄小娥是真的发财了!
她可能比自己想象的还要有钱。
四合院里知道娄小娥要建酒店的不止许大茂两口子。
这个消息像长了翅膀似的,很快传遍了整个院子。
前院。
阎埠贵啃着窝头就着咸菜,他老婆说:“老头子,你听说了吗?
娄小娥要盖大酒店。
咱们跟娄小娥也算是熟人,她一个人肯定忙不过来。
你要不找个机会去找她,看看能不能帮她看着工人干活什么的。
反正你在学校也能请假,这样还能多赚一份钱。
再问问她需不需要做饭的,我去给她做也行,到时候咱俩都帮忙,那就是两份收入了。”
阎埠贵听了瞪大了眼睛:“这事儿你确定是真的?
别是假的,我白求她了。”
阎埠贵老婆着急地说:“真的,这事儿是娄小娥自己说出来的。
大家这才传开的。”
见老婆说得这么肯定,阎埠贵手里的窝头也不啃了,心里开始快速盘算起来。
要是真能让他们两口子都去给娄小娥打工赚钱,那他们就能多攒点钱了。
阎埠贵有四个孩子,虽然他一直信奉“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才受穷”的道理,但每个月最多也就挣四十多块钱。
这点钱勉强填饱肚子已经很吃力了,根本没什么剩余,更别提存钱了。
虽然阎埠贵是个老师,但当年划分成分的时候,他被划成了小地主。
所以家里肯定也存了不少钱。
这些钱他一直藏着,谁也没告诉。
可四个孩子结婚、买房子都需要钱,这些钱肯定是得留给孩子的。
等他们老了,剩下的钱恐怕就没多少了。
阎埠贵一直在琢磨怎么多赚点钱,好让自己和老伴晚年过得好一些。
想到这些年省吃俭用攒下来的一点积蓄,他心里还挺庆幸。
还好他平时低调,没怎么得罪人,不然早就被清算掉了。
就拿他以前在新中啯成立前当老师的事儿来说,要是有人翻旧账,把他在日伪时期教过日本教材的事儿抖搂出来,他现在哪还有这日子过?
虽然当时也是被迫的,很多老师宁可不干也不愿拿那份钱,但为了养家,他一直坚持了下来。
不过因为有易中海陪着,他这些年才没跟易中海撕破脸。
易中海的技术是跟谁学的,他自己心里清楚,阎埠贵也清楚。
这个轧钢厂最早不是娄半城开的,娄半城原本也是白手起家。
在娄半城接手之前,这厂子是日本人建的。
而易中海那时候就已经在里面学技术了。
所以易中海的技术来源,跟阎埠贵差不多。
这也是为什么易中海这么多年一直忍着阎埠贵,对他的事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阎埠贵也一直选择低调做人。
但现在总算风头过去了。
想到自己心里藏着的那段往事,阎埠贵还是有些不安。
但既然娄小娥敢明目张胆地盖豪华酒店,那就说明没问题了。
阎埠贵决定先去她家打听一下情况。
贾家。
秦淮如把菜装进铁皮饭盒里,一边叮嘱棒梗说:“棒梗,一会儿我去给你大爷送饭。
你吃完饭就去找槐花,告诉她就算现在不回家了,她的工资也应该交回来。
我养她这么大,她以为自己翅膀硬了就飞走了?
槐花再厉害,也是我养大的,她的工资应该孝敬我。
你跟她说,我可以让她留五块钱。
这已经不少了,她在李丽那儿上班,管吃管住,一个月还能拿三十多块,比我还高。
她留那么多钱干什么?
不主动交回来,还等着家里去要,真是不像话。”
棒梗点点头说:“行,一会儿我就去找槐花。”
“李丽店里的薪水可真诱人,妈,要不您问问李丽,我也想过去工作。”
秦淮如回应道:“棒梗,你就别打李丽那里的主意了,要去也是你妹妹小当去。不过我听说娄小娥打算建个大酒店,等我给你大爷送完饭,回来就去问问娄小娥,看她那儿有没有适合你的工作……”
在后院,娄小娥家门口,阎埠贵和刘海中仿佛商量好了一般,同时出现在那里。
刘海中好奇地问:“老阎,你找娄总有什么事?你家解成的饭店都快开起来了,你还不知足吗?难道你也想来分一杯羹?”
阎埠贵翻了个白眼,反驳道:“怎么着,老刘,你是不是也想来凑热闹?我和解成早就分家了,他的饭店跟我没关系。我还有三个孩子等着娶媳妇呢,不多赚点钱怎么行?倒是你,不是只管老大不管老二老三吗?老大都成家了,你还这么拼命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