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言微微颤抖着,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
很困难,但他还是做到了。
每一次极限的突破都像是从灵魂深处榨取最后一丝力量,可是为了美好的明天。
正当他以为终于可以结束,准备像往常一样收工时——
“不够。”
她抬手,用指腹缓缓抹过唇瓣。
她的目光灼灼,看向…
眼底翻涌着深不见底的占有欲和一点即将分离的焦躁。
“还需要”
这句话将王言吓了一跳。
“老师还要一次,再来一次。”
王言有些疑惑,今天……为何如此反常?
“不是我需要。”花弄影似乎看穿了他的疑惑,嘴角勾起一抹复杂难辨的弧度。
“有一只宠物要认主。”
她抬起手,朝着安静侍立在一旁的书昀招了招。
书昀的心脏猛地一跳!巨大的惊喜瞬间冲垮了理智。
原来……我也能吃上吗?
她本以为至少要等到去京城的马车上,才有机会偷偷…
巨大的渴望驱使着她,几乎是立刻小跑着上前,脚步带着难以抑制的急切。
花弄影看着书昀那副急不可耐、几乎要流口水的样子,眼底闪过一丝冰冷的审视,但很快被更深的考量压下。
她转向王言,语气平淡地介绍,仿佛在谈论一件物品:“这是那天冒充我的,她叫书昀。”
她刻意用了冒充这样直白的词汇,像是在提醒王言,也像是在提醒自己。
王言:?
还有人在旁边。
花弄影没给他思考的时间,继续说道,语气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安排:“别看她做事下贱,”她毫不留情地评价着书昀,仿佛在陈述一个客观事实。
“她在京城可是有些势力的,刚好可以在京城保护老师。”
说完,不等王言有任何回应,花弄影猛地伸手,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道,将书昀推搡到了王言的面前,位置精准得刚好让书昀的脸正对。
书昀哪里还需要任何指令?
真好吃!
她感觉自己像沙漠中濒死的旅人终于啜饮到了甘泉。
她已经中了王言的毒,深入骨髓,离不开了!
看着书昀行为,花弄影的胃里一阵翻搅,强烈的占有欲让她几乎要立刻将书昀踹开。
但她强行忍住了。
她冷眼看着,声音如同淬了冰:“她不是以人的身份和老师一起去京城的,是以宠物的身份。”
她刻意加重了“宠物”二字,目光扫过书昀匍匐的姿态,像是在确认这个定位。
“就和老师养的那只小白狐一样。”
将曾经尊贵的皇帝内侍与一只畜生相提并论,这是最彻底的羞辱,也是花弄影用来麻痹自己,合理化眼前这一幕的心理屏障。
王言眼看就要抵达临界点——
花弄影如同最精准的猎手,猛地伸出手,一把揪住书昀的头发,毫不留情地将她从王言身上狠狠拉开!
“唔!”书昀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呼。
巨大的失落和生理上的骤然中断让她几乎发狂。
而王言更是难受。
花弄影看都没看书昀那几乎要噬人的目光。
花弄影取代了书昀的位置。
带着一种占有欲和宣示主权的意味。
书昀在一旁看得目眦欲裂。
不自觉的分泌着口水
……
她看向书昀,那眼神冰冷而复杂。
她伸出手,一把拉过书昀的头,迫使她仰起脸。
然后,花弄影俯身,用自己的舌头引导着水流
书昀饱了。
书昀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呼雀跃!
仿佛在确认,也在进行某种无声的割裂——属于她的部分,她亲自收回;给予宠物的,是施舍,是交易,是……不得不为。
宠物就是宠物,不是人。所以可以这样对待,可以这样分享……
花弄影只能在心底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这个自欺欺人的认知,用它来压制那几乎要将她撕裂的占有欲和强烈的自我厌恶感。
她本是一个占有欲强的人,她的小言,她的所有物。
可是……王言的安危太重要了。
重要到,她可以亲手将自己的珍宝,喂给一只她厌恶的“宠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