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已经有过一次了。”
王言劝阻着。
坏女人,我给小白一天都只喂一次。
“呃啊!”
王言弓起身体
又被柳如烟的手臂压了回去。
身体本能的反应让王言眼前发黑,几乎窒息。
在柳如烟的“清洗”下剧烈地抖动着,像被抛上岸濒死的鱼。
“停....停手,已经可以了。”
本来就很…
柳如烟似乎对他的反应很满意。
她收回手,转而开始“清洗”自己。动作依旧利落高效,仿佛刚才对王言的“清洗”只是顺手完成的一道工序。
她沾满清洁胶的手划过王言脖子,西装肩头被湿透。
……在她光洁的皮肤和昂贵的布料间滑动。
王言瘫软,大口喘着气,眼神涣散地看着近在咫尺的景象。
柳如烟旁若无人地清洁自己。
氤氲中,那具被粘…包裹的躯体充满了力量与冰冷的美感,又带着一种 惊 心 动 魄的 亵 渎 感。
这些 触 感、 气 味、电 流 的 刺 痛、还有视觉上强烈的冲 机……所有的感官刺激混合成一种巨大的、令人崩溃的混乱漩 涡,将王言彻底淹没。
终于,柳如烟停下了动作。
站起身,清洁胶顺着她湿透的西装裤腿和衣摆滑落,在地上拉出长长的丝。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依旧深陷在粘…质里、浑身沾满蜜 色 胶 质、眼神空洞的王言。
“起来。”
命令简洁。
王言挣扎着,只使用双腿,艰难地爬起来。
柳如烟打开了花洒。温热的水流冲刷而下,将身上那层“糖衣”慢慢冲散。
粘液混着水流滑落,露出底下被搓得发红的皮肤。王言闭着眼,一动不动,像一具失去灵魂的躯壳,任由水流冲刷。
水流停止,一块干燥的浴巾裹住了他。
柳如烟的动作依旧算不上温柔,但带着一种完成程序般的利落。
她擦干王言身上的水珠,然后,王言像牵一条认命的狗,被带着,走向那个熟悉的、冰冷的金属囚笼。
笼门被王言自己打开。
王言甚至没有再看那张舒适的大床一眼。
他默默地、顺从地爬了进去,像过去十几天里无数次做过的那样,熟练地调整姿势,让腹部搁在那块膈人的硬木板上,蜷缩起身体。
柳如烟蹲在笼外,猩红的瞳孔在昏暗的光线下注视着他。
伸出手,冰凉的指尖像往常一样,拂过王言额前半干的碎发。
王言没有躲闪,也没有瑟缩,只是微微偏了下头,眼神空洞地望着笼子顶棚的金属网格,像一潭死水。
柳如烟的指尖停留在他微凉的脸颊上,轻轻摩挲了一下。
她的声音很低,带着一种奇异的、近乎蛊惑的沙哑:
“叫”
“主”
“人。”
王言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硬了一瞬。
又来。
如果叫了能睡床王言早就叫了。
如果叫了就真是宠物了,宠物不还是要被关在笼子里吗?
呵呵,我忍,王言继续伪装着。
只见王言那空洞的眼神里似乎有什么东西挣扎着要翻涌上来,但最终,那点微弱的火星还是被更深的疲惫和麻木淹没了。
抿紧了苍白的嘴唇,喉咙滚动了一下,却终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将脸更深地埋进了枕头里,只留下一个沉默的、带着最后一丝倔强的后脑勺。
笼门无声滑上,锁扣“咔哒”轻响。
黑暗降临。
王言静静地趴着,腹部的硬木板依旧存在,手腕的铐链依旧硌人。
但这一次,黑暗似乎不再那么令人窒息。
他只是在等待。
等待下一次牢门开启的声音,等待那脚步声,等待……那不知何时会再次降临的“清洗”,或者别的什么。
虽然王言一直自我安慰自己只是假装的而已,但是不可否定的是他
反抗的念头,像被粘液彻底包裹、沉入了冰冷的海底。
只剩下一种近乎本能的、对痛苦和束缚的……麻木的适应。
以及,那死死咬在唇间,不肯吐出的两个字。
到底是因为对床的执念,还是在与柳如烟赌气呢。
王言自己也不知道,难道有床睡,自己就真的能把柳如烟当主人对待吗?
王言有一个梦想,想开一个大大的后宫,如果自己有了一个主人,自己还能开后宫吗。
柳如烟驯化王言,王言又何尝不是在驯化着柳如烟呢?
至少柳如烟现在每天都亲自为王言洗澡,刷牙,喂他吃饭,连上厕所王言都要柳如烟帮自己甩两下,所毕竟王言的手已经被束缚住了。
想到这里,王言暗淡的眸子又顽强的倏然一烁,内心接近熄灭的火焰又熊熊燃起。
望着柳如烟远去的背影,心中那股混沌的迷雾渐渐沉淀,某种近乎信仰的决定在胸腔里成形——我不会屈服,我要开后宫,我要坚持,我要把柳如烟变成自己的女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