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抗?”哈迪尔低声自语,眼神里闪过一丝疯狂,“那就让他们试试看,看看他们这些小小的试验体,能不能撼动我这个教主。”
他走到窗边,看着徐顺哲他们消失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容。
他从口袋里拿出初代诫者之戒,戴在手指上,深蓝色的宝石发出耀眼的蓝光,照亮了他狰狞的脸庞。
“游戏才刚刚开始,”哈迪尔轻声说道,“我会让你们知道,反抗我的下场,到底有多惨。
而此时,徐顺哲和凯保格埃已经走到教堂的后院,他们的脸色都很沉重。
“看来这里已经和我们脱不了干系了”
“滚开别给我和你们混为一谈。”
见他这番冥顽不灵的样子,徐顺哲不免有些恼火。
他上前一步,伸手想去抓凯保格埃的胳膊,却被对方猛地甩开。
“都这个时候了,你为什么还不承认事实?!”徐顺哲的声音提高了几分,眼底满是焦急,“哈迪尔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们都是他计划里的耗材!现在不是争谁是真的的时候,是要想办法活下去!”
“够了!!!”
凯保格埃突然嘶吼起来,他冲上前,一把抓住徐顺哲的衣领,将他狠狠拉近。
两人的脸几乎贴在一起,凯保格埃的呼吸喷在徐顺哲脸上,带着热气和血腥味。
“你到底还有完没完?!”他的眼睛通红,“我说了!我才是徐顺哲!我记得所有事情。
“我记得所有事情,学校的蹂躏、地下拳场的拜师、道州公司的复仇,所有事情我都记得一清二楚,你凭什么让我tm承认这荒唐的东西!!!”
他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嘶哑,抓着徐顺哲衣领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白。
“你凭什么让我承认这荒唐的东西?!”
凯保格埃死死伸手死死抓住他的衣领,“你到底还有在这里逼逼叨叨什么!我说了!我才是徐舜哲。”
对他而言,这里就像《肖申克的救赎》里所说的:
任何一个你不喜欢离不开的地方,任何一种你不喜欢又摆脱不了的生活,叫做监狱。
“那明明是我的生活,是我切切实实经历过的日子!凭什么我要被当成别人的影子?凭什么我是那所谓的复制体!!!”凯保格埃大吼道。
徐顺哲没有说话,他看着凯保格埃崩溃的样子,心里像被什么东西揪着。
但没有坚持多久便缓缓地低下头:“其实...我从一开始就已经察觉到了。”
“但是她在等我,”他抬起头,眼神里多了几分狠戾,“慕爷爷也是,师傅们也是......他们等的是我,不是别人。不管我是不是复制体,我都要活着出去,回到他们身边。”
“我!我才是徐舜哲!”凯保格埃突然打断他,再次嘶吼起来。
他冲上前,眼神里满是疯狂的执拗,“我都记得!所有的一切!清清楚楚!!!”
他直视着徐顺哲的眼睛,那眼神里有愤怒,有绝望,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恐惧。
他怕自己真的只是一个复制体,怕自己经历过的一切都是假的,怕那些他珍视的记忆,不过是别人的人生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