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徐顺哲还是被他们带走的命运,他被像包裹一样紧紧地包裹着,然后被带到了那座神秘的教堂前。
然而,令人意外的是,他们并没有直接将他当作包裹一样带进教堂里面。
相反,就在进入教堂之前,他们突然松开了对他的束缚,让他能够自由地站立在教堂门前。
徐顺哲有些茫然地看着眼前的教堂大门,然后又将目光转向站在他身旁的那两个人。
就在这时,那个少年突然将一个东西递到了他的面前。
徐顺哲疑惑地抬起手,接过那个东西一看,原来是一副耳塞式耳机。
少年微笑着向他示意,似乎是在告诉他戴上这副耳机。
徐顺哲犹豫了一下,但最终还是决定听从少年的建议,将耳机戴在了耳朵上。
“现在的您听得清我在讲什么吗?”少年的声音通过耳机清晰地传入了徐顺哲的耳中。
“...听得到。”徐顺哲点了点头,回答道。
这时,他才恍然大悟这副耳机是一副实时翻译耳机,可以让他听懂对方所说的话。
“自我介绍一下,我们是穆勒先生的副手,我叫杜蒂·卡斯帕,这位是我的妹妹,她应该和您交谈过了吧?”少年继续说道。
“是的。”徐顺哲回忆起之前与那个女孩的短暂交流,回答道。
“我们之所以带你来到这里,或许您现在还不清楚原因,所以我先和你说明一下。”杜蒂·卡斯帕的语气显得十分严肃。
“您嫁接的这只手本就是穆勒先生的,而现在教堂里面正在举行的是穆勒先生的哀悼仪式和您的传承仪式。”
这句话犹如一道晴天霹雳,在徐顺哲的耳边炸响。
“你先等等!”他的声音有些颤抖,连忙抬手制止了对方继续说下去。
在听到“哀悼仪式”这个词的瞬间,他的脑海中就像有什么东西要喷涌而出一般,但他拼命地压制着,不让那个念头浮现。
然而,最终他还是没能忍住,迟疑地问道:“......所以......穆勒他......就在里面......躺着,对吗?”
得到肯定的答复后,徐顺哲的脸色变得惨白,他的身体微微摇晃了一下,似乎有些站立不稳。
“可……传承仪式又是怎么一回事?”他定了定神,继续追问。
杜蒂见状,指了指他手上的圣痕,解释道:“您还记得您嫁接这只手后,圣痕就随着缝合线出现吗?这证明您已经成为了传承诫的预备人选。”
圣痕、预备人选、穆勒、复制体、教堂、囚笼......
无数个关键词在徐顺哲的脑子里结合、分析、肢解、抽取。
最终在这分崩离析般的思考下,潜意识先下达了答案:
拒绝!!!
“我拒绝!!!”
这三个字如同惊雷一般在教堂内炸响,没有丝毫的犹豫,没有丝毫妥协的余地。
徐顺哲的声音在空旷的教堂内回荡,带着决绝和愤怒。
“我凭什么要成为你们口中的传承诫?我不想,也不需要这强加在自己身上的东西!”
他的双眼燃烧着怒火,死死地盯着眼前的人。
洛塔德显然被徐顺哲这狰狞的面庞震惊到了,他连忙抬手制止,想要平息徐顺哲的情绪。
“徐先生,我理解你的想法,但这种情况我们也是第一次遇见。”洛塔德的声音有些焦急,他似乎也没有预料到会出现这样的状况。
“我们历代的神职预兆都是聚集在教堂内,由神来挑选。但你这样的情况确实是第一次见,所以即便是教主也不一定能如你所愿。”洛塔德解释道。
然而,徐顺哲根本听不进去这些话。
他心中的怒火已经被点燃,压抑已久的情绪在这一刻如火山般喷涌而出。
只见他身上的圣痕突然闪耀起耀眼的光芒,熊熊的焰火从圣痕中喷涌而出,瞬间将他整个人都包裹在其中。
那灼热的高温仿佛要将周围的一切都融化,空气都因为高温而扭曲起来,形成了一道道奇异的波纹。
杜蒂和他妹妹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猛地推了一下,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退去。
他们的脸上写满了惊愕和难以置信,仿佛看到了世界末日一般。
与此同时,徐顺哲的身体周围突然涌起一股强大的气势,如同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压抑已久的能量在这一刻彻底爆发。
他的双眼变得异常锐利,仿佛能够穿透眼前的一切,直抵事物的爆发。
“凭什么......就因为这所谓的安排,就因为这Sb的礻......唔!!!”
没得“神”说出来,比电刑还要疼痛的万箭穿心布满全身。
强撑的徐顺哲紧紧咬着牙,眼中满是不甘,手上的那股炽热的焰火也没有分毫减弱迹象,似乎在控诉“祂”的最终抉择。
就在徐顺哲痛苦挣扎之时,教堂的大门缓缓打开,一道柔和而圣洁的光芒从里面透射出来。
一个身着白色长袍的老者缓缓走出,他的眼神平和而深邃,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智慧。
老者抬手,一股神秘的力量瞬间笼罩住徐顺哲,那股炽热的焰火瞬间熄灭。
徐顺哲直视老者,胸腔充满杀意。
“孩子,莫要抗拒。这传承诫并非强加于你,而是命运的选择。”老者的声音平和而沉稳,仿佛有一种安抚人心的魔力。
徐顺哲咬了咬牙,道:“我不相信什么命运,我只想掌控自己的人生。”
老者微微一笑,“命运并非不可改变,传承诫于你而言,是挑战,亦是机遇。你身上的圣痕,是神对你的认可,它能赋予你强大的力量,去守护你想守护的一切。”
我去尼玛的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