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徐舜哲目光紧紧地盯着手中的五帝铜钱,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与沉思。这枚看似普通的铜钱,却引发了一系列令人费解的事件。
他不断地回想着当时那个突然出现并抢夺铜钱的人,心中暗自思忖着。
那个人究竟为何要如此拼命地抢走这枚铜钱呢?难道说他知晓一些有关秘境的秘密不成?
念头一旦产生,便如同野草般在他心头疯狂生长,让他越发觉得此事大有蹊跷。
然而,每当思绪快要陷入混乱时,徐舜哲脑海中总会浮现出李临安当时冷静沉着的答复。
也许,李临安已经洞察到了其中的某些端倪。想到这里,徐舜哲决定暂时放下这些疑虑,不再继续苦思冥想下去。
于是,他轻轻地叹了口气,将五帝铜钱收回口袋,然后翻身倒下,闭上双眼,不一会儿便沉沉睡去。
而就在同一时刻,屋外月光如水洒下银辉,李临安和徐顺哲正并肩走在路上。
至于徐顺哲为何会跟随着李临安一同外出,这还得从之前说起。
当徐舜哲将刚才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知李临安之后,李临安略作思索,随即便果断地将徐顺哲召唤而来。
尽管对于这种被随意指使的感觉,徐顺哲心里多少有些不快。
但转念一想,自己不像徐舜哲那样需要每日清晨准时起床劳作,相较之下这点小小的不满也就算不得什么了。
此刻,只见李临安手持一炷香火,神情专注地凝视着前方,正在试图通过特殊的方式来感应那枚五帝铜钱。
对于此次五帝铜钱竟会被人抢走这件事,他着实未曾预料到。
然而,值得庆幸的是,当时他手中的香火尚未完全熄灭。
凭借着这微弱但持续燃烧的香火,他依然能够较为准确地确定五帝铜钱所处的大致方位。
可是,当那个贼人带着五帝铜钱开始疯狂逃窜时,一种异样的感觉渐渐涌上他的心头。
他敏锐地察觉到事情有些不太对劲,而这种不对劲恰恰源自于那个人逃跑所选择的方向。
而这一次的搜寻,也确定了他的想法...
随着李临安几次传送,他们也是找到了那人的藏身之地。
只见一片黑暗之中,隐隐约约有一道微弱的光在闪烁。
两人朝着那光亮处小心前行。
走近后发现是一座废弃的古宅,那枚五帝铜钱散发的灵力就来自古宅深处。
刚踏入古宅,周围温度骤降,阴森之感扑面而来,看样子这古宅的年头有好几些年了。
徐顺哲不禁打了个寒颤。
李临安却毫无惧色,顺着光芒来到一间密室前。
密室的门上刻满了奇怪的符文。
李临安伸手触摸符文,口中念念有词,片刻后,门缓缓打开。
“怎么这么熟练?”徐顺哲满脸狐疑地看着身旁之人,心中暗自思忖着。
只见那人沉默片刻后,缓缓开口道:“……此处乃是我师傅所居之地。”他的声音低沉而平静,仿佛在诉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哦,原来如此,那你师傅……等等?!”徐顺哲瞪大了眼睛,意识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叫道:“你师傅!都已经过去这么久啦!”
就在这时,只听一声轻微的“嘘~”声传来。李临安赶紧将手指竖在了嘴边,示意徐顺哲噤声。
徐顺哲见状,也立刻闭上了嘴,但心中的震惊却久久难以平息。
李临安也感到奇怪,为什么自己师傅居处的地方会有人。
李临安突然回想起自己师傅还留存着一些珍贵的书籍,那些书籍或许隐藏着解开当前谜团的关键线索。
他当机立断,决定与徐顺哲一同前往那座早已被时间遗忘、尘封许久的地下室一探究竟。
就在他们刚刚抵达地下室门口的时候,敏锐的第六感让李临安察觉到一丝异样。
正在做法的幕后黑手也察觉到了他们的行动。
匆忙地启动了预先布置好的机关后,毫不迟疑地抓起一本古老的书籍,企图趁乱逃离现场。
然而,李临安却先人一步,门缓缓打开的一刹那,李临安眼疾手快地从怀中甩出两张神秘的符箓。
刹那间,只听得风声呼啸,火焰熊熊燃起,两者相互交织缠绕,眨眼之间便形成了一条巨大的火龙卷!
这条火龙卷气势磅礴,犹如一头凶猛的巨兽,以排山倒海之势席卷而去。
原本精心策划的逃跑计划就这样被彻底打乱。
“别跑了,这地方我比你好熟悉。”
当那人看见徐顺哲后,下意识认为他们是来抢五帝铜钱的。
就在徐顺哲动手时,李临安却拦了下来。
“我能问一下?你需要这个铜钱有什么用?”
眼见走投无路,那人冷哼一声,“你们管不着!”
李临安皱起眉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这五帝铜钱虽有灵力,但也不至于这般遮遮掩掩吧。”
那人警惕地看了他们一眼,“你们真不知道?只要能找到这五帝铜钱背后的秘境就能完成自己的愿望。”
说完还抬起手上的书问道,李临安看了看那本书,有些想笑,因为那书是自己师傅闲的没事写的小小外传。
于是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缓声道:“这个嘛,我倒是知晓不少呢。”
说罢,只见他动作利落地将手伸进衣兜,掏出了一串五帝铜钱。
紧接着,他目光坚定地看着对方,继续说道:“我完全有能力帮助到你,不过在此之前,你得答应一个条件,全程听从我的安排和指挥。”
听到这话,对面之人瞬间瞪大了眼睛,满脸怒气地质问道:“凭什么?!”
面对质疑,他只是轻轻摇了摇头,语气依旧沉稳有力:“我明白此刻的你可能心存疑虑并不相信我说的话,但到底要不要接受我的帮助以及是否愿意照我说的去做,选择权终究还是掌握在你自己手中。”
说完这些话后,他就像是突然关闭了话语的闸门一般,再也没有多说一个字。然而,他那深邃而炽热的目光却始终未曾从眼前人的身上移开半分。
被他如此专注地凝视着,那人不禁感到有些局促不安起来。
只见其微微低下头去,避开了与他直接对视的视线,但心中各种念头和想法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令其不得不仔细地权衡其中的利弊得失。
经过一番漫长而又艰难的内心挣扎之后,那人终于像是下定了决心似的,慢慢地抬起头来。
先是用一种略带迟疑的眼神看了看面前的他,然后才缓缓地点了点头,并轻声说道:“行……我答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