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易中海跟聋老太太盘算先找哪个媒婆儿的时候,前院儿又响起了一阵阵的争吵声。
这一下不仅仅是易中海,就连聋老太太此时也烦躁了起来。
今天四合院儿这是怎么了,一件事儿接一件事儿的就不能消停一会儿吗?
心里这么想着,俩人眼下也没事儿,索性一起出了门直接往前院儿走去。
还没有到前院儿呢,贾张氏的哭嚎声就传了过来。
“该死的阎老抠儿,你这是要把我贾家往死路上逼呀,如今我也已经给你家装了玻璃,可你这个狗东西竟然还不依不饶地,大家都给帮着评评理呀,我贾家可是真的没有活路了呀!”
“阎埠贵,老狗日的你是想要逼死我是吧,好我今天就如了你的愿!回头我就拿根绳子在你家门口儿上吊,到时候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阎家人。”
......
当易中海跟聋老太太到了前院儿的时候,四合院儿的一众人已经把整个阎家都围了起来,就在人群的最正中贾张氏正坐在地上呼天抢地的,而阎埠贵跟杨瑞华则是一脸平静地站在那里。
就在众人一脸疑惑,搞不明白这又要闹哪样的时候,阎埠贵的声音就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
“各位,贾张氏这个老虔婆就是在耍无赖,昨天她把我家门上的玻璃都给打碎了,是王主任要求她贾家必须要给我家装新玻璃的,昨天晚上秦淮茹来我家量尺寸的时候,我当时清清楚楚的告诉过她,我家原来装的是带牡丹纹的毛玻璃。”
说到这里,阎埠贵指了指贾张氏身边的玻璃,然后再次开口说道。
“各位你们都上眼看看,如今贾张氏拿过来的可是光面玻璃,这跟我家的也不一样呀,而且这两种玻璃可是差着价钱呢!毕竟两者之间可是差着价钱呢,我不同意她就开始在我家门前撒泼,大家在这里也帮着评评理,有她贾家这么办事儿的吗?”
听了阎埠贵的话,围观的众人纷纷开始议论了起来。
“这个贾张氏真太不是个东西了,这种事儿都要耍花招儿,我看以后还是离贾家人远一点儿的好!”
“可不是嘛,我早就看贾家人不顺眼了,这个老虔婆就是咱们院子里最坏的。”
“贾家人就没有一个好东西,从贾张氏到贾家那个小崽子,一个个的都是从头坏到脚,以后见到他家的人走尽量离远一点儿。”
就在这个时候,又有人开始说道。
“各位,贾家确实没有什么好东西,可是在我看来阎家也差不多!”
“这话说的可就太对了,不就是几块玻璃嘛,阎埠贵作为一名学校的教员就应该大度一点儿!”
“对,我可是帮理不帮亲的!在这件事儿上阎埠贵的心眼儿也未免太小了一些,贾家又不是没带玻璃过来,只是样式不一样而已,不都是玻璃嘛,他至于这样抓着蛤蟆捏出尿来嘛!”
“说的太对了,大家在一个院子里做了这么多年的邻居,仅仅是几块儿玻璃至于闹成现在这样子嘛,贾张氏一个农村来的老太太不讲理,他阎埠贵作为小学教员难道也要跟着不讲理呀。”
......
听着众人的议论声音,开始的时候阎埠贵还是一脸云淡风轻的样子,可听到最后他的脸色也跟着阴沉了下来。
刚才那些帮着贾家说话的,那都是平时跟他们阎家有矛盾的,平时大家在一起还看不出什么来,可只要一遇到事儿以后,这些家伙就跟苍蝇一样飞出来恶心你一下。
不过这一次阎埠贵可并不打算退让,他目光冷冷的在人群中扫了一眼,然后看着还坐在那里的贾张氏说道。
“贾张氏,昨天晚上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可你今天还这么做,这就是明显的在欺负人呀,今天我就把话撂在这里,就要我家原来的那处牡丹纹的毛玻璃,其它的东西我不要!”
这一下,贾张氏也急了,她噌的一声从地上蹿了起来,然后恶狠狠地盯着阎埠贵说道。
“阎老抠儿,你这就是在欺人太甚!如今玻璃也割回来了,如今想退都退不了,现在玻璃就在这里,你想装就自己装上去,不想装的话就扔在这里,老娘今天还不伺候了呢!”
说完贾张氏转身就要回中院儿!
见到了现在,这个老虔婆竟然还这么嚣张,阎埠贵也是来了火气,他对着贾张氏的背影就吼了起来。
“好,贾张氏你这是打算跟我玩不要脸是吧,既然这样那咱们也只能把王主任给请回来了,昨天可是她要求你赔偿我家玻璃的,你这公然对抗街道办,今天我倒是要看看你是怎么死的!”
听说又要去找王主任,贾张氏此时脸上也闪过一抹惊慌。
整个街道,如果说她除了周和平以外还有怕的人,那就非王主任莫属了。
此时贾张氏心里有些后悔了,早知道阎家人这么油盐不进,今天去割玻璃的时候就直接要毛玻璃了,但现在已经把玻璃拿回来了,如果自己再去割毛玻璃,那这一次贾家可就真的亏大了。
就在贾张氏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时候,就见后院儿的刘海忠走了过来。
见到刘海忠,贾张氏一双三角儿眼顿时就亮了起来,随即她扯着脖子就喊了起来。
“他刘大爷呀,你可是终于来了,你是轧钢厂的七级锻工,你这么有本事的人我贾家自然是服气的,如今我被阎家人故意刁难了,当然你就帮着给评评理吧!”
虽然刘海忠打心里看不起贾家人,可刚才贾张氏当着四合院儿这么多人说的那些话,听在他的耳朵里还是相当受用的。
感受着众人看向自己的目光,刘海忠很有派头儿的对着众人挥了挥手,随即学着轧钢厂领导开职工大会的语气说道。
“同志们好,同志们辛苦了!”
听着他这有些不伦不类的说话方式,四合院儿的众人顿时就哄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