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晓菲的吻,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和一种久经世事的成熟风情,与她平日里干练女强人的形象完美契合,更具冲击力和诱惑力。
她的吻技娴熟而富有侵略性,舌尖如同灵巧的火焰,带着黄酒的醇香和一种孤注一掷的热情,席卷了我的全部感官。
她的颜值和身材,与苏清月相比毫不逊色,甚至在某些方面更具攻击性。
苏清月的强势包裹在知性和温柔的内核之外,而孙晓菲的强势,似乎更直接地刻在骨子里,带着一种历经商海沉浮后沉淀下来的自信和掌控欲
。这种独特的气质,对于男人而言,确实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在那一刻,我的理智彻底溃不成军。酒精、夜色、暧昧的环境,以及怀中这具成熟丰满、热情似火的躯体,共同编织了一张无法挣脱的情欲之网。
我低吼一声,放弃了所有抵抗,用力搂紧她,以更加热烈的吻回应着她,双手在她柔软的腰背间游走,感受着那份与清月、徐曼她们截然不同的丰腴和弹性。
意乱情迷间,我们不知何时已从沙发滚落至柔软的地毯上。衣物在激烈的纠缠中凌乱地散落一旁。
孙晓菲在我身下,眼神迷离,脸颊酡红,平日里那份女强人的矜持和距离感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全然释放的、带着些许野性的媚态。
在极致的亲密中,我才能感受到她强势外表下,那份属于女人的柔软和温存。
那一刻,她不再是那个运筹帷幄的女董事长,只是一个渴望被征服的普通女人。
激情如潮水般汹涌而来,又缓缓退去。
当一切归于平静,包厢里只剩下我们粗重的喘息声。
孙晓菲伏在我胸前,脸颊贴着我汗湿的皮肤,久久没有动弹。我没有说话,只是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感受着这份激情过后的静谧和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然而,这份温存并没有持续太久。孙晓菲率先恢复了冷静。她轻轻推开我,坐起身,没有丝毫拖泥带水地开始穿衣服。
她的动作迅速而有条理,脸上激情褪去的红晕尚未完全消散,但眼神已经恢复了平日里的清明和。
她一边系着衬衫扣子,一边侧过头,目光平静地看着我,语气恢复了往常的沉稳,甚至带着一丝公事公办的意味:“林枫,有件事,我得跟你说清楚。”
我坐起身,有些茫然地看着她突然的转变。
她系好最后一颗扣子,转过身,正色道:“我孙晓菲在建筑这个行业摸爬滚打这么多年,见过的男人、经历的诱惑,数不胜数。但这个圈子里的脏事、烂事,我一件都没沾过。离婚这么多年,我一直洁身自好,没有过任何男人。”
她的目光锐利而坦诚,直视着我的眼睛:“你,是离婚后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碰过我身子的男人。以后,也不会再有别人。”
这番话,像一记重锤,敲在我的心上。
我顿时感到一阵巨大的压力和……愧疚。我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什么好,只能讷讷地道:“晓菲姐……我……我会尽可能对你好……”
孙晓菲似乎看出了我的窘迫,摆了摆手:“你不用有太大压力。我告诉你这些,不是要你承诺什么,或者绑住你。我只是让你知道,我孙晓菲不是个随便的女人。我选择你,是经过观察和思考的。”
她走到窗边,看着窗外的夜色,背影显得有些孤单,但语气却异常坚定:“到了我这个年纪,情情爱爱已经不是最主要的了。我更想要的,是一个能并肩作战的伙伴,一个可以让我安心依靠的男人。就像你和清月那样,既是伴侣,也是战友。我希望,我们之间,也能建立起那种关系。”
她转过身,看着我,眼神中带着一种近乎商业谈判般的冷静和规划:“我和清月,以后就是姐妹了。我会找机会,多和她接触,增进感情。你放心,我知道分寸,不会让你难做。”
时间已近深夜。孙晓菲看了看表,说道:“时间不早了,我安排司机送你回去。”
我们一起下楼,来到别墅院子里。让我意外的是,院子里并排停着两辆车。一辆是我的黑色迈巴赫,另一辆,则是一辆体型庞大、气势逼人的加长版悍马越野车。
孙晓菲指了指那辆悍马,解释道:“这车是一个地产商之前抵债给我的,平时我嫌太高调,基本不开。今天正好,让它派上用场。”
她对我笑了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坐我的车吧,让司机开着你的车跟在后面。”
我点点头,没有拒绝。我们一同坐进了悍马宽敞的后排。一进入车内,我才发现这车的内部经过了特殊改装。
后排空间极其奢华,真皮座椅宽大舒适,更重要的是,后排与前面的驾驶室之间,有一道厚厚的隔音玻璃墙,完全隔离,只留有一个小小的传声窗口。
孙晓菲通过那个小窗口,对前面的司机吩咐了一句:“去林总家,跟上前面那辆迈巴赫。”然后,她轻轻按下一个按钮,那小窗口也无声地关闭了。
“好了,”她转过身,对我嫣然一笑,灯光下她的面容带着一丝慵懒和魅惑,“现在,前后完全隔音了。外面听不到里面,里面也听不到外面。”
几乎是话音刚落,她就再次贴了上来,双臂环住我的脖颈,眼神迷离,带着一种食髓知味的渴望:“刚才……在楼上,时间太仓促了……现在,我们还有一段路……”
说着,她再次吻上了我的唇。
车厢这完全私密、与世隔绝的空间,行驶中的轻微晃动,以及刚刚平息不久又被轻易挑起的欲望,让一切再次失控……
等到悍马车缓缓停在我家楼下时,已是深夜。我整理好有些凌乱的衣服,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正常一些,才下了车。孙晓菲没有下车,只是透过车窗,对我挥了挥手,眼神复杂,带着一丝满足和一丝难以言喻的落寞。
我目送着两辆车离开,才转身走进家门。
客厅里还亮着灯,徐曼正窝在沙发上看书。听到开门声,她抬起头。
她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不到两秒,然后缓缓下移,落在了我衬衫的领口——那里,最上面的一颗扣子,我仓促间系错了位置,显得有些歪斜。
徐曼放下书,站起身,走到我面前,没有说话,只是伸出手,纤细的手指轻轻拂过我那颗系错的扣子,然后熟练地帮我解开,重新系好。
她的动作很轻柔,但眼神却平静得让人心慌。
系好扣子,她抬起眼,看着我,声音平静无波:“出去偷吃的时候,记得回家之前……把嘴擦干净,把衣服穿好。”
我的心猛地一沉。
她不再看我,转身拿起我脱下的西装外套,准备挂起来。就在她拿起外套的瞬间,她的动作微微一顿,低头,轻轻嗅了嗅外套的领口和肩部。
然后,她抬起头,目光重新落在我脸上,带着一种了然和一丝无奈的嘲讽:“这次的味道……不是清月姐的,也不是雁冰或者晚舟的……带着点特别的香水味,还有点……黄酒气?是孙晓菲,孙董事长吧?”
我浑身一僵,脸上瞬间爆红,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在徐曼这种洞察秋毫的目光下,任何辩解都是徒劳的。
我低下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声音干涩地承认:“……曼曼,对不起……我……我没把持住……”
徐曼看着我这副样子,忽然轻轻叹了口气,那叹息声轻得几乎听不见,却带着沉重的无奈。她走上前,伸出手,不是责备,而是轻轻整理了一下我额前有些凌乱的头发。
“你啊……”她的声音依旧平静,却多了一丝难以言喻的疲惫和……宠溺?“就是被我……被我们给惯坏了。也不能全怪你。”
她收回手,转身走向浴室方向,语气恢复了平常:“快去洗个澡吧,一身味道。”
我看着她的背影,心里充满了巨大的愧疚和不安。我能感觉到,她生气了,或者说,是失望了。
热水从花洒中倾泻而下,冲刷着我的身体,却冲不散心中的烦闷和迷茫。
我闭着眼,任由热水打在脸上,脑海里不断回放着今晚发生的一切——孙晓菲的强势与柔情,车厢里的激情与荒唐,以及徐曼那平静却刺痛人心的眼神。
我不禁扪心自问:林枫,你是不是太过自命风流了?是不是把每个对你有好感、有吸引力的优秀女人,都潜意识里当成了想要占有的目标?你对徐曼的承诺,对清月的情义,对晚舟的愧疚……在这些源源不断的新诱惑面前,到底还能坚守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