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然瞥见新闻。
那个叫高市早苗的倭国年轻女议员,正厉声质问它们的総理大臣村山阁下:
“你为什么要代表我们倭国向支那人道歉?!”
“你凭什么认为那场战争是侵略?!”
我盯着屏幕,指尖冰凉。
原来——
倭人对华夏的贪婪与仇视,从未止于昭和。
那些战犯的子孙,正握着权柄,篡改着祖辈的罪证。
京城的东郊市集。
不及王府井流光溢彩,却自有一股鲜活热辣的市井生命力。
我们这一行女子——我、徐秋怡、曹珈、曹瑶,还有苏雪,难得从紧张的排练中抽身,穿行在摩肩接踵的人流里。
曹珈曹瑶像挣脱牢笼的云雀,对每一个泥人摊、风车摊都充满好奇,银铃笑声在嘈杂中格外清脆。
然而,这份闲适,被四个不速之客粗暴打断。
就在我们挤过一段窄道时——
两个身材高大、金发碧眼的洋人,仗着体格在人群中横冲直撞。后面跟着两个倭人,亦步亦趋,神色倨傲。
其中一个洋人肩膀猛地一撞!
“哎呀!”
曹瑶惊叫一声,踉跄后退。
手里那串红艳艳的冰糖葫芦,“啪嗒”摔碎在地,糖壳四溅。
“瑶瑶!”曹珈反应极快,一把扶住妹妹。
撞人的英国佬非但不道歉,反而与同伴交换了一个眼神,脸上露出混杂着轻蔑与戏谑的笑,用英语嘟囔了一句。
即便听不懂,但那轻佻的语气和看向我们的眼神——
分明是对“东方小妞”的调笑,与骨子里的不屑。
我这心头火,“轰”地一下直冲天灵盖!
在清州我都没受过这等窝囊气,何况是天子脚下!
“站住!”
我一声清叱,声线不高却冷如冰锥,一步踏出拦在他们面前。
两个洋人俱是一怔。撞人的高个子睨着我,用生硬中文道:
“小姐,让开,我们赶时间。”
语气里的傲慢几乎凝成实质。
“赶时间就能随意撞人?”我迎着他俯视的目光,眼神冰寒如刀,“撞了人,连句道歉都不会说?”
另一个洋人脸上戾气一闪,伸手就欲将我粗暴推开:
“Get lost, you yellow-skinned...”
(滚开,你这黄皮……)
他污言未绝——
我的右手已如闪电般探出!
五指如铁钳,精准扣死他伸来的手腕脉门,顺势一拧一拉!
脚下同时一记绊扫!
“嗷——!”
他惨叫一声,只觉腕部剧痛,下盘空虚,庞大身躯“砰”地砸在地上!
几乎同一瞬!
我身形微侧,让过高个子惊怒挥来的拳头,左手格开他手臂,右手握拳——
拳锋之上,凝聚着军体拳的凌厉寸劲,更有一丝源自紫微权柄的冰冷力量悄然涌动,狠狠凿击在他胃脘部!
“呃啊——!!”
高个子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痛嚎,瞬间弯腰弓背,捂着腹部剧烈干呕!
不待他缓气——
我欺身再进!
左手疾如风,一把攥住他价格不菲的西装前襟!
明明他体型远比我魁梧。
但在我手臂发力的刹那——
一股源自星辰的力量沛然而出,竟硬生生将他双脚提离地面!
这厮惊恐万状地瞪大蓝眼珠,双腿在空中徒劳蹬踹。
四周,死寂。
所有路人,包括徐秋怡她们,瞠目结舌望着这匪夷所思的一幕——
一个纤细的东方少女,单手将一个牛高马大的洋人凌空提起!
我凝视着他因窒息而扭曲的脸,一字一顿,声音清越冰冷,仿佛带着亘古星辰的回响:
“阁下。”
“你们,何时归还从圆明园劫掠的国之瑰宝?!”
“何时,能将你们纵火焚毁的‘万园之园’复原如初?!”
我唇角勾起讥诮的弧度:
“不过,谅你们这群蛮夷也无能复原!”
“那是我华夏文明的精魂所系——”
“尔等强盗,永远不配懂得其万一!”
话音未落!
我手臂猛地一震,将他如同丢弃垃圾般狠狠掼砸在地!
他狼狈翻滚好几圈,才与刚爬起的同伴缩成一团。
两人用见鬼般的惊骇眼神死死盯着我,浑身筛糠般颤抖。
“滚。”
我吐出一个冰冷的字眼。
“再让老娘遇见——”
“我不介意送你们去无间炼狱,亲自拜会一下你们那些早该永世不得超生的强盗先祖!”
两个英国佬如蒙大赦,连滚带爬挤开人群,仓皇鼠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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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转向曹珈曹瑶、苏雪:
“围住那两个倭人。”
“刚才他们不是跟着主子,很嚣张么?”
“主子犯错,奴婢不予阻止——”
“视为同罪。”
那俩倭人见势不妙,脸色发青,却突然狞笑——
“八嘎!”
竟从怀中拔出东洋刀!
(日语:“支那的花姑娘,我要砍翻你们带回东京去!”)
寒光乍现!
周遭惊叫!
就在这一刹——
不知何时。
遥远西南,清州马鞍山老宅。
我房中那张沉寂多年的中天紫微神弓,竟无人引动,自行震颤!
弓弦嗡鸣!
一道唯有至高神只可见的星辰流光破空而起,跨越千山万水,精准贯入京城东郊市集!
“铮——!”
两声清越脆响,如龙吟凤唳!
那两把劈下的东洋刀,从中断成四截,断口平滑如镜!
俩倭人目瞪口呆,握着光秃秃的刀柄,如遭雷击。
“好!!”
周围爆发出震天喝彩!
早已闻讯赶来的京城警察,可不会惯着这些畜生。
“当街持械?!带走!”
干脆利落,反铐按倒。
左公百余年前评语,果然不欺——
“倭人知小节而无大义,畏威而不怀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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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淡然拍了拍手。
转身,迎上曹珈曹瑶那满是小星星的崇拜目光,徐秋怡和苏雪如释重负的神情,以及周围路人震惊、痛快、解气的注视。
深深吸气。
压下体内翻涌的气血,与那一缕被引动的神性怒意。
看来——
我这“天煞孤星”的命格,与灵魂深处那份属于紫微大帝的护短秉性——
无论是在西南清州,还是在煌煌京城,都绝不会,有分毫改变!
眉心的朱砂痣,在市集浑浊的空气中,灼灼如血。
仿佛刚刚饮过犯境之敌的血,餍足,且意犹未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