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两个老东西都死光光了?好!死的好!”
仅仅只是一天的时间,叶安楠就将一王一祖死亡的消息传了下去,但是这句话没有引起任何人的不满,或者说,几乎是所有人都已经对于这俩出生的死期待已久了。
也可以足够看出这俩出生的治理之下,有多少人恨透了他们。
没有任何一个人骂乱臣贼子,毕竟在他们的眼中,就算是一条狗来治理这个国家,让这个国家乱套了,也比那两个老家伙来的压榨要好。
出生在这个国家的人可以说是天生就有罪,也可以这么说了,任何事情都可能算是触发犯罪,而在触发犯罪之后,大概率并不是坐牢,而是罚款。
但是几乎是每一次都要赔光身家,并且还要欠贷,并且,一些收入还要上交70%左右的税。
几乎是把人民往死里逼,但谁叫那两个老家伙的实力想要毁灭自己的国家,对于他们来说简直就是轻而易举。
哪怕随便从他们两个里面挑选一个都足够。
或者更准确来说,原本就在他们的眼中,他们两个就是散修,而剩下的人都是被抓过来的奴隶而已,无非就是高职位一点的奴隶和低职位一点的奴隶而已。
自己的孩子仅仅只是自己生出来的奴隶而已,至于爱护?
谁要爱护谁爱护去。
众人此刻都在欢呼着,举国皆庆着。
而叶无涯则是静静的站在庭院之内,什么地方都没有选择去,此刻的他皱着眉头,完全不理解当前的情况。
要知道据他所知,不管是老祖还是自己的这个所谓的什么父亲,实力都已经达到了这个世界的顶层。
那么能够杀死他们的又是怎样的力量?
而自己这位莫名其妙上位的皇妹又是怎么一回事?
大帝境界的皇妹?
怎么可能?
对方的年龄可比自己原主,这具身体的年龄还要小,原主都已经200多岁了,而自己这个所谓的妹妹才100出头。
100多岁的大帝?
这拿的剧本比龙傲天还要龙傲天啊!
但是貌似确实是如此……
此刻他无奈的捂着脸,一时之间居然不知道要做些什么, 自己这个所谓的皇妹绝对有问题,但是是哪里有问题呢?
是这家伙杀了自己老祖和王?
老祖和王的生死对于自己并不重要,但是是否是那个家伙杀的对自己来说就是特别重要的了。
毕竟自己并没法确定对方的实力。
不过……
自己现在可是有无敌时间的……
但是叶无涯却似乎并不太愿意用,直接告诉他,这个所谓的无敌时间似乎也不是这么好打的,至少一切都是有代价的。
就像之前自己那样一切都是靠等价的主角值来交换,而现在则是废除了主角值的机制。
就像有什么东西急了一样,所以他很清楚,如果这股力量使用的话,那么自己大概率已经完全陷入了对方的圈套,大概率会成为对方的傀儡了。
而此时此刻的叶无涯还是想要依靠自己尝试一下,至少尝试摆脱一下系统的控制。
但是,在此时他只是在身后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一闪而过,让他心脏突然仿佛像是被什么捏住了一样,他迅速朝着后面看去,可是却发现身后什么都没有。
而就在他转头的瞬间。
白韶本人也恰好在他的死角,两方就这么擦肩而过。
“奇怪,那家伙到底会在哪里?”
“不知道啊,那股奇怪的力量似乎也在包庇着他,最开始我以为是天刀之类的,但是后面我发现压根就不是,大概率是和之前那股黑烟一样吧。
就像是那股黑烟一样,莫名其妙的……反正总之就是……呃,应该是同一个人吧?一个人的力量之类的?”
龙傲天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莫名其妙说话都开始有点结巴了,分明自己正常,压根不会这样子才对啊?
但是现在反而自己的走向发展越来越奇怪的感觉。
白韶此刻则是被一处院落吸引住,只见庭院之中则是坐着一位老者,老者似乎也注意到了白韶,朝着对方笑了笑,开口道:
“你好啊小友。”
“你好。”
“你有……”
“抱歉,我不会下棋,然后就是,我不想下棋,不想接受什么传承之类的,另找他人吧,我要这玩意儿没有用。”
而对方则是沉默了开口道:
“我这里有你想要知道的一切,你想要的我都有。”
“……”
“真的都有吗?”
“只要你能问的出来的问题,我就都能够答得出来。”
“……”
白韶此刻就这么盯着对方,对方的脸上也带着笑容,紧接着,白韶则是开口道:
“那么代价是?”
“不需要什么代价,老夫仅仅只是想要别人陪老夫聊几句天而已。”
“那我可以先尝试问一个问题吗?”
但此时的龙傲天则是开口道:
“这个逼就一个大至尊,学了点大衍星辰术,压根没啥水平。”
龙傲天这么说着。
白韶则是这么看着对方,而对方则是有点尴尬的开口道:
“就这么直接拆穿不太好吧?”
“哎,道友,此局是你胜了。贫道于此方虚幻世界中日复一日地枯坐,机械地掐着那些早已烂熟于心的法诀,或是镇杀他人,或是被他人镇杀。道心日渐蒙尘,竟已感受不到半点修行之乐。直至目睹道友你的风采——原来唯有像你这般遵循天道的操作,方能在修行中得见真趣。
而你,我的道友,你让贫道顿悟:岂止是这方虚幻世界,即便在红尘俗世中,贫道亦如阴沟里的鼠辈,在暗无天日处独自苟活。此言非是怨怼,实乃诸位道友身上那圆满道韵自然流转,不经意间照见了我的贫瘠。那光芒太过炽烈,竟将我这阴暗之躯灼出了伤痕。”
“说人话。”
“我在这个世界上活的像个下水道的老鼠一样,想找人聊两句话,能不能陪我聊两句?我一直只能坐在这里,不能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