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趣阁 通过搜索各大小说站为您自动抓取各类小说的最快更新供您阅读!

“好。”

李卫东嘴角微扬,露出一抹淡笑,看都不看向宇川等人,径直与丫鬟一同迈向雅间。

雅间布局精巧,分为内外两间。

外间之中,一张圆桌置于中央,周围摆放着几把椅子。

桌上,茶水袅冒着热气,精致的点心错落有致地摆放着,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李卫东神色闲适,随意落坐,自顾自地拿起茶碗喝了一口。

放下茶碗,他朝着内间随意地扫视了一眼。

内外两间以轻柔纱帐巧妙隔开,营造出几分朦胧与私密。

纱帐轻拂,其内隐约勾勒出一抹人影,轮廓模糊,难以窥其真容,平添了几分神秘韵味。

此时,几缕琴音自纱帐深处悠然飘出,旋律宛转悠扬,悦耳至极,令人心旷神怡。

一直在旁服侍的丫鬟轻声细语道:“公子,请。”

李卫东不禁微微一怔,心说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他顺着丫鬟以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一张古琴静静横陈。

李卫东眼中闪过一丝讶异,开口问道:“姑娘的意思是让我弹琴?”

纱帐之内,传出一声悦耳动听的女声,带着几分戏谑与好奇:“怎么,公子竟不会抚琴?”

李卫东倒也干脆,毫不拖泥带水地答道:“确实不会。”

话音刚落,房间内瞬间陷入一片静谧之中,空气仿佛都凝固了一般。

差不多半分钟之后,纱帐内传来女人淡然如水的声音:“公子请回吧。”

李卫东眉梢猛地一挑,心中不禁泛起一丝不悦。

这就算了?

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当他是什么人了?

李卫东直截了当地问道:“为何?”

女人在内间,缄口不言,一旁的丫鬟见状,赶忙欠身解释道:“官人,我家小姐向来心性高洁,对小相公的要求极为严苛,故而才先设下对诗之题,权作试探。”

“入阁后,考校‘文人四友’之艺。”

“唯有精通琴、棋、书、画,风雅出众之人,方能叩开我家小姐的芳心。”

李卫东听在耳中,嘴角不禁泛起一抹讥诮的笑意。

在他看来,这个所谓的小姐,终究不过是个寻常女子罢了。

这般故作姿态、矫情造作,无非就是端着架子,想要营造出大家闺秀的模样。

这点手段,实乃又当又立之举。

李卫东心中自是明镜儿似的。

打造花魁的惯用伎俩,向来便是如此。

以欲拒还迎之态,若即若离之姿,撩拨得男人心痒难耐,欲罢不能,心甘情愿地沉沦其中。

说得再直白些,不过就是个高级些的“绿茶”手段罢了。

在这世道,有许多人吃这一套,被迷得晕头转向,甘愿为其赴汤蹈火。

只可惜,李卫东偏偏不吃这一套。

他神色从容,随口说道:“小姐既要求恩客精通‘文人四友’,那不知小姐自身又有几斤几两,配得上这般苛刻的要求?”

轻柔的纱帐微微晃动,似有微风拂过。

帐中传来女人那如黄莺出谷般幽幽的声音:“小女子自幼浸淫八雅,于琴、棋、书、画、诗、酒、花、茶间寻得诸多雅趣。”

“故而今日设题,便从这八雅之中精心挑选了‘诗’一项。”

李卫东听闻,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随口说道:“既然小姐要出题考校,那为何不亲自挥毫泼墨、吟诗一首,以展自身才情?”

“反倒舍本去末,用本官的诗来作考题,这又是何道理?”

房间内,再次陷入沉默。

这般的情况,落在李卫东眼中,让他心中笃定。

这位所谓的小姐,不过是徒有其表、装腔作势之徒,内里无甚真才实学。

思索片刻,李卫东直言道:“既然小姐缄口不言,那本官便再慷慨一回,赠予小姐两句诗。”

“小姐若有机会,不妨将此诗用作下一次的考题,想来定能别有一番风味。”

言罢,李卫东从容起身,身姿挺拔如松,语气中带着几分嘲讽与不屑,缓缓吟道:“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客尝。”

这一句诗,如同一把锋利且淬了毒的匕首,带着毫不掩饰的羞辱意味,直直刺向内间。

内间里的小姐究竟作何感想,李卫东自是无从知晓。

但一旁的丫鬟,却瞬间变了脸色,白皙的脸颊如同被烈火灼烧一般,涨得通红。

她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盯着李卫东!

李卫东话音落下,全然不去理会内间那位小姐究竟会如何思量,潇洒转身,大步流星地朝着门外走去。

说白了,他今天过来,只是为了出一出风头,营造不在场证明。

向前和向宇川等人对诗,已经足够让这些人记住他。

倘若葛记盐行或者葛庆丰怀疑他,自然也有说辞。

船舱内。

一群犹如酸腐秀才附身的书生,目光齐刷刷地聚焦在李卫东身上。

众人先是微微一怔,紧接着,便如戏台上的变脸演员一般,嘴角纷纷勾起,露出嘲讽的笑意,脸上满是轻蔑与不屑。

向宇川更是按捺不住,如同一只急于扑火的飞蛾,急匆匆地大步走到李卫东身边,脸上挂着阴阳怪气的笑容,尖着嗓子问道:“李大人,这么快就被苏小姐请出来了?”

“难不成,李大人您不通音律?”

“不通音律,李大人您又如何能吟诗作对呢?”

“难不成,您先前所吟的那些诗句,皆是道听途说,东拼西凑抄袭而来的不成?”

这一番话,犹如在平静的湖面投入了一颗巨石,瞬间激起千层浪。

马上就有几个人随声附和。

谄媚的嘴脸,好似向宇川是他们的主心骨一般。

看着向宇川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脸,李卫东心中涌起一阵强烈的反感。

他实在懒得与这些人浪费口舌,冷冷说道:“若你是存心找茬,本官略懂些拳脚功夫。”

“你……”

向宇川的脸瞬间涨得如同熟透的番茄,双目圆睁,怒不可遏地吼道:“粗鲁!简直粗鲁至极!”

“我等自幼熟读圣贤之书,满腹经纶、知书达理,岂能如你这般行事无礼。”

李卫东嘴角微微上扬,斜睨了向宇川一眼,漫不经心地说道:“不敢动手就直说不敢,别在这拿圣贤书当遮羞布,装什么斯文。”

言罢,他不再理会向宇川,径直朝着船舱的一侧走去。

向宇川被这话气得浑身发抖,脸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他咬牙切齿,从牙缝中挤出两个字:“找死!”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狠厉,突然暴起,如同一头发狂的野兽,猛地挥出一拳,朝着李卫东的后心狠狠打去。

在向宇川拳头袭来的刹那,李卫东瞬间扭转身体。

他的手臂轻抬,动作行云流水,左手轻轻松松地挡住了向宇川的拳头。

向宇川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酸腐秀才,拳头绵软无力。

此刻,他被李卫东紧紧抓住拳头,脸色瞬间涨得如同猪肝一般,又羞又恼,气急败坏地扯着嗓子大叫:“放开我!你快点放开我!”

李卫东眉头微微一挑,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冷笑,不紧不慢地说道:“你方才打了我一拳,礼尚往来,我也打你一拳,如此才算公平合理。”

话音刚落,他的手臂猛地发力,一拳带着呼呼的风声,直接砸在了向宇川的脸上。

“啊!

向宇川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整个人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仰面朝天地倒在地上。

刹那间,鲜血从他的鼻孔中汩汩流出,顺着脸颊流淌在地板上,模样狼狈至极。

现场瞬间炸开了锅,乱作一团。

一群书生,如同受惊的鸟兽,纷纷朝着向宇川所在之处聚拢过去。

围在他身边,神色紧张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你一言我一语,连珠炮似的急切询问着。

“向兄,你感觉如何?”

“伤得重不重?”

“这可如何是好!”

焦急的语气,慌乱的神情,仿佛向宇川遭遇了什么致命伤。

另有几人则将愤怒的目光如利箭般射向李卫东,眼神中满是怨怼与仇视,仿佛李卫东是他们不共戴天的仇人。

他们咬牙切齿,恨不得用目光将李卫东刺穿。

李卫东面色平静如水,冷冷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有力:“谁若不服,尽管放马过来。”

这群酸秀才,整日之乎者也,自以为风雅高洁,实则不过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草包。

真要论起拳脚功夫,就算把他们全都绑在一块儿,也绝非李卫东的对手。

他们心里自然也清楚这一点,所以即便此刻一个个满脸愤懑,却也只敢在嘴上逞逞能,没有一个敢真正付诸行动。

李卫东目光如炬,缓缓环顾四周。

凌厉的眼神仿佛能穿透人心,原本还气势汹汹的秀才们,纷纷低下头去,没有一个人敢与他对视。

见此情形,李卫东不屑地冷笑一声,随后自顾自地在一旁寻了个位置,泰然自若地坐下,仿佛方才的纷争与他毫无关系。

然而,他屁股还没坐热,一个丫鬟便匆匆走到李卫东身边,神情略显局促地说道:“官人,实在对不住,今日情形特殊,请恕我们不能招待。”

李卫东闻言,眉头微微一挑,淡淡地问道:“为何不能?”

丫鬟微微欠身,声音轻柔,却又透着一丝拒绝:“官人,画舫乃是供人雅聚、饮酒作乐、吟诗赏景的清净之地,最忌讳拳脚争斗。”

李卫东听闻此言,不禁哑然失笑,戏谑道:“这倒奇了!他能肆无忌惮地袭击本官,本官不过是反击一下,这便不行了?”

“这画舫的规矩,莫非是专为本官一人而定?”

丫鬟闻言,秀眉紧紧蹙起,宛如两座小小的山峰,脸上浮现出一抹为难之色。

她心里也清楚,让李卫东下船的要求着实有些无礼。

可是,她也没办法。

向宇川家世显赫,颇有名望,且学识渊博,是东家眼中的天之骄子。

李卫东不过是一个小小的龙头关巡检,论起来是个官员。

可是,在东家眼中,龙头关的巡检还不如向家的管家有权势。

更何况,向宇川乃是向家的大少爷!

沉默片刻,丫鬟还是深吸一口气,客客气气却又态度坚决地说道:“还望官人体谅,请官人下船。”

李卫东神色平静如水,不紧不慢地开口道:“要我下船倒也无妨,只是若我下船,他也得一同下船,方显公平。”

丫鬟闻言,柳眉瞬间紧紧皱起,脸上满是无奈,说道:“官人,您这般要求实在强人所难。”

“倘若您执意如此,莫要怪我们画舫失了待客之礼,届时场面恐怕不好收拾。”

李卫东嘴角微微上扬,调侃道:“你不觉得,你现在这副模样已然够失礼的了吗?还谈什么待客之礼?”

丫鬟被说得俏脸一红,秀眉蹙得更紧。

她正欲开口分辩,此前被李卫东一拳打得瘫倒在地的向宇川悠悠回过神来。

他双手捂着鼻子,双眼圆睁,眼中满是疯狂与怨毒,扯着嗓子,声嘶力竭地尖叫道:“都给我上!给我往死里打他!我要他死!必须让他死!”

声声怒吼,仿佛要将这画舫的舱顶都掀翻。

随着向宇川的叫嚣,那些蠢蠢欲动的酸秀才瞬间被点燃,也跟着疯狂地喊叫起来。

“竟敢在画舫行凶,今日绝不能轻饶了他!”

“对,把他扔进江里喂鱼,让他知道得罪向公子的下场!”

“打他!往死里打!让他为他的嚣张付出代价!”

一群人跟着大喊大叫!

叫嚣声,谩骂声交织在一起,如汹涌的潮水般不绝于耳,在画舫内回荡,让人心烦意乱。

丫鬟再次看向李卫东,幽幽说道:“官人,事已至此,还请您立刻下船,莫要再徒生事端。”

李卫东浑不在意,依旧大马金刀地坐着,仿佛周围那如狂风暴雨般的叫嚣声与他毫无关系。

他的神色淡然,淡淡地说道:“本官倒要看看,你们这群乌合之众,又能如何?”

丫鬟两道秀眉紧紧蹙起,眉间满是忧虑与纠结。

她犹豫了片刻,终于下定决心,将目光投向一旁,沉声说道:“来人!”

话音刚落,几个身形魁梧、肌肉虬结的壮汉从人群中大步走出。

他们脚步沉稳有力,眼神犀利,透着一股狠劲。

看架势,显然都是身手不凡的练家子。

眼看着一场激烈的冲突即将爆发。

突然,一个身形娇小的小丫鬟匆匆忙忙地跑到了李卫东的身前。

她站定身形,昂起头,一双明亮的大眼睛闪烁着坚定的光芒,脆生生地喊道:“且慢!”

气势汹汹的壮汉,听到小丫鬟那清脆响亮的“且慢”后,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齐刷刷地顿住了脚步。

他们停在原地,脸上还带着凶狠之色,眼神中却多了一丝疑惑。

李卫东微微一怔,目光落在了眼前的小丫鬟身上。

这一看,他不禁哑然失笑。

他怎么也没想到,在这条画舫上竟会看到丽春院东家秀薇身边那个机灵俏皮的小丫鬟,玉珠。

既然玉珠在这儿,那秀薇想必也在这船上。

一个大胆的念头在李卫东脑海中闪过,难不成,这条画舫是秀薇的?

想到这儿,李卫东嘴角上扬,眼中满是笑意,轻轻揉了揉玉珠的小脑袋,笑眯眯地问道:“玉珠,你怎么会在这里?”

玉珠回头望着李卫东,粉嘟嘟的小脸蛋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脆生生地回答道:“官人,我家主人请您过去喝茶。”

趣趣阁推荐阅读:武炼巅峰百炼飞升录带着农场混异界唐朝好地主特种兵之种子融合系统邪王追妻大明:我重生成了朱允炆天唐锦绣太子的一千次告白:危险少女我在大唐卖烧烤唐羽穿越成太子的小说荒年怀孕被休,我回娘家赚疯了帝王绝宠:不做帝王妃(完结)神级火爆兵王从神探李元芳开始逍遥小憨婿樱花之国上的世界末日大清隐龙从黑夜中杀出一条路重生之战神吕布以三国为基,铸至高圣朝武道至尊我只想当个咸鱼王爷神三群聊:三国穿越成太子之步步为营从特种兵开始融合万物大明,我的老丈人是卢象升大唐再起农家小子的古代上进日常穿成山里汉的小医妻退婚后,高冷女帝后悔了龙魂兵王铁十字从李元芳开始重生都市仙帝张逸风姜凤华兴传九州,开局忽悠项羽做我哥诡三国叶宁罗舞苏倾城小说地中海霸主之路花豹突击队奋斗在沙俄战国称雄资本大唐邪龙狂兵穿越之直播大唐大唐嫡长孙!调教妖孽暴君:军火狂后最强之军火商人大明:史上最狠暴君
趣趣阁搜藏榜:洪荒之吾为帝尊推背图之大唐帝国大明皇家维修工疯鼠重回北魏相公,陛下又请辞啦三国:因长得帅被小乔捡回了家雉朝飞之铁骨柔情大唐:咸鱼的我被李二看穿了内心风起刈羽大明之我真不想当皇帝啊抗日之活着再见备前宰相装傻三年:从状元郎到异姓王三国:我与我父,喝退十万曹军纵横图大明之崇祯大帝当云天明穿成林如海太岁官婿既然重生了,这个皇位必须我来坐异世召唤之帝者为尊大秦规划师未央金屋赋岳氏传奇之逆世护宋水浒:换天改道黄金时代,风云二十年三国:开局反了汉灵帝魔兽争霸之天下竞技隋兵霸途精灵之守灵人1855美国大亨神医毒妃逆天改命最强黄巾大明永乐,从教导皇孙开始水浒:灌口李二郎传我就是能投进太子驸马逍遥小地主大神,来淘个宝呗!明左回到原始社会当大酋长了解历史之大汉王朝重生之王爷的奋斗明末灾年,我有一个中药交易空间大唐:我辩机,誓死不从高阳回到古代搞工业错妻:入赘半年你说我认错媳妇了曹操刘备,那些美人是我的架空历史:从天道盘点意难平开始梁山之梦
趣趣阁最新小说:英烈传奇灾荒年,全村啃树皮,媳妇嫌弃肉太肥了明朝的名义历史风口,我率领军队统一全球锦衣血诏道藏辑要玉符传奇落魄县男:捉奸现场成了订婚仪式?大唐:我有一个武器库史上最强县令浴血山河笔架叉将军北宋第一狠人亡国之君?朕开局就御驾亲征万浪孤舟,沧海一粟穿越之原始之路靖康前夜:帝业重光大秦帝师:狱中讲课,始皇跪求我治国驸马不要脸,骚衣夜勾栏同穿:举国随我开发异世界大明辽国公穿越后,我从厂仔变成王爷万界大暴君:开局召唤厂公雨化田红楼:带着金钱系统逆袭云起惊鸿客开局流放:从罪囚营杀到天下之主别演了娘娘,本奴才听得见你心声!水浒,高启强魂穿晁盖重生之我是大明皇太孙朱雄英陌上!乔家那位病公子我,乡野村夫,皇帝直呼惹不起祖龙假死,我带领大秦走向日不落!说好的神医,怎么又成诗仙了?我权倾天下,全靠娘娘努力!穿越北宋靖康耻灭吾主沉浮穿越大唐:农家子弟挣钱忙新科状元的搞笑重生路2高门庶子我和兄弟一起穿越红楼从公爵之子到帝国皇帝三国:我辅佐刘备再兴炎汉三国:刘备,天命所归三造大汉两界:玻璃杯换美女,买一送一让你当伴读书童,你替女少爷考上状元?玄德公,你的仁义能防弹吗?水浒之往事随风铁骑红颜:大秦霸业清宫秘史十二章穿越古代异界争霸世子凶猛:谁敢和我抢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