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蹄声在洱海的粼粼波光中渐渐停歇,小燕子伏在尔泰背上,滚烫的呼吸灼烧着他结痂的伤口。永琪望着城门上“大理”二字,腰间的信鸽突然挣开绳索——那是离开京城前,令妃偷偷塞给他的密函,此刻已被血渍晕染成暗红。
大理国主段正淳亲自迎接,却在看见小燕子昏迷的模样时神色骤变。“噬心蛊?”他指尖抚过案头古卷,“此蛊需用千年雪莲与施蛊者心头血同煎,可施蛊之人早已......”话音未落,窗外突然传来尖锐的鹰哨声。
柳青翻窗而入,面色惨白:“官兵包围了王府,领头的......是令妃娘娘的心腹。”话音刚落,院外传来瓷器碎裂声,柳红踉跄着撞开房门,怀中抱着口吐黑血的小燕子。“有人给小姐喂了汤药......”柳红怒目圆睁,“味道和在黑风寨时的蛊毒一模一样!”
尔泰扯开小燕子的衣领,赫然发现她心口浮现出与女寨主相同的箭形血纹。段正淳倒抽冷气:“这是苗疆血咒!施蛊者虽死,但蛊虫认主,唯有找到当年的‘引蛊人’......”他突然死死盯着尔泰耳后的胎记,“福伦当年屠尽苗疆,却留下了圣女之子,难道是为了......”
永琪猛地展开令妃的密函,字迹被泪水晕染得模糊:“皇上已知尔泰身世,黑风寨之事乃......”后半截被火烧毁,只留下“当心......段......”几个残字。王府外传来金铁交鸣之声,尔泰突然将小燕子托付给永琪,抽出软剑:“你们从密道走!我去引开追兵!”
然而密道出口早已被堵,一群蒙着面的黑衣人将众人团团围住。为首者掀开面纱,竟是本该留在京城的晴儿!她手中的孔雀翎泛着蓝光,眼神却满是悲戚:“对不起,尔泰......皇上下旨,若不能带回你,便要永琪和小燕子的命。”
混乱中,小燕子突然暴起夺过晴儿的暗器,却在对准尔泰时猛然僵住。蛊毒发作的剧痛让她瞳孔涣散,手中的孔雀翎缓缓转向自己胸口。“别过来!”她嘶吼着后退,撞上身后的石碑,“我不要......变成杀人的怪物......”
石碑突然发出嗡鸣,裂痕中露出半截刻着苗文的竹简。段正淳脸色骤变:“这是苗疆圣物《蛊经》!上面记载着......”他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竹简最末的图腾,竟与尔泰耳后的胎记完全相同。
就在这一刻,天空中突然划过一道耀眼的流星,仿佛是上天预示着某种重大事件的发生。与此同时,原本平静的洱海像是被激怒了一般,猛然掀起了巨大的海浪,汹涌澎湃地拍打着岸边。
尔泰站在岸边,凝视着眼前这惊人的一幕,心中充满了不安和恐惧。而更让他揪心的是,小燕子正躺在不远处的沙滩上,痛苦地呻吟着。她的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冷汗涔涔,显然是遭受了极大的折磨。
尔泰看着小燕子那痛苦的模样,心中一阵刺痛。他终于下定决心,紧紧握住手中的玉佩。这块玉佩是女寨主临终前交给他的,女寨主曾经告诉他,只有用鲜血激活玉佩上的雪莲,才能解开一个隐藏了二十年的惊天秘密。
尔泰深吸一口气,毫不犹豫地用另一只手拿起一块锋利的石头,划破了自己的掌心。鲜血顿时涌出,一滴一滴地落在玉佩上的雪莲图案上。
就在鲜血与雪莲接触的瞬间,整座王府突然被一层诡异的绿光所笼罩。这绿光如梦如幻,让人毛骨悚然。而在这绿光的映照下,王府中的一切都显得格外诡异,仿佛隐藏着无数的秘密和阴谋。
随着绿光的扩散,一个惊人的真相也逐渐浮出水面——原来,这一切都与一本名为《蛊经》的神秘书籍有关。这本《蛊经》隐藏着一个跨越二十年的惊天阴谋,而这个阴谋的背后,涉及到了无数人的生死和利益。
现在,随着《蛊经》的现世,这个隐藏了二十年的阴谋终于要被揭开,而尔泰和小燕子,也将在这场惊心动魄的冒险中,面对前所未有的挑战和考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