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柒伸出手,摸上男人的脸颊,男人已经陷入深度昏迷,对阮柒的触摸毫无感觉。
取出小型治疗仪器,对着男人身上比较严重的伤口上一一扫过,只留下一道道疤痕,需要时间才能抹平。
又拿出一支低级营养液,捏开男人的薄唇,灌进去。
为什么是低级营养液?当然是因为不能让男人好的太快,不然阮柒怕对方不从,自己干不过人家,那不白忙活了。
扯过自己的小薄被给男人盖上,这才重新带上头盔,出了空间。
外面的天色已经开始黑了,她要抓紧时间赶回去,天黑了就不能赶路了。
从石头的缝隙往外面观察,发现那三只恐龙已经全部倒地,还在小幅度的蹬腿。
阮柒把石头挪开,观察四周有没有别的危险,走到三只恐龙旁边手起刀落,匕首直至刮过脖子,确定真的死了,直接扔进空间。
阮柒也不知道这恐龙肉怎么处理,打算回去让席枫帮自己。
解决完恐龙,阮柒不再停留,顺着来时的路开始快速往回跑。
路上遇到小动物也不再停留进行猎杀,心里想的是,过几天让席枫和澹台津想办法帮她猎杀几头,她想都尝试一下,哪种动物最适合她的胃口。
来的时候慢慢悠悠,没觉得太累,回去的时候着急赶路,反倒觉得越走脚越沉。
终于在天要完全黑透之前,回到了驻地,听到了佣兵们忙碌的声音。
阮柒在不远的地方直接回了空间,并没有惊动任何人。
回到自己卧室,先往床上躺着的男人那边看了一眼,见人还没有醒来,这才进了浴室放水泡澡。
阮柒对自己可就大方多了,一浴缸的水里面掺杂着一盆灵泉水。
把身上的衣服全部脱干净扔到洗衣机里,戴上面罩,整个人沉入水底,定时三十分钟。
而床上的男人在阮柒进入浴室后,慢慢睁开了眼睛,眼睛里很是清明,并没有刚睡醒时的迷茫,可见已经醒来多时。
只是他的身体透支严重,又在掉下山谷前中了药剂,整个身体现在都不听使唤。
掉下山谷后要不是他没有昏迷,也正好有个山洞供他躲藏,他估计早都成了恐龙的食物。
他在那个山洞已经将近一个月了,要不是还有两支高级营养剂,夜也早都凉了。
在最后一支营养剂慢慢失去效果后,他就慢慢放弃了生的念头。
他知道他的生命已经进入了倒计时,只等有一天他昏迷后再也醒不过来。
却没想在最后关头,山洞里居然来了人,是一个女子。
女子有空间,而且非常奇怪,他并没有和对方结契,为什么能够进入对方的空间呢?
这都不重要了,他只知道他得救了,他居然得救了。
他不知道该高兴于自己没有就此消失死亡,还是该遗憾自己还需在这世间继续活着。
他睁着眼睛在香软的床上躺了很久,直到屋里传来声音,他才下意识的闭上双眼装作还没有醒的样子。
阮柒洗完澡,穿了一件大红色的包臀睡裙。
她本想着今日太累,想放男人一马,可思来想去,为了怕夜长梦多,她还是加个班吧。
趁他病要他命,人好了她打不打的过不说,就怕对方抵死不从她也下不去那口。
全部打理完毕,阮柒打开门走了出去。
径直走到床旁边,细细观察男人的眉眼,伸出一根手指点在男人裸露的胸膛的上。
慢慢顺着肌肉的轮廓往下移动,一点点、一点点下移,把小被拉到男人的腹肌下面。
阮柒感觉到手指下的肌肉有一瞬间的紧绷,挑了下眉毛。
醒了?所以这是在装睡?
侧坐在床上,俯身看着男人的脸,呵!装的还挺像。
伸出手指点在男人的下巴上:“我知道你醒了,睁开眼睛看着我。”
男人依旧没有任何反应,阮柒也不再管他,反正今日他醒不醒都逃不掉的。
抽出腰间的红色腰带,两只手拉平,蒙上男人的眼睛。
这才用手指捏住男人的下巴,微微抬起,红唇缓缓下压,靠近,直到重合。
男人的身子一震,红绸下的眼睛微微睁开,看着身上模糊的人影,神色中都是不敢置信。
这个女人在干什么?她居然、居然要......
感受着唇上从浅尝到肆意,躺着的男人终于有了反应。
抬起软绵的双手,去推身上的女人,可惜那力气就和小猫一样,只会让人血液流的更快。
阮柒感到了男人的推拒,微微起身,眼睛和红绸下的眼睛对视。
抓着男人的两只在她肩膀上推搡的手放到男人头顶,再次捏住对方的下巴亲吻。
从红唇到鼻梁再到蒙住的眼睛,最后是额头。
“乖些。”一副浪荡公子的做派。
小声警告过后,红唇顺势含住男人的耳廓。
一直隐忍的男人终于在唇间露出难耐的声音,一声即收。
阮柒却也更为放肆,直亲的男人耳朵红红,呼吸粗重,难耐的咽下口水。
觉得一只手把这男人有些不方便,起身从旁边的柜子里又拿出一根睡衣系带,把男人的双手绑在一起,然后绑在床头上。
空出的双手开始在男人身上点火,男人终于忍不住发出闷哼:“你、你怎么可。”
男人的声音沙沙哑哑,里面还带着情绪波动的点点颤抖,更勾人了。
阮柒轻笑出声:“我在取我的报酬啊。”
男人一下没有反应过来,等听懂女人话中的意思,一下便哑了声音。
阮柒在男人唇上啄了一口:“怎么?想反悔?晚了。”
阮柒可是很有经验的,他知道如何能调动一个男人的情绪。
手指一勾,男人身上的唯一薄被就落在了地上。
床上躺着的男人,先是艰难的忍受着女人的红唇在自己耳廓,脖颈间游移。
然后就是柔软的小手在胸膛上作乱,再然后就是感觉全身一凉,意识到是什么,忙脱口阻止:“别~唔~”
随着小被子的离开,他的身上覆上了一具娇软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