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府,林清婉闺房
姜凝妧正毫无形象地盘腿坐在林清婉的床上,手里抓着一块精致的荷花酥啃着,腮帮子鼓鼓囊囊。林清婉坐在梳妆台前,由着丫鬟梳理长发。
“你是不知道,当时我偷溜进找他,差点没被吓死!”姜凝妧咽下点心,手舞足蹈地跟林清婉描述着之前偷看姜烁的的情景,“那么大一座空荡荡的宫殿,阴森森的,没有子嗣!”
林清婉认真的说:“我也知道一点这个事情,皇宫里那些女人,跟摆设似的。到现在还没有子嗣,我听我父亲以前喝醉了提过一嘴,说咱们这位陛下啊,心思根本不在后宫佳丽身上,他中意的、心心念念的,是个……”她压低声音,做了个“绝色”的口型,“是个天姿国色的大美人!可惜啊,人家看不上他!”
姜凝妧瞬间瞪大了眼睛,联想到坊间流言和姜凝妧身边那位,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浮上心头,姜凝妧惊讶:“不会是……阿珩吧?!”
姜凝妧的小脸瞬间垮了下来,郁闷地把最后一口荷花酥塞进嘴里,用力咀嚼着,含糊不清地嘟囔:“还能是谁?肯定是我家阿珩,谁能让我那变态皇兄这么日思夜想、念念不忘?”她想起宫里的旨意,更加烦躁,“这不,麻烦来了!”
*客栈,姜凝妧归来
从丞相府回客栈的路上,姜凝妧的小脸阴沉得能滴出水来。她走得飞快,裙摆带风,路旁的行人看到她这副生人勿近的煞神模样,都下意识地避让开,偷偷议论:
“哟,这不是长公主吗?谁惹她了?”
“看这脸色……啧啧,跟要吃人似的。”
“听说宫里宣召了?估计是烦进宫吧……”
姜凝妧充耳不闻,径直冲回客栈房间。
“阿珩,我回来了。”她的声音闷闷的,少了往日的雀跃和活力,像只被踩了尾巴的小猫。
萧翊珩正坐在窗边看书,闻声抬眸。他敏锐地捕捉到她周身弥漫的低气压和眼底深处那抹强烈的不安与烦躁。他放下书,朝她伸出手:“妧妧,怎么了?”
姜凝妧没有回答,只是像颗小炮弹一样冲过去,用力扑进他怀里,紧紧抱住他的腰,把脸深深埋进他带着淡淡冷香的胸膛。她
抱得那么用力,仿佛要把他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萧翊珩顺势将她抱坐在自己腿上,大手安抚地轻拍着她的背,温声又问:“发生什么事了?告诉阿珩。”
姜凝妧依旧不说话,只是在他怀里蹭了蹭,然后忽然抬起头,眼中翻涌着一种近乎偏执的占有欲和不安。
她盯着他脸上那还未完全卸去、更显妖异的妆容,猛地用力一拽他的衣襟——
萧翊珩猝不及防,被她拉得向后倒去,两人一起跌落在柔软的床铺上。床幔被姜凝妧粗暴地一把扯下,隔绝了外界的视线。
昏暗的光线里,姜凝妧像只被侵犯了领地的小兽,开始疯狂地撕扯他的衣衫。
她的吻不再是轻柔的啄吻,而是带着啃咬的力道,重重地落在他的脖颈、锁骨、胸膛……仿佛要用这种方式,在他身上打下不可磨灭的印记,宣告她的所有权。
“嘶……”萧翊珩被她咬得微微蹙眉,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哼,那声音低沉沙哑,带着情欲的磁性,反而更激起了姜凝妧的破坏欲,“妧妧……痛……轻一点……”
可姜凝妧充耳不闻,她的牙齿在他白皙如玉的肌肤上留下一个个清晰的齿痕,带着微微的刺痛和酥麻。
她的动作近乎粗暴,带着一种发泄般的疯狂。萧翊珩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体的紧绷和内心的极度不安。
“妧妧……”他忍着身上的刺痛,捧起她的小脸,强迫她看着自己,紫眸深邃,带着探究和心疼,“告诉我,到底怎么了?嗯?”
姜凝妧喘着气,眼神有些迷离,看着他被自己蹂躏得泛红、甚至渗出血丝的肌肤,看着他被自己啃咬得微微红肿的唇瓣,还有那晕染开、更显妖冶的妆容……她像是被蛊惑了,
低头在他凸起的喉结上狠狠咬了一口,含糊不清地说:“他知道了……那个变态……他知道了!你是我的!我要吃掉你……把你藏起来……谁都别想看到!”
萧翊珩瞬间明白了。是皇帝。皇帝对“美人”的觊觎传到了她耳朵里,触发了她心底最深的占有欲和不安。
这种近乎病态的、用疼痛和标记来确认占有的方式,虽然有些极端,但……他却诡异地理解,甚至有些……喜欢。这证明她有多在乎他,多害怕失去他。
“妧妧……”他叹息一声,带着无奈和纵容的宠溺,修长的手指插入她柔软的发丝,轻轻安抚着,“轻一点……好吗?”
他的声音带着诱哄,美丽的脸上非但没有痛苦,反而因为她的痴迷和占有,以及那阵阵混合着疼痛的奇异快感,而流露出一种近乎享受的迷醉神情。
姜凝妧的动作顿了一下,似乎被他的声音蛊惑,力道稍缓,但下一秒,她的目光落在他大腿内侧一处敏感的肌肤上。
她毫不犹豫地低头,在那片细腻的肌肤上重重吮吸啃咬,留下一个深紫色的、带着明显齿痕的吻痕。
“唔!轻一点!妧妧!” 那强烈的、混合着疼痛和极致酥麻的刺激感让萧翊珩浑身一颤,喉间溢出一声更加撩人、更加破碎的呻吟,身体不由自主地弓起,迎合着她的啃噬。这声音极大地取悦了姜凝妧,让她变本加厉。
事后
云收雨歇,姜凝妧像只耗尽了力气的小猫,软绵绵地趴在萧翊珩汗湿的胸膛上,小口小口地喘着气。
发泄过后,她心中的烦躁和不安似乎平息了一些,但看着萧翊珩身上遍布的、属于她的痕迹——那些泛红的齿痕、深紫的吻痕,尤其是大腿根那个格外醒目、还带着微微刺痛感的印记,她又忍不住心疼起来。
她小心翼翼地凑过去,伸出舌尖,像小动物舔舐伤口一样,轻轻舔过那个被她咬得最深的地方,然后又吻了吻他锁骨上的齿痕。
萧翊珩被她这又凶又怂的小动作逗笑了,胸腔震动,发出低沉的闷笑。
他侧过身,单手支着头,墨色的长发如瀑般散落在枕上,几缕发丝被汗浸湿,黏在光洁的额角和线条优美的颈侧。脸上的妆容经过汗水浸润和她的蹂躏,淡去了许多,只余眼尾一点淡绿金粉的痕迹和唇上被吻花的残红,在昏暗的光线下若隐若现,反而更衬得他那张脸惊心动魄,带着一种被蹂躏后的、致命的慵懒和诱惑。
一条细细的银链从他敞开的衣襟里滑出,贴在精致的锁骨上,勾勒出无边的风情。
他紫眸含笑,看着怀里蔫蔫的小妻子,声音带着事后的沙哑和温柔:“开心了么?妧妧?”
姜凝妧把脸埋在他颈窝,闷闷地说:“明天又要进宫了……皇兄那个变态……真讨厌!阿珩是我的!” 她抱得更紧了。
“嗯,”萧翊珩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语气是前所未有的肯定和纵容,“是妧妧的。我的一切,都是妧妧的。” 他的声音带着安抚人心的力量。?